“哦,这样啊。”我朝身边的电线杆子,一拳打了过去,电线杆子顿时断了,估计拳力超过600公斤了,果然很牛逼嘛。
跟着牛鼻子我们竟然再一次来到那个养生馆,当时我就要抓他,心想你麻痹你还阴差呢,要有渠道的话,我非得举报你把你丫双规了不可。
“别急,待会有得你们忙。”牛鼻子说道,我挠了挠后脑勺,“你麻痹,你没坑我吧?”
刘钢门指着养生馆的前门,“我草,是那家伙。”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弄死他,给红桃报仇。”红桃是我给那个女鬼取的名字,通过一场斗地主我们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
但蹦起来的我,很快被牛鼻子给摁住了,“我草,我说什么了?别急。”
我们埋伏在养生馆门前的花坛里,被蚊子咬得鼻青脸肿的,“特么的,埋伏也不挑个好地方,你当我是邱少云啊。”
看着黑子戴着那个拉风的大金链子,走路摇摇晃晃的,应该是喝醉酒了,“妈的,我们在这看啥,难道是看着他被车撞吗?”
我话还没说完,砰地一声,确实不是搞笑的吗?真尼玛出车祸了,养生馆门前一辆貌似很名贵的路虎直接将黑子撞回了火星,撞完,那辆路虎迅速掉头,草,谋杀啊。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牛鼻子又开始装逼了。
我说,“草,那我们现在要干点什么?” 这时候,我竟然看到黑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麻痹,撞成这样还没撞死啊。
牛鼻子拍了拍我,“你再看。”
尼玛,黑子的身体早就被撞得稀巴烂,跟饺子馅似的,这死得也太惨了点吧。而从地上爬起来的,应该就是黑子的魂魄,我小的时候我爷爷死的时候,就见过这样的场景,我爷爷得了癌症,躺在床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所有的亲人都围在床边哭,当时我忽然看到我爷爷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走到我的跟前,跟我说,小天不要伤心,你会跟爷爷再次见面的。
我爷爷一直都跟我说我很特别,那个时候,我就开始一直在想,我咋特殊了?直到牛鼻子告诉我我不一般,然后我就成了个能穿梭阴间和阳间之间的阴差,似乎就给我的特殊性下了一个标准的定义。
“这就是报应。”刘钢门忽然说了句比较有水平的话,我虎躯一震。
“开始引魂!”牛鼻子说着,率先站了起来,从花坛里走了出去,走的时候我看到这货把自己的大腿狠抓了一把,估计也是被蚊子要得不要不要的了。
引魂符呢?牛鼻子冲我喊着,我从兜里掏出一张引魂符,朝黑子的鬼魂丢了过去,那黑子马上就一脸求约的表情,朝我们走了过来。
“我们现在怎么办?”刘钢门问道,手中紧紧握着那把青铜剑,跟个傻吊似的。
“等他过来。”牛鼻子老道说,但那黑子不知咋的,忽然站住了,然后吸了吸了鼻子,好像是嗅到什么东西一样,骂了句,“妈了个隔壁的,好臭啊。”
我立刻不好意思地将头低了下去,昨晚因为太急了,上厕所没带纸,就只好拿这符用了,但考虑到这符又太精贵,所以没舍得扔,于是就把有屎的那面折起来,然后装进了口袋,嗯,事情就是这样的。
“大师,你怎么会在这?”黑子见到牛鼻子说道,然后也见到了我,刚开口就要骂我,我一只手立马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你活着我拿你没办法,但特么你现在死了,弄死你分分钟的事情。
“先松开他。”牛鼻子老道说,我松开手,心想我特么600公斤的力气咋还没捏死他呢。
“黑子,你阳寿已尽。”徐老道这话一出,黑子立马就愤怒了,没想到这货生前就猛,死后变厉鬼了,也猛得很。
转身,黑子就跑,“别特么想抓住我。”我手上的镇魂符还没扔出去,这货就跟风似的,
嗖 消失得无影无踪,跑得真尼玛快。
夜晚的时候,这些厉鬼同样会变得很厉害。我正要去追,牛鼻子老道拦住我,说,“先别追,像这样的厉鬼,怨气很重肯定很厉害,而且晚上会更加厉害,我们就算追到了还不一定能制服,只能等到白天。”
“白天特么的他会出来吗?”我问,有点不爽,这牛鼻子以前不一直挺牛逼的吗?怎么今天还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了呢。
牛鼻子老道笑了笑,没说话。
我们第二天又去了那个养生馆,因为出了人命,这家养生馆被牵连,勒令停业整顿,我问过红桃,谁最有可能杀黑子?当时我说是不是有可能是她哥,但她说不太可能,因为他哥根本就不知道她被黑子杀了,而且他哥崇拜黑子崇拜得跟个狗似的,而最有可能的是那个大婶,因为那个养生馆是大婶跟黑子一起开的,两人就曾经为了钱吵过。
所以我进门看到那个大婶的时候,就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她也看到了我,但似乎并没认出我来,而是急忙忙收拾着东西,看样子是准备要走。
牛鼻子老道直接过去,拦住她,她一抬头看是我们,“是你们?”
“黑子死后变成厉鬼了,你要注意点,随时可能都会去找你的。”牛鼻子这话一出来,当时那大婶就信了,悄悄就跟牛鼻子说,“大师,早就知道你法力高超,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世间因果轮回,这个你拿着。”我见牛鼻子给了她一个纸人,“放在你的床头,记住千万要放在床头。”
回去的时候,我问牛鼻子那纸人是啥?这牛鼻子竟然还吊我的胃口,说,“等明天你自然就知道了。”
终于等到了明天,我们过去大婶的家里,看到那个纸人的时候,那纸人已经变黑了,牛鼻子忽然严肃起来,问大婶,“你认识黑子吗?”
“认识。”大婶点点头。
“那黑子叫什么?”牛鼻子很快问道。
那大婶几乎脱口而出,“刘炳坤。”
我想这牛鼻子是要户口吗?忽然牛鼻子喊道,“糟糕,小天,驱魂符!”
我没想那么多,赶紧拿出驱魂符,可这时,那个大婶忽然疯了似的,朝窗户跑过去,我去,这尼玛是想跳楼啊。
牛鼻子老道正要过去拉住,可已经迟了,那大婶破窗而出,那样子别提有多震撼了。
为了避免被当成凶手,我们赶紧也撤了,但我们还没有逃过警察的法眼,我跟牛鼻子老道进入大婶那幢居民楼的录像被调了出来,于是我们理所当然就成了嫌疑人。
审问我的是个底气十足的中年女警察,留着短发,手里还拿着警棍,我一看这架势是要屈打成招吗?
她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姓名,哪里人,干什么的,然后就是去大婶所在的那个小区干什么,跟大婶什么关系。
我自然要撒个谎,就说我没去过那个小区,毕竟我说要实话的话,肯定没人会相信的,甚至还会把我当精神病给关起来。所以我撒个谎,但我这个谎言,在到处都是高科技的时代,瞬间就被识破。
她给我看了段视频,里边就是我跟牛鼻子进入电梯,然后到大婶门口的录像。
“还有话说吗?”
“就算我去过那里,但也并不能证明我杀了人啊。”我说道,无奈地看着电脑上不断播放着的视频,这特么的真倒霉啊,被拍了下来,像素还特么的这么好。不经意间,我忽然发现了一个恐怖的镜头,这个视频里好像不止我跟牛鼻子老道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