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站出来直接跟他说就是我咋了?但做人不能太装逼不是,所以我很低调地看了看外边,假装没听着,但眼神始终注意着这货的一举一动,不然要被他突袭了,那人就丢大了。
这时候,我身边带着千年枷锁的那个女孩,情不自禁抱住了我的胳膊,哥们的责任瞬间就大了,我忽然想问她叫什么名字,但我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我草,玩真的。”那个叫黑子一脚踢中了我,麻痹果然是混社会的人,脾气好暴躁呢,但我也不是吃素的,自从成了阴差,我的臂力明显高于凡人,比如凡人最多也就能举起将近300公斤的东西,这还得是世界举重冠军,但我举起600公斤的东西就跟玩似的,开玩笑,没两把刷子那混个毛。
自然抗击打能力也是高于凡人的,所以黑子的那一脚,就跟给我挠痒似的,于是我拍了拍被黑子踢到的地方,假装是拍掉上边的灰尘,其实本质上是在装逼。
“信不信我能捏死你?”我跟黑子说道,刘钢门知道我愤怒了,但弄死凡人会触犯阴法,搞不好能被判个魂飞魄散,所以他赶忙拉着我,劝我别那么冲动。
这时候,牛鼻子老道从楼上搂着那个10号慢悠悠下来,瞪了眼黑子,又瞪了眼我,“怎么回事?”
我没理会这货,这货说好来抓鬼的,自己却跑去泡妞,但旁边的黑子,却出乎我意料外的,对牛鼻子老道赔笑着,“哟呵,大师也在呢,大师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方法,还真特么的灵验呢,走,找个好地方兄弟请你吃个饭。”
我看了看牛鼻子老道,顿时觉得这货的形象逐渐高大起来,原来他这么牛逼,只不过貌似,他这是助纣为虐啊。
我正要跟他讲点大道理,毕竟旁边那个漂亮的女鬼妹子还等着我给她伸张正义呢,牛鼻子老道却大袖一挥,“小天你们先回去。”
“回去你麻痹,老子要弄死这狗日的。”我指着黑子,黑子也顿时冲动起来,挽起衣袖,“哎哟我草,大师,要不看在你的面子上,这小子早死了。”
我看牛鼻子还附和点点头,“那是,那是,行了,小天,你们先回去。”
我气氛地冲出养生馆,这牛鼻子老道到底搞毛啊,其实我敢断定他早就知道这个黑子十恶不赦,但他这尼玛
我们在阳间的驻地,竟然就是那个天堂殡仪馆,我过去的时候,那里的门卫大爷似乎不记得我了,而我貌似莫名其妙地正式成为殡仪馆的工作人员。
“要喝点什么?”我望着站在一旁始终没吭声的女鬼,问她,她摇摇头,指着在墙角边上的蜡烛。
我瞬间就明白过来,点燃了三根上好的香烛,随着蜡烛油的出现,便有一阵阴风吹过来,我看到女鬼舔了舔嘴唇。
“还喝吗?”我问,她点点头,“肚子饿。”
这时候那头猪也跑了过来,冲我嗷嗷叫,“麻痹,我也饿呢。”
“去去去,边儿去。”我给了它一个怎么哪都有你的眼神,从那堆祭品当中弄了点冥钱,但我不敢拿多,因为万一被馆长发现会有相当恐怖的惩罚。
我捎给了女鬼,那头猪站在我的攻击范围外,口水都流了出来,冲我嗷嗷叫,“麻痹,见色忘友是吧。”
后来实在没办法,也给这头猪捎了点过去,直到它摸着肚子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麻痹,这才像话嘛。”
我跟刘钢门实在闲得无聊,自从不用上学后,我发生我们的生活中除了给这头猪喂香火,跟一些怨气的小鬼打个交道,就别的事情,好不容易碰到个漂亮女鬼,还得马上交上去。
“我草,天哥,要不咱们来斗地主吧,上次刘娜咱们三斗地主输给你们,我很不服啊。”毫无疑问,刘钢门出了个比泔水还馊的主意。
我忽然想起刘娜了,要不是现在有事缠身,我还真想去学校看看,这期间刘娜也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说我不回去了,她问为什么啊,语气中充满了不理解,甚至还有舍不得,我说不为什么,就是不想读书了,这是实话。
其实到现在我还不确定上次睡到我宿舍的那个刘娜,到底是不是真的刘娜?
