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代八百诸侯国纷争传》 第一章 乱世 周代末年,由于烽火戏诸侯,致使皇帝的威严一落千丈。周朝的八百诸侯国中大部分已经不再听命于皇帝,他们互相厮杀,互相征讨,形成了天下大乱的局面。 少数听命于周幽王的诸侯国有:郑、邴、谷、贾、南燕、营、雯、吴、许、宿、向、邹……其中邹国是听命于皇帝的最大诸侯国。 战争初期,比较xiǎo的诸侯国陆续被吞并,八百诸侯国中有三百多个比较大的诸侯国还存在着。 邹国,宁安府内。 “报!”一个蓝旗官(探马蓝旗)跑了进来。 “何事?”邹隐公问。 “邓国使者前来求援!” “带进来!” 只见一人身高七尺,宽头大耳,五官精致,面如美玉,双眼清润,仿佛眼中有一眼清泉在涌动,嘴上 有着三绺黑胡。此人头戴白色翻转帽(请参照诸葛亮的帽子),身披白布纱衣 ,腰系铜边腰带,面有悲伤之气。走了几步撩衣跪倒:“大王在上,xiǎo人贾珍奉我王之命向贵国求援,请大王速发救兵!” 邹隐公是有名的热心肠,听到此话拍案而起:“何国兵围?” “赵国!” “几万军兵?” “八千多人。” “子文将军!” “在!”从文武群臣中走出一员大将,铜盔铜甲,剑眉虎目,狮鼻,方海口,身高九尺,面如黄铜,此人20来岁,却有一身武艺,有万夫不挡之勇,手使一杆铁枪,此枪20来斤,九尺九寸长,两旁腥红的血槽表明此枪是杀人的利器。 “去校军场,diǎn兵支援邓国!”隐公拿出一支令扔给邹雲(字子文)。 “得令”邹雲接过令件向外走去,贾珍快步跟随。 来到校军场邹雲diǎn了6千魔狱死士,就准备奔邓国进发。(一种骑兵,该骑兵手持钩镰枪,身披重甲,脸上带着铁制面具,骑着具装战马,马头上也有铁制面具,面具上配有用混铁合钢做成的独角,拥有增强撞击威力的作用。这种骑兵还擅长射箭,虽然没有百发百中之技,却也能十发九中。) “大哥!”刚要出征的邹雲,被一声喊叫止住脚步。回头望去,只见自己的表弟邹峰追了出来。 这邹峰可是出了名的饭桶,一diǎn不像邹雲,邹峰武艺甚至还不如普通士兵。但是邹雲有能耐,他就算沾光了,在邹国当个副将。此人还脸皮甚厚,总是嘻嘻哈哈的逗趣,不过也有好处,有句话説得好: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什么事?” “带上我一个!我也要跟着去!” 毕竟是表弟,邹雲也不反对,説了一声:“想来就来吧!”説完抖了抖被风吹的随风飘起的斗篷,把大枪背到后背上,带着6千魔狱死士、贾珍、邹峰如离弦之箭一样冲向邓国。 邓国是个xiǎo国,兵力只有4,5千人。城墙不高,护城河也不深。 单説邓国大将历云佑,此人身高八尺,面似银盆,银盔银甲,瓜子脸,眼似玛瑙,晶莹剔透,一尺虎须散满前心,此人手使一杆青金长枪,枪身由乌金弹铁打造而成,枪身还缠绕金丝,这个金丝并不是真正的金,而是玄金铁,可以加强枪身硬度。由于乌金弹铁专门制造软枪,而软枪又较短,所以此枪长7尺。历云佑自称其枪为“贯虹”。 此时历将军正在中军大营中思考退敌方法,虽然两方兵力相差很多,但历云佑文武双全,在四千多兵卒中抽出一千多老弱病残的士兵手持弓箭守城,其余三千多人养精蓄锐,准备近距离厮杀。有道是:兵者,以箭卫城,无与为谁,均可以一降十也。 这样的防卫确实很有用,赵军曾三次攻城,均伤亡惨重而归。但是城中粮草、弓箭所剩无几,城头眼看快ding不住了。 此时,距赵军上一次的猛攻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估计过不了多久赵军还会攻城。 “报!历将军!敌军的援军到了!”一个老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不必惊慌!援军有多少人?” “一万多名铁甲军!并且在另一面扎下了营盘,好想要从两面同时围攻我们!” “我知道了,告诉大家不必惊慌,我自有良策!” “是!”老兵行了个礼转身跑了出去。 历云佑眉头紧锁,继续思考着退敌方案,他刚才説自有良策只不过是安稳军心罢了。 突然!原本安静的城外突然像炸了锅一样,喊杀震天。 “报报报报报……报历将军!敌人又开始猛攻,请大人早拿定夺!” “啊!”历云佑再也沉不住气了,他站起身説“传我将令!两位副将带兵守住前面,我带人去后方与他们的援军决一死战!”历云佑抽出大枪直奔后方。 来到后方城头,只见密密麻麻的赵军铁甲军正在攻城,城头的弓箭像雨diǎn一样往下射,战鼓如雷。 赵国的铁甲军对弓箭有一定的防御作用,但也免不了大片的死伤,但赵军,前面的死了后面的上来,这一次的攻击比任何一次都猛。 没过多久,有士兵报告:“报!历将军,箭都射完了!怎么办?” “近战部队准备!上来一个砍一个!给我ding住!” 城下的赵军见敌方停止放箭,都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杀呀!冲啊!别让邓庄公跑了呀……。”“咚咚咚……”鼓声震天。 不少赵军已经登上城头,历云佑挥枪左扎右diǎn,此枪果然是宝贝,扎那些铁甲像扎到了纸一样。 片刻、城头、云梯、刀枪、盾牌、已经满是鲜血,两方以城头为战场,开始玩命厮杀,,历将军的战袍随风飘荡,大枪被正午的阳光照的闪着金光,放眼一看,一条金色的火龙在空中闪来闪去,每一闪便有一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这时,地方大将王猛登上城头,只见他横眉瞪眼,见邓军就杀,见邓军就砍,刀上已经满是鲜血,一边砍,一边还哈哈大笑着。 历云佑一看大怒,举枪直奔王猛,王猛一看来人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举刀就砍,历云佑抬枪一档,喊了一声:“开呀!” “当!”两人都是大将,这一次兵刃的接触,发出巨大的金属碰撞的响声,两人都被震得向后退了几步。 历云佑厮杀多时,体力已经消耗过多,不由得气喘吁吁。 此时,王猛再次举起刀向历云佑的头部劈来。历云佑也使足了力气再次抬枪一档。 “当!”这次双方使出的劲都极大,接触的地方闪出几diǎn火星,巨大的冲击力几乎使周围的空气都发生了扭曲,金属震动的声音如耳鸣一般回荡在四周。 再看两人的兵器,历云佑的抢完好无损,可是王猛的刀刃却被击开一个缺口。 “啊?这……”王猛大吃一惊。 就在王猛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历云佑挺枪对着王猛的面门扎去。 “噗嗤!” 此枪乃神器也,削铁如泥,更别説人头骨了。只见王猛的头,像西瓜被劈碎了一样,瞬间倒在地上。 刚杀完王猛,一个军卒大惊失色的跑了过来:“报!历将军,大事不好!前面失守,两员大将双双阵亡。” “哎呀!”历云佑大吃一惊。接着问:“主公可好?” “敌人刚刚占领城头,正要杀向内部,主公没事。” “所有人听着,养军千日,用在一时,主公需要我们的保护,大家跟我来!”説完带着剩下的士兵向城内赶 历云佑风似风火似火的赶到中军殿后,发现里面已经打成一团,为首的一员大将,铁盔铁甲,身高七尺满脸麻子,手中一把宝剑,长得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 “来的什么人?”那员将官问道。 “历云佑!你是何人?” “我乃赵国大将,姓赵名叶是也。” “没听説过!”历云佑显出一脸的不屑。 “好鼠辈,休走招剑!”説着赵叶举刀就砍。 历云佑用枪挑开宝剑,接着又是一枪。 “噗”枪尖从前心扎进去,从后背穿了出来。 身后的士兵一看主将胜了,都冲了上去,一时间,刀枪并举,寒光乱闪。 “叮!当!啊!噗嗤!噼啪!”历云佑趁乱,冲进中军殿。 进殿一看,里面的卫兵也在和赵军打着,历云佑左一枪右一枪,把赵军扎倒一大片,之后大喊:“主公!主公!” “我在这儿……”一个颤抖的声音回答。 历云佑一看,声音是从桌子底下传来的,急忙向桌子底下观看,只见邓庄公抱着脑袋蹲在桌子底下,帽子也丢了,袍子也漏了,自己好像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来,还在不住的颤抖。 “来人,牵马来!”历云佑边説边扶起邓庄公。 有士兵牵过历云佑的板甲战马,和一匹白色骏马,两人上了坐骑,历云佑在前面突围,其他军兵左右保护着往城门方向冲。 一路上赵国的铁甲军混着普通士兵如潮水一样向邓庄公一伙人围来。“杀啊!冲啊!活捉邓庄公啊” “乒!当!乒!……” 此时历云佑早已变得像血葫芦一样,也不知到底是自己受伤了,还是别人的血溅上去的。赵军打着打着一看那个满身腥红的人都不敢靠近,这更为突围创造了好机会,这一行人,快的像离弦之箭一样,眨眼间便冲出城门。 冲出了城门后,邓庄公边大口喘气边説;“历将军!贾军师去邹国求援,为何迟迟不见回来?” “可不可能是邹国不发救兵呢?”历云佑边説边用战袍擦去脸上的鲜血。 “不可能!邹隐公是那种有求必应的人,我们去求他,他不可能袖手旁观。” “从邹国到邓国半个时辰便可到达,可是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 第二章 宝刀 邓庄公他们暂且不提,再説邹雲带领六千魔狱死士急匆匆往邓国方向赶,走到一处山脚下,前方突然遇到一支部队,上面打着“楚”的旗号。 “对面!楚国的部队吗?”邹雲问。 “然也!你可是邹国的部队?”对面一员大将説,声音极其响亮。 “正是!你是何人?” “我乃楚军元帅,姓项,名燕,字伯良。你是何人?” “邹雲是也!” “哼!无名之辈!现在我们没时间理你,等打下南燕国后,再平了你的鼠国!” “啊呸!好狂妄的口气,我岂能饶你?看招!”邹雲催动踏雪无痕一种宝马向项燕冲去。 这项燕据説是西楚霸王项羽的祖先,项羽的武艺只是项燕的一部分,只见项燕,头戴青金色头盔,身穿金锁连环甲,身后披着鲜红色的斗篷,身高八尺二寸,此人面如青铜,细眉虎目,英俊的外表上不乏一种英雄的气概。手中持着一把大戟,戟杆上用乌金铁造成一条金色长龙盘在上面,戟两边的月牙上镶着几颗翠绿色的透明宝石,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一道道青色的幽光。从表面上看去项燕二三十岁,银色长须散满前心,在远处一看,真好像金甲天神下凡一般。 双方军兵击鼓摇旗呐喊,项燕催动宝马伊雨也向邹雲冲来。 只见邹雲挥动大枪向项燕扎去,这一枪扎出后,犹如晴天打了一个利闪,使人感到胆怯,雪白色的踏雪无痕也随着主人的力道如白色的闪电一样向前猛冲。 项燕喊了一声“来得好!”看时机成熟,忙用大戟上的月牙弯钩向旁边一拨,眨眼间便再次举戟向邹雲劈去,邹雲一看戟到了,枪又撤不回来,只好向后拼命一仰,自己的后背贴在了马背上,大戟“嗖!”一下就过去了,隐约有寒气都落在邹雲脸上。 邹雲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自己反应快,不然就玩完了。 项燕一愣,自己的戟出的奇快,竟然没有伤到对手,看来这次的对手不简单。 二马交错,邹雲起身重新坐在马鞍上,接着一枪直奔项燕面门,不过此枪并非实枪,如果项燕一挡邹雲便可以撤枪扎向其他地方,如果项燕不挡,那这枪就会转为实枪。 项燕一看枪又到了,忙用戟杆想把枪弹开,谁知这一弹邹雲把枪往回一撤,这一枪弹空了,紧接着,邹雲又用实枪扎向项燕的腹部,可项燕反应极快,也仿佛一开始就认出了实枪虚枪的问题。 只听“当!”一声巨响,一枪一戟都被震得嗡嗡乱响,但两人并没有像猛将的锤对锤一样“乒乒当当”打个没完,仿佛来到了铁匠铺。 邹雲和项燕都用的是巧劲,兵器很少撞在一起,一旦撞在一起,两人也不怠慢,都是飞快的收住兵器,你一枪我一戟的继续开打。 再説两方军兵,那鼓都要敲漏了。 “咚咚咚咚,咔嚓!” “哎?谁带着鼓呢?我的漏了。” “我带了,给你!” “咚咚咚咚,咔嚓!” “哎?我的也漏了!再给我一个!” “你拉倒吧!你都敲漏三个了,你在旁边站着吧!” ………… 单説邹雲和项燕,两人打了六十多个回合,但还没分出胜负,再一次兵器的碰撞中,无意间,邹雲的铁枪挂在了项燕的戟的月牙上,两个兵器怎么拉也拉不开。 “你松手!” “你放手!” “你给我!” ………… 两人的力气相当,谁也不能把对方拉下马,只好同时松手,然后“哗啦”一声分别抽出腰刀互相厮杀,但是项燕的腰刀也是宝刀,而邹雲的腰刀是普通的铁刀。 “当!啪嗒!”第一次兵器的接触,邹雲的刀就被砍掉一半,不容邹雲多想,这口刀如秋风扫落叶一样,撕裂途中所有阻挡着的空气,闪着寒光,再一次向邹雲劈去。 由于刀是自上向下砍,邹雲一驳马躲开腰刀,向本营败去。 “哇呀呀呀!好哇邹雲,还不快快下马投降等待何时!我看你有diǎn能耐,不如在我手下当个副将!哈哈哈哈哈……”项燕一边追赶一边狂妄的喊着。 邹峰在营中见自己大哥败下来了,很是着急,刚想拔剑帮助邹雲,但只见邹雲突然一回头,手松开了弓弦。原来,邹雲是想败中取胜,借败走之势,趁机抽弓搭箭。 “嗖!”这把硬弓劲头非常大,再加上邹雲向来用的是镔铁箭。(正常的箭是铁箭头,木头杆。而镔铁箭是镔铁箭头镔铁杆。这种箭的冲击力和穿透力都有惊人的增加。) 这样一来,射出的镔铁箭好似一条光龙,闪着刺眼的白光,怒吼着咆哮着向项燕射去。 那项燕可是一员大将,眼观六路耳听八风,一听弓弦一响暗叫不好,想躲来不及了,只好一闭眼等死。 只听一阵寒风加上“嘭”的一声,一瞬即逝。 完了!我必死无疑!项燕想。 在一睁眼,项燕才发现自己活着,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哪里也没漏,连一diǎn伤口都没有。 怪了怪了,那只箭明明奔着我的头射来的,怎么可能又没射中我?不对!头盔上好像少了diǎn什么! 摸来摸去,项燕摸到自己盔缨的位子,一模盔缨不知到哪去了,不可能被风吹掉了,只可能被……射掉。 想到这里,项燕对着邹雲一抱拳,驳马回归本队。 此刻已经入夜了,荒芜的山原中,一座座山峰静静地矗立在黑暗之中,这片天地都处于一种荒凉的寂静之中,唯有狂风呜呜的在这片天地间肆虐。 两座寂静的军营犹如两只凶猛的猛虎在休养生息,等着第二次的凶杀恶斗。 邹军营盘中。 “大哥!您怎么手下留情了?项燕那xiǎo子不是个东西,您饶了他,他不会感恩,反而会认为您箭射的不准,等有了机会他会报复的!”邹峰正在邹雲眼前左右徘徊,而且左一句右一句説个没完,一个报复两个报复,那説的都赶上现代评书家了,滔滔不绝,源源不断,口若黄河流水,如长江奔腾,哇啦哇啦説个没完没了。 “够了!”邹雲一拍桌子,这一拍,给桌子上的茶壶茶碗震得嗡嗡乱响,左右乱晃。 “我説你话怎么这么多?有完没完?我的用意你还不明白?如果我把项燕射死,楚国能罢休么?掉过头来会率大兵攻打我们,而我们远征在外,我们的叔叔邹隐公怎么办?我们武将没人家多,文官也没人家多,兵力还是没有人家多,我们怎么办?你这人考虑问题只会考虑眼前的利益,不想想以后怎么办,往往好事你能弄坏,坏事你能弄得无药可救的那么坏,你安安静静的在你的宫里呆着好不好?非要跟我出来,来了你有什么用?在这还让我心烦。” “不是,大哥,你带我来是非常非常对的,不説我给你牵个马啦,扫个地啦,还能陪你説説话是不是?我要在这跟你説还行,要跟咱叔叔説了,咱叔叔不得像疯狗一样追着我打……” “胡説!你要再説我可发火了!退出去!”邹雲气的直拍桌子。 “好好好,我不説了,那你説下一步怎么办?” “这…………” “哈哈哈……”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説话的贾珍忽然低声笑了起来。 “诶?贾先生因何发笑?”邹雲忙问。 “哈哈哈将军,我们不必再谈什么退敌之策了!” “为什么?”邹雲大惊。 “此时,楚军可能已经退兵了!” “怎么可能?” “那项家世世代代为楚将,最懂“忠义”两个字,您刚才在战场上饶他不死,他又有何脸面还不绕行?如果将军不信,可以派人去查看一下。” “哦,来!传张三进来!” 过了一会,一个门军缓步走了进来,来到邹雲近前一躬扫地:“将军找我有什么事么?” “张三呀,现在你去楚军大营看一下,看看那里是不是一片死寂!” “是!”张三领命下去了。 不大一会,张三急匆匆跑了进来,面上兴奋中夹杂着喜悦,一进门便大喊:“报喜呀!将军!报喜呀!” 邹雲一下就站了起来:“是不是楚军退了!” “是呀是呀,将军!楚军退了!” “哎呀!”邹雲一拍桌子。“先生真神算也!” “哈哈哈哈,略施xiǎo计,不过将军请莫着急,项燕乃忠义之士,刚才在战场上他没办法表达谢意,但谢意总是要表达的,我推测他一定会在军营里留一些东西,咱们去看一看礼物是什么吧!”説着贾珍抖了抖袍袖,站了起来。 “走!” 邹雲、邹峰、贾珍带了一百多名卫兵,向楚军大营走去。 来到中军大帐,里面虽然空无一人,但却diǎn着纱灯,正中央,一个大放桌子,桌子上有个,长方形的铁箱子,这箱子长七尺,宽两尺,箱子很普通,没有任何装饰。再看盒子下面,有一张黄纸被压在下面。 邹雲走到近前观瞧,上面写着几句话:多谢邹将军不杀之恩,吾授业恩师曾赠于我齿寒宝刀两口,但吾不善使刀,今将一刀赠予邹将军,望将军好生保管,希,报此恩! 日后,如遇楚军,出此宝刀,楚便可兵退十里也。 ——项燕书 见邹雲看字条,邹峰便忙説:“大哥!嘿!上面写的是什么?你知道我不认字还不给我读一读。” “你看看你,在我旁边就是累赘,上面写,盒子里有把刀,那是把宝刀,那刀项燕送给我们了,懂了么?” “嘿嘿,懂了,那咱快打开看看吧!” “嗯!” 邹雲放下字条,用手摸了摸铁盒,找到了开口处,两臂一用力,极快的打开了铁盒。 这一打开,中军帐中好像打了一个耀眼的银色闪电,光芒四射,几乎使人睁不开眼睛,银光散尽后,一把宝刀和一个刀鞘出现在众人眼中。 刀鞘是由世间稀有的莹金铁打造而成,(莹金铁:比铁还要硬上几倍,可吸收光亮和热,并不断地释放。)长五尺,上下两面的凹槽中镶着金线,金线描绘出了两只剑齿虎的图案,旁边还镶着宝石。再看旁边的宝刀,刀长四尺五寸,刀刃不由有莹金铁做的,因为莹金铁比金子都贵,打仗时免不了兵器的接触,莹金铁再硬也会掉渣,打几次就相当于损失了几次银两,所以刀刃是由青金铁做的,由于刀刃上面如锯齿一样有棱有角,刀心和刀背都是都是有莹金铁制成,之间有青铜间隔,故得名——齿寒刀。 如果在晚上舞动此刀,真跟使用一把光刀一样,而且借着莹金铁的光亮来看,可以看出那白色夹杂着微蓝色的寒气。 邹雲xiǎo心翼翼的把手放在齿寒宝刀的刀柄上,只觉得大夏天摸到了冬天的兵器,冰凉刺骨。 “报!”忽然,一个卫兵急匆匆跑了进来。 “何事?” “发现一支一百多人的人马,向我们这边飞速奔来!” “全员做好战斗准备!” “是!” 第三章 不打不相识 邹雲、邹峰、贾珍、各自准备好自己的装备,上了各自的坐骑,带领一百多卫兵在楚军大营中严阵以待。(其他士兵都在大本营中,由于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来不及调动。) 只见黑夜中那伙骑兵离得越来越近,犹如黑夜中刮起的大风,尘土飞扬的向这边狂奔。 “来者不善!大哥,正好试试你那把齿寒刀!”邹峰紧握手中的铁剑説。 “刺啦!”漆黑的夜里一道白光迅速照亮四周——齿寒刀出鞘了。 这么一看,邹雲好似一位手持光剑的铁甲天神,有着百层的威风,千层的杀气。 “冲!”邹峰突然没经邹雲允许的大喊了一声。 邹雲没有料到邹峰会私自下令,还没等邹雲制止,这一百来个卫兵如猛虎下山一般冲了上去。(邹国的卫兵:普通士兵中选出的精明强干的xiǎo伙子,适合近战、远战、马上、步下全能型的,机动灵活。) 对面的那队人马一看来了一百多人,急忙各拔刀剑准备战斗,一时间,枪芒剑气出现在空气中。 为首的一员xiǎo将,手持一杆青金长枪,由于天黑,只能看清他大概的轮廓。 此时,邹雲正在和贾珍在后方观敌,邹峰拍马舞蹈正在与那员xiǎo将厮杀。 谁知,那员xiǎo将枪法熟练,再加上,他使用的枪是宝枪,刚打了两个回合,只听“当!”的一声,邹峰的剑被扎出了一个洞。 “啊呀!好厉害的xiǎo子!”邹峰惊叫道。 这一声惊叫刚喊完,只听“噗!”一声,邹峰的腿上被狠狠地扎了一枪。 邹峰咬着牙没喊出来。 “乒!当!乒!当!” “噗!”邹峰的另一个腿也被扎了一枪。 邹峰再也忍不住了“傲!”一声喊了出来:“大哥!救我!” 邹雲一看兄弟吃亏了,急忙持宝刀迎战敌将,邹峰急忙狼狈的向后退去。 那员xiǎo将一看又来了一个人,连忙举枪就扎,邹雲举刀一挡。 “当!”两个兵器都近似神器,这一枪一刀都被震的嗡嗡乱响。 借着,对方xiǎo将的枪像瞬间移动一样,眨眼间又一道劲风又奔邹雲面门扑来,邹雲没有料到此人的枪法会如此之快,再加上邹雲不会使刀,这一枪扎偏了一diǎn,枪尖把邹雲的脸蛋划了一道一寸多长的口子,鲜血顺着脸淌到了嘴角中,苦涩的味道传开,邹雲暴怒。 自从跟师傅学艺到征战沙场这么多年,敌人连自己的汗毛都没伤到过,可如今自己竟然流了血,想到这里邹雲收刀抽枪把自己的绝活都使了出来。 挺、举、巩、把、压、温、撩、盖、打、扎。这十字使枪秘诀受到师傅的真传,如今邹雲使用了。 一把铁枪,一把宝枪,如两条蛟龙一样扭打在一起。 打了四十几个回合,只听脑后一阵阴风由远及近——有人放冷箭,邹雲拼命一转身,大枪奔发生方向diǎn去。 “当啷!”箭头对枪头,毫无误差。 邹雲顺着箭头射出方向望去,只见敌方一个士兵射出一支透甲箭。 “好你个鼠辈!竟想暗算于我,看招!”説着邹雲一横铁枪! “魔龙暗影!”一声高喊,回声在四周徘徊着。只见邹雲以腰为轴,以半杆枪为半径,转动起大枪,枪头寒光闪闪,呼呼带风,隐约见得一道飓风在其脚下形成,银色铁枪爆射而出,仿佛一只飞速奔腾的水麒麟携带者刺目的白光,寒意森森的向那个俘虏飞去。大枪原来是伸缩式的,使用“魔龙暗影”时,铁链(铁链长一仗)从枪的内部穿出,握在手里,空心枪可以立刻飞出。 "噗!"九尺飞枪硬生生的从那个俘虏天灵盖穿过去,鲜血四溅。接着邹雲把铁链往手中一带,铁链绷紧,大枪快速收了回去,“嘭!“一手被邹雲抓住。 打了三十四个回合后,敌方军兵被抓俘虏的抓俘虏,杀死的杀死,其中还抓了个头领,这个人穿的像大王一样,但不知道是谁。 第三十五个回合,邹雲使了一招绝技“金鸡乱diǎn头”,大枪一颤一大堆枪尖,有实有虚,这一招可厉害,连高手都得选择暂避锋芒。 那员xiǎo将一看金鸡乱diǎn头,瞬间驳马一百八十度,向后败退。 金鸡乱diǎn头扎空,那员xiǎo将又驳过马头再次向邹雲冲来,邹雲挺枪往上抵挡。 “叮!当!叮!当!”又打了几下,邹雲突然催动踏雪无痕从地面跃起,自后人借马力,马随人冲,邹雲举枪向下猛砸,敌方xiǎo将向上一挡,谁知邹雲迅速撤枪,敌方xiǎo将挡空了。就在马落地的一瞬间,邹雲横枪拦腰向敌方的xiǎo将砸去。“嘭”一声闷响,敌方xiǎo将被狠狠倒射了出去,地被砸出了一大片凹痕。之后,敌方xiǎo将面色一白,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绑!”随着邹雲一喊,一大群军兵往上一闯,给敌方xiǎo将五花大绑,往楚军营盘推。 等离着楚军大营不远了,也有火光了,贾珍一看:“啊呀!这是历将军!啊呀!邓庄公,您没事吧!快,来人!松绑!” 没有一个卫兵给他们松绑,所有卫兵都看向邹雲,征求邹雲的意见,毕竟邹雲是主将。 “贾先生,你确定他们是邓国的人?” “那怎么能不确定?千真万确,快快快,大家都别看热闹了,快松绑!” “来人,绑绳解开!”説着,邹雲下了马,亲自给两人松绑。 贾珍互相一给介绍,双方各自见过。 “啊呀!我説邹将军,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主动攻击我们啊?”邓庄公问。 别提了,我二弟邹峰未经我允许,私自喊一声冲,之后他就带兵冲了过去。然后就被这位历将军扎了两枪,好在伤势不重,在床上休息两天就好了。 “邹二爷何在?待我向他赔个不是。”历云佑忙説。 “我已派人将他送回大营了,大家随我到营盘説话吧!” “好!”大家异口同声。 书説简短,邹雲、贾珍、邓庄公、历云佑带着一百五十余人,快速回到了营中。邹峰吃完止疼药,止血药,正在那焦急的等待邹雲回来呢。邹雲一回来,邹峰忙喊:“给那xiǎo子抓着没有啊?要抓住他,赶紧把那王八羔子交给我,看我让他人头落地!” “嗯,抓住了,但,恐怕你不能让他人头落地了!” “为什么?” “人家是邓国的溃军,咱要救的人!” “啥?那我的仇报不了了?” “嗯!按道理説是这样的。大家都请进来吧!” 众人进营,酒宴摆上,大家围坐在一起畅所欲言。 “二爷,今天不知是你,实在抱歉,扎了你两枪。” “嘿嘿嘿,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皮糙肉厚,没扎怎么地,休息两天就好了。不过可真疼啊,根本走不了道了。”説着,邹峰还使劲揉了揉受伤的腿。 “不过邹爷那一枪杆子也挺重啊,给我腰打的“咔嚓”一声,好悬没折了。” “呵呵,那这么説你还给我毁容了呢!以后要是结个刀疤,你説我怎么办?” “邹将军有妻室否?”历云佑又问。 “还没有妻室。” “啊,那可坏了,我把你毁容了,你不是难以娶妻了吗?” “就説是呢,你打算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哈哈哈……就等你这句话呢。我有个妹妹,名为历樱宇,但大家都管她叫历樱,虽没有仙女之貌,但也差不了多少,性情温雅,针线活她最擅长。你看要是把她许配给你,在家带带孩子之类的活,她一个人就包了。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得得得了,我常年征战在外,不一定那一天那就为国捐躯了,听你説的那些根本用不着,你妹妹还是另嫁名主才是!” “哎,大哥,有这好事您干嘛不干?要以我的意思,您就干脆答应了算了,您和历家族不久联姻了吗?然后再借你和历家的关系,邹邓两国接下联盟。我分析啊,现在天下大乱,且我们的国力弱时,有了盟友才有了依靠,我们的国家才会更牢固……”邹峰説话时总爱没完没了,这次也不例外。 还没等邹峰説完,邹峰“啪!”的一拍桌子“唗!大胆邹峰,休要胡言乱语,你若喜欢,让历将军把他妹妹嫁给你!” “嘿,那好,正好我也没媳妇,啊?历将军,你怎么看?” “这样吧,我们的家眷都在外面的马车上呢,我给他们都请下来,你们正好见见我妹子历樱。説着,历云佑急忙走了出去。片刻,一大群人,有説有笑的走了进来,邹雲又安排了一桌酒宴,那些人聚在另一桌上吵吵嚷嚷不提。 历云佑归坐,对邹雲一指:“看,那个便是xiǎo妹!” 邹雲顺着历云佑指的那个方向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一位绝代佳人,身高七尺二寸,十七八岁左右,正值花季,举止文雅,曼妙动人,身穿粉色珍珠裙,雪白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优雅,俏脸之上,一双清澈见底的美目正在向历云佑眨眼。 原来历云佑早已告诉历樱,如果看邹雲不错,就使劲眨眼,以表暗示,如果看着不行,就不用猛的眨眼了。 于是,他在观察她的时候,她也在观察他。 历云佑一看妹妹同意了,心想:邹将军啊,邹将军,我妹妹以前也不知有多少大户人家来提亲,都被我妹妹拒绝,这回好不容易她同意了,你不同意也不行啦。想完,历云佑便低声説:邹将军,您看怎么样?“ 邹雲一看这女子长得真有倾国倾城之貌,也不免有些动心,便吱呜的回答:“这……这……” 邹峰一看大哥吱吱呜呜的不説话,立刻就説:“大哥!干脆我帮你説了算了。各位!大家都听好啦!我大哥同意啦!” “哗!”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説开了,一个个喜气洋洋。 在看邹雲,脸红的跟西红柿似的,还往外冒着热气。 历云佑又把妹妹叫了过来,两人各自红着脸见过。 “我们把婚礼设成八月八日吧,还有两个多月。” “好!”众人齐声应和。 “大家来谈谈正事吧!”一直没怎么説话的邓庄公説。“邹将军,你们为何在此扎下连营而不去支援我们呢?” “唉!説来话长。”説着,邹雲把遇到楚军的事説了一遍。 “邓国已经被赵国破了,我们如何是好。” “不妨来邹国暂住。” “报!”忽然,外面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 “西周diǎn起烽火!恐怕戎贼来攻镐京了!” 第四章 罪有应得 周宣王死后,其子宫涅继位,是为周幽王。当时周室王畿所处之关中一带发生大地震,加以连年旱灾,使民众饥寒交迫、四处流亡,社会动荡不安,国力衰竭。而周幽王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他不思挽救周朝于危亡,奋发图强,反而重用佞臣虢石父,盘剥百姓,激化了阶级矛盾;又对外攻伐西戎而大败。这时,有个大臣名褒珦,劝谏幽王,周幽王非但不听,反而把褒珦关押起来。 褒珦在监狱里被关了三年。褒国族人千方百计要把褒珦救出来。他们听説周幽王好美色,正下令广征天下美女入宫,就借此机会寻访美女。终于找着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并将其买下,教其唱歌跳舞,并把她打扮起来,起名为褒姒,献于幽王。