但我没多想,因为有些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永远也不会回到最初的时候,现在的我,再也不是那个整天想着怎么泡刘娜的张小天了。
“我草,天哥,想啥呢?打不打?”刘钢门推了推我,我瞅了眼,“打你妹,斗地主三个人,难不成你想让那头猪跟我斗地主?”
这时,刘钢门冲我旁边站着的女鬼,使了个眼神,“美女,会斗地主吗?”
我踢了刘钢门一脚,“拜托,人家刚死,哪有哪个心情陪你斗地主。”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那女鬼说,“没事,我会斗地主。”
于是我们摆好了桌子,拿出扑克来,忽然发现女鬼无法使用阳间的扑克,因为普通的鬼是无法对阳间的任何事物作出影响,这也才使得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乱。
我脑子转了下,拿出打火机,将这付扑街烧给了女鬼,果然刚烧完,她手上就有副扑克,看起来非常的神奇。
我们打了会扑克,牛鼻子老道就回来了,满身的酒气,我尼玛,冲上就一把抓住他的蛋蛋,使劲一捏。
只听见一声惨叫,“草泥马啊,你捏爆了啊。”
没想到我这招还有醒酒的作用,牛鼻子马上就清醒了,我质问他,“那个黑子特么的可是凶手。”
“草,我特么不知道吗?要你说。”牛鼻子也有些生气,摸着自己的蛋蛋,早就不淡定了。
“那你特么知道,怎么还要跟那禽兽吃喝玩乐的?”我问牛鼻子,差点要跳起来,再给他一拳。
牛鼻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来,扔给我,我身手敏捷地接住了,对,就是这么地叼,“啥东西?”
我翻开看了看,麻痹,啥也木有啊,这特么啥东西,这牛鼻子老道越来越过分了。
“你现在还没实力开天眼,自然看不懂这天书。”牛鼻子老道说道。
天书?啥玩意儿,能吃吗?我尼玛,知道我看不懂,那你给我看个毛啊,再看徐老道摸着那根本就不存的胡须,开启了装逼模式。
“我草,这逼装得到位啊。”这时候,正跟女鬼打得火热的刘钢门忽然说道,这货不断给女鬼烧些日常生活用品,譬如牙膏,毛巾,衣服,裤子,等等,俨然一副富二代要物质把妞给打动的趋势。
这时只见牛鼻子老道长啸一声,“我草尼玛啊,那些东西都是我的呀。”
顿时我才发现刘钢门这货把牛鼻子老道的东西都烧给了女鬼,连他那两套自诩为泡妞战袍的西装也没放过。
那女鬼拿着那两套西服,忽然从西服掏出了个战斗用的必备品,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我朝刘钢门就是一脚,“靠,没事你给她烧特么的套子,是几个意思?”
这时,我看到牛鼻子的老脸也红了,他赶紧过来,说,“都别闹了啊,咱们现在要开始干正事了啊。”企图把套子的事情掩饰过去,建立一个强大的前辈形象。
正事?啥正事?我问牛鼻子。
“走,跟我来。”牛鼻子转身走出了殡仪馆,我跟刘钢门跟着他,出去的时候,我看到天已经黑了下来,这才知道我们原来在殡仪馆待了一整天,进入到了黑夜当中,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一只手就能打爆牛鼻子的脑袋,我问牛鼻子咋回事?
牛鼻子问我,“死人最怕什么?”
我想了想,“难道不是黑白无常啥的?”我有些不确定。
牛鼻子说,“那只是一方面,死人最怕阳气,喜欢待在阴气重的地方,夜晚阴气重,所以我们这些阴差在夜晚也会相应变得更厉害。”
“哦,这样啊。”我朝身边的电线杆子,一拳打了过去,电线杆子顿时断了,估计拳力超过600公斤了,果然很牛逼嘛。
说:
想了想还是发出来算了,可以看得出来,我这人存不了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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