替褒珦赎罪。 幽王见了褒姒,惊为天人,非常喜爱,马上立她为妃,同时也把褒珦释放了。幽王自得褒姒以后,十分宠幸她,一味过起荒淫奢侈的生活。褒姒虽然生得艳如桃李,却冷若冰霜,自进宫以来从来没有笑过一次,幽王为了博得褒姒的开心一笑,不惜想尽一切办法,可是褒姒终日不笑。为此,幽王竟然悬赏求计,谁能引得褒姒一笑,赏金千两。这时有个佞臣叫虢石父,替周幽王想了一个主意,提议用烽火台一试。 烽火本是古代敌寇侵犯时的紧急军事报警信号。由国都到边镇要塞,沿途都遍设烽火台。西周为了防备犬戎的侵扰,在镐京附近的骊山(在今陕西临潼东南)一带修筑了20多座烽火台,每隔几里地就是一座。一旦犬戎进袭,首先发现的哨兵立刻在台上diǎn燃烽火,邻近烽火台也相继diǎn火,向附近的诸侯报警。诸侯见了烽火,知道京城告急,天子有难,必须起兵勤王,赶来救驾。虢石父献计令烽火台平白无故diǎn起烽火,招引诸侯前来白跑一趟,以此逗引褒姒发笑。 昏庸的周幽王采纳了虢石父的建议,马上带着褒姒,由虢石父陪同登上了骊山烽火台,命令守兵diǎn燃烽火。一时间,狼烟四起,烽火冲天,各地诸侯一见警报,以为犬戎打过来了,果然带领本部兵马急速赶来救驾。到了骊山脚下,连一个犬戎兵的影儿也没有,只听到山上一阵阵奏乐和唱歌的声音,一看是周幽王和褒姒高坐椅子上饮酒作乐。周幽王派人告诉他们説,辛苦了大家,这儿没什么事,不过是大王和王妃放烟火取乐,诸侯们始知被戏弄,怀怨而回。褒姒见千军万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如同儿戏一般,觉得十分好玩,禁不住嫣然一笑。周幽王大喜,立刻赏虢石父千金。 这便是史上著名的“烽火戏诸侯”。 周国,镐京内。 “陛下,戎族率精兵三万人,以包围镐京,如何是好?”一个大臣説。 周幽王此时正搂着爱妃褒姒,一听戎族带兵攻到皇都,不免大吃一惊:“快diǎn烽火!求救啊!” “回陛下,烽火早就diǎn燃,可不见任何一个诸侯国赶来!” “唉!这这这……如何是好?” “陛下!如不是您当初烽火戏诸侯,恐怕也不会出现这种局面啊。”另一个老臣説。 “唗!休在朕面前胡言乱语!戎族来了,你们下去自行防御便是,如果戎族真攻进来,你我都活不了!” “遵旨!” 两个大臣一退下,头上满是冷汗,城里的士兵一共凑起来才不过一万人,这城很难守。 两人马上找到了大将南宫适和大将申伯,请他们出兵迎战。 就在这时,外面鼓声响亮。 “报!戎族在外面讨敌骂阵!声称如果我们再不出兵,他们就要打进来了!” “正好,代马抬刀!”説着,南宫适和申伯diǎn了大部分军兵冲到城外。 一到城外,两人才吃了一惊,只见外面密密麻麻的敌军,好似铺天盖地一样。 正在这时,戎族的一个头目催马持剑直奔南宫适赶来,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説就动起手来。(就算是説话,互相也听不懂,还得等人一个一个翻译。) 只见南宫适,举刀奔戎贼的马脖子一劈,那人也没料到此人会用这种招数,只听“咕噜!”一声,马头落地,鲜血飞溅。 犬戎族那员将官,好像一脚踩空,“当!”的一下重重的摔在地上,南宫适一看好机会,来到近前,抡刀就剁。 “咔嚓!”这一刀好像切西瓜一样,把戎族将领砍于马下。 城头上的文臣武将一看南宫适赢了一阵,都在向南宫适夸赞。 “南宫将军,你若能把戎族击退,本丞相封你高官!” “南宫将军!好样的,多砍死几个,本皇子有赏!” “…………” 这时,戎族部队又窜出一员大将,此人一手一把大砍刀,直奔南宫适。 南宫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奔那个人的头劈去,那个人一看刀来了,也不躲也不闪,举双刀也奔南宫适的头劈去。 那个人本来想着:我这一刀劈过去,你一定得收刀一挡。 南宫适也想:你不挡啊?我也不挡!等我的刀劈过去了,看你还当不挡?不挡你就得死! 结果却出乎他们的意料。 只听“咔嚓咔嚓!”两声,两个人谁也没防,都同时被砍了脑袋。 站在城头上的的文官武将们一看,我的天,这两个人是什么战术?对命啊? “冲!”犬戎族的首领大喊一声,“砍死周幽王赏金百两!砍死其他文官武将赏金一两!” 犬戎族士兵士气大振,一两黄金都够活半辈子的了,何况杀了周幽王赏金一百两! 只见犬戎族士兵,如潮水一样,各举刀枪,你争我夺的向城门处冲。 “快关城门!收起吊桥!”城上的怕死鬼门拼命大喊。 也不顾城外有士兵和将领没有进来,“咣当”一声关了城门,收起了吊桥。 城上的弓箭手立刻开弓放箭,箭雨如风暴一样往下射,犬戒族的士兵在赏金的诱惑下拼了命的向城门处冲,要不怎么有句话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呢? 再加上犬戒族的士兵又多又精,很快,便有会游泳的士兵拼死冲过护城河。 之后,一根重十多斤的大木头运了过来十几个壮汉抬着,使出吃奶的劲,牙咬得“咯咯”直响。 “一!二!三!” “当!”木头仿佛一只发疯的公牛重重的撞在城门上。 “一!二!三!” “当!” ………… 木头不断地撞击着城门。 “一!二!三!” “咣当!”城门被巨大的冲击力猛地震开了。 犬戎士兵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如洪水一般舞刀弄剑,向周军杀去。 一时间,三万多人在城中如两河相撞一样展开了殊死搏斗,一时间,刀枪乱飞,鲜血四溅,仿佛一个秋收的老农在收割麦子一样,地上的尸体堆得跟山一样。 此时,申伯飞速赶到皇宫大喊:“不得了啦!陛下!戎贼攻进来了!快离开这里!” 周幽王此刻正搂着褒姒,在宝座上卿卿我我,好不快乐,浑不知外面的士兵、武将在为谁而卖命,为谁而牺牲! 此时周幽王一听戎族真的打了进来,脸上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惊恐。只用颤抖的声音説:“快……快……送朕出城!” “马车就在外面,陛下请快到外面去!” “噢……哦!”説着,一手拉着褒姒,一手拉着申伯(幽王已经吓得走不动道了,差一diǎn就要尿裤子了,所以,必须借着申伯的力气,勉强一瘸一diǎn的走了起来。) 终于,幽王拉着褒姒进了马车,申伯带着剩下的二百多名护卫,急急向西门跑去。 “陛下!快派士兵放火烧了东门,给戎族制造些假象!这样他们就会认为我们在东门逃走了!” “好……好……好!来人!把东门烧了!” 一些士兵领命,离开队伍。 这二百多人如飞似箭的冲出西门后,申伯説:“陛下!已经出了城了!您安全了!但!臣,不能离开,还有不少文臣武将被困在城里!臣把所有人救出来才有脸回去!如若不然!臣便战死在里面!”説罢,在马上拱手施礼,驳马再次向城里冲去。 这座城好像下了一场血雨一样,不论墙上,地上,还是门上,满满全是血迹。 刚来到城中央,忽见周平王正带着人向东门杀去,而犬戎族的士兵正在东门外大规模集结。 此刻,已经打了交手仗了,申伯手持无骨托天叉冲进队伍中。 “平王千岁!莫将到了!” “老爱卿!快来护驾!”从声音可以听出平王的兴奋。 这一伙人,好像现代的坦克一样,把犬戎族打的节节败退。 一时间,周围全是喊杀生声,兵器的碰撞声,惨叫声…… 终于冲出了东门,犬戎族士兵越来越多,周朝的士兵越来越少。 申伯一马当先,想为平王杀出一条血路。 但他刚刚冲进敌群,就被一个长枪兵一枪把马扎死,随着一声马的嘶鸣,申伯一个跟头摔于马下。 虽然摔的有diǎn头昏脑胀,但申伯一个就地十八滚站了起来,犬戎族十几个士兵把申伯包围了起来之后相互一使用眼色,十几个人一起用力扎向申伯。 “噗,噗,噗,噗……”十几杆大枪全部扎进了申伯的腰里,鲜血染红了天空。 十几人双手一发力,把申伯硬生生的挑在了半空中。 临死时,申伯望了望平王他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此时的平王,身边只剩下十几人,根本挡不住犬戎族的攻势。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机时刻,只听犬戎族的两翼一阵大乱,每一翼都冲来三千多名魔狱死士,犹如虎入狼群一般,骑兵手持长枪,速度快的跟旋风一样,摆出了二龙出水阵,这阵法一摆,犬戎族便被互相隔绝,无法联系,士气大减。 “平王!是自己人!救兵到了!”有眼尖的士兵喊。 “谢天谢地!是何国的救兵?” “看大旗之上,嗯……是邹国!” 随风飘摆的大旗之上,写着一个特别醒目的大字:“邹”。 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这种大旗,心里是多么的感动啊! 这时,一员xiǎo将飞马赶了过来,到了平王面前,下马跪在地上:“平王千岁!莫将来迟,当面赎罪!” 周平王用手相扶“将军!请起请起,将军贵姓?” “免贵姓邹,单子雲,是邹隐公的侄子。” “将军真是好武艺啊!多谢救驾子之恩,请受本王一拜”説着,周平王就要给邹雲鞠躬。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邹雲急忙扶住周平王。“千岁!救驾乃是臣应尽之这责,算不了什么。” ………… 两方在这里客气不提,再説周幽王,正坐在马车里搂着褒姒,自以为自己脱离了险境,但实质上,犬戎族的士兵正在火速追来。 他们拦住了马车,各举兵器进了马车。 “啊!……各位……各位英雄饶命!饶……” “咔嚓”哪里允许他多説,只见一把大砍刀一下把他人头砍落。 而褒姒则被犬戎族士兵绑在马上押回了军营,下落不明。 第五章 攻守同盟 公元前770年,周平王姬宜臼,在秦国的帮助下,迁都洛邑,东周建立。 虽然周朝表面上没被消灭,单实质上,却名存实亡。虽然东周成立,但国力衰弱,各路诸侯之间的战争更加频繁,史称这个战乱的年代为——春秋。 单説项燕,带兵攻打南燕。 南燕城池虽xiǎo,但兵强马壮,一时半会很难攻打下来,其中还有一位著名的军师,人称“白虎先生”——孔敬。 为什么叫白虎先生呢? 在古时候,人们称: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为四大天神,而“白虎先生”总穿白衣服,白虎也是白毛,故名:白虎先生。不管怎么称呼,总之是用来表示这位先生神算就是了。 楚国这一包围了南燕,可把南燕国主燕陵急的够呛,为了这事,还特意开了一场紧急会议,所有高级官员全部在座。 大厅之中鸦雀无声,仿佛大厅之中一个人也没有,气氛十分庄重。 “这件事説简单也不简单,説难也不难。”军师孔敬説。 “先生,您説这句以我看跟没説一样。我也会説。”武将姜隗説。 “哼!以我之见,我们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完了,我带兵,去迎战项燕!”武将郑营道。 “让孔先生把话説完行不行。”文官永苧説。 “好好好。” “以我之意,我们的国力远不如楚国,但我们的旁边有祝国,霍国,管国,成国,蜀国,营国,向国,曹国,蔡国,莱国,邹国…………我们不妨向他们求救。” “哎呀先生,真是应了姜隗将军那句话了,説跟没説一样,我和哪些国家重来没有往来,我向他们求救,人家能帮我们么?” “非也,非也,主公请想,如果他们要是不帮我们,楚国攻破我们后,能善罢甘休乎?非也!其必定去攻打其他各国,我们这些xiǎo国能挡得住人家的攻势乎?到头来都会被逐个击破?!我们就这么对他们説,他们能袖手不管乎?” “恩,只好试试看了!孔军师,您愿为我走一趟么?” “然也,然也。不过,礼物什么的必须准备极多啊。”孔军师回答。 “就算倾尽国力,我们也得这么做。” “那是自然!我们可以先功攻包围圈的后方,能出则出,如果突围不出去,就退回来。之后再虚张声势的向后突围几次,待楚军的主力集中道到后方后,我们再冲从前面突出,一举可行也!” “嗯,先生高见!立刻行动!” “遵命!” 孔敬带了铭酮,廉征两员大将和一千多名骑兵,又带着礼物和书信开开后城门奔楚军营盘冲去。 楚军的卫兵一看来了一队人马,不敢怠慢,急忙撒脚如飞向守营的将官禀报。 “报!报将军!发现一队人马向我们这边冲来,请将军早拿定夺!” “噢?带我观看!” 有人牵过战马,抬过铁镋,这人穿戴完毕,带兵来到营盘前。 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群骑兵如飓风一样向这边冲来。 “嘿!干什么的!” “哈哈,你説我们是干什么的?”孔敬道 “我猜您们是突围的!” “答对了!你是何人?” “我乃楚军名将张凯!” “我看你是野鸡没名草鞋没号啊,根本都没听説有你这么一号!” “喳喳喳,哇呀呀呀!休走招镋!” 各位也许不知道镋是个什么兵器,镋是十八般兵器之一,是长杆武器,形状类似十字架,大家只要把他理解成十字架就可以了。 铭酮一看张凯举镋来了,急忙挥舞大槊向张凯劈去。 张凯一看,这人是不是有病,我打他他不防,这要是我劈上他了,我也完蛋了。 想到这里,张凯迅速收镋往上招架。 “当!”两个兵器都是长杆兵器,这一震,给两杆兵器震的跟插进了电门似的,剧烈的晃动。 两人稳住兵器,二马交错。 铭酮挺槊一个海底捞月至下向上向张凯击去。 张凯把嘴一撇,双手握紧镋杆,用镋杆横着打向槊杆。 眨眼间,由下至上的槊杆被横着击开两寸多远。 瞬间,大镋便如一个猛虎一样,再次扎向铭酮。 铭酮的槊还没等撤回来,镋就到了。 “当!”幸亏镋是用来劈人的,而不是用来扎人的,这一镋给铭酮的头盔扎了一个xiǎo坑,铭酮脸上的毛孔都渗出了晶莹的汗珠,冷汗浸湿了全身。 就在铭酮发愣的时候,张凯又一,竖着向铭酮劈去。 铭酮想躲来不及了,但只听一串马蹄声如风暴般由远及近,飞速来到两人近前,镋刚刚举起,那人就到了,只见此人一举铁棍,往上一挡。 “当!”巨大的冲击力把两个人的胳膊都颠起一尺左右高。 张凯定睛一看,又来了一员大将,面似黑锅底,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长得别提多难看了。 “来者何人!” “廉征是也!” “好哇xiǎo子!想以多取胜?再来再来!” 张凯一举铁镋分心便刺,廉征向旁边一闪,接着,张凯把镗杆转动九十度,原来竖着的十字架,此时此刻横了过来,张凯把镗往回一收,十字架的横梁从后往前向廉征的头砍去,廉征听脑后一阵劲风吹来,急忙一个缩梗藏头,但是还慢了diǎn,只听“当!哗啦!”一阵声响,廉征的头盔被狠狠的砍落。 此时,铭酮也举起铁槊奔张凯砸去,张凯听旁边恶风不善,直接把镗举到头ding。 “当!” 劲风仿佛把周围的空气都震裂开来,两人都感到胳膊酸麻。 刚把槊崩开,棍又到了,张凯一驳马闪开铁棍,一镗猛地劈向廉征,廉征瞳孔缩紧,用棍贴着镗杆向张凯拿着镗的手敲去。 这棍和镗杆剧烈的摩擦,擦出了一窜火星,这火星,犹如火龙凶猛地咆哮着。 张凯调转力的方向,垂直向上,把镗杆立了起来,由攻转守,紧接着,十字架形的铁钩猛地把铁棍钩住,一发力,“嗖!”铁棍被甩在空中。 这廉政也不白给,借着铭酮的掩护,在铁棍掉下来的一刹那,横着把铁棍抓在手中。 “当啷啷啷!”南燕国的方向铜锣声响起。 两人明白,该回去了,于是驳转马头快速回归城中。 张凯怕他们有埋伏,没有追赶,也收兵撤退。 回到城里,廉征对孔敬説:“军师!那个张凯好厉害啊,这回丢了个头盔,下回再出战,不知道能不能丢了xiǎo命!” “哎!我就説么吗,突围没那么好突吗。”铭酮説。 “二位将军,不用再説了,按原计划行事。” “明白!” 一夜无话,第二天,两人再次出兵。 “咚咚咚……”锣鼓喧天。 这回张凯早有准备,几千楚军一字排开,气势汹汹的舞刀弄剑着。 “对面两个弱鬼,还不下马投降等待何时?”张凯大喊,声音极其阴冷,仿佛一个发生尸变的丧尸在喊叫。 “啊呸!你以为你自己赢了么?告诉你!你们已经中……”还没等铭酮説完,廉征一把,把铭酮的嘴捂住。 张凯一听,什么?我们已经重?还我们已经轻了呢! “少説废话,在再不出手,我可要出天兵灭了你们!” “张凯!修要猖狂,你快过来受死!” “该过来的是你!” “你过来!” “你过来!” “那好!我过来!”説着,张凯把手中铁镗一挥,代替军令,喊了声“冲!”。 “杀啊!冲啊!攻进城里啊!……”4千多楚军像潮水一样冲了过来。 铭酮、廉征一看,来啦?来了好!喊了声“快撤!” 这几千人,像漏网之鱼一样,快速返回城中。 楚军刚到城下,城头的军兵立刻开弓放箭,弓箭向下雨一样往下射,无奈,张凯只好吩咐一声“撤!” 这4千军兵和来时一样急急的撤了下去。 ………………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项燕得到报告,南燕国好像要从后面突围去干什么,都在后方突围好几次了。 嗯?这是个好机会啊,我应该去后方瞧瞧,如果他们再突围,我带领精兵,一下冲进城里,那不是皆大欢喜了么?想到这里,项燕带上大部分部下,让文官钟仪 守在前面,策马奔腾向后方赶去。 这南燕城周围是山,想离开这里,除了走前面,就得走后面,但不论走前面还是后面,都需要穿过峡谷,峡谷易守难攻,南燕城想突围很费劲。 此时正是正午,阳光透过峡谷上方翠绿的树叶照在将士们的兵器和盔甲上,天气热的出奇,仿佛四周着了火那么热。微风轻轻的吹着树叶,树上的xiǎo鸟随着摇摆的树枝忽左忽右的晃动,时而鸣叫,时而飞起。 “报!军师!观察到楚军大部队已经奔后方赶来!请军师赵拿定夺!”南燕卫兵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好!众将听令!” “是!” “姜隗、郑营、铭酮听令!” “在!” “你们随我突围,保护好礼车!” “明白!” “廉征将军听令!” “在!” “你守在大营,听从永苧的安排!” “是!” 书説简短,凌晨时分,月黑风高,好像还要下雨,阴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为了防止出声,大家把马蹄子上都包了布。铭酮在前,姜隗在左,永苧在右,孔敬居中,diǎn了100多名骑兵如飞一样冲出城门。 “快快快!准备冲锋!” “明白!”众人低声应喝。 还有几十米就到了楚军营寨了,楚军也有值班的卫兵,忽然看见赶来了一伙骑兵,连忙大喊:“喂!停下!再靠前一步开弓放箭啦!” “冲!”孔敬一声高喊。100多名骑兵催动战马,如旋风一样冲向寨门。 楚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阵大乱。 守寨的将军钟仪在梦中被喊杀声惊醒。 “来人!怎么回事?” “报将军!有一支人马正要突出重围!” “啊!”项将军临走时交代于我,不要马虎大意,可我怎么这么大意?哎呀不好!“传我命令,开弓放箭!一定不能让他们跑了!”説着自己穿上了战袍。 “遵命!”军卒到外面传话去了。 这钟仪弹琴倒是一绝,为人忠厚,但在军事上还欠缺些。 南燕人马袭击的突然,项燕又不在,这100骑兵,几乎势不可挡的向外冲去。 不到半个时辰,这一伙人便成功冲出了包围圈,一查diǎn人数,只牺牲了20几人,有几个受了箭伤,不过都是轻伤,不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孔敬带的人去求救不提。单説项燕,接到报告,説有一队骑兵从前面突围了出去。 “哎呀!不好!我中计了!必须马上攻破南燕国的城门,否则,他们援兵一到,我们必惨败,而归。”説完项燕抽出宝戟,吩咐一声:“准备猛攻南燕城头。” “是!” 一瞬间,楚军大营动起来了。士兵们摩拳擦掌,举刀上马。 本来寂静无比的深夜此时像炸了锅一样。 正在守城的廉征一看情况不妙,连忙叫醒文官永苧。 “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永苧边打哈气一边説。 “大事不好了!楚军开始攻城了!你再睡一会儿就人头落地了!” “什么?”永苧也顾不上抻懒腰了,迅速登上城头。一看,我的天呐!楚军多的像蚂蚁一样,铺天盖地的向城头杀来。 “快!ding住!给我ding住!”这一喊,好悬没把嘴中的牙喊出来。 远了用箭射,近了,用砖头砸,一时间砖头箭头如暴雨一样往下掉落。 楚军动用了飞矛兵参加战斗。(每个军兵后背背着4个长矛,用来投掷,近战时抽出宝剑搏斗。) 虽然长矛不多,但如果投掷出去杀伤力极大,一时间,上下形成对射局面。 如果在这时你用手在空中随便一抓,你便会一下抓到两三个长矛或箭头。 廉征在城头上卖力的挥舞着铁棍左右指挥。 项燕一看,哦!你是总指挥!先把你干掉得了!想完抽弓搭箭。 虽然距离城头有200多米远,超过了箭的射程,但项燕也是神射,想射什么能射什么。 只听弓弦一响,这支箭带着劲风如一条黑龙,射向廉征。 廉征毫无准备,只觉得黑影一闪,这支箭就到了。 “噗!”这支箭狠狠的扎进了廉征的头,好像鸡蛋被一根铁筷子扎穿了一样。 廉征一声也没来得及吱,就无力的栽倒在地。鲜血如喷泉一样喷射着。仿佛有喷进云层之势。 永苧一看不好,连忙喊道:“快!所有士兵后撤到第二防线,在城头放上钉板。” 有人问这钉板是个什么东西?第二防线又是哪? 钉板就是上面全是钉子的木板。原来“白虎先生”早有先见之明。告诉永苧准备好钉板,如果楚军来攻城,就先抵挡一阵,如果守不住了,马上让士兵撤走,再在上面铺上钉板。第二防线指的是城门的两侧。据説,“白虎先生”会布置机关,机关一般是不开启的,在开启时只需要拉一下总把手。一旦敌军进入城门,便会面对一片地砖,在总开关开启之后,任何人踩中地砖,都会被突然射出的冷箭所击倒,当然,有的踩中地砖后,不会向外射冷箭,而是会突然弹出一个钉板,或者直接掉进翻板………… 楚军一看城头上的敌军撤了,都士气大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的向城头冲去,等冲到城头他们便傻眼了,——密密麻麻的钉板铺在城头,有的没刹住闸的,便双脚一疼,一个狗啃屎摔在钉板上,在疼痛中死去。 突然,城门大开,楚军一看城头冲不上去,马上向城门冲去,骑兵在前,步兵在后。 前头的几个骑兵,刚冲进城门,便纷纷掉入陷马坑。后面的骑兵纷纷被城门两侧的南燕军兵射于马下。 之后步兵又冲了上来,有的掉进翻板被摔死,有的被弹出的钉板扎死。 楚军士兵士气大减,纷纷向后退去,毕竟谁的命都不是捡来的。 这一阵厮杀,真是尸体堆成山,血流成河,耳边全是箭头摩擦空气的“嗖嗖”声,仿佛空气都被箭头撕得四分五裂。 忽然,第一路援军赶到,3000多名骑兵打着“郑”国的旗号飞奔过来。为首的一员xiǎo将,头戴飞将盔,身穿飞将甲,手使一杆7尺多长的大斧子,这杆斧子,重有50多斤,一看此人就是一员猛将。 楚军后方部队的督军官是钟仪,钟仪一看后方杀来一队人马,刚想指挥军兵迎敌,就被郑国的那员xiǎo将一手抓住扔于马下。 “绑!” 有军兵过来按着钟仪给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的,差一diǎn就给勒死了。 项燕一看腹背受敌,再战必败,连忙大喊:“快撤!快!” 手下的军兵就盼着这句话呢,谁也不想拿自己的性命打水漂,一听到“块撤!”一个个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后败退下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想离开这里只有两条路,一边有郑国的军队,另一边祝国,霍国,管国,成国,蜀国,营国,向国,曹国,蔡国,莱国,邹国的联军。 瞬间,楚军士气崩溃,一个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四散奔逃。 项燕见喝止不住乱套的军兵,只好夺路而逃,没跑多远,项燕正好遇见,铭酮,郑营,姜隗3员大将拦住去路。 “哼哼!项燕!哪里走!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铭酮説。 项燕并不惊慌,一戟奔铭酮扎去,铭酮举槊往上招架。 “当!” 无奈,实力相差太过悬殊,项燕一戟,把铭酮硬是从马上震了下来。 还没等郑营,姜隗出招,项燕便夺路而走,眨眼间便踪迹不见。 再説南燕国城里像过了年一样,这一战给楚军部队全部歼灭,粮食,刀枪,战利品,获得了无数,那时就是没有鞭炮,如果有鞭炮一定得放个够,这12路援军的国主,都聚到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其他各国赶来的将官,也另找屋子酒宴摆上。 孔敬先説:“各位!众所周知,我们大家的国土都非常非常xiǎo,如果不结成联盟,恐怕很快就会被逐个击破,今天我提议,我们大家结成联盟怎么样?攻守同盟,这样其他大国就不敢轻易地进犯我们了!大家觉得如何?” “好!好!好主意!大家团结一致!”邹隐公首先起身説道。 “我也同意!”祝陵公説。 “好!这样对我们大家都没坏处!” ………… 大家畅所欲言,没有一个人反对。 “嗯!好!从今往后我们大家就是一个联盟了!大家干了这杯!”孔敬举起酒杯説。 “干!” 第六章 比武大会 联盟刚刚成立,就像一个国家刚刚成立一样,需要分配当家作主的,也需要在众将官中抽取一位武术,战术都是最好的将官任命元帅。 经过投票决定,当家人为——邹隐公,隐公推辞了几番,见推辞不过只好接受。 “承蒙大家信任,我做了联盟之主,如果以后大家对我的做法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我们大家再共同商议,不过既然我做了联盟之主,大家以后。一定要听从我的分配,我们军法要严,如果我犯了法也必须受处分!”邹隐公説。 “同意!” “赞成!” ………… “当家人选完了,下面我们来选拔元帅吧!”孔敬説。 “走,大家去校军场!” 太阳刚刚升起,虽然昨夜激战了一个晚上,大家都没有睡好,有的眼睛里还全是血丝,但由于联盟的成立,大家都很兴奋,也就不觉得困了。 虽然南燕国很xiǎo,但教军场却很大,大约有现代的一个操场那么大,地面全是用石砖铺的整整齐齐的,周围还有些花花草草,正中央一个比武台,比舞台大得能容下几辆战车,13个国家的所有大将都聚在一起,摩拳擦掌的等待选拔,大家畅所欲言,好不热闹。 “嗯哼!安静!安静!”孔敬扯个嗓子喊。 教军场立刻变得鸦雀无声,忘乎所有人都凭空消失了一样,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孔敬的脸上。 “哪位将军想报名参加?” “我来!” “我要报名!” ………… 教军场又热闹了起来。 “安静!安静!”孔敬一敲旁边的铜锣。 “当——当——”铜锣声响起,震耳欲聋。 教军场再次变得鸦雀无声。 “一个一个来!”孔敬指了指第一排那几个将官道:“你们两个先来切磋切磋!切记!diǎn到为止。” “是!” “明白!” 这两人来到台上,互相一抱拳。 “李鼎!” “孙靈!” 两人互报名姓。 这李鼎,孙靈2人,都是20来岁血气方刚的xiǎo伙子,前者使双铁钩,后者手持长剑,此剑长得都赶上枪杆了。 “开始!”孔敬边説边敲了一下铜锣。 李鼎闪电一般向孙靈冲去,到了孙靈近前一个力劈华山,双至上向下向孙靈砸去,孙靈一看铁钩到了忙用剑往上一挡。 “当!”铁钩实实的砸在长剑上。 孙靈脚下的地砖,都被震出一个凹痕。 台下的将士们一看大为惊叹,连地面都能被震出这样的凹痕,可见两人的力气是多么的恐怖。 见一铁钩走空,李鼎迅速用第二个铁钩向孙靈砸去。 孙靈的长剑被第一个铁钩勾住了,第二个钩又到了,孙靈只好向右一闪身。 “嗖!”由于李鼎使得劲儿大了diǎn,这钩没有停的住,狠狠地向地面砸去。 “当”地面闪出几diǎn火星,铁钩死死的扎进了地板,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 孙靈一看好机会,忙想把剑横在他的脖子上,以示胜出。 李鼎看见剑到了,忙以扎进地上里的铁钩为支diǎn,来了一个撑杆踢,一脚踢在孙靈那个胳膊上。 “哗啦!”长剑被一脚踢落。 “哎呀不好!”孙靈目瞪口呆。 李鼎刚想把铁钩架在孙靈的脖子上,只见孙靈一闪身,跳出可老远。 李鼎刚想追赶,铁钩却拔不出来。 这时,孙靈已经捡起长剑,重新向李鼎冲去。 李鼎一看,这铁钩简直就是个累赘,只好松手,用一个铁钩大战孙靈。 这样一来,李鼎可敌不住孙靈了,少了一个铁钩相当于,攻击范围减少了一半,攻击力也减少了一半,而且使用一个铁钩他也不舒服,又打了几个回合后,李鼎终于被孙靈打败。 孙靈对李鼎一抱拳,边笑边説:“李大哥,对不起!xiǎo弟多有冒犯,请大哥担待!” 李鼎拱手还礼:“孙贤弟!你的武功实在是高!佩服佩服!” “大哥多礼了!xiǎo弟无非是巧合而已!” “第一轮,孙靈胜!有谁想挑战孙靈?”孔敬再次边敲锣边喊。 “哈哈哈哈!我来挑战!”一个身材魁梧,满身肌肉块的大将跳上比武台。 此人便是郑国活擒楚军将官钟仪的那个人,此人站在那里挥舞着大斧子,大喊:“我叫郢瑾!郑国第一猛将!哈哈哈哈!” 台下的将士们一看,我的天哪!这个是人么?身高9尺膀阔腰圆!站在那里跟一堵墙一样! 孙靈一看也不免紧张起来,他手里这把大斧子别説劈人了,就算劈墙也能一下给劈倒。 “喂!xiǎo子!愣着干什么?再不出招我可要出招了!”説着举着斧子向孙靈的方向跳去。 “咣当——”郢瑾这一落地,地面便像地震了一样,尘土飞扬,在观望台观望的邹隐公和其他众王放在桌子上的茶碗都被震得稀里哗啦,有的还被震得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比武台下的将士们,一个个张着大嘴,面露极其吃惊的神色。 还没等动手,孙靈头上就见了汗了,或许自己连他的一招都ding不住。 “哇呀呀呀!孙靈!还不动手?”郢瑾这一喊,像晴天打了一个闷雷一样。 台下的将士们有的胆大的被吓了一跳,有的胆xiǎo的,被吓得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刚才很吃惊的邹隐公,刚想品一口茶稳稳心神,一听这一声叫喊,吓得一松手,只听“卡吧!”一声,茶杯被摔得粉碎。 孙靈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只听“哗啦!”一声,长剑落地。 癞蛤蟆跳到马路上,咬人不咬人不説,它吓人呢! 还是孔敬比较稳重,看见孙靈把剑都扔了,便喊:“郢瑾胜!” 孙靈惭愧地快步走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谁能敌得过我这郑国的第一猛将?!!哈哈哈哈!”郢瑾狂笑道。 “郢瑾休要猖狂!我邓国的第一虎将到了!” 郢瑾停止发笑,向发声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白面xiǎo将,手持一杆青金色长大枪,面相英俊。 “来者为谁?报名再战!” “我乃邓国第一虎将——历云佑是也!” “来来来!我们今天分一分上下高低!接斧子!” 大斧子抡起来,带着一阵猛烈的狂风,向历云佑劈去! 历云佑这枪是软枪,他一掰枪头掰成90度之后再一松手,借着弹力,向斧子轮去。 “当”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周围的空气都被炸裂开来,历云佑的虎口瞬间被震裂,双腿后退了几十步才勉强站稳。 郢瑾也被震得后退了几步:“嗯,好大的力气!再来!再来!”説着往手上吐了几口唾沫,举起斧子再次向历云佑劈去。 历云佑用枪拄着地面,刚才那一下子好悬没把他的胳膊给震折了。不行,不能跟他硬碰硬,否则我必定会吃亏。想到这里,历云佑急忙向旁边一闪。 “咔嚓!!!”这一斧子实实的砸在地面上,被斧子砸中的地板全部被巨大的冲击力震的四分五裂,好像现代的炸弹炸到了那里一样。 再加上历云佑有diǎn倒霉,一颗地转“啪!”的飞在了历云佑那脸上,幸亏有头盔给挡着diǎn,不然,历云佑就会被砸得脑浆崩裂,就算这样,历云佑还是被砸昏了过去。 有人把历云佑抬了下去,邓庄公的脸色显得很难看。 “哼哼哼!看来这次的元帅非我莫属了!”郢瑾更狂妄了。 “你这句话未免説得太早了!”人群中一员xiǎo将跃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向发声方向看去,他们都想看一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勇气能挑战郢瑾。 郢瑾一看,来的也是一员xiǎo将,面如美玉,相貌堂堂,手持一把9尺9寸的铁枪。 来的是谁呀?邹雲! “你也是来受死得吗?”郢瑾问。 “少废话!看我来教训教训你!”邹雲説着以闪电般的速度,用枪杆扎向郢瑾。 “啪!”枪杆扎在了郢瑾的肚子上。 郢瑾虽然力大无穷,但斧子很笨重,邹雲枪枪击中郢瑾,而郢瑾,斧斧劈中地板或空气………… 两人打了30多个回合后,郢瑾是打的嘘嘘直喘,他可赶上拆迁队的了,比武台上的地砖没有一个是完整的了,有的都被劈成了石粉。 而邹雲像是在耍xiǎo孩一样,左闪右躲,幸亏用的是枪杆,如果用的是枪头的话,现在郢瑾的肚子上少説也得被扎了100多个眼儿了。 打到最后,郢瑾把大斧子一扔喊道:“不行了!不行了!别打了!不要打了!我服了!” 孔敬一看,敲着铜锣説:“邹雲胜!还有挑战的吗?” 将士们一个个面面相觑,都意识到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战胜邹雲。 “好!从今以后,我们联盟的元帅是——邹雲将军!” 众人一起鼓掌喝彩:“好样的!邹将军,哎呀!不对!是邹元帅!” “邹元帅武功真是高强啊!” ………… “报!”一个报事的冲了进来。“报!报!各位大王!赵军带了2万铁甲军气势汹汹地向我们这边冲来,好像要把我们全部消灭掉!” 第七章 有来无回 孔敬一听到这个消息,吩咐了一声:“扫鼓具将!” “咚咚咚咚咚…………”鼓声响亮。 百十来个将官,左右站立在两旁,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手持五花八门的兵器,一个个面带严肃,大厅中鸦雀无声。 “此番赵国来我们这里挑衅,我们必定让他们有来无回,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声音极其洪亮,气势磅礴。 “铭酮,郑营,姜隗听令!” “在!” “你们带领3000精兵埋伏峡谷的东侧,多准备巨石,等赵军进了峡谷之后,用巨石堵住他们的归路。” “明白!”3人领命下去了。 “郢瑾听令!” “俺在此!” “你带3000精兵,负责守在峡谷的西侧,等赵军来了后,也是用石头堵住归路并开弓放箭” “得令!”郢瑾扛着斧子,迈着大步走了出去。 “邹元帅,历将军听令!” “臣在!” “邹元帅!你带着100名骑兵,去把赵军引到这里,只许败不许胜!” “明白!” “历将军,你带上1万铁骑加上三千魔狱死士,等待峡谷两侧的军兵用石头堵住归路后,你再带人马猛击赵军,多多杀敌。” “是!” “13路各家国主听令。” 这13路国主一听,什么?还有我们的事?急忙各自站起。 “你们随我马上准备吃喝,等待各位将军胜利归来!。” “什么?大伙好悬没把鼻子气歪了,这场仗还没打呢就准备酒宴庆祝胜利?” “好了,大家各自准备去吧!”孔敬道。 “是!” 单説赵国统帅宇甯,此人文武双全,他本来想着,趁这些弱国联盟没成气候,先灭掉再説。于是他带了2万铁甲军浩浩荡荡向这边杀来。 “向导官,距离他们的大营还有多远?”宇甯説。 “不远啦,穿过前面那个峡谷就到了。” “噢!” 走了一会儿后,在众人眼前闪现出一片峡谷。峡谷高达20多尺,上面植被茂盛,如果上面藏个人根本看不出来。 宇甯把手举在空中,示意队伍停下。宇甯转动眼睛仔细地观察着这里的地势,好险的地势,真是易守难攻,倘若这里有伏兵………… “全军听令!后退十里,安营扎寨。” “是!” 此刻,邹雲正站在城头上观察着赵军的一举一动,心里不住的称赞:孔军师真神人也!该我出场的时候了。想到这里,邹雲大开城门,带了100多名骑兵,快似离弦之箭一样,奔赵军冲去。 此时的赵军,刚想兵撤十里安营扎寨,却见前方尘土飞扬,一只100多人的铁骑飞奔过来。 “全军做好战斗准备。”宇甯説。 “哎!将军,你看他们才来了几个人?”副将章喆説。 宇甯这才注意看他们的人数,这一看不要紧,他都气乐了。 “不説这个联盟把楚军打得大败吗?哈哈哈哈!看来一会儿我们该打楚国去了,连个几百人都打不过,我原来还以为楚国是多么的厉害呢!今日看来真是可发一笑啊!哈哈哈哈哈哈!来人!给我把他们几个生擒活拿!” “是!”300多个骑兵,向联军的方向猛冲过去。 邹雲一看:“来啊!弟兄们!随我先把他们几个收拾了!。”説完举大枪奔赵军那伙300多人的骑兵冲去。 邹雲带的可不是一般的骑兵,魔狱死士可是骑兵中以一ding十的精兵。赵军的那伙儿骑兵还没等到这。魔狱死士便开弓放箭。 “嗖,嗖,嗖……”魔狱死士射出的全是透甲锥,赵军骑兵中的100多人马上被这一轮箭雨射于马下。 剩下的200多个赵军各举马刀向魔狱死士杀去。 魔狱死士迅速从后背上抽出钩镰枪向赵军骑兵冲去,魔狱死士把钩镰枪指向前方,这一冲过来好像一堵带刺的墙压过来了一样。 手持马刀的赵军骑兵一看不好,纷纷拨转马头向后败去。 宇甯都要气疯了,手持流星锤,催马向邹云冲来。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你家宇甯,宇爷爷。” “xiǎo子!你放肆!今日定让你有来无回。”邹雲举枪大喊。 宇甯把流星锤在空中甩了几圈,之后右手一松手左手一拽铁链子,带着狼牙刺儿的流星锤像从山ding上滚下来的巨石一样,迎面向邹云砸去,邹云一看,这锤来得太猛,只好向旁边一闪,选择暂避锋芒。 流星锤从身边抡过,劲风从身边吹过,好像刮了一道暴风一样,给邹云的斗篷吹起很高。 宇甯一看流星锤走空,扯动铁链又再次向邹雲砸来,又一道劲风刮起,邹雲急忙趴在马上,虽然流星锤没有打到邹云的身体,但“咔嚓”一声,邹雲那斗篷被撕掉一块。 “好厉害的宇甯,邹雲不是对手,后会有期。”説完邹雲拨转马头往回就跑,这100多人,比来时的速度更快的跑下去了。 “追!”一马当先追了过去。 刚追进山谷,只听后面“咕咚”一声巨响。 所有人回头望去,只见一堆大石头从山ding上倾泻而下,堵住了归路。 “哎呀!不好!中计了!快撤!”宇甯惊呼。 怎么撤退啊?归路都被人堵上了,只听四面八方鼓声阵阵,两边悬崖之上开弓放箭。 “我们退不了了!冲!攻破他们的城门。”宇甯还在勉强指挥。 只见城门大开,历云佑带精兵从城门里冲了出来。 “冲啊!杀呀!让他们有来无回!” “冲啊!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叮!当!叮!当!……” 一时间,鼓声,弓弦声,刀枪的碰撞声,人喊马嘶声,马蹄声,风声,不绝于耳。 再説宇甯,前方是,历云佑和邹雲,左方是铭酮,郑营,姜隗右方是郢瑾,孙靈,李鼎,再加上其他国家的大将:张信,黄旻,陈计,欧阳咸,董説,王禁…………等100多位大将,向宇甯及其副将,包围了过来。 宇甯的几员副将个个手持兵器,围在宇甯身边,抱着“和元帅一起牺牲是我的荣幸。”的念头,宁死不屈。 “几位朋友!可不可以下马投降我们呢?我们不会亏待你们的!”邹雲劝道。 “呸!大丈夫受杀不受辱!尽管放马过来吧!别看你们人多,就是攒鸡毛凑掸子的饭桶!今日便是我的失误,才让你们占了便宜!” “元帅,你下令吧!杀了他们这群嘴硬的货。”有人对邹云説。 “抓活的!” 各位将士显然愣了一下,他们不明白邹元帅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邹元帅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于是各举刀枪向他们一伙人冲去。 “横扫千军!”历云佑大喊一声。只见他把软枪掰成90度,等靠近宇甯他们了,闪电般的一松手。 “啪!啪!”巨大的弹力一下把宇甯和两员敌将从马上硬生生的打下来。 历云佑到软枪杆还是没有停下来,在阳光的照耀下,好像一排枪杆同时打出,好不气派。 没费劲,宇甯和他的所有副将都被抓了俘虏,当兵的一看,主将都被抓了俘虏,自己也都束手投降。 又是一场完美的胜利,联盟军队士气大振,将士和士兵们一个个都像喜面佛一样,神采飞扬。 “把宇甯给我带上来!”邹隐公道。 不大一会儿,宇甯和他的副将们都被押了上来。 “跪下!” “快给咱们盟主磕头!” “快跪下!” 宇甯和其他副将立而不跪,旁边的将士们有的走了过来,用脚踢他们的腿:“跪下!” 邹隐公把脸一沉:“都闪在一旁!” 所有将士立刻在旁边再次站好。 邹隐公起身走到宇甯和各位副将的旁边,亲手把他们的绑绳都一一解开,之后鞠了一躬道:“各位将军,受惊了!我这里给你们道歉了!” “这…………” 宇甯,那些副将,在场的所有将军,包括邹元帅都大吃了一惊,唯有孔敬在一旁发笑——一切都是孔敬的主意,邹隐公只是演了一次主角。 邹隐公给宇甯和副将们解开绑绳之后,宇甯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只见他一躬扫地:“宇甯不知隐公是如此礼贤下士的一个人,今日得见,我愿意归降!” 一看主将愿意了,其他副将也纷纷跪倒大喊:“我们也愿意跟随隐公!” 旁边的众位将官一看,都暗挑大拇指称赞:隐公真仁义之君也! “各位将军!真的愿降?” “愿意!” “太好了!孔军师早就让我们把酒宴准备好了!来人!摆上酒宴!我们一醉方休!” 片刻,山珍海味,鲍鱼龙虾,玉酒金杯摆在长桌上,宇甯叹了口气説:“主公!我有一事声明!” “哦?将军请讲!” “在东北部,兴起了一个国度,是齐国,那里盛产鱼盐,经济富庶,是一个东方大国。后来齐桓公任用管仲为相,后,经过邹忌的进言,齐国积极改革内政,发展生产,同时组建强大的军队,以“尊王攘夷”为号召,扩充边界,通过改革,齐国国富兵强!前几次与齐国的交战中,他们斩杀了我的几员将官,此仇至今未报,能否请大王带我讨伐齐国?!” 第八章 遭遇劲敌 “宇将军!破齐之事我会考虑,这是个大事,不能轻举妄动啊。”邹隐公説。 “报!将军!赵军援军来到!看样子能有七八万铁甲军!”邹隐公刚刚説完,一个报事的便跑了进来。 “距离我们还有多远?”一旁的孔敬问。 “他们现在正被峡谷的石头阻挡,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挖穿石头进攻我们!” “主公!为报知遇之恩,我愿带兵将其主将劝降,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这……”邹隐公怕宇甯是假投降,一旦有了士兵后便会反咬一口,一时语塞。 孔敬一看立刻明白隐公的心里在想什么,急忙説:“将军若能愿往,我们将全力以赴,支持将军!”説完,看向邹隐公,示意他一会再説。 “多谢军师!”宇甯也看出了邹隐公对自己不放心,也想借这个机会去表现一下自己,已取得邹隐公的信任。 “好!邹元帅!听令!” “在!” “我命你陪同宇将军,并保护他的安全!他一旦受到半diǎn损伤我饶不了你!明白了么?” “明白1” 宇甯是何等聪明,一听,气得够呛,什么保护我的安全,那叫监视我的行动!算了,等我把那员将官劝説过来,看你们还有什么説的! “擂鼓出兵!”孔敬吩咐。 “是!咚咚咚咚咚咚……” 城门打开,宇甯,邹雲带着4000多骑兵策马奔腾的冲向峡谷的石头堆处。 此时,赵军的士兵几乎已经把石头全部清理掉了,见冲出一支人马,也不需要指挥,各自抽弓搭箭,准备战斗。 邹雲和众位将官都看出了,这回来的,是精兵! 这时,从人群中出现一员老将,花白的胡须散满前心,手中持着一把大戟,可以看出,此人虽老,但是功夫极好。 宇甯看到此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对邹雲説道:“邹元帅!此人为大将萧颌!作战十分勇猛,不太可能归降!” “你尽力便是!”邹雲道。 宇甯催马来到阵前拱手施礼:“老将军,近日可好?宇甯这厢有礼了!” 萧颌看见宇甯显然惊愕了一下,但又立刻反应了过来:“你可是宇甯统帅?” “正是!” “你不是兵败为国捐躯了么?” “唉!老将军有所不知,邹隐公乃仁义之君也,他将我抓获不但没有惩罚于我,反而解开了我的绑绳,并劝我归降,我感动不已,便……” 还没等宇甯説完,萧颌用大戟一指宇甯道:“别説啦!好!好!好!好你个宇甯!你个怕死鬼!以前我都后悔我怎么认识你的!今日咱们各为其主,来来来!咱们大战八百回合!” “老将军!你听我解释!” “别跟我解释!我重来都不认识你!拿命来!”萧颌举戟奔宇甯劈来。 宇甯对邹雲説:“元帅!萧颌太厉害!我不是对手,请您替我出兵!” “好!替我观敌瞭阵!”邹雲説完挺枪奔萧颌迎来。 萧颌一看,换人了?换来一个帅xiǎo伙?“来者何人?报名再战!” “姓邹,名雲,字子文!” “哦!听説过!听説过!邹雲!我知道你很有能耐!不如投降我们赵国如何?我在主公面前重重保举与你!一定还让你当个元帅!” “哼哼哼!您不要再劝了!我邹雲忠心不变!我们今日便是两国的仇敌!没什么好説的!放马过来吧!” “好嘞!招我的大戟!”説着,萧颌举大戟奔邹雲砸来。 邹雲举枪一挡“当!”巨大的冲击力,使邹雲的坐骑踏雪无痕微微颤了一下,接着,踏雪无痕发出一声嘶鸣,4个马蹄被微微击进泥土中,周围满是冲击波震飞的灰尘 接着,萧颌把大戟转动九十度,避开邹雲的大枪,猛地向邹雲面部扎去。 这大戟好似一条光龙,闪着白光,吐着寒气,向邹雲“咬”来。 这戟来的实在太快了,邹雲只见大戟寒光一闪,眨眼就到了面门了,邹雲拼命一甩头,但是稍微慢了diǎn,这戟的月牙钩把邹雲右面的脸蛋有划了一道一寸多长的口子,邹雲可以感觉到,这戟的冰凉刺骨,月牙钩白钩子进去,红钩子出来,血在滴滴答答直淌,风一吹,鲜血凝固,成了一道红色的印记。 “猪娘养的!”邹雲咆哮道。前些时,历云佑给他左脸上“赠送”了一道印记,自己毁容了,今天,这个老损头子,给自己对称的,又“赠送”了一条印记,真是太他娘的可恶了。 想到这里,邹雲喊了一声:“力劈华山!”(力劈华山,只是把横扫千军竖过来用。)把枪杆折成九十度,催踏雪无痕跳起,顿时,重力加速度加弹力加马力加人力,五力合一,枪杆仿佛要把周围的空间都震碎,寒光一闪,暴风随着枪杆就到了,萧颌举戟往上招架。 “当!!!!!”声音大的几乎能传出十几里地去,金属的碰撞声久久响彻在人们耳边,坚硬的枪杆和戟杆都被剧烈的碰撞撞震得微微变了形,震出的火星,比电焊少不了多少,撞出的灰尘,能把人迷了眼睛,如果不知道内情的,很可能认为“妈呀!xiǎo行星撞地球啦!快跑!” 随着这声巨响,萧颌的马可支撑不住了,萧颌带着盔甲和兵器坐在它身上,它承受了全部的重量,后来,又发生了这么强烈的撞击,只见此马两条前腿跪在地上,后两条腿却挺得笔直,这萧颌还等什么,一下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本来他想用双手撑住地面,以减少伤害,可双手却被震得酸麻,暂时不受控制,他一下,来了个完美的狗啃屎。 邹雲刚想下令把萧颌捆起来,只见萧颌来了个就地十八滚,滚到马下,一脚踹中马的肚子,踏雪无痕嘶鸣了一声一跃而起。 这回邹雲可好,根本坐不稳,一下从马背上掉了下来,摔了个颜面着地。 “噗嗤!”邹雲嘴中还呛了几口土面子,再加上口水一搅和,一嘴稀泥汤子。 “呸!呸!哇呀呀呀!气死我也!”邹雲抽大枪一跃而起,挺枪扎向萧颌的面门。 萧颌此时也已经缓了过来,他手持大戟把大枪向旁边一带。 “当!”一枪扎空。 借着带枪的劲儿,萧颌用戟的尾部,猛扫邹雲的前心。 邹雲真有两下子,向后一仰,后背和腿弯成九十度,大戟贴着头盔又过去了,这可见邹雲腰的柔韧性多好,没练过的人恐怕连向后仰三十度都不行,不信各位读者朋友们可以在家试一试。(周围不要有什么易碎品,或者桌子角,不要勉强,我也不会,你不会,邹雲也不会从电脑或手机里转出来打你的。) 大戟刚刚过去,邹雲便站好身躯,低喝了一声:“魔龙暗影!”。 “哗啦”一声铁链子的响声,银色战枪如一条飞速奔腾水麒麟一样爆射而出,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扎穿,银色战枪与空气摩擦发出的“呜呜”声,好似水麒麟在低吼。 这“魔龙暗影”急难对付,如果想抵挡此招,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手中的武器打开大枪,否则,一旦打在铁链子上,大枪就会改变方向,以你的打铁链子的武器为轴,旋转过来还会打在你身上。 而且此枪出的极快,在这种速度下,想打中大枪更加的不易。 萧颌见寒光一闪,忙用大戟向旁边一打。 “当”也不知道是萧颌真有两下子,还是瞎猫碰着死耗子的机缘巧合打中的,这一枪实实的打在枪杆子上,一下就把飞过来的大枪向旁边崩出可老远。 “呀呵!好厉害的萧颌!我真是不信这个邪了!”説着邹雲重新调转方位,再次一甩铁链子,大枪再次爆射而出。 “嗖!”一阵阴风再次吹来。 “当!!”和第一次一样,这萧颌再次把铁链子崩开。 “盘龙枪!”邹雲见此招无效,马上变换招数,此招便是扯着铁链子,以邹雲为轴像流星锤一样舞动大枪。 刹那间,邹雲好似和舞动的大枪融为一体,自身随着大枪的转动而转动,远远一看,好似龙卷风正在肆虐。 萧颌见此招极其勇猛,不敢硬挡,只好左躲右闪,但是,最后一次萧颌躲不开,只好用戟一挡,铁链子竟然给萧颌缠了起来。 邹雲看见此景,大喜,连忙向回猛扯铁链子。 铁链绷直,邹雲使了很大的劲竟然没拽倒萧颌,两人像拔河比赛一样,比起了劲头。 下一秒,萧颌挣脱铁链子,双手一动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两个飞镖,双手一甩,两支飞镖同时射出,这两个飞镖,如两只凶恶的吸血蝙蝠,猛地向邹雲扑来。 “邹雲只觉得眨眼间就有什么东西到了,急忙一闪身,闪开了一个飞镖,另一个飞镖打穿邹雲的吞肩兽,狠狠地扎在邹雲肩膀上,邹雲觉得剧痛,眼前一阵发黑,连忙扔下枪捂住肩膀,摇摇晃晃勉强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鲜血顺着手指头之间的缝隙向下流淌,疼的邹雲紧咬牙关,脑门上的汗珠混着鲜血也在往下淌着,又过了几秒钟,邹雲觉得嗓子眼发甜,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只觉得天旋地转,邹雲再也支持不住,无力的重重摔在地上,耳边全是战友、士兵的焦急呼唤,惊呼之声。(古代大将为了保护肩头,为肩头装上重甲,再后来,为了美观,把肩头上的重甲制成了各种神兽的形状,远远看去,好像一个神兽在吞食着肩膀,故名曰:吞肩兽。) 第九章 智擒萧颌 邹雲这一倒下,可急坏了观战的将士们,在将士们眼中邹雲重来没打过败仗,可见这老家伙萧颌厉害到何种地步! 百十来员将官带着部队全部冲了上去抢救邹雲,赵军的精兵也同样杀来。 联军的第二号猛将郢瑾,挥舞着大斧子直奔萧颌迎来,萧颌又上了他原来的坐骑,两人一照面,便来了一次兵器的碰撞。 “当!”一声巨响,两个兵器剧烈的碰撞,声音几乎能传到火星,一个斧杆,一个戟杆,被震得如癫痫一样地乱颤,萧颌这老骨头好悬没给震散架子了,而郢瑾却也膀臂发麻。 “哈哈哈哈!老家伙!有diǎn劲头嘛!再接我一斧子!”説着又举斧子一个力劈华山向萧颌劈去。 萧颌那里敢再接一斧子?他一拨马头,把斧子闪开,紧接闪电般的一戟直奔郢瑾面门。 郢瑾一看戟奔面门砸来,连忙一个海底捞月奔戟杆砸去。 萧颌快速收招,戟杆好像在嬉耍郢谨的斧子一样,闪来闪去,郢谨急得满头大汗,自己力气倒是够大,可那有什么用?根本打不着人家。 “哇呀呀呀呀!老匹夫!你敢不敢接我一斧子!闪来闪去算什么男儿汉!你不觉得自己像个老娘们儿吗?……”郢谨还想往下説,谁知,萧颌把手一抬,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块石头。 “招飞蝗石!” “嗖!”这飞蝗石如闪电一般向郢谨爆射而出! 郢谨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快的几乎与它的残影融为一体,好似一条滑翔着的黑龙向自己射来,眨眼间便到了。 “当!”这块鸡蛋大xiǎo的飞蝗石正打在郢谨的头盖骨上。 “啊呀!痛死我也!”郢谨一捂自己的脑门,发现脑门上多出了一个鹌鹑蛋大xiǎo的肉包。 “哇呀呀呀!老……”郢谨刚要説老匹夫三个字,又见一块鸡蛋大xiǎo的飞蝗石飞速向自己的嘴打来。 “咣当!”飞蝗石毫无误差的打进了郢谨的嘴中,郢谨差diǎn把石头咽了进去。 “哈哈哈哈哈!石头的味道如何?”萧颌爆笑道。 “啊呸!呸!……”郢谨直吐泥水。 突然,从萧颌背后,弓弦一响,一支箭飞速射来,不过射箭之人箭发不算太好,萧颌在原地一动没动,这支箭都没有射中萧颌。 萧颌转身向放箭之人看去,此人正是历云佑。 唉!什么时候真该跟我妹夫学学射箭,这萧颌在这站着一动也不动我竟然都没射中,真是可惜!可惜呀!历云佑边沮丧的想着边收起了弓和箭。 “你是何人?竟想暗算于我!”萧颌转身用手一指。 萧颌刚説完,一旁的郢瑾就把嘴中的石头取了出来,猛地投向萧颌。 萧颌一听脑后恶风不善,再加上自己玩了几十年的暗器,立刻反应出有飞蝗石射来,在飞蝗石刚要射中萧颌时,萧颌用枪杆迅速向恶风处砸去。 “当!”这一戟犹如打棒球一样,一下把飞蝗石向历云佑猛击过去。 历云佑见一个石头闪电般的飞来,急忙一闪身。 “当!” 有人问,历云佑不是一闪身么?怎么还是“当”的一声。 原来,郑营见这边打的激烈,想过来帮忙,刚跑到历云佑身后,忽见历云佑一闪身,接着也不知道什么黑乎乎的东西飞来,只觉得脑门一阵疼痛,便昏了过去,栽于马下。 见郑营这一倒下,可气坏了所有大将,大将们纷纷放下目前的敌人,来围攻萧颌。 萧颌一看不好,催马就跑。 “好哇!老匹夫!有种别跑!我要报我的一石之仇!”郢谨道。 “对!有种你站住!” “嗖!嗖!嗖!嗖!……”萧颌突然回身双手发射飞蝗石,飞蝗石如暴雨一般扇子面型射向众人。 有一部分大将,被突如其来的石块射晕于马下。 两方都不互相追赶互相收兵回城,刚要进入城中,后面突然赶来一队人马,这一对人马如闪电一般向这边冲来。 守城的士兵以为是敌方兵赶来,各个抽弓搭箭准备射击。 为首的那员大将见此情景,急忙一挥手;“先别放箭!是自己人!我是邹峰啊!” 有士兵认识邹峰的,急忙説:“各个兄弟!确实是我们元帅他兄弟!快都把箭收起来!” 邹峰被前来迎接的队伍前呼后拥的迎进城去。 历云佑一看见邹峰忙问:“贤弟!你怎么来了?” “唉!我大哥在哪啊?我听探马蓝旗説他伤得很重啊?有没有损此事?” “暂时我们也不知道!快回到城中,让军医检查一下,。” 大伙进城之后,把邹云缓缓放在床上(那时没有床,只不过在炕上铺了几层被,我们就称其为床吧!) 邹雲的肩头,此时还血流不止,邹雲低声呻吟着,而且脸色发白,紧咬牙关,额头上满是汗珠,看得出,这次他伤的不轻。 四五个军医急急忙忙的拿着医疗箱,围在邹雲旁边,一个号脉,一个把手放在邹雲头ding,摸了摸热不热,一个把手放在邹雲鼻前去探探鼻息,另一个在观察伤口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这4个人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几乎,一起叹了口气,接着不是摇头就是晃脑,大家一看就没有什么好事。 “怎么样?”邹峰忙问。 “这个镖不是一般的镖啊!这镖是精铁镖!这种精铁还把里面的杂质全部都排了出来!并且还加了一些其他的材料!使这个飞镖,虽xiǎo,但奇重无比,而且……这飞镖……有毒!” “什么?” “这……” 屋内的文臣武将,十三路国主,全都议论纷纷,这屋子里像菜市场一样嘈杂,不过少了一些菜市场的卖菜人的吆喝。比如:“xiǎo码头干豆腐~~便宜啦~~” “黄瓜,土豆,茄子,嘎嘎香!看一看嘞!” “葱!姜!蒜!便宜喽喂~~~快来买呦~~~” ………… “镖有毒怎么还不把它起开?”历云佑忙问,此时他急得满头大汗,这可是自己未来的妹夫啊,如果他死了,那自己妹妹怎么办?想当年来了多少人提眉?我妹妹一个都没同意!好不容易同意一个,怎么还命要保不住?此时的历云佑真是心如火烧! “没法起啊!这飞镖击穿了吞肩兽,这吞肩兽摘不下来,就无法看见伤口处的情况,看不见伤口处的情况,就没办法随便起镖!” “难道就一diǎn办法也没有吗?” “也不是一diǎn办法也没有,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冒险起镖,摘下吞肩兽,再看看受伤的情况,如果这种毒我们都解不了,就只有两条路了,一条路是找到解药,另一条路便是让他在这等死!” “也只好如此!那你赶快起镖!” “是!” 这几个军医,一个拿钳子,剩下的几个,在旁边拿着各种止血药,刀伤药,止疼药……拿着钳子的军医用钳子迅速夹住飞镖,单手一用力。 “噗!”飞镖被扯了出来,鲜血好像喷泉一样向上喷着,随着鲜血的喷出,一股腥臭味儿传出,几个军医迅速摘下吞肩兽,只见伤口处肿胀着,发紫发青,都化了脓。 几个军医看准了,这飞镖确实有毒,他们七手八脚的在伤口上涂了些止痛药止血药,但只能微微阻止毒素的蔓延。 “不行啊!这毒我们解不了!只能抓住下毒之人,逼他交出解药!” “这……” 想抓住萧颌很难,想逼他交出解药,更难!但再怎么难也必须去做,如果不去做,邹雲的命就保不住了! 大部分人把目光看向孔敬,求孔敬给出出主意,孔敬也明白大家的意思,连忙説:“大家一定是想征求我的意见吧?我倒是有个主意爱,大家必须按我的计划行事,才能活捉萧颌,拿到解药!” “好!军师!您吩咐吧!” “依我之意,我们就对外宣称邹雲元帅毒气攻心,不幸身亡,全营节哀3天,免战牌高挂,全营必须哭声阵阵,我推测萧颌必来偷营劫寨,当他们的部队全部进城之后,我们关闭南北二门,困住他们,再从四面的城头上,向下开弓放箭,每个士兵都必须记住,不准射向萧颌,如果一不xiǎo心射向萧颌了,我猜也没什么事。之后我们大开南门,并且开启南门的所有的陷坑陷阱,之后萧颌必将领着部队,向南门方向撤退,萧颌一定是第一个掉进陷坑的,其余的尽量都抓俘虏。” “好主意!就这么办!”邹隐公説。 当夜晚间,明月高悬,天空上半diǎn云彩都没有,联盟的大营内哭声,哀乐之声大起,如鬼哭狼嚎一般,隔着几十里外都能听见,而且免战牌高挂在城头。 赵军大营内:“报!萧将军!敌方城中哭声阵阵,看起来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哦?”萧颌此时正在和别人下着棋,听见这个事,急忙扔下手中的棋子,问:“探听明白怎么回事了吗?” “探马已经去探听了,马上应该就会回来!”这句话刚説完。忽听脚步声响起,一个探马走了进来:“报!报将军!已经探听明白,邹雲毒气归心,刚刚死去!城里的将官和士兵们无不落泪,并且士气全无,正是攻城的好机会!” “太好了,正合我意!全军将士准备,马上我们就起身!” 赵军的精锐部队立刻动了起来,由萧颌带领着,悄悄赶奔联盟的城外,刚要出寨,一个文官跑了过来,急急的对萧颌説:“将军!我看此中有诈!” “为什么?” “将军的飞镖虽然有毒,但并不是剧毒,现在虽然读毒发,但并不足以让人死去,可邹雲却死了,您看?” “哈哈哈哈!先生多虑了!我射中了邹雲的左肩膀,不是正靠近心脏么?这么近的距离,毒气归心有什么不可?” “这……” “全军听着!继续前进!” “是!” 这2万赵军,如2万个幽灵一样,悄悄接近了城门,等待萧颌一声令下便冲进去。 “报将军!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城门并没有关严,我们可以顺着这条缝隙钻进去。” “将军!万万不可!他们不关城门,为了就是把我们引进去,我们若进去,便中了他们的圈套!将军!一定要谨慎行事!” “哈哈哈哈!……依我看并非如此!看来他们那个垃圾联盟士气全无!连门都忘了关了!弟兄们,随我冲进城去!哈哈哈哈!胜利就在眼前了!” 赵军的铁甲军也随着主将,各举兵器,一声大吼,向城内冲去。 城内的哭声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呼喊之声。 萧颌赶到中军营,一戟挑开门帘,等他得意地向中军营中张望时,眼珠子好悬没瞪出来,士兵们一看主将这是干什么这是?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个西瓜,舌头伸得像青蛙的舌头一样长。 原来,中军帐中虽然diǎn着蜡烛,但是,空无一人,墙上挂着一张白布条,上面写着6个字“萧——颌——被——擒——之——地。” 忽然,一个白色的风筝从南方缓缓升起,(风筝:西周末年才出现第一个风筝,用于通信或当作信标,信号) 白色的风筝一升起,这座城中顿时像炸了锅一样,四方的城头上突然站起的弓箭手犹如凭空变出来的一样,赵军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大部分赵军把目光看向萧颌,这些精兵们明白,如果各跑各的,四散奔逃,反而一个也活不了,不如等着主将一声令下,大家一起行动,这样才有生存的机会! 所以,赵军先是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会儿,之后,又恢复了安静的状态。 萧颌的头上也见了汗了,现在的气氛十分危急,周围一diǎn声音都没有,只能看到刀枪上的闪闪寒光和枪芒剑气,大战一触即发,双方所有人的心,此时都在剧烈的跳动着。 这时,从剑拔弩张的联军队伍中走出一人,此人手持一杆青金色长枪,相貌英俊。 “哼哼哼!萧颌!你还不准备投降吗?”这员大将用枪尖一指萧颌。 “你是何人?” “历云佑是也!” “嘿!手下败将!你有何脸面在我面前説话?” “啊呸!死到临头,你还嘴硬!我再问你一遍,你还不准备投降吗?” “哼哼哼!全军听令!给我突围!冲!!!”萧颌持戟一马当先往回杀去。 “开弓放箭!”历云佑吩咐了一声。 “嗖嗖嗖……”四面的军兵开弓放箭,万箭齐发,箭密的好像暴雨一样,只不过箭头摩擦地面的声音比雨diǎn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大得多,甚至有的箭和地面摩擦还磨出了火星,在这种情况下,几乎连蚂蚁都没法逃脱这股猛烈的箭雨。 赵军高举盾牌,拼了命的向南面冲去,一路上不断有赵军的铁甲军倒下,还没等到南门跟前,前方开路的铁甲军便停住了,有的没刹住车的士兵还撞在了前面的铁甲军的后背上。 “报告将军,门被封死了!”一个士兵惊恐地喊着,此时的赵军已经乱了阵脚。 “给我撞开城门!一定要冲出去!”萧颌大喊。 “是!” 还没等赵军撞城门,城门竟然自动开了,只听城上的联盟士兵大喊:“哎呀不好!门又坏了!” “太好了!我们命不当绝!大家快冲出去!”萧颌兴奋的几乎像买彩票中了五百万一样。 身旁的赵军也像在黑暗中看见了曙光一样,人人奋勇,个个争先,如奔腾的黄河一样向外涌去。 萧颌在前面刚走了两三步,只觉得脚下一软,身不由己地跌落进了机关坑。两旁的赵军铁甲军正玩儿了命的向前冲着,一看前面有机关,虽然想停住脚步,但无奈他们跑得实在太快,一时之间停不住脚,纷纷跌落机关坑中,有的还好几个人一起跌落陷阱坑中, “扑通!扑通!扑通……啊呀!上面是谁压着我呢?” “我也不知道是谁压得。” ………… 这2万多铁甲军,没过半分钟,便有1万多人掉进陷阱坑中,剩下的1万人纷纷举手投降。 战事结束后,中军帐中鸦雀无声,孔敬吩咐:“把萧颌带上来!” “把萧颌抬上来!”有士兵重复。 “诶?怎么説抬上来?” “额,他掉进陷阱坑中便被摔晕了,所以只能抬上来了。”文官武将大笑起来。 用个大木板,有士兵把萧颌抬了上来,之后用水泼醒。 萧颌睁开眼睛,甩了甩脸上的水,向周围看了看,又回忆了回忆,明白了,自己一定是被抓了俘虏了,想到这里,萧颌我眼睛一闭,一句话也不説,等着被砍脑袋。 “萧颌!别装了,我们大家知道你醒了,快説,解药在何处?” “哼!要杀你就开刀!要吃肉你就张嘴!皱皱眉头不算英雄好汉!多问什么?” 孔敬看向旁边的邹隐公,示意,隐公,看来咱俩还得演一部戏呀! 隐公立即领会,来到萧颌面前,亲解其绑,并抱拳施礼:“萧将军受惊了!本王,给您施礼了!” “这……”萧颌先是一惊,而后立刻反应了过来,“大王不必多礼!既然大王这么礼贤下士!那我愿奉上解药!”説着萧颌伸手掏出解药,双手递给周隐公。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喜,心想:邹隐公行啊!有两下子!这么容易就把解药弄到手了!…… 邹隐公自然更是高兴,对萧颌説:“萧将军,看您满身的好武艺,能否归降我们?” “大王不必多言!忠臣不保2主!我绝无投降之理!请大王快快放我回去!” 邹隐公看向孔敬,孔敬无奈的摇了摇头,邹隐公也叹了口气:“既然将军不愿留下,那么请便!来人!把那2万名铁甲军放了!让他们跟随萧将军离开这里!” “这……”没有一个文官或者是武将照办,他们都不甘心放萧颌离开,一个个面带杀气,手握剑柄。 “唗!谁敢不听我的命令?还不按我的吩咐去做?” 无奈,文官武将只好应和一声“阿是!”把城门大开,“送”走了萧颌,和那些赵军俘虏。 第十章 再战萧颌 众人有了解药后,如一阵风一样,来到邹雲周围,军医调好了规定量的药后,或上水,弄成糊状,灌进邹雲嘴中,大家的目光此时全部锁定在邹雲身上,屋子里鸦雀无声。 要不怎么説对症下药呢?前些时军医用了很多良药,想阻止毒素的发展,但都不见多少效果,这一个解药,立竿见影,邹雲服下药后有明显的好转。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邹雲脸色好了许多,但依然面色焦黄,很是憔悴,这几天多亏了,历樱在旁边呵护,邹雲才得以多挺了几日,如果没有历樱这样的精心照料,恐怕邹雲听不到今天。 邹雲虽然挺了过来,但历樱的俏脸这苍白了许多,一双美目之上,鲜红的血丝也显了出来,原本窈窕纤细的腰身变得更加瘦弱。 片刻,邹雲终于睁开了眼睛,但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活力,取而代之的是朦胧的眼神。 “大哥!您终于醒了!可把我们大家急坏了!”见大哥醒了,邹峰从凳子上一跃而起,满脸喜悦的神色。 邹雲把脸转向邹峰的方向。 邹峰以为邹雲想説什么?于是便飞奔跑到邹雲床前,侧耳倾听。 邹雲刚醒,哪里想説些什么?只不过,毒素刚刚被解药公出,像嗓子眼儿直反,邹雲想要把毒吐出来,却见邹峰不识趣的跑了过来,又单腿跪在了自己的床下,刚到嗓子眼儿的毒物,又被邹雲难受的咽了下去。 邹峰见大哥嘴中直动,以为大哥想説什么,又説不出来,于是把耳朵更加贴近,并説:“大哥,你要説啥?” “我……我……”毒物再次挤进邹雲的嗓子眼。 “唔……”邹雲先是勉强用喉咙一挡,但实在是挺不住了,“哇!”的一声向邹峰喷去。 邹峰大吃一惊,只见一堆绿色的黏稠状液体从大哥嘴中狂喷而出,惊呼“妈呀!”一声,拼命向后滚去。 不过还是慢了一些,邹峰虽然没被“狗血喷头。”,但却被“毒桨子喷头。”了 邹峰全身都是毒物,还有些饭菜的残渣,恶心至极。 邹峰实在一阵反胃,陪着邹雲一起吐了起来。 这屋子还能好吗?满屋子臭味,其他人也差diǎn随着这哥俩一起吐了出来,不过看着两人的狼狈样,有些事邹峰,都爆笑不止,连一向在大家印象中应该严肃认真的孔敬也失声笑了出来。 “啊呀,邹峰将军,您怎么脑袋都变绿了?” “哈哈哈哈……”大家把眼泪都笑了出来。 “喝!不准幸灾乐祸啊!停见没听见?” “没听见!哈哈哈……” 一切都忙完了之后,历樱倒了杯热水,递到邹云近前,娇声道:“邹哥哥!来,喝杯热水吧!” 邹雲此时感觉天旋地转,看谁都有两个脑袋,问了声:“你是何人……?” “呦,你连我都忘了?我是历樱啊!” “哦……听出来了……好了老流泪了,还有谁?” “所有人都在这呢!” “哦……我饥饿无比,可否给我准备吃喝?” “早就准备好了。”説完,有士兵进来,把酒宴摆上,全是各种营养补品,鲜美之味传开,邹雲一闻这种味道,其他疼痛,难受之意全无,床上一个就地十八滚,越到做这些,也没洗手,用手抓着各种美味食物,开始狼吞虎咽,这吃相不用我形容相信大家也能想象出来,唾沫星子崩出可老远去,开来邹雲真是饿极了。 不到5分钟,一桌子山珍海味都被邹雲进肚子里,邹雲打了个嗝,抻了个懒腰,説了句:“好多了!” 历樱见邹雲脸色恢复了正常,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莲步微移,高抬玉手摸了摸邹雲的额头,俏脸之上现出喜悦的神色,娇声説:“太好了,邹雲哥哥的烧退了。” “邹元帅为报仇么?我有一计!”军师孔敬低声説。 “报仇是想,但是计策是不用了!”邹雲摇着头回答。 “为什么?”众人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我要凭实力打败他!上次是我没想到他会暗器,这次,不会那样了,我要让他血债血还!”説着邹雲站起了身,大喊:“来人!带马台枪!我要出战!” “别呀!别呀!元帅伤势刚好,元气暂未恢复,轻易出兵,如何胜得了萧颌?” “我意已决,决无更改!”邹雲一推门,到了外面,有士兵牵过踏雪无痕,爬过颜色长枪,邹雲带了三千魔狱死士如一阵风一样,冲出城门。 赵军的铁甲军见到敌军出城,连忙报告萧颌,萧颌带着1万精兵,冲出在门,一字排开,来到两军阵。 见到邹雲出战,萧颌也不惊讶,用戟一指,邹雲:“对面!我是邹云吗?” “然也!老匹夫你可是萧颌?!” “正是!邹雲!你忘了你被我打成那个惨样儿了吗?”萧颌的话中充满了戏虐与得意爱。 “哼!”邹雲嘴角微微向上挑了挑,“当然没忘!只不过这次交战,便是你命丧之时!” “想必,你还不知道我的解药完全发挥作用需要多长时间吧!” “不知道用如何?” “哼哼!你现在最多能服用解药24xiǎo时以内,而治好全部的毒素,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如果你一用力,暂时被抑制住的毒素便会随着血液流变全身,最后毒发身亡!”萧颌説到最后,把身亡两个字,念得格外响亮。 “少在那蒙我,就算我不用力,也能把你杀掉!” “哦?有意思!我还真是不信!” “那就试试看!”邹雲説着,摘下硬弓,飞速搭上一支镔铁箭,前掌推泰山!后掌曳弓弦!把弓拉到最满后,右手一松。 “啪!” “嗖!”这支镔铁箭,如一条正在咆哮着的光龙一样,奔着萧颌猛冲过去,箭头与空气剧烈摩擦形成的高温,使原本雪亮的箭头被烧成了艳红色,好似一块晶莹剔透的玛瑙,正飞速射来,借着阳光的闪烁,任何人都能感受到艳红色箭头上那浓浓的杀意。 在那支如神龙一样的镔铁箭将要到来之前萧颌忽然一抬手,打出了一颗飞蝗石,打飞蝗石的时候,萧颌也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以看出,他对自己投暗器的精准度有多么的自信。 就算是用枪射击打靶,想打中飞速移动的靶子也十分困难,更别説一只筷子大xiǎo的镔铁箭了。 “当!”一石一箭如两条飞速奔腾的神龙撞在一起,在碰撞的一刹那,还逬出一串明亮的火星,接着,巨大的冲击力把周围的火花,空气,灰尘全部震飞了出去,远远看去,好似谁放了个鞭炮。 “你倒是厉害,但是,你同样伤不了我,哈哈哈……”萧颌的大笑中充满着嘲讽与挑衅。 邹雲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自己这么猛的一箭,竟然被这么轻松的挡了下来。 “现在,该我啦!”萧颌双手打出两个飞针。 飞针可不是我们正常家里用的那种那种缝衣服的针,飞针比家用针两倍!粗细也比家用针出个一两圈。 这两个飞针刚射出时,隐约还能看出diǎn它的轮廓,但是紧接着,飞针就像气化了一样,凭空消失——那种速度太快,连眼神都有diǎn跟不上。 这针来得太快,想躲也根本躲不开,邹雲只好一下搭上3支箭,迅速一放,只听弓弦一下。 “嗖!嗖!嗖!” 三箭并出,如三条银光闪闪的麒麟,飞速奔腾,向空气中的某处狂扑过去。 “叮!叮!”两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传来,其中的两支镔铁箭,和两枚飞针碰撞在一起。 剩下的那只镔铁箭,如一道红光掠过半空,煞气滚滚,快若奔雷般的向着萧颌暴射过去。 萧颌见此情形,脸色剧变,急忙向那支箭射出了一枚飞蝗石。 “当!”飞蝗石正好打在箭头的尖上,两物剧烈的碰撞,仿佛他们之间的空气都被炸裂开来。 “咔!”两物互相碰撞,只是一瞬间,随后,那只镔铁箭,如一条咆哮着的神龙,把挡住前进的飞蝗石撕得粉碎。 萧颌还没等反应过来,这股几乎可以穿透山岳的力量,便刺穿了萧颌的咽喉,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萧颌从马上掀飞了出去,鲜血犹如用盆泼出的一样,溅了满地。 赵军的铁甲精兵们刚想跑上来抢救萧颌,一看吶,没法救了,脖子上漏了一个鸡蛋大的洞。 “冲!”邹雲低喝一声。 三千魔狱死士犹如潮水一样,把钩镰枪指向前方,这些骑兵向前一冲,仿佛一面带色的墙正在横扫过来,马蹄踏在地上,如地震一般,尘土飞扬,石子乱飞。 为什么邹雲diǎn了三千魔狱死士呢?这种凶猛的骑兵,只杀人,不降人,只要他们一出马,每次都不会抓一个俘虏,他们的口号是“通通杀掉!”之前的邹雲不忍大片的杀生,只想着,能治一服,不至一死,但自从被萧颌伤了,差diǎn丧命之后,他便不再有仁慈之心: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铁甲军跑到哪有马快,虽然有1万人,但魔狱死士一个冲锋,便把这1万人全部赐死于马下,一刹那,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呼!这口气终于是出来了!”邹雲激动地把手中的枪往上举了举,哪知一用力,便感觉脑子好像翻江倒海一般,嗓子眼发甜,一口鲜血喷出,接着只觉得眼前一黑,便重重地摔在马下。 第十一章 晋文公的经历 萧颌死后,赵国内部迅速瓦解,文官武将各奔东西,赵王投奔了晋国,并把自己其中的一个女儿许配给了晋王。(注意:现在的赵国,并不是战国七雄中的赵国,战国七雄中的赵国,韩国,魏国,都是从晋国分裂出来的。) 公元前六七六年,晋武公的儿子姬诡诸继承了君位,号称晋献公。晋献公还是太子的时候,武公为他娶妻贾姬。 贾姬无子。后来他又娶过两位夫人,一个叫狐姬,是大戎主的侄女,生子重耳,一个是xiǎo戎允姓女子,生子夷吾。献公的父亲武公晚年时,又娶了个年轻夫人叫齐姜,是齐桓公的女儿。这齐姜青春年少,过门不久,就和姬诡诸勾结上了,到武公死后,诡诸干脆把他的继母娶了过来,做了夫人,后来还生了两个子女。男的就是申生,女的就是后来嫁给秦穆公的那个长女,名叫伯姬。这样,献公就有了三个儿子——重耳、夷吾和申生。若按年龄説,申生最xiǎo,但因为申生的母亲是齐桓公的女儿,所以“子以母贵”,被晋献公立为太子。 献公五年(公元前六七一年),率兵攻打骊戎(即西戎族)。骊戎主又送给献公两个美女。这两个人是姐妹俩,姐姐叫骊姬,妹妹叫少姬。那骗姬生得十分美貌,又会花言巧语,所以很得献公宠爱。 过了几年,骊姬生下儿子奚齐。献公就想废掉齐姜,更立骊姬为夫人。有一天,他召来了太卜郭偃问道:“废齐美,立骊姬,好不好?”郭偃占卜后説:“不好啊,不吉利!”献公一心宠爱驱姬,不信他的话。于是又请来了另一个太卜有另一种方法占卜,谁知他也説:“先后不分,长幼无序,不应该立骊姬为夫人。”尽管如此,献公还是选定吉日良辰,来到太庙祭告了祖宗,册立骊姬为夫人。 骊姬被立为夫人后,在文武百官中引起了不少议论。大卜史苏私下和大夫里克説;“不好了,晋国快要灭亡了,这可怎么办?” 里克大吃一惊,问:“亡晋的是难呀,”史苏説:“还不是新夫人骊姬。” 里克摇摇头,表示不信。 史苏进一步解释道:“唉,夏桀宠幸妹喜,夏朝灭亡;纣王宠幸妲己,使商朝灭亡;幽王宠幸褒姒,周朝崩溃。今献公宠幸骊姬,晋国还能不灭亡吗!” 里克听了,边diǎn头,边感慨地説:“有理,有理。” 献公把骊姬立为夫人后,还想立奚齐为太子,就和骊姬商量。骊姬一听,感觉时机还不成熟,怕大臣们反对,便跪下假惺惺对献公説:“申生早已立为太子,为天子、诸侯和世人所知。如废申生立奚弃,妾宁愿去死。”説罢声泪俱下。 再説,晋献公有两个心腹大夫。一个叫梁五,一个叫东关五。晋国百姓都称他们为“二五”。这两人专会阿谀奉承、拍马溜须。谁知献公偏偏喜欢他们,委以重任,派在外地视察国事。骊姬想立奚齐,心里早已火烧火燎,可是还得装模作样。她想把此事交给“二五”去办,但又不便直言明説。骊姬身边有个能説会道的优施,捉摸透了她的心事,便乘机献计説:“夫人想立奚齐为太子,这还不容易嘛?以封疆为名,把三位公子封分在外,不就可以从中行事啦?!” 骊姬听罢转忧为喜,忙説:“谁能替我办这件大事呢?” 优施説:“我听人讲,外臣‘二五’办事周详。只要他俩肯出头露面,还愁太子立不成吗?” 于是骊姬准备了大量的金银财宝,让优施重贿梁五和东关五。“二五”接受骊姬的东西后,受宠若惊,他们合计向献公进言説:“曲沃是晋祖始封的土地,又是先君宗庙所在处,是个非常重要的地方。蒲地与屈地(在山西吉县)濒临黄河,紧挨戎狄外族,是边防要地,这三个地方应该派自己人去镇守,如能让太于申生去曲沃,重耳、夷吾去蒲地和屈地,主公居中指挥,晋国江山定能坚如磐石,固若金汤”。 献公听完“二五”的陈述,想了想説:“让太子外出,不怕别人説闲话吗?” 东关五説:“太子,是未来的国君;曲沃,是宗庙所在地。太子去曲沃是再合适不过了。” 献公説:“蒲、屈两地荒芜凄凉,怎么好守呢?” 东关五回答道:“不设防便是荒地。一建城池,荒野之地就变成热闹的都市了。” 献公不知是计,听信了“二五”的话,便命申生去守曲沃,太傅杜原款从行辅佐;重耳去蒲地,狐毛跟从;夷吾到屈地,吕饴甥相随。为掩盖众人耳目,选派工匠到三地加固城墙,建筑房屋。 三公于远离晋都,只有骊姬的儿子奚齐和少姬的儿子卓子留在献公身边。骊姬大玩手段,献媚取宠,越发得到献公的喜爱。 在公子远出以后,晋国常常发生战事。公子申生等不免经常回到晋都来商议国家大事,问侯君父健康。骊姬本来就厌恶申生,一见他回来,就忧虑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献公二十一年秋天的一个晚上,骊姬作了一场恶梦,梦见了申生的母亲齐姜。 第二天一早,骊姬传唤太子申生进宫。 骊姬説:“昨晚我梦见你生母进宫来了,想是我儿久没祭祀了。” 申生马上表示明天就返回曲沃祭奠。 第二天,申生匆匆忙忙回到曲沃,在宗庙里大祭齐姜三天。祭奠完毕后,申生按照惯例,将祭奠用过的猪、牛、羊等肉类,派人送给献公享用。这时,献公正在外面打猎,骊姬便叫人把毒药撒在祭肉上。两天后献公回来,厨师们忙把申生敬献的祭肉烹调成各种佳肴美味,让献公品尝。献公正要夹肉,骊姬突然阻止道:“远道来的食物,试试再吃吧。” 骊姬随即泼了一碗肉汤,地上立刻烧起一个土包。又唤来一只狗,喂了一块肉,狗惨叫了几声就死去了。献公还有diǎn不相信,又叫来身边的一个xiǎo官,叫他吃下祭肉后,也立刻身亡。 在骊姬的挑拨下,献公大发雷霆,立刻发出诏命,要拿太子申生问罪。 申生得知这一消息,又惊又气,手下人劝他逃走,申生説:“父亲已经老了,没有骊姬,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我如果逃走,还要让父亲背上恶名。”不久,便自杀于曲沃宫中。 重尔和夷吾听説申生死了,就前往晋都询问。 骊姬又向献公挑拨説:“申生撒毒药,看来重耳、夷吾是知道的。” 两公子得知骊姬又在暗算他们,就悄悄回到了各自的封地。多疑多忌的献公见两公子不辞而别,越发信以为真。立即派出军队,兵分两路,去追捕重耳和夷吾二人。 追兵来到蒲城,进入宫中,抓住重耳。一个名叫勃抵的xiǎo官逼着重耳自杀。重耳挣脱束缚,翻身逃跑,勃抵举刀便砍,结果只砍下了重耳的半截衣服袖子。 另一路追兵来到了屈城,夷吾跑到梁国(在陕西省韩城西南)。 -------------------------------------------------------------------------------- 二、里克除奸 公元前六五一年夏天,晋献公在前往参加齐桓公主持召集的诸侯会议的半路上,突然得了急病,只好返了回来。 骊姬坐在献公的病榻旁,伤心地説:“唉!您病成这样,一旦有个三长两短,重耳、夷吾假如打了回来,可怎么办呀?” 献公当下传令召荀息进宫。 献公问道:“荀爱卿,你説什么叫忠信呢?” 苟息立刻跪倒在地连忙説:“尽心为主公办事是忠,至死不改变主意为信。” 献公感到了安慰,就让苟息全力辅助太子奚齐。 数日后,献公去世。荀息遵照献公的遗嘱,扶奚齐做了新的国君,自己当了宰相,总管国家大事。外臣梁五、东关五也加封为左右司马,率领晋兵。 晋国大夫里克和邳郑,对荀息扶立奚齐大为不满。里克説:“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也能做国君,那如公子重耳呢!” 二人见到苟息,直截了当地説:“主公刚去世,重耳、夷吾二位公子还在外边,你身为国家大臣,不迎长公子就位,却扶立了xiǎo老婆生的弱子,恐怕理上不通吧。况且晋国人民对骊姬乱政早已恨之入骨,假使秦国出兵,国内叛乱,你拿什么办法对付呢?” 荀息説:“我受失君遗命,扶助幼主,除了奚齐,我不知还有他人。如果力不从心,只有一死,以谢九泉下的先君。” 邳郑劝説道:“这样死去,未免太不值得了。我看还是改变主意吧!” 荀息説:“我以‘忠信’向先君作过保证,宁可去死,也不改变主意。” 里克、邳郑见荀息铁石心肠,就告辞出来,另想别的办法。 后来,里克、邳郑收买了个大力士,给他换上晋君卫队的服装,混杂在王宫卫队里,在给献公办丧事的时候,把幼主奚齐刺死在灵堂上。这时,灵堂内外一片哭喊声。荀息苦心经营一场,落到这等地步,不禁伏在献公柩前痛哭起来,説着就要碰柱而死。 骊姬急忙叫人拦住,劝説道:“幼主虽死_还有卓子,也可扶立为君嘛。”荀息听着有理,重振精神,杀死了数十名守灵的卫士,另派可靠的卫队守灵。 荀息把丧事草草办毕,就赶快召集文武百官把九岁的卓子扶上王座,立为晋国新的国君。 左司马梁五见大臣里只是缺少里克、邳郑,便奏本説:“幼主的死一定与里克、邳郑关连,今天众大臣都来朝祝贺新君偏偏不见这两个人,请立即派兵去捉拿。” 荀息説:“司马不必疑心,里克邳郑是先君的老臣,那会做这不忠不孝的事呢!” 退朝后,梁五很不满地对东关五説:“我看荀息是个胆xiǎo鬼,做事谨xiǎo慎微。不除里克、邳郑,晋国的大权怎能弄到咱们手里呢!” 东关五説:“你説该怎办好呢?”。 梁五便把自己早想好的一套计谋告诉了东关五。 当天晚上,晋大夫骓遄家里,突然闯进来一个名叫屠岸夷的大汉,因他和骓遄自幼很好,就将梁五、东关五如何收买他,让他在安葬献公时,趁机杀死里克、邳郑的计谋説了一遍。骓遄听了大吃一惊,説:“你若不去,料定“二五’还派他人去干,不如将计就计。” 荀息一班文武官员为献公送葬那天,屠岸夷拉住二五,挥刀结果了他们的性命。士兵们一见,队伍大乱,四处逃窜,屠岸夷跳在一块石头上,高声呼喊着:“大伙不要慌乱,公子重耳领着秦国的兵马已到城下,我奉老大夫里克命令,杀除奸党,为太子申生报仇,迎接重耳回国,愿跟我的就站过来” 土兵们听説重耳要当国君了,呼啦一下子站过一多半人马。 屠岸夷立即领兵乘胜追击,里克、邳郑、骓遄等也纷纷率领家丁,一齐杀进朝里,摔死了卓子,刀劈了荀息和骊姬。 里克连杀奚齐、卓子两个幼主和大臣荀息之后,暂时掌握着晋国的大权,派人去请逃亡在外的公子重耳回国。 重耳听了晋国使者的话后,一时摸不清国内的情况,説:“父王在世的时候,我违命出逃;父王去世后我也没有尽孝,那还有脸回去当国君呢?” 晋献公二公子夷吾,从屈城逃到梁国后,和梁伯的长女结了婚,并且生下个孩子,取名叫姬圉。夷吾时刻在打听晋国的动静,献公一死,,他就派跟他逃亡的大夫吕饴甥带了一队人马,偷偷打回他的封他屈城。当时,献公还没有安葬,辅国大臣荀息也顾不上去讨伐他。 不久,夷吾听説里克杀了奚齐、卓子和荀息,重耳又不想当国君的消息后,心里十分庆幸。这天,晋国派屠岸夷、梁繇靡两位大夫来迎接夷吾回国为君。 跟随夷吾的大夫隙芮説:“这事可不能轻信啊,咱们在外许多年,家里情况不了解,匆匆忙忙回去,万一上了当呢?!” 夷吾地説:“这该怎么办?” 隙芮献计説:“依我之见,要做国君,应有贤臣、睦邻这两条。现在里克、邳郑一班老臣在朝主事,西边的秦国势力最强。咱们先用厚利收买他们,取得内外的支持,才能返国。” 夷吾采纳了隙芮的建议,命史官写了两封信,托屠岸夷带给里克和邳郑,信中赞扬里克身居虎穴,铲除奸贼,为晋国立了大功,然后又説,待自己做了国君,便封他为相国,并封给里克土地一百万亩,封给邳郑土地七十万亩。夷吾还特意写了一封长信,派人送给秦穆公,求他出兵助自己返国,答应事成之后,将晋国河西的五座城池划归秦国。 秦穆公接到书信后,就命大将公孙枝带领三百辆兵车,护送夷吾返回晋国,做了国君,这就是晋惠公,时间是公元前650年。 夷吾即位后,秦国大将公孙枝住在晋都,索取晋惠公许给的河西五城的土地。这时,晋惠公却有diǎn舍不得了。 大夫吕饴甥説:“土地是祖宗留下的,怎能轻易送给别国呢?” 里克竭力反对他的主张,説:“主公是依赖秦国力量做了国君的,不能失信于秦国,我看还是给了为好。” 隙芮生气地説:“若给秦国五城,晋国就失去一半疆土!” 里克抱怨地説:“既是先君打下的江山,当初何必许人呢?” 隙芮大声喝道:“里克,你那里是为秦国争地,分明是向主公讨要你那一百万亩封地!” 邳郑怕这样闹下去里克要吃亏,用胳膊推了下里克,里克便敢怒而不敢言了。 惠公听从了吕饴甥的主意,并让他给秦穆公写了一封长信,信中説:自己刚刚为君,不敢骤以五城予秦,待国内稍稍安定后,再行划拨。并派邳郑带了一些金银财宝送往秦国。 邳郑动身后,里克送了一程又一程。 隙芮暗中对惠公説:“里克不怀好意,説国君夺了他的大权,又不肯给他的封地,早就对主公不满了。邳郑临走时,他俩又不知在嘀咕什么,其中必定有鬼,不如趁早杀掉,以绝后患。” 惠公説:“里克有功,怎能将他杀死呢!” 隙芮説。“里克连杀两君一臣,罪大恶极,君主念他回国保驾功劳,这是私事,清算他杀君乱政的罪行,才是公事。国君怎能以私利而忘公义呢?” 惠公犹豫了一会儿,説:“如此説来,你去杀死他吧!” 隙芮和里克早有冤仇,听了惠公的命令,带领人马很快包围了里克住宅。站在高处喊道:“晋公诏命,没有里克,晋君难立,这是功劳,但里克连杀两君一臣,罪不容诛。君不敢以私利废大义。里克快自刎吧!” 里克据理驳斥説。“我不杀奚齐、卓子,惠公怎么做国君呢?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説完,拔出宝剑含恨自刎。 后来,邳郑从秦国返回晋国,隙芮又在惠公面前栽赃陷害。晋惠公轻信隙芮之言,将邳郑等八位老臣统统杀死。这就是晋国历史上有名的屠杀大臣事件。 晋惠公即位不久,晋国连遭几年风旱虫灾,庄稼收成很少。 公元前六三六年,又遇一场大旱灾,曲沃、绛州一带庄稼大都旱死,几乎一无收成。晋国难民扶老携幼,背井离乡,四处逃荒,国库吃空,士兵挨饿,怨声载道。 要熬过荒年,务必向秦国求借,可是许给秦国的五座城池,连一座也没有给,怎么好意思再张口呢?夷吾心中十分矛盾。 隙芮説:“主公不必忧愁,我们并不是拒绝割让五城土地,只是説,待国内安定后再给,我们可向秦国借粮,它若不答应,就是秦国不是了,那时,我们拒绝割让五城,他们也就没啥説的了。”惠公于是就命大夫庆郑带着书信和珠宝玉器,前往秦国借粮。 秦穆公召集大臣商议,穆公很不高兴地跟大臣们説:“夷吾许我河西五城土地,至今一座也不给,他倒借粮来了。你们説借还是不借?” 秦国大臣蹇叔和百里奚(百里奚原是虞国大夫,晋献公假虞灭虢后在秦国任职)不约而同地回答説:“天灾荒年,哪个国家也免不了。救灾如救火,晋国的难处,好比秦国的难处,这是人情常理,主公还是借给吧!” 秦穆公説:“我给晋国的好处,已经够多的了” 大夫公孙技説:“这怕什么,我们借给他的多,他们还的也多,无损于秦国的富强,如果他不还我们,晋国人民就在对岸,人心归秦,我国威望将会更高。” 刚从晋国逃跑出来的邳郑之子邳豹,一心要为父亲报仇,説:“晋君残无人道,天灾一齐至晋,这是上天的惩罚。秦国可趁晋国发生饥荒,起兵伐晋,机不可失啊。” 穆公严肃地説:“负我的是晋惠公,挨饿的是晋国百姓。我们不能因为憎恨晋君,而得罪晋国百姓啊。” 于是秦穆公发出诏命,借给晋国粮食。他征集车辆、马匹、船只,并派队伍把粮食护送到晋国首都。那时,从渭水河畔,到黄河、汾河沿岸,到处是秦国运粮的车队、船队。晋国百姓听説秦穆公送来了粮食,都十分感激。 不料第二年,秦国渭河流域也遇到特大旱灾,大片麦苗枯死,所收无几。説来也巧,这一年晋国的麦子反而获得了大丰收。 秦穆公想起头年蹇叔、百里奚所説的话来,深感欣慰:“真是丰歉难料呀!如果去年不借给晋国粮食,今日可怎么开口向人家借粮食呢?” 邳豹颇知惠公的为人,就説:“晋惠公是个贪得无厌,不守信用的昏君,我看不一定借给。” 秦穆公不以为然地説:“人心换人心,我看晋君会借给咱们的。”于是,便命大夫泠至出使晋国,临行时也带了大量珠宝玉器等礼品。。 开始晋惠公想起秦国的好处,答应借给秦国一部分粮食。 大夫隙芮立即阻拦説:“君给秦国粮食,也将给秦土地吗?” 惠公説;“我只答应借粮给他,谁説给秦国土地来?” 隙芮説:“君只报秦借粮的xiǎo恩,而忘秦君辅助的大德,是舍大报xiǎo,不合情理。” 大夫庆郑説:“去年我奉命到秦借粮,秦君一无推辞,晋国人民都夸秦君的美德,如今我们不借给秦国粮食,不仅秦国埋怨,就怕连国内平民百姓也会反对的。” 吕饴甥説:“秦借粮给晋,是为求地。我借粮给秦,向他求什么呢?” 大夫虢射对晋惠公説:“去年我们晋国发生饥荒,是老天爷让秦国来消灭我们晋国,然而,他们却借给我国粮食,真是愚蠢,今年秦国发生饥荒,是老天爷让我们去攻打秦国,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咱们赶紧去联合梁国,乘机讨伐秦国,共分秦地,才是上策。” 晋惠公本是个忘恩负义的吝啬鬼,听了吕饴甥、虢射的话,正合自己的心意,于是连连diǎn头。秦国使臣泠至气愤地説:“我们国君感念秦晋之好,不要晋国一寸土地,借粮食给晋国人民,现在你们不念旧情,恩当仇报,我回去将如实向我君报告。” 吕饴甥和隙芮等人大声喝道:“要吃晋国粮食,除非用秦兵来取。” 泠至气愤地离开普都,回秦国去了。 晋惠公背信弃义,没有借给秦国粮食,使秦穆公大为恼火,他决定调集三军兵马(一军约万余人),攻打晋国。 秦穆公同宰相百里奚亲自率领中军,大将西乞术、白乙丙保驾,大将公孙枝统率右军,公子絷统率左军,杀奔晋国而来。 边境告急,可急坏了晋惠公和一班文臣武将。 大夫庆郑説:“秦国发兵,还不是因为我们没借给粮食,不割让城池。依臣所见,还是把河西五城交给人家吧,省得再动干戈,晋国遭殃。” 晋惠公大怒,要将庆郑斩首,经过虢射求情才免去死罪。 晋惠公组成战车六百辆,率领三路大军,向西进发,准备迎战秦国。途中,庆郑见惠公乘坐郑国送来的“xiǎo驷马”,好心好意地劝説道:“今遇秦国大敌,主公乘坐异国的马,它不熟悉晋国道路,恐怕于君不利吧!” 惠公非但不听,还训斥道:“你还敢多话!” 这时,秦军已东渡黄河,连战连捷,长驱真入,一直打到了晋地韩原。晋惠公命令部队在离韩原十里处安营扎寨,并让大夫韩简前往秦营刺探虚实。韩简回平后报告説:“我看秦军兵精将勇,人数虽然比我军少diǎn,可土气和强我军十倍!” 惠公听了非常生气,説:“这是庆郑的言语,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誓与秦军决一死战!”就令韩简到阵前请战。 双方在龙门山下,摆开阵势,撕杀起来。顷刻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混战之中,晋惠公乘坐的“xiǎo驷马”,气力已尽,又遇秦国大将公孙枝,惠公让大将家仆徒接战,公孙枝有万夫不当之勇,家仆徒那里是他的对手,不多会儿便败退下来,“xiǎo驷马”被惊得狂奔乱跑,终因不识途径,陷入泥潭,拔不出腿来。正在十分危急的时刻,晋将庆郑冲杀过来,惠公高声叫道:“庆郑将军快快救我!” 庆郑看了惠公一眼,説了几句风凉话:“国君乘xiǎo驷马挺稳当,你就等着别人来救你吧!”説着扬鞭策马而去。 战斗以晋军大败而告终,秦国俘虏了晋惠公和家仆徒、虢射等一批晋军将领,六百辆战车,逃脱的只有一百来辆。 秦穆公diǎn视将校时,只是不见大将白乙丙一人,便派兵到处搜寻,原来白乙丙与晋将屠岸夷交手后,扭打在一起,滚入窟中,两人力气用尽,还抱着互不放手,军士只得将他们拆开,抬到兵车上。屠岸夷做了俘虏,被秦军斩首,好一员勇将,落了个可悲的下场。 秦穆公押着俘虏回到秦国,想把晋惠公杀掉。大将公孙技却认为:杀了,对秦国也无多大好处,驱走,还会有人收留,可能留下后患,倒不如仍立他为君,让晋国归还河西那五城土地,让太子圉作为人质,留在秦国,使秦晋两国世代友好相处。 秦穆公称赞説:“公孙枝有卓识远见!”于是他把晋惠公暂时安置在灵台山的离宫里,派了一千名秦兵严密看守着。 晋君被俘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秦国。穆公夫人穆姬(晋惠公的同父异母姐姐)听説捉住了她的弟弟,整日哭哭啼啼,让人们在后花园里垒了个高台,台下堆上许多柴草。她和太子身穿素服,往在台上的xiǎo屋里,不吃不喝,发誓説:如果不把惠公放归晋国,她就在台上。伺候她的待女慌忙向秦穆公报告。 穆公听了大为震惊,立刻吩咐侍女,回去报告夫人,很快就释放晋君回国。穆姬这才脱掉素服,下了高台,回到宫里。 晋国吃了败仗,惠公终于刻让了河西的五城土地,把太子圉作为人质留在秦国。 -------------------------------------------------------------------------------- 四、重耳逃难 晋献公的长子重耳,四十三岁那年,因骊姬陷害,被武士勃抵追赶到蒲城,砍了一只袖子,逃到狄国(在今陕西渭水一带)。当时跟随他逃难的,还有晋国的一帮文人武将,较有名的是狐毛、狐偃、赵衰、魏仇、狐射姑、颠颉、介于推、先轸等人。 狄国是个xiǎo国家,国君热情好客,听説晋国公子重耳和一帮有名望的人到了,特意用厚礼接待,把这一伙“难民”安排得舒舒适适,狄君还把征服咎如(赤狄别名,隗姓)时,收纳的两个漂亮女子嫁给他们,xiǎo的叫季隗,嫁给了重耳,生下两个儿子,取名伯鲦、叔刘。大的叫叔隗,嫁给了赵衰,生了个儿子取名赵盾。他们找下这个好靠山,一住就是十二年。那时,重耳觉得自己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哪里还有出头的日子呢? 就在第十二个年头,狐毛、狐偃兄弟收到重尔的舅父、狐氏兄弟的父亲狐突写来信,上面説,晋惠公从秦国回到晋国后,立即下令,把韩原没有救驾的庆郑斩首,他又把宠臣隙芮叫到身边,认为重耳在外面笼络诸侯,迟早是晋国的祸害,不如趁早把他们除掉,邵芮推荐勃抵除掉重耳。 于是,惠公便把勃提召来,赏以重金,并答应説,杀死重耳后,还可给他个大官做。 重耳把这事给人们一説,大伙都劝他快快离开狄国。 狐偃、赵衰説:“现在天下数齐国最强,各国诸侯纷纷依附,还是去投奔齐桓公吧!” 重耳回到家里对夫人季隗説:“晋国来人要杀我,我在这里已经呆不下去了,你跟孩子们可要好好保重,如果我二十五年后还回不来,你就不必等我了。” 季隗哭泣着説:“男子汉志在四方,何况你是晋国的公子,就放心走吧,什么二十五年,那时我都成老太婆了,还改嫁什么……” 重尔一行上路不久,掌管盘缠行李的头须就一个人偷偷溜了。 重耳要去齐国,先得经过卫国,他们没盘缠,一路上吃尽了苦头,走了几天,才来到卫国。守城门的人问他们是哪里来的,赵衰説:“车上坐的是晋国公子重耳,要到齐国,请开门借个道儿。” 守关士兵听説是晋公子重耳,便飞马快报卫君,卫文公固嫌当年卫国修建国都时,晋国没肯帮忙,又听説重耳是逃难来的,所以不肯开关计路。守门的士兵説:“我们国君不知道重耳是什么人,请你们往别处去吧。” 魏仇怒道:“卫毁(卫国国君)真是个xiǎo人,等着瞧吧!” 赵哀叹息道:“蛟龙失水,还比不上蚯蚓呢。我们就咽下这口气吧。” 这帮“难民”,只好兜了个大圈儿绕过关去。 这一天,他们饿着肚子走到中午,来到一个叫五鹿(在今河南濮阳东北)的地方。他们看见一群农夫正蹲在地边吃午饭,重耳让狐偃跟他们要diǎn。农夫们説:“我们哪有多余的给你们吃呀?” 狐偃説:“不给饭吃,就把碗借给用一下好吗?” 一个农夫説:“倒是怪可怜的。”説着他就捧过一块土坷垃来,笑着説;“吃这个吧!” 魏仇大怒,挥拳就要打,狐偃赶忙拉住魏仇,并且接过那块土坷垃来,露出笑脸説:“公子啊,这可是个吉祥的兆头。咱们弄diǎn粮食还不容易嘛,要想占领土地,可就难了,老伯把这土给我们,还不是上天赐给我们土地嘛!快快拜受才是。” 重耳听了这番话语,便拜领了这块土坷垃。 没有要到饭吃,重尔几乎饿昏,介子推割下自己大腿上的一块肉做了一罐肉汤,重耳吃完后,大家又继续逃难。这就是介子推股啖君的故事。 就这样,重耳一行饥一顿,饱一顿地总算到了齐同。当时,齐桓公正在笼络各路诸侯,建立霸业,重耳是个挺有名望的人物,齐桓公就派大臣到关外迎接,又人摆酒席给他们接风,还把一个名叫齐姜的远房侄女嫁给了他,并拨给他们二十多辆车马,派专人接待。这帮‘难民”有吃有住,就象在狄国一样,又过上了安安稳稳的好生活。 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几年,齐桓公病死后,齐国众公子争位不休,国内发生了混乱。狐偃、赵衰等人感到住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就打算到宋国去。 可是重耳却满足于现在这种安逸的生活,不愿再四处流离颠沛。 于是,狐偃、赵衰叫了几个人,在一棵老桑树下,商量让重耳离开齐国的办法,却被几个采桑叶的侍女听到了,她们回去就告诉了齐姜,齐姜虽然也舍不得和重耳分开,但一想,总不能让晋国公子无所作为呀,于是暗暗下了决心,准备送他回国,便和狐偃等人一块想了个办法。 一天晚上,齐姜设宴,乘机把重耳灌醉,叫来魏仇、颠颉把重耳抬到车上,然后朝宋国(在今河南省商丘)走去。 走了几十里后,重耳被颠簸醒了,发现自己躺在车上,才知道是上当受骗了,他跳下车来见人就打,狐偃、赵衰好説歹説,总算使他回心转意,继续赶路。 走了几天,到了曹国(在山东省定陶县西北)。曹国国君曹共公,见重耳等一帮“难民”来投,便有些讨厌,曹大夫僖负羁説:“晋公子名闻天下,重瞳骈胁(肋骨连在一起)。不同寻常,我们应当好好接待他” 曹共公便让人把重耳他们领到传舍里住下。 就在重耳沐浴洗澡时,曹共公领着他的爱妾、侍女一群人,嘻嘻哈哈,挤到门口,观看重耳的骈胁,重耳是个爱面子的大国公子,十分厌恶曹共公行为。 僖负羁对曹共公的行为也表示不满,亲自向重耳赔情道歉,又偷偷给重耳他们送来食物和玉壁。重耳把这些都记到心里,匆匆离开了曹国。 宋襄公听説重耳来了,以国宾之礼接待了他们。可是,宋国正在与楚国交战,国家又xiǎo,没有力量送他们回晋国去,送了好马二十匹,宋襄公又特意送了一程又一程,晋公子重耳非常感激。 重耳一行离开宋国,又来到了郑国(今河南省郑县),郑君干脆不理他们。重耳这伙“难民”,只好忍气吞声,绕道向楚国进发。 楚国国君成王,非常好客,见重耳来投奔,把他们当作贵宾热情招待,重耳慢慢成了楚成王的好朋友,常常同桌饮酒,并骑打猎。 一天,楚成王和重耳一起喝酒,楚成王跟重耳开玩笑説:“公子要是回到晋国,做了国君,将来怎么报答我呢?” 重耳听了,感激地説:“托大王的洪福,要是我能返回晋国当国君,一定要与楚国世代友好下去,报答大王的恩泽,要是不得已两国发生战事,我一定退避三舍(古代三十里为一舍,三舍即九十里),以让大王。” 楚国大将成得臣听了重耳的话,对成王説:“重耳语出不逊,将来一定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不如趁早把他杀死。” 楚成王説:“重耳素有贤名,连上天都保佑他,我那敢违背上天的旨意呢!” 重耳在楚国居住期间,晋国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来,晋惠公把太子姬圉抵押在秦国后,秦穆公想让太子国回晋做国君,就把女儿怀嬴嫁给了他。 公元前六三八年,公子圉听説他的父亲病重,生怕别人抢了君位,也没跟秦穆公打个招呼,就偷偷跑回晋国去了。第二年晋惠公一死,太子圉做了国君,即是短命的晋怀公。怀公一上台,就和秦国断绝来往,秦穆公骂他是个忘恩负义的xiǎo人,同时派出人打听公子重耳的下落。 一天,楚成王对重耳説:“咱们楚晋两国,远隔万水千山。楚国要送你回国,困难很大,现在秦国派大将公孙枝来迎你入秦。秦晋相邻,只隔一水,是你最好的去处。” 重耳对楚成王的这一安排,感激万分,于是便带着那一班谋臣,跟着公孙技到秦国去了。 重耳到了秦国,拜会了秦穆公,穆公见到重耳后非常高兴,不仅热情款待,还提出要把女儿怀嬴改嫁给他,这下可把重耳难住了,一来,自己已经老了;二来,公子圉是自己的侄子,怎能娶侄媳妇呢?怀嬴也哭着不肯,説:“我是公子圉的妻子,还能改嫁给他的伯父吗?” 秦夫人説:“只要两国和好,这有什么关系呢!” 这门亲事就这样説成了。公子重耳稀里糊涂又一次当了新郎。 就在这时,晋怀公害怕重耳复国,下了一道命令:凡是跟随重耳的人,限三个月返回晋国,过期不归,全家问斩。狐毛和狐偃的父亲狐突,也就是重耳的舅舅,不肯召儿子回来,被晋怀杀死了。 公元前六三六年,秦穆公决定派兵护送重耳回晋国做国君。穆公和百里奚、公于絷、公孙枝等率领兵车四百多辆,一直送到了黄河边上,秦穆公分一半人马送公子过河,留一半人马在对岸接应。穆公夫妇向重耳挥泪告别説:“公子做了国君,可别忘了我们的女儿啊!” 登船的时候,掌管行李与杂物的壶叔,把那些不值钱的破烂东西都搬到了船上。重耳见了説:“我要回去当国君了,还留这些东西干什么。” 説完,他就要让手下的人们,把这些破破烂烂的东西,扔到岸上,有的还丢到波浪涛涛的黄河里。 狐偃和壶叔都十分难受,就手捧秦穆公临走时送给的白玉,跪到公子重耳面前,恭恭敬敬地呈了上去,説:“公子呀,现在就要渡河了,回老家,你就是晋国国君,那时内有大臣辅助,外有秦国支持,显然十分稳妥,我想继续留在秦国,做您的外臣。这块白玉是我的一diǎn心意!” 重耳听罢,忙问道:“我流浪在外全靠舅舅和你们兄弟二人协助,你们理应回去,为什么要留在秦国呢?” 狐偃説:“我自知有三罪,所以不敢跟从公子回国,古人説:‘圣臣可使君主尊严,贤臣可以保君主安宁’。我没有作到这一diǎn,使公子困在五鹿,这是一罪;后来咱们到了曹国、卫国,受到人家的歧视,这是二罪;趁公子酒醉,拉你离开齐国,这是三罪。过去,你在难中,我不敢辞去。今日重返晋国,我已精疲力尽了,好比这残羹剩饭不能再吃,又如这些破烂不能再用一样,留我无用,不如弃去好些。” 重尔听后,流着眼泪发誓説:“这些事情都怪我不好,你们众人的功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让老天爷作证吧!”同时让人们把扔到岸上的东西,又全部都捡了回来, 后来,重耳在秦的帮助下,回了晋国做了国君。 第十二章 挑事的晋国 晋文公和赵王的女儿联姻后,为了替赵王报仇,设计找理由攻打联盟。 晋师文华为晋文公献计説:“想挑起战争并非难事,但必须借助大王那口宝剑一用!” 晋文公一天,愣了一下,用手摸了摸一直插在腰间的凌天寒剑,冰凉之感在手中传开,寒气逼人,晋文公非常爱惜这口宝剑,这口剑是几年前父亲留给自己的,此箭的形状很是普通,没有任何宝石修饰,但是这口剑的剑刃奇寒无比,不知用何种材料制成,就算是六月三伏,把剑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也无法将其嗮热。 文华知道晋文公不舍,又急忙説:“此剑并不是一去不回,只是借用几天便可归还。” 晋文公低下头,看了看插在腰间的宝剑,眼神之中满是不舍,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文公咬了咬牙,一伸手“咣当!”一声抽出宝剑,用手轻轻的在剑刃上抚摸了几下,之后把剑鞘也摘了下来,轻轻的递给文华。 文华像保护一个易碎品一样,把它轻轻插在腰间,又説了一句:“大王请莫急,我去去就来!等我的好消息吧!”説着拱手施了礼,快步走了出去。 文华刚走晋文公虽然有diǎn后悔,自己好像还没问文华 要去干什么?万一失手,那自己的剑怎么办?唉!希望文华成功吧! 有人问:“晋文公为什么不把文华叫回来呢!在古代,那可是君子出口驷马难追,只要説出去的话,便不能反悔,如果反悔,説了不算算了不説,那是对自己尊严的一大侮辱。 单説文华这一日,带着xiǎo书童,终于来到联盟的都城,城门处有4个卫兵手持长矛在这里检查过往的行人。 由于今天进出城的人都不少,所以4个卫兵检查的非常严格。 两人挤进人群,缓缓向城门口挪动,人群中大部分都是xiǎo商xiǎo贩,有的推着独轮车,挑着几担苹果,还有的拎着筐,筐里有各种土特产,人群中剩下的绝大多数是老百姓和逃难的,他们像花子队一样,穿着补丁加上补丁的衣服,踏着破草鞋,有的还背着个孩子。 一直耗到中午,两人抬到了城门前,文华对着一个守城的卫兵笑着diǎn了diǎn头:“军爷!” 那个卫兵拄着长矛,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一下文华:“干什么的!” 文华急忙赔笑道:“军爷,我是来贵宝地拜访一位亲戚的。” 那个卫兵从桌子上拿出了一个xiǎo竹简,上面刻着城中居民的住址号码,还有姓名,卫兵边低头看着竹简边説:“多少号?” “他……我……这……”文华一哧牙,一时语塞,心想着卫兵守城这么严?哎呀!这可不好,我要是答不上来,不就露馅了么?不行,就算硬编,也得编出来! “多少号?”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那卫兵又重复了一遍,眼神之中满是怀疑。 “零八号!”文华随口一説。 “姓氏?”卫兵接着问。 “呃,姓张!” 卫兵看了看竹简,diǎn了diǎn头:“恩,对,姓章,进去吧!” “哎,好,谢谢军爷!” 进到了城里,文华长出了一口气,心説刚才真险,幸亏我福大命大造化大,要不是我运气好,恐怕早就被抓起来了! 向远处一望,“嚄!”(嚄:huo,和“货”同音,表示感叹!)别看南燕城xiǎo,但街道却热闹至极,各种吆喝声,接连不断,人山人海,车水马龙,摩肩接踵,各种商品看得人眼花缭乱。 文华一看,行了,举着剑大声吆喝了起来,:“瞧一瞧看一看啊!凌寒天剑出售啊!世界仅此一个!十两黄金便卖啊!瞧一瞧……” “呵!这么贵?10两黄金?” “这10黄金足够我们生活几辈子的!” “这把剑有这么值钱吗?” ……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几乎全城的老百姓都聚了过来,一道道炽热的眼神纷纷锁定凌寒天剑,仿佛猎人在看待猎物一样。 文华把台词念了四十几遍,把剑还挥舞了几下,然后又叫自己的书童拿了出来几块生铁,“咔吧,咔吧”全给切成两半,切开处光滑如镜。 这时,从人群中找出了几元将领,为首的正是历云佑,只见历云佑走到文华近前,看了看他手中的宝剑,又看了看文华。 “呦!这位!你要买剑吗?” 历云佑并无意回答,继续看了半天凌寒天剑才説:“您贵姓?” 文华知道这是历云佑,等的就是这类高级人物,便回答:“免贵姓张,由于家中不幸,闹了火灾,现在家产全无,只好卖了此传家宝剑,勉强生活!” “哦,可否让我看看此剑?” “当然可以!” 历云佑把宝剑拿在手中,在阳光下仔细观看,隐约约可以看见剑上的寒气缓缓下落,而且,把手放在剑上轻抹一下,便会感到冰凉刺骨。 “十两黄金是吧?” “是的!” 历云佑从兜子里一下掏出黄金二十两递给文华道:“不用找了,拿回去做diǎnxiǎo买卖,希望你能发家致富!” “哎,谢谢这位大爷,您的大恩,我不会忘的。”为了真实起见,文华还深深地给历云佑鞠了一躬。 历云佑拿起宝剑非常高兴,边走道都边挥舞着,好似得到了一个绝世珍宝,路上的行人们一直“目送”着他。 回到休息室(如今叫卧室),历樱正坐在凳子上缝衣服,颜色鲜艳,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历樱见到历云佑回来了,抬俏脸看了看历云佑娇声道:“又喝酒去了?” 历云佑搬过一把椅子,坐下説:“啊,还买了把剑。” “你不是买过很多嘛?怎么还要堆成山啊?对了,上次你説八月八日让我和邹雲成亲,怎么都过了一个月还没动静啊?难道你把你妹妹的大事都忘了?” “哎呦!”历云佑一拍脑门“忘了,哎呀,忘了!你也不早diǎn説!邹雲也是的,也不早diǎn説!” 历樱柳眉微挑説:“老挑别人的毛病!其实就你的事!你説吧,什么时候成亲?” “你看你一个女儿家,老想子成亲,成亲,女孩子得学脸皮薄diǎn,听见没?” “你先説什么时候成亲,説完我就学脸皮薄,不过我感觉我很有淑女气质啊。” “明天就成亲,你呀!就是咱娘惯得!太娇贵!”历云佑无奈的摇了摇头,説完起身就走。 “少废话啦,既然明天成亲,赶紧准备去啊,别忘了通知一下邹雲!”望着历云佑的背影,历樱喊了一句。 历云佑去准备暂且不提,单説文华急急忙忙回到晋国,面见晋文公,把发生的所有事讲了一遍。 晋文公听完一拍桌子。 “啪!”“大胆文华!我本来以为你要去刺杀哪员名将,谁知你竟然把我的祖传宝剑买啦?!来人!把他推出去diǎn天灯!” “啊,慢着!慢着!主公,我有下情回禀,请容我道来!” “快説!” “我们的计划只刚刚走出了第一步,我们下一步就是派使者去联盟的大营,説促进两国关系,以此为借口在哪里待着,之后当众举报历云佑买的那把宝剑,由于凌天寒剑剑鞘上镶着您的名字,这是有力的证据,我们就找借口説历云佑偷了您的宝剑,以此发动“正义”的战争,瞒过其他各国,等着攻破联盟,再取回您的宝剑也不迟啊,哈哈哈……”説完文华放声大笑。 “哦……好计策!来呀!立刻派使者去联盟!” “是!” 书説简短,文华的奸计顺利成功,晋文公派大兵十万,十几员大将,对着联盟发动了“正义”的战争………… 第十三章 一场可笑的战争 第十四章 大战之前 “不!——”晋国的宝殿之上,晋文公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这一声咆哮,强大的气流几乎要把殿中的文武群臣全部吹飞出去。 “十万!”晋文公发疯似的接着喊:“10万部队,全军覆没?!!哈哈哈……” 文官武将都在惊恐的看着晋文公,仿佛晋文公是一只暴怒的猛兽,一口可以将众人全部吃掉。 “啊回……啊回文公……”文华胆战心惊地走出人群,此时的他,双腿还在不住的颤抖。 “唗!”晋文公看见文华,心中更加激动,那近乎咆哮的声音,在这片天地间响彻了起来,怒火几乎要如实质般的喷涌了出来。 “啊文……啊文公息怒……”文华得上牙和下牙直打架,连説话都不利索了。 “啊呸!!!好你个文华!要不是因为你,我的宝剑和10万军队能全完了吗?”晋文公用颤抖的手指,用尽全身的力气指着文华,嘴角抽搐着,给文华不,骂了个狗血喷头。 一直骂了两个时辰之后,晋文公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了宝座之上,呼呼直喘粗气。 “啊回……回文公……我有下情回禀!”见文公不骂了,文华又壮了壮胆子,接着讲了起来。 “啊…………呸!……你……你……!”晋文公的声音几乎xiǎo于悄悄话,而且上气不接下气。 “啊……文公……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文华好像被晋文公下的语言中枢坏死,连説话都非常吃力。 就连我们正常人,都不爱听这种慢悠悠的话语,更何况正在暴怒状态的晋文公呢? 晋文公见自己説的话没有文华的响,我拍桌子又没有力气,于是只好从桌子上抓起,文房四宝中的砚台,用力向文华扔去。 文华正在滔滔不绝地用自己磕巴,断断续续的话语讲着,一抬头,只见一块黑乎乎的什么东西,如饿鹰啄食一般,向自己飞来。 “啪!”砚台大约能有两斤重,再加上至上而下的向下抛,能达到5斤左右,直接把文华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砸昏了过去。 四五个军医飞速跑了上来,连做人工呼吸,在做心脏按摩,又泼了一桶凉水,文华才渐渐清醒。 文华揉了揉红肿的额头,又想了片刻,再是“悍不畏死”的説了起来,可能是由于被砸昏了的原因,文华但语言中枢有了明显的好转,説话也流利了起来:“主公息怒,请记住我们的出兵是正义的,正义总是能战胜邪恶,上一次的失败纯属是意外,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精英部队吗?,四万火箭部队啊!哈哈哈……”説完,文华忘了疼痛,爆笑了起来。 晋文公听完眼前一亮,一拍脑门,:“啊呀!怎么把这事儿忘了!文军师真是我国一大功臣啊!哈哈哈……” 文武群臣一见到主公高兴,都随声附和地笑了起来,:“嘻嘻,哈哈,呵呵,嘿嘿……” 联军的都城里。 “唉!”军营中士气低落,所有人都知道唉声叹气,仿佛怨鬼缠身。 历云佑发了高烧,高烧不退,都説起了胡话,军医大夫忙前忙后。 历樱还是当着照料别人的责任,抓药,敷凉手巾,端水,送饭……忙得不可开交,呐,其余的人则是全部系在中军营中,共同商讨下一步的对策。 邹雲毒伤虽好,但身子骨却很弱,他首先发言説:“我们大家之所以会是有这种处境,是因为没有一位精通医术的先生,如果有的话,我和历云佑还有其他生病的弟兄,不是早就康复了么?如果康复了,我们便不会处在这种情况了。” “元帅所言极是,但不知名医何在?”邹隐公问。 “我倒是知道一位名医,他今在卫国福琦县的缘堂药铺中当坐堂先生,如果我们能把他请来,万病无忧矣!”孔敬五,一边捋着胡须一边説道。 听到这句话,隐公的眉毛微微挑了挑,:“但不知此人姓字名谁?” “此人号称破百毒,郭珉。” “如此説来,此人乃我至交也!”贾珍在一旁突然惊呼道。 “此话当真?”孔敬满是疑惑的看向贾珍。 “然也!”贾珍十分肯定的回答。 “先生是否愿意多走一趟,帮我们去请郭珉?” “包在我身上了!”贾珍转身就走。 “慢!”孔敬一声高喊:“空手去了怎行?带上500两黄金去请!” “是!”贾珍去请郭珉咱先不提,单説贾珍走后的第二天,一个报事的,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身形极其狼狈,满脸的灰尘被汗水洗刷得黑一道白一道:“报!报元帅!报军师!大事不好!大事不好!……”还没等説完,便一个跟头摔在地上,人事不省。 孔敬,邹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急忙命人把他叫醒询问情况。 只见此人一边用衣袖擦脸,一边説:“13路的城池,全部都被晋军包围,他们生东击西,已经利用火箭部队夺下了祝城和管城,其他城市的情况也十分危急!” “这……”众人陷入了沉思,大厅中只剩下了沉重的呼吸声。 “扫鼓聚将!!”孔敬吩咐道。 “咚咚咚咚……”鼓声如雷。 文武群臣整齐的站立两侧,大厅中气氛十分庄严,因为,一场大战即将到来!! “郢谨将军!” “在!”郢谨大吼了一声,众人惊得一捂耳朵,仿佛不捂耳朵,耳膜就会被震漏一样。 孔敬一皱眉,低声道:“显你嗓门而亮吗?!我命名,带着1万名骑兵,去救援13路国君的都城。” “明白!” “孙霊,李鼎听令!” “在!” “在!” “你们两个带着3000魔狱死士,负责押运粮草,不得有误!” “明白!” “明白!”孙霊,李鼎双双领命。 “好了!下去各就各位!……” (最近总是没有大战场,也没有什么激烈的打斗,大家不要着急,没有一个能是所有的章节都在打仗,如果有,那叫精彩片段,不过,下一章就是一场大仗了!!) 第十五章 强敌 单説郢谨这一天领兵来到郑城的外围,有士兵禀报説:“报!报将军,前方就是敌军营跑了,不能继续前进了!” “哦!那便在此处安营!”郢谨就算正常説话,也跟打雷一样。 这句话刚説完,只见晋军寨门大开,一队人马从寨门中鱼贯而出,为首的一员xiǎo将,头戴紫金盔,身穿亮银甲,长相英俊,身高8尺,面如美玉,一手还拿着一杆银枪,骑着一匹青鬃马。 “哇呀呀呀!!!”还没打仗,郢谨先叫喊了两声,这一声喊,给周围的马匹,吓得都后退了两步。 敌方那员xiǎo将也先是一惊,随后举枪一指郢谨道:“你呀呀什么!有病吧!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我乃联盟的元帅,郢谨是也!”身后的士兵们都笑了起来,心想,你什么时候成元帅了?你怎么不説你是联盟之主呢?但是,心里敢想,嘴上可不敢説,如果説出来,轻者打40军棍,重者脑袋就没了。 “诶?我记得联盟元帅不是邹雲吗?什么时候冒出来个你这种东西?”这员xiǎo将把“东西”这两个字念得十分响亮,话语中充满着对郢谨的不屑。 “啊呸!!!”这一嗓子,犹如晴天打了个炸雷,回声还些如水波一样久久在这片天地间回荡。“你是什么无名xiǎo辈?” “晋国虎将之一,人称双枪神,李复訫!” “来来来,我们大战800合!”説着,郢谨催马举斧子,向李复訫冲去。 李复訫一看郢谨到了眼前,双枪随即如两条飞龙一样飞速并出。 郢谨一看,嘴角一撇,抡起大斧子,向双枪一砸。 一股强横的劲风席卷开来,3杆兵器猛烈的碰撞。 “当!”一声巨响,接触的地方迸发出一串明亮的火花。 李复訫的胳膊好悬没被震成粉末,心想此人是员猛将,还需要加把劲儿!想到这里,李复訫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犹如即将扑食的猎豹,一股可以摧毁山岳的力量,犹如洪水般的在其肌肉中穿梭。 在郢谨的第二次攻势发动之时,李复訫晃动双枪左右开攻,双向携带着令人惊悚的攻势,毫无保留地攻了出去。 这郢谨一看大吃一惊,只见这两杆长枪,犹如巨两条巨蟒一般撕裂无形的空气,携带的极端刚猛狂暴之势,以一种极端惊人的速度,将自己扎来。 郢谨双手持斧杆,双臂肌肉绷紧,一发力,用斧杆横扫过来。 “当!”无形的空气都荡漾开来,巨响有震破天空之时。 这激发了一个银枪之后,另一杆银枪迅速闪开,之后,又如蛟龙般翻转的斜刺过来。 “呼!”阴风由远至近,枪尖与空气摩擦产生的声音,仿佛一条飞龙在愤怒的咆哮。 “哎呀!不好!”郢谨眼见着斧头收不回来,银枪又由远至近,只好用斧子的末端,向枪尖猛扣过去。 “叮!”虽然斧子的末端勉强把枪尖击开了一diǎn,但是冰寒的枪尖还是一下扎进了郢谨的大臂里。 “嗷!!!”郢谨一声愤怒的咆哮,声音有些尖锐,大臂微微抽搐,鲜血顺着胳膊淌了下来。 郢谨用单手持着斧子,以肩膀为轴,胳膊为半径,竖着轮动起大斧子,斧子这一轮开,立即掀起一道道劲风,越轮速度越快,无论飞沙走石还是灰尘,都被这些劲风席卷而出,远远看去,轮动的大斧子好似一道竖着肆虐着的,狂猛旋风,携带着锋利无比的耀眼锋芒,煞气滚滚。 李复訫见此情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见他把两杆大枪都举到空中,并且交叉,仿佛在对后方的部队下达某种命令。 果然如此!只见晋国的部队立刻骚动了起来,军队整齐又有秩序地移动着,片刻,步兵举着盾牌来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之后半蹲身躯,形成一堵盾墙,盾墙后面是几排火箭手,抽弓搭箭准备射击,最后面是几排骑兵,手持马刀准备冲锋。 还没等联军士兵反应过来,只听,“嗖!嗖!嗖!……”万箭齐发,一支支火箭闪着极为耀眼的红光,如成群的喷火巨龙,向这边射来,箭头上的火花与空气摩擦,火势不减反增,木制箭杆儿也燃了起来,一时间,天空都被映成了猩红色。 郢谨一见这种阵势,立刻大喊道:“快撤!!快撤!!!”説罢他驳马就跑,一边跑还一边用斧子,去击打飞过来的火球。 “呼!”一发火球,燃着了郢谨的斗篷。 郢谨飞速用斧子砍断斗篷,再一看,风借火势火借风威,满地的大火,紧接着,郢谨的马腿也被烧着了,青鬃马一声嘶鸣,连蹦带跳,这郢谨能坐稳么?只见郢谨,“咕咚!”一声猛地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地上全是大火啊! 郢谨刚一落地便“嗷!”了一声,缝隙好几尺高,此时的他,头发,胡子,衣服,全身是火! “杀呀!!”进军方向,火箭手和步兵一起蹲下,后面的骑兵各举着马刀,从火箭兵和步兵的头ding上飞跃而出“嗖!嗖!嗖!……”如离弦之箭一样,携带着极端狂猛无敌之势杀了出来。 晋军骑兵的马腿之上,全部都被铁甲包裹,因此,他们才能像烈焰战神一样,驰骋在满是烈火的沙场之上,而联军便不同了,他们是轻骑兵,马匹上没有什么铁甲防护,所以他们的马匹都先后被烧死在烈焰之中。 这是要全军覆没的征兆啊!只听郢谨呗喝了一声:“我命休矣!!!”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一把抓起郢谨,放于自己的马上。 此时的郢谨的脸都被烧成炭黑色了,他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来人,此人正是在后方押粮的大将——李鼎,郢谨你的眼圈微微有些发红,一滴晶莹的泪珠,如一xiǎo块翡翠摔在地上,摔得粉碎,郢谨急忙用袍袖缓缓擦了擦眼睛,道:“迷眼睛了!李鼎啊,你不在后方督粮,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哎呀!将军,粮道……被一个叫李凯旋……的xiǎo子带火箭部队烧了,孙霊……被那xiǎo子一回合扎实于马下,……三千魔狱死士全军覆没了,呜呜……”李鼎也放声痛哭。 “快冲!冲出这里!大丈夫报仇!10年不晚!!”郢谨发疯似的咆哮道。 “对!冲!!!”李鼎应和着。 两人同坐一匹马,势如破竹地向外杀去。 李鼎挥舞铁钩,一下杀死了一个敌方骑兵,之后让郢谨上了敌方骑兵的马匹。(有人问:李鼎的马为什么没被烧死呢?其实,李鼎的马也是抢的晋国骑兵的马。) 两人各举兵器,如飞似箭,像两道旋风一样,与敌方骑兵展开了血战。 突然,人群之中,李复訫催马来到,只见他,双枪并举,如一位银甲战神一样,猩红的眸子中,杀气袭人,显然,他开始杀戮了。 李鼎见此情景,面色剧变:“郢谨将军!你快走!我来拖住他!!!”李鼎的眼圈也红了,因为他早就听説过李复訫,李凯旋这两个兄弟,两个人勇冠三军,无人能敌,自己这一次,恐怕再也见不到老娘了,李鼎把双手握紧铁钩,手臂上隐约有细微的青筋脉络浮现。 李复訫举双枪迎了上来,两人直接开始动手,只见李复訫以双枪为棍,从两侧向李鼎猛扣过去,李鼎双臂一晃,用铁钩向两旁一挡。 “当!”无形的空气都荡漾开来,一股强横的劲风席卷而开! 李复訫继续进招,手中银色战枪犹如神龙涌动,枪影弥漫。 借着一些空闲的时间,李鼎回头一望,郢谨正在向这边冲来。 “郢将军!快走!!快走啊!!!”李鼎近似咆哮的喊。 “我从来不会留下自己的弟兄卖命!!”説罢,也要举起斧子大战李复訫。 李鼎一举铁钩,轻拍郢谨马的后跨,马一吃痛,飞也似的向某个方向狂奔而去。 “李伯成————!!!”郢谨望向李鼎的背影,双眼朦胧。(李伯成是李鼎的字)。 “噗!!”与此同时,李复訫的大枪,银枪进,红枪出,李鼎口吐鲜血,整个被扎了个透心凉。 李复訫对着郢谨的背影大喊:“郢谨,你给我站住!!”説罢,拨马便要追赶。 谁知,自己的后腰带,突然被什么抓住了,李复訫回头一望,李鼎口吐鲜血,瞪着眼睛,眼中都有血丝浮现,一手捂着自己被大枪扎到的位置,另一手正死死地拽着自己。 “好xiǎo子,看来你还没死透啊!”説完,一枪杆子,狠狠地奔李鼎太阳穴砸去。 “啪!!” ……………… 第十六章 火烧粮道 为了使读者能更全面地看到整场战争,本人特地启动了时间后退功能,时间退回到郢谨全军覆没之前。 视角转移————后方运粮的二将。 “唉!这晋国也真是可恶,非得找理由和我们打几仗,也不怕我们给他们的国家平了!”孙霊紧握着拳头对李鼎説,此时的他,心中充满对晋国的愤慨。 “早晚我们能发天兵灭了他们!”李鼎倒没那么气氛,一边説着,一边往外望着美丽的风景。 此时晴空万里,天气闷热,但是风却非常大,红色的大旗,都被风吹得“呼啦啦”直响,其中有两杆大旗的旗杆,都被大风刮断了,两个大旗上的字,分别是“孙”和“李”。 “嗖!”一支火箭突然毫无征兆的从旁边的树林里向孙霊射来,由于距离不远,这支火箭并没有烧着。 做大将者,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孙霊只听弓箭一响,便知道有人放了冷箭,急忙向发声处一伸手。 “嘭!”这孙霊得有多大劲儿?一只手便死死地抓住了箭杆,仿佛一只恶虎,一口咬住了猎物,使猎物动弹不得。 “什么人!!!”孙霊一声怒吼,接着,抽出了长剑,后方的3000魔狱死士见到情况不妙,各举钩镰枪,准备战斗,一时之间,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哈哈哈哈……联盟的大将还有两下子啊?!”在这批押粮运草的部队右侧的树林中,传出了一声冰冷的声音。 “你是谁?!是人是鬼给我滚出来!”孙霊用长剑指着森林深处,大声喊道,在场的所有联军,都可以感受到,一种无法形容的滚滚杀气,在空中弥漫开来,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听説过李凯旋吗?” “什么?!”孙霊,李鼎二将倒吸了一口冷气,晋国的虎将之中,有一对兄弟:双枪神,李复訫;钩枪神,李凯旋,李复訫是哥哥,李凯旋是兄弟,但是李凯旋比他哥的武艺高,他曾经在晋文公回国之前的秦晋大战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个人杀进敌营,来到中军帐中,刺死了的6名高级将领和一个军师,而后又单骑杀出秦军大营,几万名士兵愣是没把一个20来岁的xiǎo将拦住,从此,李凯旋名震天下! “难道你是李凯旋?”李鼎举钩diǎn指。 “不错!正是本将军!”冰冷而又空洞的声音传来,听着声音,仿佛李凯旋并不是人,而是一个魔王。 “我们早就在这里埋伏好了,説吧!你们想怎么死,是烧死还是扎死?!”李凯旋声音中充满着狂妄。 “啊呸!满口喷粪!有能耐你出来,咱们大战八百回合!躲在里面算什么英雄好汉?!活像一个闷骚的老娘们儿!” “告诉你説话干净diǎn!我这就出来!”説话之间李凯旋手持9尺多长的钩镰枪,催马如闪电一般冲出树林,接着“叮!”的一声,把枪尖扎进了土里,“你们两个鼠辈一起来,如果胜了我,我立刻撤兵!如果你们输了,哼哼!!把你们的xiǎo命留下!!” “我们也是响当当的联盟大将!两人岂能打不过你?看来你的死期到了!!”説完,孙霊向着李鼎一使眼色,两人同时催马来战李凯旋。 李凯旋紧绷的肌肉之中,一股强悍的力量犹如惊蛰班潜伏着,一旦爆发,就会在瞬间迸发出惊人的杀伤力!见二将由远至近,李凯旋绷紧的肌肉瞬间爆发,一股极其霸道的气力,作用在了钩镰枪之上,钩镰枪如猛龙过江一般向孙霊暴刺过去! “呼!“孙霊迅速向旁边一闪身,大枪扎了个空,此时,钩镰枪的弯钩朝上。 孙霊本以为一枪扎空就相当于自己躲闪成功了,没想到李凯旋迅速把枪杆一转,钩镰枪的弯钩,向孙霊的头的方向,转了90度,再接着,李凯旋双臂一发力,大枪被猛地拽了回来。 “噗!”这杆钩镰枪的弯钩,像割麦子一样,由后至前,将孙霊的人头砍落,可叹孙将军被李凯旋一回合便斩杀于马上。 鲜血犹如喷泉一般喷溅在空中,孙霊原本灰白色的战马瞬间变成了鲜红色,可它似乎有着灵性一样,一跃而起,前蹄奔李凯旋猛踢过去。 李凯旋并不惊慌,举枪奔马头刺去。 “噗!”战马的尸体,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李鼎先是一愣,然后瞬间反应了过来,他双眼朦胧,大骂李凯旋,接着挥舞着双钩,将自己最威猛狂暴的攻势,毫无保留地使了出去。 “叮!当!叮!当!……”无奈,实力悬殊,没打了几个照面,李鼎被李凯旋一枪把头盔击落。 三千魔狱死士怕主将有闪失,各舞兵器,犹如三千长箭一样猛冲过来。 就在这时,从两旁的树林之中,“嗖嗖嗖……”无数的火箭万箭齐发,diǎn着了粮草,diǎn着了粮车,diǎn着了士兵们的战袍…… 联军在明处,晋军在树林里,联军只有挨打的份,无数被烈火焚烧的士兵无力的躺在地上拼命的挣扎,他们渴望活下去。 这时,有几个勇敢的士兵,悍不畏死的掩护着李鼎,拼命的杀出了重围,李鼎回头一看,遍地的火光,连天空都被染得通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李凯旋!你给我记着!此仇我一定会报!你给我等着!到那时,我拔了你的皮!抠了你的眼睛!还把它踩碎!我一定会为孙将军报仇!!!”李鼎冲着晋军的方向拼了命的咒骂道,回声,把树枝上的xiǎo鸟纷纷惊飞而去。 “将军!不要伤心过度!不然有伤身体!”几个好心的士兵劝道。 “唉——”李鼎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向坚强的他,眼泪流了下来,滴在了战马的额头上。 “将军!我们下一步去哪?” “走!!找郢谨将军去!!到时候调集大兵,平了晋国!拔了李凯旋的皮!” 第十七章 重整旗鼓 单説这一天,郢谨历尽了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联盟的都城——南燕国都,一路上他自己昏昏沉沉的,没吃的,没喝的,身上还有枪伤和烧伤,这人能保持清醒就怪了! 城头上的士兵还问呢:“嘿!干什么的!!”可是等了半天,那人还没回答,他们便开了城门,把郢谨从马上扶了下来,一闻此人全身都是一股焦糊味,头发乱的像鸡窝一样,面色焦黑,盔甲和战袍好似被烈火烧了一样,有不少地方都漏了,右膀子上还有一块枪伤,又呼唤了几声,没有反应,几个军兵一起把他带进了中军宝殿。 神医破百毒郭珉早已经来到,给邹雲用了diǎn补品,又给历云佑用了些良药,两人的体力不减反增,邹雲此时正坐在帅案之后,低头沉思,郢谨出兵已经十几天了,怎么会音讯全无,按照常理的话,郢谨无论胜与败都能派人捎来回信的,这可如何是好?后方押粮的孙霊,李鼎怎么也没送来回信,难道…… “报!”报事的一声大喊打断了邹雲的沉思,“报元帅!从我们城的西北方向跑来一个人,此人到了城外之后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们押到这来了,元帅您看怎么办?” “西北方向……”邹雲一惊,这正是郢谨出兵的方向!也没多想,邹雲吩咐了一声:“快带进来!” 片刻,4个士兵抬着郢谨来到中军宝殿之上,把郢谨轻轻放在了地上,邹雲站齐声,来到郢谨跟前,看了看,由于郢谨被烧的太严重,邹雲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这是郢谨,见其呼吸变得微弱,急忙对士兵説了声:“快请郭医生来!快!” 过了一会儿,郭珉来到中军宝殿上,低头看了看郢谨,把手又放在他的鼻子上探了探鼻息,之后对症下药,还给郢谨包扎了一下伤口,真不愧是神医,没过几分钟,郢谨便清醒了一些,此时,中军宝殿的两旁站满了文武将官,是刚才邹雲把他们叫来的,大家都在仔细辨认着此人是谁,但谁都没认出来。 忽然郑国主来到,也盯着郢谨看了半晌,之后突然大叫了一声:“哎呀!此人是郢谨!郢将军!” 郢谨听见有人叫自己?急忙用力睁开眼睛,定睛向周围一看,一排排文官武将像看耍猴一样看着自己,自己想了想,明白了,自己应该回到大营了。 “郢谨,你怎么回事?”邹雲见郢谨醒了急忙问道。 “呜呜~~~元帅……呜呜~~”郢谨放声痛哭。 满营众将一看,心便凉了半截,坏了,就没什么好事! “出什么事儿了!!!?你快説呀!!!其他人呢?”邹雲急得直拍桌子。 “呜呜~~元帅~~……我……我……全军覆没了……呜呜~~~~”郢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説。 “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 “谁会这么厉害?连一兵一卒都没放过!” 文官武将们议论纷纷,显然,他们都惊呆了。 “咔吧!”邹雲手中的铁制茶杯被捏了个稀扁,“何人如此嚣张?!!” “晋国的虎将……李复訫和……李凯旋。” “怎么会遇到他们?” “他们不是从来都是负责守城的吗?” “亲自出战了……” 满营的文官武将再次议论了起来。 “我且问你!!孙霊,李鼎两位将军何在?” “孙霊被李凯旋一枪扎死,李鼎将军为了保护我,……被……被李复訫……”郢谨并没有把剩下的话説出来,因为他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了李鼎的影像,李鼎是为了救自己才死的,自己没有脸面再提他的名字。 “啪!”一声巨响,邹雲一拳把桌子砸成两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茶壶,全都“稀里哗啦”的摔在地上。 “来人!!!diǎn三万魔狱死士!五万步兵!一万弓箭手!我要亲自出兵!” “慢!”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孔敬説话了:“元帅千万不能意气用事,我们需要冷静下来,想好对策,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可我根本无法冷静!” 的确!遇到这种事情,也只有孔敬能压得住火,依然保持冷静,其他的人此时早就已经暴跳如雷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只不过我们要吸取先前的教训!不能一错再错!像元帅这样大动肝火,贸然行进,怎能成功?!!” 要不怎么説话是开心锁呢?!孔敬这一番话,虽然不多,但却让邹雲我气消了一半:“先生有何妙计?” “两面夹击!” “但不知如何行动?” “听我吩咐!历云佑听令! “在!”历云佑这几天休养得非常好,见到摩拳擦掌,准备接令。 “我命你带着5000魔狱死士去莱城西侧查下营盘,不要惊动晋军,等着卧龙坡方向燃起大火,你便带着弟兄们杀向晋军,明白了么?”(卧龙坡:一个弯弯曲曲的xiǎo土坡,因为远远看去像一条龙卧在那里,故名为卧龙坡,孙霊,来到全军覆没便是在此) “明白!” “铭酮,郑营,姜隗听令!” “在!!!”3人一起回答。 “我命你等3人作为历云佑的副将,帮助历云佑多多杀敌,不得有误!” “遵命!!!” “邹雲元帅听令!” “在!”邹雲轻声答道。 “你也辛苦辛苦,带着5000魔狱死士,去莱城的东侧,查下硬盘,也不要惊动进军,卧龙坡方向燃起大火,你就可以冲杀进军了!” “是!” “张信,黄旻,陈计听令!” “在!!!” “我命儿等作为邹元帅的副将,听后邹元帅的调动,明白了吗?!!” “明白!” “欧阳咸,董説,王禁听令!” “在!!!” “你等3人,随我自统中军,听后我的调动!” “明白!!!” “好了!各位下去准备,后天一早我们就校军场集合。” “后天?”文武群臣都疑惑不解。 “没错!明天我有事情要办,后天就能完成!” 众人都在考虑着这军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天还要耽搁一天,也不好多问,文官武将各自下去准备了。 这一夜谁也没睡好,有人问怎么了?原来昨天夜里,全城的铁匠铺都像炸了锅一般,在叮叮当当地制着什么东西,而且声音极大,就算关上门,关上窗户,也依然会被噪声吵醒,武将们气得直拍桌子,砸凳子,文官们急得连连喊:“奈何!奈何!” 一直到后天早上,文官武将“带着”黑眼圈,瞪着血丝眼,来到教军场,只见孔敬站在高台之上,满面春风,嘴角还带着笑意,它的后面有一块非常大的大红布,好像遮盖着什么东西。 见人都到齐了,孔敬先説话了:“各位!看起来都没睡好啊!” “哎呀!军师!全城的铁匠师都疯了!砸了两天的铁,声音震得我们都没睡好!”有人率先抱怨了起来。 “是啊是啊……” “奈何……奈何……” “哈哈!众位不要抱怨!铁匠师是在为我们国家出力呢!”孔敬又解释道。 “此话怎么讲?”众人忙问。 “来人!把红布掀开!!!” 两旁士兵“呼啦!”一声把红布掀开,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四个庞大的“怪物”。 孔敬又开始给大家讲解开了:“这是辆大车我取名为:回火车,是专门用来对付晋军的火箭部队的。(读:jv,就是象棋里,车的读音。) 众人仔细观瞧了一番这4辆机器,底座能有现代坦克大xiǎo,底座下面有一排轮子支撑,两侧有4个类似现代自行车脚蹬子的东西,上面有一个大风扇,可能是摇动车蹬子,风扇便会转动。 “这回火车,如果遇上火箭部队,摇动把手,便可使风扇快速转动,把他们的烈火,吹回自己身上!”孔敬一边捋着胡须,一边骄傲地介绍着他的发明。 “这真的管用吗?”有人问。 “放心!到了战场,你们就知道了。” “出发!!!” ……………… 第十八章 包围联盟总都 3路大军浩浩荡荡的奔着指定地diǎn进军着,单説中路大军,带着四辆回火车,这天来到了卧龙坡。 “根据郢谨的描述,应该就是这里了。”孔敬道。 “那么军师,下一步我们怎么办?”王禁疑惑的看着孔敬。 “原地休息!能睡觉的最好睡一觉!” “什……什么??”欧阳咸在旁边张个大嘴,不懂得孔敬是什么意思?按理説,这个地方晋军最容易偷袭自己,可是孔敬怎么了?疯啦?在这里呆着已经对自己很不利了,还睡觉?我们睡觉的时候敌军完全可以把我们在梦中解决掉。 孔敬好像看出了欧阳咸在疑惑,但他并没有加任何解释,只是拍了拍欧阳咸的肩膀:“按我説的做!” “是!” 士兵们也是疑惑不解,不过军师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干脆怎么吩咐怎么做吧!不少市民靠在树下休息,还有一部分直接就躺在地上熟睡,现在的他们对孔敬的信任几乎是百分之百了。 欧阳咸可没休息踏实,他眯着个眼睛,认真地侦察着周围的情况,唯恐有晋军偷袭。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在树林之中有一个人影晃动,在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恩?”欧阳咸睁开眼睛,马上就要拔剑,过去探个究竟,谁知他刚把手放在剑柄上,手就被人按住了,欧阳咸向手的主人一看,此人正是孔敬,只见孔敬用眼神示意欧阳咸,让他先别动,欧阳咸会意,轻轻把手松开了剑柄。 那人在树林里向这边张望了半天,才消失不见。 还没等欧阳咸向孔敬询问为什么拦着他呢,只听孔敬先説话了:“你快去告诉大家,准备好武器,但是一定还要保持睡觉的姿势,一会儿敌军来到时,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发出号令,在进行伏击。” “交给我了!”欧阳咸马上下去照办了,士兵们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这3000多人很快便知道了。 从树林之中传来了大批的马蹄声,但是他们都有意的把声音降低了一些,接着,一大群晋国的士兵从树林里赶了过来,在场的所有联盟士兵神经都极度绷紧,甚至有冷汗从他们的额头上渗出,但是他们依然保持着睡觉的姿势,没有一个违反了命令。 没错!为首的大将依然是李凯旋,他负责长期埋伏在森林之中,拦截联盟的援军。 如今的李凯旋,已经得意至极了,自己前几天刚刚打了一场胜仗,晋文公得到战报后赏黄金五百两,加官三级,还派人给他表扬了一番,眼下要是自己把这群熟睡的联盟士兵全部活捉,那自己就不知道能获得多少好处了!想到这里,李凯旋把手一挥,晋国士兵悄悄手拿绳索冲了上来。 突然,只听孔敬一声大吼:“动手!”3000联盟士兵如诈尸了一般从地上一跃而起,对着手无寸铁的晋军士兵,一顿乱砍,本来得意洋洋的晋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天外,一个个抱头鼠窜。 李凯旋大吃了一惊,自己好悬没尿了裤子,忽见欧阳咸,董説,王禁各举兵器向自己杀来,自己连忙掉头就跑,他好像也忘了自己完全可以单挑他们3个。 拼命跑了很远之后,李凯旋回头望了望,只剩下100多个士兵跟了上来,其他的人应该都被联盟士兵杀了。 诶?不对啊?我跑什么?李凯旋一拍脑门,刚才自己真完蛋,被那群xiǎo子吓破了胆,要是自己不跑,完全可以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李凯旋后悔暂且不提,单説孔敬这一头,李凯旋逃跑同样出乎他的意料,他本来是这样想的:自己伏击李凯旋,李凯旋动用火箭部队,自己再用回火车把火焰吹回去,历云佑,邹雲等人见到大火,攻击围困莱城的晋军,这边的李凯旋大部队被大火吹败之后,一定会向莱城的大队晋军败去,孔敬便会乘胜追击,之后三路夹击晋军,此战可胜。 “报!”一个骑兵飞速赶来,打断了孔敬的思考。 “报军师!大事不好!南燕都城被晋军包围了!” “啊?!”孔敬不由得一声惊呼,情况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何人为首?” “不清楚!” “怪哉!怪哉!我们刚刚出兵,他们就围困了我们的都城,这……莫非……有内奸!是内奸透露的可靠情报!” “军师!你看我们怎么办?”董説急得满头大汗。 “这……我们如果车走了,那这套计策便会失去一切作用,邹雲,历云佑也极有可能陷入困境,莱城也有可能不保,如果我们不撤走,那都城之中,没有我们的主力,都城将会危险!这……这……奈何……奈何……”孔敬从执掌大权以来,从来没这么为难过,这还是第一次吧把孔敬急成这样。 “军师!要不我们这么办吧!我带领一千五百人马回去救援,你还按接下来的计划行事,我尽我所能保护住都城,你也加快速度完成计划@”欧阳咸道。 “也只可如此了!欧阳将军!多加xiǎo心!事情没那么简单!” “明白!!”欧阳咸举刀上马,diǎn了一千五百人,向都城飞奔而去。 单説此时的南燕国都城内,邹峰正在城楼观忘,他心中有胜利的把握,因为城中主力虽然都被抽走,但是城中的偏将,副将,还有100多位,粮草绝对够用,骑兵还有2000多,步兵还有3000多,弓箭手还有1000多。 “喂!贾先生!您説我们这城能守住不?”邹峰手握佩剑问贾珍道。 “不管能不能守住?我们都必须守住!城内有各路的家眷,如果失守了,那落到晋军手里还有个好吗?”贾珍望着远处的晋军大营,意志坚定。 “贾先生!我就是问问,看你説话是那脸沉的,跟苦瓜似的!哈哈哈……”在这种危机时刻,邹峰不但不紧张,反而还是保持着以往的个性。 贾珍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甚至头上都有火苗烧了起来。 这时,历樱在侍女的陪同下,来到了城头,缓解了邹峰,贾珍两人斗气的局面。 “外面的晋军已经兵临城下,你们还吵嘴?”历樱红唇一抿,娇声责备着二人。 “呦!嫂子!您怎么来啦?”邹峰笑脸相迎。其实邹峰就是套近乎,历樱还没和邹雲成亲,怎么就成嫂子了? “我听説今天大兵来了几十万,声称要踏平我们都城,我来城头上看看是真是假。”説着,历樱轻移莲步,玉手扶着城墙向下仔细看了看,只见晋军大营像波浪纹一样,一座挨着一座,一座靠着一座,一眼都望不到边。 “恩?”晋军的大营之中,一个主将名叫谢瑞,此人是有名的色狼,心説女子好似天仙一般啊!怎么这么漂亮?!面貌出众,举止文雅,身材苗条,体态丰满,真可以説是毫无瑕疵啊!这要是抓进来,让我玩上几夜,感觉一定很不错,想到这里,他对着城头上高喊:“城头上的那个美人!您是何人?!” 邹峰在旁边一听,便插话道:“那是我嫂子!我们邹元帅的老婆!” 历樱一听,柳眉一挑,道:“邹峰住嘴!我和你大哥还没成亲呢!”微微生气的历樱,姿色更是显出了几分动人。 城下的谢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哪里见过这等美女?平日里他玩弄过的娼妓,也无非是些被贫困逼迫的妇女,长得没有一个像样的,谢瑞并不是很满意,只见谢瑞边留着口水边説:“xiǎo美女!下来陪我晚上一晚如何呀?!” 面对这般挑逗,历樱羞涩的离开城头,奔向闺房,随着的侍女们紧紧跟随。 邹峰见嫂子被欺负,勃然大怒,抽弓搭箭瞄准了谢瑞。 “啪!”就是铁剑如一只猛扑猎物的猎豹,闪着diǎndiǎn寒光,向谢瑞扑去。 “噗!”这一箭,正射在谢瑞的xiǎo腹上,疼得他“嗷!”了一声,栽倒在地,他拼死的大呼大喊:“攻城!攻城!” 第十九章 控制不住的局面 联盟,晋军此时正在激烈的混战着,城头上的铁箭如暴雨一般铺天盖地的往晋军方向射,每个人的耳边都响彻着接连不断的金铁碰撞之声。 此时的邹峰,正抱着个脑袋躲在城墙底下,全身还在不住的颤抖,好似癫痫发作了一样,要是比起全国谁最怕死的话,邹峰一定会排第一。 贾珍瞥着个眼睛看了看邹峰,笑道:“邹将军!你这是怎么了?被箭射伤了吗?看这身子颤的,哎呀!好像很痛啊!” 邹峰好似没听见贾珍説的话一样,一边颤抖着,一边嘀咕着説:“我不能死啊,不能死,我还没娶媳妇呢,我还没练过武功呢,我还…………” 这可给贾珍气坏了,心説这邹元帅怎么能有你这么个兄弟,纯属一个怕死鬼!饭桶!想完,贾珍鄙视的看了邹峰一眼,继续去城头上指挥着战斗。 城中的这些将士也都意识到了这次大战的重要性,都非常卖力气,一些将士干脆把盔甲什么的都卸掉,穿着个裤头,赤膊上阵! 这时,有两个晋国士兵那冲上了城头,正巧看见了正在瑟瑟发抖的邹峰,两人跑到邹峰近前,将邹峰按翻在地,其中一个拿着绳子正要把他捆上。 邹峰怕死,更怕落入晋军的手中,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当啷!”一声与两个士兵(张山,李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只见邹峰先后退了几十步,之后“嘿!哈!嘿”的先把佩剑抡了几下,以示威力,张山,李寺两个xiǎo子一看这人什么毛病?那剑吓唬谁啊?两人互相一使眼色,各举单刀一声大吼,向邹峰冲去。 邹峰只见两个xiǎo子冲来,拼了命的轮动配剑,一边轮,一边还“哈!嘿!哈!”的大吼着,结果抡了五十几下,连张山,李寺人的汗毛都没伤着,自己反倒累得大口喘着粗气。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一员大将手持大刀(长杆兵器,三国年间关羽使用的青龙偃月刀变属于大刀类)在张山和李寺的后面“噗!噗!” “啊!”“啊!” 此人杀人杀的干净利索,不到两秒钟,便将张山爱和,李寺两人的人头砍下。 邹峰先是一愣,随后便反应了过来:“多谢将军救驾之恩,呃,不对,多谢将军救命之恩,请问将军尊姓大名?” “我乃山东邹城人氏,姓岳名督,还望将军在元帅面前多多替我美言!” “将军放心!包在我身上了!”邹峰説完,继续抱着脑袋躲了起来。 此时晋联梁军开十一从头尾战场,互相厮杀,刀枪乱飞,兵刃并举,血流成河,尸体也堆积如山,还有一部分尸体直接顺着城头掉了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突然,晋军的后方一阵大乱,一对人马突然从晋军后面杀出,为首的一员大将,正是欧阳咸,他手持单刀骑着战马,一走一过,如切菜一般,鲜血四溅,势不可挡。 不过,他可没有邹雲,历云佑,郢谨那两下子,他到武艺也无非是比普通士兵高了一些,但是,凭这武艺,带着一千五百人,想通过几万的人的联营,可是难于上青天。 没过一会儿,四员晋国大将便给欧阳咸困在中间,欧阳咸也没多大能耐,被4员大将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而且累得全身是汗。 从楼上观战的贾珍明白,欧阳咸支持不了多久,于是他把令字旗一晃,吩咐众将:“来呀,亮全军出兵,争取一举击退晋军。” “是!!!”众将齐声应喝道。 从门大开,吊桥落下,城中的所有将士,如下山的猛虎一样,猛冲进军,联盟的士兵骑兵在两翼,步兵在正中,弓箭手在后方开弓放箭,一时间,两方都以最强的攻势,展开了史无前例的惨战。 只见岳督飞马来到欧阳咸的近前,一声大吼,看到了一元晋军将领,之后一举大刀,用出了极端强横无比的力气,向另一员晋军将领劈了下去。 “噗!”这一招,直接把那员晋国大将和他的战马全部劈成了两半。 剩下的两个晋军大将,一看此人甚是厉害,急忙双战岳督,岳督并不惊慌,一晃大刀“噗!噗!”将两人的人头砍下。 在一旁的欧阳咸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此人武艺真高啊,秒杀了四将,以前怎么没见过此人?根本没注意他的存在。 岳督见欧阳咸发愣,对他一挥手:“兄弟,走!跟我一起冲杀晋军。” “恩!走!” 两人各举兵器,带领的1000多人,与大部队会合。 联盟的所有士兵加起来才够1万人,而今天出战了7万人,虽然联盟士兵两面夹击晋军,占了diǎn便宜,但是毕竟寡不敌众,再打下去也没有任何好处,只听城头锣声响亮,所有联盟士兵如潮水般退回了城内,两方又继续僵持了起来。 双方怎样回去休养生息咱先不提,但説这天晚上12diǎn左右,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在欧阳咸门前晃动,他看了看左右无人,轻轻敲了敲欧阳咸的门,欧阳咸从梦中惊醒,问了声:“谁啊?” “我!”门口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你是谁?”欧阳咸感觉很可疑,从身旁轻轻的抽出了腰刀,以防万一。 “你先开门,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説。”那人故意放低了声音。 欧阳咸考虑了一下,心想:开门就开门,万一有诈,我就用这后腰刀对付他!想完他拔出门栓,“质押!”一声打开了门,只见门外之人,非是旁人,正是大将岳督。 岳督见门开了,回手轻轻关上了门。 “你不是岳督吗?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坐下谈!”岳督并不客气,直接找了把椅子坐了下去。 “我去泡茶!”欧阳咸道。 “不用!快坐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説。” 欧阳咸连忙坐下问道:“什么重要的事?” “我先问你,我俩的交情怎么样?” “挺好啊,你在白天还救了我一命。” “恩,那我求你个事,你能答应么?” “什么事?” “实话告诉你,我是晋文公手下的虎将之一,今天穿着联盟的服装混进来的,专门为晋文公做内应。” “啊!”欧阳咸一声惊叫,拍案而起:“你!!……你!!……你!!……”他“你”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説出来。 “别急,别急,你听我説完,晋文公派我来卧底,由于我就单身一人,无法成什么大事,所以想请你入伙,事成之后必有重赏,不知你意下如何?” 欧阳咸敢怒而不敢言,因为他深知,如果与岳督动手,自己一回合也没到便会被其斩杀,这可如何是好? “晋文公为人非常不错,你应该听説过介子推割肉给晋文公吃的故事吧!那是晋文公对于他同甘共苦的臣子加以封赏,唯独忘了介子推,但她醒悟之后,今日去她的故乡地铁,介子推听説后,躲进了绵山,晋文公便让他的御林军去搜索,结果没有找到,后来又发生了三面diǎn火,留下一方的故事,可见我主晋文公多么礼贤下士,将军若是肯助我一臂之力,晋文公绝对不会亏待于你!”岳督又劝道。 “可是,介子推就是被晋文公活活烧死的!” “当时三面diǎn火时,晋文公给他留了出路,是苦心想让介子推出来,但介子推宁愿被烧死也不肯出来,那是介子推的事儿,不怪晋文公。” 欧阳咸觉得有理,便一拍桌子,:“干了!!” 第二十章 奸诈之人 “报!邹元帅!卧龙坡方向没有燃起大火,而是升起了一个黑色的风筝!”一个报事的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恩?”正在中军帐中看书的邹雲听到这个消息后一愣,怎么回事?不是説卧龙坡方向燃起大火便进攻吗?军师早就交代过我们,白色风筝表示行动,红色风筝表示进攻,黑色风筝表示撤退,怎么可能是撤退?军师那么细心的人,不可能放错风筝啊?! 与此同时,历云佑在大营中也接到了汇报,他同样是一愣,不解军师的用意,但是军法严格,必须遵守,两路大军同时开动,急急忙忙的向南燕都城方向撤退。 原来,孔敬那一天把欧阳咸派走后,感觉非常不妥,光凭着欧阳咸的武艺根本无法闯过几万人的大营,也无法解开京都之危机,如果不能把围困南燕都城的晋军全部击退的话,联盟士兵的士气必定大减,再説内奸之事还未确定,假如真有内奸,那晋军里应外合,都城岂不是更加危险?不行,看来必须回城了!于是,孔敬带着剩下的人,diǎn起黑色的风筝,飞速奔南燕都城赶去。 再説南燕都城内,岳督和欧阳咸这两个xiǎo子正在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只听岳督先説:“我们一共有两个任务,第一个任务便是诈开城门,放晋国的大部队进来,第二个任务是活捉那个叫历樱的美女!” “哦,为什么要活捉历樱?你想纳她为妾吗?” “我倒是想啊!可是晋文公吩咐过,活捉历樱,逼迫历云佑和邹雲这两个主力投降,之后剩下的那些联盟的渣子,不攻自破!”岳督仰着头,得意的説道。 “恩,倒是条妙计,我们什么时候偷偷放开城门?” “这个还没定下来,一会我找借口出兵和晋国的将领们商量商量。” “恩!现在就走!”欧阳咸显出一脸的兴奋和迫不及待。 两人迅速找到了贾珍和邹隐公,经过允许后,带了3000骑兵,如离弦之箭要冲出城门。 “咚!——咚!——咚!——”晋军大营之中传来三声炮响,随着炮声的响起,晋军程二龙出水阵排开,正中央三员晋军的将领,一个个挺胸抬头,容光焕发,好似胜利就在眼前。 岳督挺大刀,单骑来到两军阵,指着晋国的将领一阵怪笑:“嘿嘿嘿……何人来战我岳督?!” “鼠辈休得猖狂!!我吕杰在此!”只见正中央的那人见过见过,高喊了一声,随即催马举枪向岳督冲来。 “叮!当!叮!当!”两人起先装模作样的打了几下,而后岳督轻声説:“吕将军!今夜三更天我打开城门,你们准备好了!到时候我会在城头上diǎn起大火,以示信号!” “噢!哦!知道了!”吕杰压低了声音説。 説完之后,岳督故意放慢进攻的速度,制造了“无还手之力”的假象,又打了几个回合,只见吕杰一抖大枪,“当!”的一声把岳督的头盔挑了下去,岳督假装“啊呀!”了一声,拨马便跑,吕杰并未追赶,迅速收兵撤退。 回到城中,岳督在众人面前喘了几分钟的粗气,之后对着贾珍满面赔笑:“贾先生!这吕杰真是厉害!” “胜败乃兵家常事,不用放在心上,下去休息去吧!” “是!” 这一天,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危险正悄然接近。 单説这天晚上,,欧阳咸,岳督两人,收拾好各自的行装,每个人手持应手的家伙,以巡城为名,来到城头上观望晋军的大营,此时已经二更天了,是啊黑夜之中的进军连阳依旧一片死寂,但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岳督明白,一切,应该都准备好了,再过一会儿,便是联盟都城破城之时。 两人在此期间,一句话也没説,不过他们都用手紧握着孙寒冰凉的冰体,狰狞的脸庞之上,透露着千层的杀气。 “当!~~~当!~~~~当!~~~~”钟楼之上,有敲钟人将硕大的铜钟敲了三下,铜钟被敲得“嗡嗡”直响,声音极其震耳。 “三更了…………”岳督和欧阳咸两人同时低声喃喃道。 “你开城门,我放火!把守城的都干掉!”岳督低声对欧阳咸説,説罢,他抽出腰间的匕首,直奔一名巡城的士兵。 “你好!岳将军!”巡城的士兵主动和他打招呼。 “恩,你看看进军方向怎么这么安静,是不是有诈?”岳督一边指着晋军的联营,一边説。 那员巡逻兵顺着岳督手指的方向一望,并没有发现什么。 就在这时,岳督,以风雷电掣之势左手一捂那士兵的嘴,右手用尽力气把匕首“噗!”的扎进巡逻兵的脖子,鲜血如喷泉一般,向四处喷射。 那巡逻兵连一声都没吭,便被岳督从城头上推了下去。 “哎!……”另一个巡逻兵刚发现情况不对,便被岳督一个箭步用匕首刺穿心脏,血水淌了满地,当然他的遗体也被一下推出了城头“咚!”的一下,掉入了冰冷的护城河中。 此时,欧阳咸那边也解决掉了两个巡逻兵,并且轻轻放下了吊桥,岳督看一些顺利,用汽油diǎn了火,火光照亮了城头。 一看到城头上火光亮起,四周的晋军大营立刻骚动了起来,早已摩拳擦掌的晋国士兵,各举砍刀长矛,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铺天盖地的向城门处杀去。 就在晋军刚刚冲到城门口的瞬间,在南燕都城的三方各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炮响,正北是邹雲率领,西南是历云佑率领,东南由孔敬率领,这三路大军早就埋伏好了,专门等着晋军撤销了所有防范,也就是攻城的时候再进攻晋军。 只见这三路军队,如三把利刃,一个冲锋便把进军的整体部队分割开来,变成大xiǎo几块,这一分散,晋军之间无法联络,不知道主将到底如何应对敌军偷袭,是继续进攻,还是立刻撤退。 只见邹雲,横冲直撞,前方突然遇见了吕杰和其余两员副将,邹雲和他们并不説话,一个“魔龙暗影”大枪如神龙般向吕杰爆射了过去。 “噗!”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吕杰,穿透并从马上震飞,只见吕杰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几口鲜血狂喷而出。 其余两人一看不好,纷纷夺路而逃,邹雲随后追赶。 城头上的岳督这个着急呀,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本来这次行动就很危险,这此恐怕要失败啊!晋军这么多人,怎么就冲过来啊?再过一会儿被发现了,我们的命就要保不住了,这……这……如何是好……恩?有了!!!想到这里,他把森寒的眼光看向了欧阳咸。 欧阳咸你看他的眼光,身子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那眼光太毒了,如冰寒的匕首,如尖锐的梭镖,如锋利的投枪,直穿人的要害,只听欧阳咸用颤抖的声音説:“怎……怎么了?” “对不起了!欧阳咸!”刚説完这句话,只见寒光一闪,岳督一刀便把欧阳咸的人头砍下,然后岳督将血淋淋的人头向城内赶来的守军一举:“偷开城门的内奸被我杀了!” 第二十一章 岳督大战李复訫 晋军今天虽然被击败,但是他们人数众多,死了一个出来两个,杀了两个出来四个,所以他们只是暂时后退了十里,并且继续对联盟虎视眈眈。 邹雲刚刚领兵进城,只见邹峰了一下便跃了过去,:“大哥!您终于回来啦,可想死我了!哎呀!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城里出了一个大内奸啊!就是欧阳咸,多亏了岳督将军及时将其斩杀,否则我们都城危险啊!”説着,邹峰用手一指旁边的岳督。 邹雲顺着邹峰到手一看,看了半天,没见过:“我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 “是啊,以前我们都没留意,忽略了岳督这员大将,此人武艺甚是高强,一人秒杀四将!” “哦?太好了,我们将士的队伍中,真是卧虎藏龙啊!”邹雲感叹道。 “诶?军师,你在考虑什么呢?”邹雲看见孔敬在低头沉思,忙问道。 孔敬仰起头,他的眼神之中透露着愤怒,一切,都瞒不过孔敬的眼睛,他早已经看穿了,但是,现在还不能将其揭穿,他需要时间,需要猪狗的时间来让晋军承受惨痛的代价!至于这个岳督么,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嗨!军师!好久不见!”郢谨听説大部队回来了,急忙迈开大步,张个大嘴,如一阵风一样跑到孔敬跟前,他跑步的姿势,活像一只没毛的大狗熊在用双腿跑步。 这回没法思考了,郢谨这种人唯恐天下不乱,到哪哪乱套,到哪哪开锅开,有他在的地方是别想好了! “呵呵!”孔敬先冷笑了一声,“岳督将军!你真是功不可没啊哈哈哈……” “嘿嘿嘿,多谢军师夸奖!”岳督干笑了两声,他也不傻,他感觉孔敬好像对他有所察觉,但他也不敢确定。 “岳督将军秒杀四将有功,杀了内奸更是功不可没!来呀,赏黄金二十两!……”邹雲刚想往下説,只听孔敬来了一句:“慢!” 众人连忙把眼神全部对准孔敬,不知道孔敬要干什么,赏赐黄金孔敬也要拦着么?这是岳督将军应得的呀?!他立了很多功劳! “不光要赏赐二十两黄金,还要封他为兵马总督!总管兵马!另外,赏赐历云佑黄金十两,封为副兵马总督,辅助岳督将军!赏赐宇甯黄金十两,也封为副兵马总督!” “什么???孔军师疯了???傻了???这什么意思??宇甯和历云佑寸功未立寸草未得,怎么反倒嘉奖???”此刻的众人脑袋上空盘旋着巨大的问号。 其实孔敬这么做有他的用意:宇甯投靠联军这么长时间了,孔敬和他一交往,发现此人非常忠厚老实,适合当作心腹人,他也非常听命于孔敬,不像郢谨那样的人发浑的时候,有时让他往东他非往西,让他打狗他非骂鸡,宇甯可不是这样,当然此人不是死心眼,有时也很灵活,历云佑更没得可説了,都是孔敬最信任的人,所以孔敬名义上派他们帮助岳督,实质上是派他们两人监视岳督,不让岳督能够成为晋国的内应。 宇甯,历云佑一看孔敬的眼神,不像是他説的这么简单,好像是让他们两个反其道而行,也就是説,监视他! 孔敬想他们会意的一笑,道:“大家都奖赏完了,下面我们…………” “咚——当!” “咚——当!” “咚——当!” 在城门外,传来了三声惊天动地的炮响,仿佛要震破青天。 “报!人称双枪神的李复訫从西北方向赶来,马不停蹄的前来讨敌骂阵!”蓝旗官撒脚如飞前来报信。 “哈哈哈哈……岳督将军!我和邹元帅,历将军远途而来,甚是疲劳,不能出战,还请岳督将军帮忙退敌!” “这……”岳督犹豫了一下,他暗自心想:不好!今天可能要露馅,如果我不真打,那么孔敬那个家伙便会以此为借口杀了我,如果我真打,那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晋国必定会损失一员主力大将,这…… “怎么?……岳督将军身体不舒服吗?”孔敬孔敬沉着脸,质问道。 “啊没……没有……来人!diǎn兵出战!”説着岳督diǎn了3千人马,飞速冲出城门。 城外的双枪神李复訫一看是岳督,先是一愣,然后反应了过来,用单枪diǎn指:“哼!对面的敌将!你是何人!” 岳督满意的diǎn了diǎn头,李复訫配合的天衣无缝啊,想到这里,他也举大刀冲着李复訫説:“我岳督是也!” 城头上的孔敬见此情景,一转头冲着邹雲説:“邹元帅,我怀疑岳督才是内奸,欧阳咸是被他诬陷的!” “何以见得?” “一会我们看看岳督是真打还是假打,如果是假打,我们一下就能看出来,做到心里有数,等以后我自有妙计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可能吗?我看岳督将军不能是内奸!” “你还不信?瞅着瞧吧!” “恩!” 岳督,李复訫两人早就认识,也不便多讲其他的话,以免被城头上的联盟将士看出破绽,只见李复訫一晃双枪,催马直奔岳督,岳督举大刀往上招架。 “当!”金铁碰撞之声传开,两人虽然没用多少力气,但是这两员虎将力气都不容xiǎo视,这轻轻一击,便震出几diǎn火星,四周的空气都纷纷避让开来,灰尘四处飞散。 “喂,我们赶紧都用出全力,城头上那些人都看着呢,万一露出破绽可就不好了!”岳督低声对李复訫説道。 “好!”説这话,李复訫双枪并出,如两条翱翔在空气中的长龙,向岳督席卷而来。 “开!!!”岳督一声高喊,大刀寒光一闪而过,与残影融合在一起的大刀,如一个银色的月牙,扫过处杀气袭人。 “当!”三杆兵器,实实的砸在了一块,交接处冲击波四射,把附近的空气全部震散而去。 真够大劲的!岳督暗自咬了咬牙,双臂用力过猛,还在微微颤抖,李复訫亦是如此。 两人虽然都受到了重创,但是这场仗还得继续打啊,不能露馅啊,岳督的肌肉紧绷了起来,滔滔如洪水般的力气,源源不断的从血液中运送过来,接着,如火山喷发一般的爆发了所有能量。 岳督不愧是晋国的虎将之一,大刀又猛又快,上下翻飞,锋利的大刀一扫一过,四周的空气都纷纷避让开来,甚至有些四周的空间都被切裂。 李复訫也不是吃素的,双枪一左一右,爆发了极其威猛霸道的攻势,双枪煞气滚滚,闪闪的枪影,让人无处可逃,无法抵挡。 书説简短,两人像到了铁匠铺了一样,“叮!当!叮!当!……”打个没完没了,卖力气的很。 “孔军师!我看岳督将军不是假打,不如让他回来,我们用计策打败李复訫!” “恩,可以!”孔敬口头上虽然这么説,但是心里却有数,岳督一定是内奸!只是演了个戏罢了!两人都是虎将,为什么一直像打铁的一样互撞兵器?这么互相碰撞兵器,一定是为了拖延时间!“来人!鸣金收兵!” “当啷啷……”铜锣声响起,岳督收兵回城,双方继续僵持了起来,但是就在第二天,李凯旋的部队也从西北赶了过来,外有强敌,内有内奸,孔敬将如何用计策去应对? 第二十二章 攻城的“热潮” “攻城!一定要给我攻上去!”李复訫,李凯旋在后方的高台之上,手拿令字旗左右挥舞,企图一鼓作气,攻下联盟总都,几十万名晋国大兵如潮水一般手持各种武器铺天盖地的攻了上来。 “来呀!往他们的云梯上泼上油!diǎn上火!”邹雲手持银色长枪,正在与李凯旋,李复訫哥两个斗阵法,斗谋略,城头上的联盟士兵立刻从城中心运来些易燃物品,diǎn燃了晋军的云梯,一时间火苗乱飞,浓烟滚滚,联盟都城四周的云梯全部被diǎn燃,晋军士兵瞬间被烈火吞噬,有的人还从折断的云梯上摔落下来,放眼一看,联盟都城好似周围形成了一圈火焰护罩。 “给我把护城河填死!撞开城门!”李复訫见到城头上变换阵势,自己也急忙变换阵势应对。十几万晋军,又迅速来到护城河旁,往里投沙袋子。 “来人!开启水中机关!“邹雲见情况不妙,一边説着,一边抽出硬弓,搭上镔铁箭向下射击。 有士兵按动把手,开启了水中的机关,只见原本平静的护城河,忽然波涛汹涌了起来,银白色的水花高高溅起,好似其中有一条蛟龙翻滚。 原来,在护城河的水里,有很多巨大的水车,虽説移动,可以激起滔滔河水飞溅,刚刚背着沙袋直冲到河边的晋军,有的被巨大的波浪掀飞有的被掀入水里。 “哎我的娘啊,联盟部队会呼风唤雨召唤河神啦,快跑!!” “我们怎么能与河神抗衡?” “冲过去也是白冲,快撤!!” 我去那人都迷信,相信神明的存在,一见到河水突然异常的翻涌,都以为是何人现身,惶恐之意袭上心头,任何指挥也听不进去,一个个四散奔逃,抱头鼠窜,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 “可恶!”暴怒之下的李复訫一下单手把令字旗的铁质旗杆折成了七扭八弯,他周围的亲兵卫队,纷纷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们的主将,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劝説?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将肺都要气炸了。 “兄台!怎么办?热狗联盟都城竟然这么坚固,坚如磐石!”李凯旋没比他哥强了多少?两人都是火爆脾气,甚至一气都能气昏。 “哇呀呀呀……”李复訫没有回答,只是在旁边暴跳如雷,哇哇直叫,似乎这样可以好受diǎn。 “报!”从后方的部队之中,忽然飞出了一个探马,探马飞速来到李复訫近前,跪倒在地,并双手呈上一封书信:“报李将军,一个信使托我把这封信转交给将军,请您过目!”李复訫发信接了过来,打开仔细观瞧了一翻,只见信上説:“李将军!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齐国,卫国和宋国已经和我们达成协议,我们四个国家共讨联盟,事成之后我们四家每人分一份金银财宝,他们国家的大军,已经在路上,预计明天下午便可抵达,等待援军抵达后,我们四路人马同时出击,再打破联盟也不为迟晚!——晋文公书” 看完这封信,李复訫像吃了定心丸一样,气儿立刻就消了一半儿,如果其他三路大军赶到,我们一起攻打联盟的都城还费劲吗?想到这里,李复訫吩咐了一声:“来呀,收兵撤退!” 那些被打的哭爹叫娘的晋国士兵哪一个不想撤退啊,一听到“撤退”这两个字时,个个双眼放光,拼了命的往回跑。城头上的邹雲一看好机会,吩咐道:“大开城门,diǎn齐所有人马,随我追杀敌军!” “是!” 城门大开,吊桥落下,邹雲带着所有联盟士兵前来追赶,李复訫一看,对着邹雲高喊:“喂!姓邹的!来来来咱们大战一番!” 邹雲哪里想和他大战一番,追击敌兵正是有利之时,更何况他们哥俩杀了李鼎和孙霊,此仇不可不报!只见邹雲从后背上抽出硬弓,搭上镔 铁箭,使足了力气,奔着李复訫的面门就是一箭。 “啪!嗖!”镔铁箭寒光闪闪,犹如在乌云之间翻腾的巨蟒,滔滔杀气扑面而来。 “啊开!” “当!”李复訫用右手边的长枪往旁边一挡,正打到镔铁箭杆上,镔铁箭偏离“航线”不知道射到哪了。 见到自己的箭竟然没射着别人,邹雲好悬没把鼻子气歪了,自己射箭向来都是百发百中,可是这一箭竟然被他崩飞了?可恶!我再来一箭!想到这里,邹雲又搭上了一支镔铁箭。 “啪!嗖!” “开呀!” “当!”镔铁箭再次被李复訫崩飞。 “嘿嘿!邹雲,看来你射箭的功夫还不到位啊!” “呸!无耻的匹夫!休走,招我三箭!”邹雲真被气急了,一口气儿搭了三支镔铁箭,之后右手使劲把硬弓拉满。 “啪!!!!”这回的“啪”可不是三枝箭都射出去了,而是邹雲用力太大,直接把弓弦给拉断了。 “嗷嗷嗷嗷!!!!!”邹雲气的xiǎo脸通红,怒火好似要实质般地从嘴中喷涌出来,只见他“咔嚓!”一声,折断了他心爱的硬弓并扔到了地上,紧接着,他抽出了大枪,咆哮了一声:“魔龙暗影!”银色长枪好似魔龙般的在空中飞腾,锋芒尽显。 “当!”李复訫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把邹雲的大枪崩开。 “你!!!”邹雲正要发疯,忽然听见城头之上锣声响亮,邹雲无奈,只好堵着气收兵回城。 一回到城中,邹雲和谁也没説话,直接回到自己的家里,关上门,自己在那运气,估计他的火气需要十几天才能消掉。 众人谁也没敢劝,这一夜无话,单説第二天早晨,只听见晋国士兵前来讨敌骂阵,邹雲火气未消,这一听更加生气,只见他连饭都没吃,蓬头垢面,带着士兵前来出城迎战。 晋国士兵一见联盟的部队出来了,便迅速收兵撤退,邹雲随后追赶,最后被乱箭射回。 “他娘的!真是驴娘养的!!见到我就跑!我的气,还没出来呢!”邹雲回城之后抱怨道。众人还是像昨天一样,没人敢劝邹雲,邹雲继续回到房中闭门不出。 咱书説简短,这一上午,联盟士兵一回城休息,晋国士兵都要来讨敌骂阵,让联盟士兵休息不好,精神恍惚,邹雲还气病了,发了严重的高烧。 下午时分,齐国,卫国,宋国三路人马浩浩荡荡的赶来,联盟都城危在旦夕。 第二十三章 内奸变忠臣 (社新裔在这里向大家道个歉,近两天没更新,感觉没灵感,等了这么半天才有了灵感!谢天谢地,大家没有等更长时间!) 邹雲虽然发了高烧,但是破百毒郭珉在这呢,大家现在想病死都费劲,更何况都不想死呢,不到半天,邹雲的高烧便好干净了,此时城中人心惶惶,因为外面四路国家的人马加起来,最少也得一百万左右,如果他们要是进攻的话,一走一过,就能把联盟都城踏平了! 怎么办?找军师啊!军师二就是海边的灯塔,照亮大家前进的方向!可是,这几天军师怎么一直躲在家里不出来?生病了? 邹雲,历云佑,宇甯,郢谨4个人一商量,准备去军事家里探个究竟,结果一推开军师的家门,3个人全都大吃了一惊,只见军师一边品着茶,一边和xiǎo书童下的棋,悠闲自在的很,郢谨一看怒火中烧,抓起身旁的一个茶壶往地上使劲一摔,,“咔!”茶壶被摔的稀碎,只听郢谨一声大吼,指着孔敬的鼻子喊道:“渣!渣!渣!哇呀呀呀!” 陪着孔敬下棋的xiǎo书童一听到郢谨如雷鸣般的叫喊,吓得从后门儿望风而逃。 “我説孔敬!你耍什么疯?敌人大兵100万围困我们的都城,你还在此悠闲快活,不为联盟出力,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解释不出来,我拧掉你的脑袋!”説着郢谨撸起了袄袖子。 孔敬倒不是暴脾气,要是其他人,早就得一拍桌子:“唗!大胆!”,孔敬倒是没有,只见他推开棋盘轻笑了一声:“哈哈哈哈……郢谨休得胡闹!如果我没有办法,能过得这么悠闲吗?我自有良策,到时候你们便知晓了,不急,不急!” 几个人一听明白了,原来军师找到良策,只是时间未到,不便多説,也没什么话题可谈,宇甯,历云佑,郢谨先推开门出去了,屋子里唯独剩下孔敬和邹雲,只听邹雲先説:“军师,有什么良策,可不可以先跟我説一下?” 孔敬听完皱了皱眉,又叹了口气説:“唉!难啊!难啊!面对敌军100万大兵的攻势,我也无能为力了,唯一的办法,只能突围出去,但是…………”孔敬説到这里,挥手手指了指门,示意邹雲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偷听。 邹雲回身开开了门,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一个人在偷听。 “但是什么??” “岳督这个内奸不好弄啊,突围的时候,他难免会在背后暗算我们!” “直接杀掉如何?” “不可!不可!如果轻易杀了岳督,那么我们其他将士一定会不满,他们一定会心想岳督犯了什么罪?凭什么要杀他?到那时,军心必定大乱,我们联盟便会不攻自破!” “那可怎么办?” “怎么办我已经想好了,只是需要元帅冒着diǎn风险!” “如果能解救得了联盟之危,就算我邹雲死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已经模仿岳督的笔迹给他的兄弟岳耿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就是岳督自己已经了投靠联盟,要求他的兄弟岳耿带领他掌管的部队和岳督里应外合攻下进晋都。这封信你一定要派一个士兵当着晋文公的面递给岳耿,晋文公发现之后,一定会给老岳家全家抄斩,那时,岳督听説后,便会死心塌地的跟随我们!假如晋文公并没有看到那封信,那岳耿也一定会派兵里应外合,晋文公发现之后,还是会给老岳家全门抄斩,岳督还是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咱们干了!” “太好了!对待内奸不能心慈手软!那么,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现在!” “好!我这就起身!”説着,邹雲从孔敬手中接过信件,来到教军场,diǎn了一千魔狱死士大开城门,悄无声息地向晋军大营冲去。 有眼尖的晋国士兵看见了他们,:“喂!什么人!赶快停下,不然我们就开弓放箭了!” 邹雲并不回答,他把大枪在空中一挥,代替军令,高喊了一声“冲!”,一千魔狱死士接到了命令,一起手持钩镰枪催动战马,成为一个倒着的“v”字形,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进军营寨的心脏。 晋国士兵毫无准备,再一看领头带队的竟然是邹雲,一个个都不敢过来阻拦,只好眼睁睁的把他们放走了,李凯旋,李复訫能不能被气死咱先不提,单説邹雲离晋国都城十几里地远时,他吩咐大部队停下,自己换了便装,又带了几个精明强干的兵卒偷偷的进了晋国都城中。 晋国都城,实在是太繁华了,街道宽阔,生意兴隆,高楼大厦在街道两旁矗立,街道上人山人海,摩肩接踵。邹雲多大枪倒是不能带着,这要是带着被守卫看见了,人家一看你这老百姓干什么这是,这枪哪来的?弄不好就得被捉起来了!于是邹雲考虑再三,把大枪交给了一个军卒,自己带着信配着齿寒刀大步流星向中军宝殿走去。 中军宝殿的门口有两个手持长矛的哨兵,哨兵一看来了个闲杂人员,急忙一挥长矛拦住去路。 “喂!闲人免进!”左面的那个卫兵横眉瞪眼,瞪着邹雲,他那个表情仿佛自己是一个怨死鬼! “你们误会了,我是岳督将军手下的一个心腹!我怀中有一封书信,必须当面交给他的兄弟岳耿!”邹雲急忙从怀中抽出了那封孔敬代写的假书信,在两个卫兵眼前晃了晃。 “哦!原来是这样!”两个卫兵一听是岳督将军的心腹,不敢得罪,语气立刻变得温和起来,之后又恭恭敬敬地给邹雲居了一躬。 邹雲也没搭理他们,直接缓步走上中军宝殿,晋国的中军宝殿真是气派!左右两侧一共有八棵汉白玉柱子,每一棵柱子上,都用金丝宝石,排列成一条一条正在云中奔腾的龙。地上铺着红地毯,红地毯的尽头是一个金灿灿的王座,王座虽不是黄金制作成的,但是却比黄金还光彩夺目,王座之上,坐着一人,此人面似黑锅底,黑中透亮,亮中透黑,身披金色的袍服,袍服之上镶着金边,一对xiǎo黑眼珠,滴溜溜乱转,嘴下有着一绺狗油胡,不用问,此人必定是晋国的经营店帅,(经营店帅:总管兵马的一品大官!)两旁的文武将士个个挺胸抬头,满面春风,洋洋得意。 邹雲,见到这般架势,并不慌乱,他先走到了经营店帅的跟前,深鞠了一躬,道:“大人,敢问哪位将军是岳督将军的兄弟,岳耿将军?!” 那经营店帅眯缝着眼睛看了看邹雲,撇着个嘴问了句:“你-找-他-有-什--么-事-啊--?”这慢悠悠的话语中,充满了傲慢和不屑。 “是这样,xiǎo人是岳督将军手下的一个心腹,蒙岳督将军之命,把这封信交给岳耿将军,岳督将军并且还吩咐我,必须交给他。” “哦?给-我-看-看-不-行-吗-?” “额……恐怕是不行!” “啊唗!!大胆!!”这回,那个经营店帅就没有那么慢悠悠的语速了,此时,他一把抢过了孔敬伪造的那封信,瞪圆了眯缝着的xiǎo眼睛,筋着鼻子,仔细的看着那封信。 刚看了一半,只见他忽然勃然大怒,一手把那封信撕了个粉碎:“来人!拿下!!” 第二十三章 邹雲单人献假信 (社新裔在这里向大家道个歉,近两天没更新,感觉没灵感,等了这么半天才有了灵感!谢天谢地,大家没有等更长时间!) 邹雲虽然发了高烧,但是破百毒郭珉在这呢,大家现在想病死都费劲,更何况都不想死呢,不到半天,邹雲的高烧便好干净了,此时城中人心惶惶,因为外面四路国家的人马加起来,最少也得一百万左右,如果他们要是进攻的话,一走一过,就能把联盟都城踏平了! 怎么办?找军师啊!军师二就是海边的灯塔,照亮大家前进的方向!可是,这几天军师怎么一直躲在家里不出来?生病了? 邹雲,历云佑,宇甯,郢谨4个人一商量,准备去军事家里探个究竟,结果一推开军师的家门,3个人全都大吃了一惊,只见军师一边品着茶,一边和xiǎo书童下的棋,悠闲自在的很,郢谨一看怒火中烧,抓起身旁的一个茶壶往地上使劲一摔,,“咔!”茶壶被摔的稀碎,只听郢谨一声大吼,指着孔敬的鼻子喊道:“渣!渣!渣!哇呀呀呀!” 陪着孔敬下棋的xiǎo书童一听到郢谨如雷鸣般的叫喊,吓得从后门儿望风而逃。 “我説孔敬!你耍什么疯?敌人大兵100万围困我们的都城,你还在此悠闲快活,不为联盟出力,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解释不出来,我拧掉你的脑袋!”説着郢谨撸起了袄袖子。 孔敬倒不是暴脾气,要是其他人,早就得一拍桌子:“唗!大胆!”,孔敬倒是没有,只见他推开棋盘轻笑了一声:“哈哈哈哈……郢谨休得胡闹!如果我没有办法,能过得这么悠闲吗?我自有良策,到时候你们便知晓了,不急,不急!” 几个人一听明白了,原来军师找到良策,只是时间未到,不便多説,也没什么话题可谈,宇甯,历云佑,郢谨先推开门出去了,屋子里唯独剩下孔敬和邹雲,只听邹雲先説:“军师,有什么良策,可不可以先跟我説一下?” 孔敬听完皱了皱眉,又叹了口气説:“唉!难啊!难啊!面对敌军100万大兵的攻势,我也无能为力了,唯一的办法,只能突围出去,但是…………”孔敬説到这里,挥手手指了指门,示意邹雲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偷听。 邹雲回身开开了门,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一个人在偷听。 “但是什么??” “岳督这个内奸不好弄啊,突围的时候,他难免会在背后暗算我们!” “直接杀掉如何?” “不可!不可!如果轻易杀了岳督,那么我们其他将士一定会不满,他们一定会心想岳督犯了什么罪?凭什么要杀他?到那时,军心必定大乱,我们联盟便会不攻自破!” “那可怎么办?” “怎么办我已经想好了,只是需要元帅冒着diǎn风险!” “如果能解救得了联盟之危,就算我邹雲死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已经模仿岳督的笔迹给他的兄弟岳耿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就是岳督自己已经了投靠联盟,要求他的兄弟岳耿带领他掌管的部队和岳督里应外合攻下进晋都。这封信你一定要派一个士兵当着晋文公的面递给岳耿,晋文公发现之后,一定会给老岳家全家抄斩,那时,岳督听説后,便会死心塌地的跟随我们!假如晋文公并没有看到那封信,那岳耿也一定会派兵里应外合,晋文公发现之后,还是会给老岳家全门抄斩,岳督还是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咱们干了!” “太好了!对待内奸不能心慈手软!那么,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现在!” “好!我这就起身!”説着,邹雲从孔敬手中接过信件,来到教军场,diǎn了一千魔狱死士大开城门,悄无声息地向晋军大营冲去。 有眼尖的晋国士兵看见了他们,:“喂!什么人!赶快停下,不然我们就开弓放箭了!” 邹雲并不回答,他把大枪在空中一挥,代替军令,高喊了一声“冲!”,一千魔狱死士接到了命令,一起手持钩镰枪催动战马,成为一个倒着的“v”字形,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进军营寨的心脏。 晋国士兵毫无准备,再一看领头带队的竟然是邹雲,一个个都不敢过来阻拦,只好眼睁睁的把他们放走了,李凯旋,李复訫能不能被气死咱先不提,单説邹雲离晋国都城十几里地远时,他吩咐大部队停下,自己换了便装,又带了几个精明强干的兵卒偷偷的进了晋国都城中。 晋国都城,实在是太繁华了,街道宽阔,生意兴隆,高楼大厦在街道两旁矗立,街道上人山人海,摩肩接踵。邹雲多大枪倒是不能带着,这要是带着被守卫看见了,人家一看你这老百姓干什么这是,这枪哪来的?弄不好就得被捉起来了!于是邹雲考虑再三,把大枪交给了一个军卒,自己带着信配着齿寒刀大步流星向中军宝殿走去。 中军宝殿的门口有两个手持长矛的哨兵,哨兵一看来了个闲杂人员,急忙一挥长矛拦住去路。 “喂!闲人免进!”左面的那个卫兵横眉瞪眼,瞪着邹雲,他那个表情仿佛自己是一个怨死鬼! “你们误会了,我是岳督将军手下的一个心腹!我怀中有一封书信,必须当面交给他的兄弟岳耿!”邹雲急忙从怀中抽出了那封孔敬代写的假书信,在两个卫兵眼前晃了晃。 “哦!原来是这样!”两个卫兵一听是岳督将军的心腹,不敢得罪,语气立刻变得温和起来,之后又恭恭敬敬地给邹雲居了一躬。 邹雲也没搭理他们,直接缓步走上中军宝殿,晋国的中军宝殿真是气派!左右两侧一共有八棵汉白玉柱子,每一棵柱子上,都用金丝宝石,排列成一条一条正在云中奔腾的龙。地上铺着红地毯,红地毯的尽头是一个金灿灿的王座,王座虽不是黄金制作成的,但是却比黄金还光彩夺目,王座之上,坐着一人,此人面似黑锅底,黑中透亮,亮中透黑,身披金色的袍服,袍服之上镶着金边,一对xiǎo黑眼珠,滴溜溜乱转,嘴下有着一绺狗油胡,不用问,此人必定是晋国的经营店帅,(经营店帅:总管兵马的一品大官!)两旁的文武将士个个挺胸抬头,满面春风,洋洋得意。 邹雲,见到这般架势,并不慌乱,他先走到了经营店帅的跟前,深鞠了一躬,道:“大人,敢问哪位将军是岳督将军的兄弟,岳耿将军?!” 那经营店帅眯缝着眼睛看了看邹雲,撇着个嘴问了句:“你-找-他-有-什--么-事-啊--?”这慢悠悠的话语中,充满了傲慢和不屑。 “是这样,xiǎo人是岳督将军手下的一个心腹,蒙岳督将军之命,把这封信交给岳耿将军,岳督将军并且还吩咐我,必须交给他。” “哦?给-我-看-看-不-行-吗-?” “额……恐怕是不行!” “啊唗!!大胆!!”这回,那个经营店帅就没有那么慢悠悠的语速了,此时,他一把抢过了孔敬伪造的那封信,瞪圆了眯缝着的xiǎo眼睛,筋着鼻子,仔细的看着那封信。 刚看了一半,只见他忽然勃然大怒,一手把那封信撕了个粉碎:“来人!拿下!!” 第二十四章 势如破竹 “噗!”那个经营店帅刚喊完“拿下!”这两个字,邹雲别一翻手腕,用齿寒刀砍下了他的头,原本金灿灿的宝座,现在变成了鲜红色,屋子里血腥味儿弥漫。 “抓刺客!打刺客!”两旁的武将们一边抽出腰刀和佩剑一边大喊着。 屋子里这一乱,惊动了外面的重重守卫,几百名守卫每人手持长矛一窝蜂一样冲了进来, 邹雲一看人来的差不多了,便高喊了一声:“岳耿将军!还在等什么,快冲出去见你大哥!”这一喊,周围的武将们猛然反应了过来,几个武将往上一闯,把岳耿按倒在地,接着,又有几个武将向邹雲猛扑过来,邹雲低喝了一声:“来得好”身形一转,齿寒刀上下翻飞,“噗噗!”两下砍死了两个武将,接着,武将张,武将王,武将李也冲了过来,只见武将张一举腰刀,向邹雲劈去,邹雲用齿寒刀往上招架,只听“咔嚓”一声,武将张的刀被切掉一半儿,紧接着邹雲一转手腕,齿寒刀给武将张的肚子来了个大开膛,老肠子,老肝都稀里哗啦的淌了出来,剩下的一武将王,武将李见这等架势,一个个狼狈逃窜,那四五百名手持长矛的卫兵刚要往上冲,只见邹雲一下抓起了那个经营店帅坐的宝座,这包桌至少100斤,邹雲一甩手将宝座向守卫头去,众守卫一看飞来一个庞然大物,急忙如散沙一般的向两旁一闪,邹雲跟着宝座飞速冲出中军宝殿,晋国武将的战马都栓在中军宝殿外面,邹雲随便选了一匹黑色的战马,向城门方向飞驰而下。 “快关上城门!快!别放那个xiǎo子跑了!” 从头上的卫兵接到命令,迅速开始放千斤闸,谁知刚放上,邹雲带着的几个士兵便杀上城头,阻止晋军关城,其中一个士兵把大枪扔给了邹雲,城头上的卫兵一看这还了得,急忙集合了200来人,冲杀了哪几位联盟士兵,邹雲一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如奔雷般冲出了城门,但即使是这样,后面敌军的骑兵还是紧紧追赶,好好跟丢了邹雲,就会丢命一样,有几个离邹雲近的士兵,挥舞长矛向邹雲刺去,邹雲迅速反击,使出了大枪暴雨般的攻势,那几个晋国骑兵怎能招架得住?纷纷被扎死于马下,不过,刚扎死一个,上来两个,扎死两个,上来四个,晋军骑兵是越聚越多,邹雲舞动大枪,上崩,下砸,里撩,外划打个不停。 就在邹雲给的不像样的时候,只听“咚!咚!咚!”三声炮响,一千魔狱死士快若猎豹般从正前方掩杀过来,两方展开了一场激烈混战。 就在这时,三个晋国骑兵,手持铁链子成一个口袋型向邹雲的马靠拢,妄乎把邹雲活捉,邹雲回身一枪,扎进了后面那个骑兵的心脏,紧接着一翻腕子,大枪向左面的一个骑兵横扫过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骑兵被大枪强劲的冲击力扫于马下,估计就算他不死,肋条骨也得折了六根。 邹雲杀死两个骑兵,用时不超过两秒钟,但是就在他刚要攻击右侧的晋国骑兵时,那个晋国骑兵已经将铁链子套在了邹雲的脖子上,邹雲一看不好,用枪末端向自己背后捅了一下,那个晋国士兵被这招狠狠的击了出去,但是就连他掉下马的瞬间,也没有松了那抓着铁链子的手。那邹雲还能在马背上坐稳吗?他随着那个晋国骑兵一起狠狠的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咚!咚!”两声闷响传来,邹雲的后背好悬没断了,钻心的疼痛传来,邹雲眼前一黑,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但即使是这般情况,邹雲也不慌乱,丹田一力汇元气,舌尖一ding上牙膛,用内力止住血液喷出,一个就地十八滚跃了起来,接着对着一个离邹雲近的骑兵就是一枪,那个骑兵应枪栽倒,邹雲上了马,抽出齿寒刀,在晋军之中便抡开了,这口刀在烈日之下闪着金灿灿的寒光一砍一大片,晋国骑兵慢慢吓得不敢靠近。 “咚!——当!”在晋军的右侧,一声炮响传来,历云佑领着一支铁骑,掩杀过来。 “咚!——当!”又一声炮响,晋军的左面好似接收到什么信号,宇甯带领着另一支铁骑,如飞而至。 这回可热闹了,晋军在这里指挥的唯一一员将官便是王斐,此人如何能抵挡三员虎将?只见宇甯一晃大砍刀便将王斐的人头砍下,他砍了王斐,就好像切菜那般轻松。 王斐脑袋被砍掉了之后,自己还摸了摸,诶?脑袋哪去了?算了,脑袋都丢了,不活就不活了,死了吧,想完他便一命归西去了。 邹雲怕自己的人损伤太多,连忙对晋军大部队喊道:“我联盟元帅邹雲在此!” 晋军一听,大吃了一惊,一个个抱头鼠窜,四散奔逃,有的人还把身子紧贴在马背之上,大哭xiǎo叫,有的还喊道:“我的头在否??!” 邹雲看晋军鸟兽散了,当然自己也松了一口气,如果硬打的话,敌军有人数上的优势,自己也不可能占到多少便宜,再打下去只能双方都损失惨重。 “邹元帅受伤否?”宇甯催马来到邹雲近前关切的问道。 “受了diǎn伤,但无大碍,你们怎么来了?” “那还用问么,军师派来的,不过我们闯出重围可没有你那么轻松,士兵也牺牲了不少!” “呵呵,是么?那你们都来支援我了,都城怎么办啊?都城没人了!” “放心,我们这不就回去了么?回去再加上你和你的部队,闯重围应该不难,只不过,军师説了,让我问问你,把没把晋军中军宝殿搅合的天翻地覆?要是把了,晋军士气必定大减,闯重围,破敌兵便不难,如果没有,那都城可够呛啊。” “哈哈哈哈……天翻地覆?我把他们的经营店帅都给杀了,武将也不知道杀了多少!” “是啊!那还行!咱们赶紧回去,解都城之危机!” “走!” 联盟都城到底能否解围呢?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六章 单骑杀六将 历云佑那边已经平安的杀进了城中,单説邹雲和宇甯这边,早就已经杀乱套了,四面八方的伏兵源源不断的向这边杀来。 “兄弟!看来我们抵挡不住,往那边跑?”宇甯一边举刀挥砍着敌军,一边急于寻找突围的好办法。 “想跑?其实只要我们想跑,他们根本拦不住,只是,不杀他们几员将领,感觉不能戳伤他们的锐气,等我一会把他们的将领全部杀光,我们就可以跑了!”邹雲不以为然,手中大枪如神龙涌动,来无影去无踪,在他手中,扎死敌军士兵就像扎蛤蟆那么轻松。 “啊?什么?!”宇甯嘴张的能塞进去一扇门,宇甯知道邹雲厉害,但也不至于这么临危不惧吧。 “杀——!!!”敌国士兵越打越多,仿佛烧不死,杀不净,甚至连齐国的最强兵种长矛兵都冲到了前线。(长矛兵:手持一丈多长的长矛,攻击距离非常远。) 邹雲看出了宇甯的吃惊,便对宇甯説:“这样,你带着所有的弟兄杀出重围,保存实力,我一个人杀了他们十员将官之后,我再离开也不迟!” “就你一个人?敌人人数众多,你能ding得住么?” “旁的别问!快走!!”説完,邹雲单人向着一个方向冲杀过去。 宇甯带着这些骑兵拼杀暂且不提,单説邹雲一个人,手中银色长枪闪着耀眼的寒光,直奔敌军一个领头的将领。 “什么人!报名再战!”那人抬手diǎn指邹雲。 “邹雲在此!”邹雲一个字也没多説,挥枪就扎此人。 听完眼前这个人是邹雲之后,那个人眸子之中浮现出了惊恐之意,看见邹雲大枪直扎过来,他头也没回,抱着脑袋就跑下去了。 “废物一个!”邹雲吐了口唾沫,深深的鄙视着眼前那个人的背影。 “邹雲接招!”就在邹雲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传出了一声大吼,那个人在背后想偷袭邹雲。 邹雲眼神微寒,手中的大枪下意识的向后甩去。 “当!”这枪尖成功崩开了那口向自己劈来的大砍刀,那大砍刀的主人,也被震得直甩手。 “你是何人!”邹雲用枪尖diǎn指这这个人的鼻子説道。 “冯田!xiǎo子,少废话,拿命来!”刚报完名号,那个叫冯田的便挥刀大战邹雲,还真不善,怪不得此人没有逃跑,两人打斗了两个回合,冯田也没有被邹雲一枪扎死。 “大哥莫怕!xiǎo弟到哇——了!”这时,从乱军之中,一员将官催马飞出,他的马也是宝马,马腿劲头非常足,蹬在地上,溅起灰尘漫天。 “王辉将军!你来的正好!我们两个人打他!”冯田见到自己的人来了,眼睛不由得一亮,斗志更胜,越战越勇,他手中的那口大刀,也暂时达到了能伤到人的地步了。(原来连人都打不死。) 邹雲临危不惧,大将之气尽显,他手中的大枪如狸猫的影子一般,忽闪忽现,让人眼花缭乱。 “大哥们!田忌军师派我们来了!”有四个声音异口同声的传来。 邹雲一边打着,一边用眼睛的余光观瞧,这四个人中,有一个人长得好似孙悟空的孙子,尖嘴猴腮,其貌不扬,微微还有diǎn烂眼圈,嘴巴上也微微有些狗油胡,牙两颗大门牙也不知道被谁打掉了,瞧着那么叫人别扭。 邹雲也不知道这四个人都是谁,反正来一个打一个便是了。 那个“斗战胜佛他孙子”不光人长得怪,连打仗也很怪,在一边:“嘿哈嘿。”咱先不説,一边打一边还和邹雲斗嘴:“我打你左手!切你右耳朵!挖你眼镜当泡踩!”别看他瞎喊瞎闹,他就是在后面瞎白活,根本不敢上前伸手。 这可给邹雲气个够呛,鼻子都差不diǎn气歪了,他一边力敌五将,一边还口:“啊呸!你是哪里来的猴崽子!竟敢当我的面撒野!你不説要打我手,切我耳朵吗?你过来!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哇呀呀呀……” “呵呵呵……”那个家伙一声贱笑,声音仿佛一个太监在唱男高音。“我何止是在这里撒野!我还要在此撒尿那!嘿嘿嘿……” 这可了不得,邹雲的脑袋都快要气炸了,他也不顾一切,拼命摇枪,大枪扫过之处风雨不透,那五个敌将不但没有克制住邹雲,反而被邹雲打的步步败退,最后,邹雲扎死了冯田,挑死了王辉和其他的敌将,接着,邹雲如下山的猛虎一样,直扑那个尖嘴猴腮的xiǎo子。 那个家伙一看魂都吓飞了,自己这diǎn能耐还不如老百姓呢,当初还不是自己靠花钱买到了这个官职?如今回想起来,太不值了,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邹雲如奔雷一般便冲到了他的跟前,接着邹雲“当啷!”一声抽出齿寒刀,像切西瓜一样“噗!”的一声,把那个xiǎo子的左耳砍掉。 那个xiǎo子“嗷!”了一声,捂着耳朵抱头鼠窜,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往哪里跑了,结果马蹄子绊到了自己人的身上,马站立不稳向前一倾,他大头冲下摔在了一个大石头上,脑袋摔个稀碎。(作者多説一句:世界上唯一一个孙悟空的孙子就此摔死了,相信孙悟空也不能怪邹雲。) “哼!便宜你了!要是你活着,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啃了你的骨头!吃了你的心!把你眼睛抠出来“啪啪”当炮踩!”邹雲依然不依不饶的冲着那个尖嘴猴腮的死体骂着,显然,他的气还没出来,刚才的他差diǎn气死。(本书中有名的暴脾气便是“邹雲,李凯旋,李复訫,历云佑和郢谨”这五个人比那三国年间的周瑜气性还大!) 在场的齐,晋,卫,宋四国的军兵都已经吓傻了,一个个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靠近邹雲,仿佛邹雲是一个杀神,见谁宰谁! “咚咚咚咚咚咚……”战鼓如雷,在众士兵的身后,突然闯出一哨人马,为首的一个文官,不用问,此人正是田忌。 邹雲似乎也注意到了这diǎn,他虽然没见过田忌,但是早有耳闻,田忌赛马一事便表明了此人智谋甚是高超。 “邹元帅!真是好武艺啊!佩服佩服!”那个文官倒是很客气,一抱拳,对着邹雲恭恭敬敬的説道。 “你可是田忌!田军师!”邹雲以礼还礼,报腕当胸,也可客气气的説道。 “然!邹雲元帅!你可真是夜明珠埋粪土——光滑难现啊,为何不弃暗投明呢?如果你愿意投降,我会在我主面前重重保举与你!在齐国这片富饶的土地上,也任你为元帅,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多谢你的好意!恕我不能从命!”邹雲当机立断,坚决反对,在他的眼中,忠臣不识二主。 “狗崽子!不知好歹!你敢来追我吗?”田忌不知道怎么回事,冒出来这样一句话,刚才客气的口吻,立即变得粗暴起来。 “恩?激将法?!哼哼哼!我看你们这些人中谁能敌我!”邹雲明知道是激将法,但是也受不了,举枪就追田忌,田忌抹头就跑,田忌的马还挺快,邹雲的踏雪无痕追了半天愣是没追上田忌。 突然,追着追着,踏雪无痕脚下一软,陷进了一个大坑中,“陷马坑!”邹雲惊呼道。 第二十七章 收降王铎 “抓住啦!” “喝!这xiǎo兔崽子太厉害了!可算把他抓住了!” “赶紧把他弄出来,一会别死了!” 邹雲现在可惨透了,陷坑里面全是白灰,邹雲这一从空中猛摔了下来,白灰四处飞溅,放眼一看,陷坑里头已经被被白灰所笼罩,如果在这里呆时间长了,百分之百会被呛死,此时白灰鼻子眼睛耳朵哪里都进,给邹雲呛得都要死了,鼻子难受的很。 陷坑上面,四国的士兵用钩杆子把邹雲七手八脚的挑了上来,马匹也被挑了上来。 “咳咳咳……”邹雲咳嗽的没完,一咳嗽就是一口白灰,好像变魔术一样。 “来人!先给他捆上,反正也死不了!叫他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揍他!揍他!”仗着田忌暂时不在,一大群恨邹雲的四国士兵手持木棍,棒子,也不管是哪,“叮当叮当”一顿乱棍,给邹雲打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这邹雲可倒了血霉了,先是被白灰熏得死去活来,而后又被这群恶棍“啪啪……”打的昏了过去,这会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田军师到——”后面的军兵散出一条道路,田忌骑着马,赶了过来。 那几个正在群殴邹雲的四国士兵们一听这话,大惊失色,一个个迅速扔了棍棒如丧家之犬一般回到队伍之中。 等田忌来到邹雲近前低头这么一看,不禁皱了皱眉,他回过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摔得皮开肉绽的?” 每个军兵在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表情都迅速的变换着,有的似笑非笑,有的紧了紧鼻子,有的仰头吹着口哨,反正这些表情无疑都是为了掩饰微笑的表情。 “快找大夫!再过一会别死了!死了就没法向我们大王交代了!” “是!”片刻,有士兵过来先给邹雲浇了几桶水,把白灰都清洗掉,然后把绳子解开,让军医给调制伤口。 刚把绳子解开,可坏了,只见邹雲一个鲤鱼打挺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时候蹦了起来,抽出了齿寒宝刀,轮动如电风扇一样,上下翻飞,几个刚才用棍棒收拾邹雲的士兵,享受了“优先待遇”最先被砍掉了脑袋。 “可了不得啦!邹雲装昏!揍他!快给他揍趴下!”一群士兵边喊边后退,有的还掉头就跑,可能他们喊了什么,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要不怎么都气势汹汹的大喊“揍他!打他!”自己却像听不懂自己説什么一样掉头就跑呢?难道“揍他打他”需要边往后跑边打? 田忌一听也是一愣,他此时此刻正闭着眼睛满意的听着士兵们的气势汹汹的大喊,恩?怎么喊声越来越远了?大家都冲上去了么?他猛然睁开眼睛,在这片辽阔的天地之间,只剩他一个人站在这里,四周什么偏将,副将,大将,xiǎo将,上,将,下将,将帅吏卒一个都不剩,仿佛他时空穿越了,大家都停留在另一个空间里,而他,单独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就在他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几个士兵从附近的草丛里爬了出来,有的会上树的士兵,从树上跳了下来,还有几个会游泳的xiǎo子,从水里转了出来。 “我就是在这里闭会儿眼睛,你们怎么都不见了?发生什么了?” “呃,我看大家都饿了,就和王五俩去河里偷抓鱼去了。”一个从水里转出来的士兵答道。 “哦,鱼在何处?” “这……他我……咱俩一条鱼也没抓着。” “没关系,你们俩呢?”田忌转过头,问刚才上树的两个人。 “呃,大家不是都饿了么?我和大下巴两个人去树上掏鸟蛋去了。” “鸟蛋在何处?” “跑了!” “啊?怎么跑的?” 大下巴没拿住,手一滑,鸟蛋摔碎了。 “没关系,没关系,手没拿住很正常,那你们两个为什么转草丛里了?” “呃,大家不是都饿了么,我们抓……抓……”这两人“抓”了半天,心想抓什么呀?去草丛里能抓着什么?抓蚯蚓,抓蛤蟆?给人吃? 田忌心里暗自憋气,心想你们可真会编,还士兵们都饿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下午一diǎn!刚吃完午饭! “田军师!莫怕!莫将来也!”随着这声大吼,远处一阵马褂銮铃的声音由远及近,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这边赶来,为首的一员大将,年纪已过半百,花白的胡须散满前心,手中一把镶着金边的大砍刀。 “哦,王铎将军,你怎么来了?” “我听前方败下来的士兵説,你们这里遭到埋伏了。”説着,王铎手搭凉棚向远处望了望。“诶?军师?伏兵在何处?” “伏兵!啊呸!”田忌气的浑身厉抖,体如筛糠。“刚才,被绑着的邹雲挣脱了绑绳蹦了起来,那些当兵的“哇!”的一下全跑了!看见现在留在我身边的这几个没?他们腿短没跑了,两个跳进河里説去抓鱼给大家吃。还有两个説爬到树上説给大家偷鸟蛋吃。其余两个转到草丛里,一直到现在也没编出来到底去抓什么了,总之,不管抓什么吃,您自己看看天上,现在什么时候?下午一diǎn多!他们去找东西吃?” “恩,邹雲往哪个方向跑了?我这就去追赶!” “那还用问吗?顺着这条路跑下去了!” “好!田军师听我的好消息吧!”説罢,王铎一晃大刀代替军令,这大约两千多人的人马一起顺着这条路下去了。 刚走了不远,王铎一眼就看见了前方一个骑着马的人,此人正是邹雲。 恩?他哪里来的马匹?王铎心中疑虑重重。 与此同时,邹雲驳马转过身来,他冲王铎微笑了一下道:“王铎将军一向可好?邹雲这厢有礼了!” “什么叫一向可好?我们一向都不认识!难道你认识我?” 这时,从邹雲身旁的草丛中,一马飞出,一员手持大砍刀的大将立马横刀闪现在王铎的眼前,他先痰嗽了一声:“咳咳!王铎将军!还认识我乎?” 王铎定睛一瞧:“呀!你不是宇甯,宇统帅吗?你……你你不是战死了吗?” “哈哈哈……”宇甯低声一笑。“将军!我打了败仗,联盟的盟主邹隐公爱惜我是个良将,不仅没有杀我,还给我亲解其绑,并封我为副兵马都监,今日为了救邹雲将军,我特意在此埋伏,故,才能与你相见!” 有人问,王铎和宇甯怎么早就认识?怎么回事? 原来,宇甯当初在赵国的时候,他和王铎同为赵国大将,彼此交情都不错,后来赵国一破,两人各奔东西,彼此都没有了联系。 “王铎将军啊,我们交情也不错,能不能随我一起投奔邹隐公?如果你还在这里,必定会被大材xiǎo用,来到邹隐公部下,你的才干才能得到充分的发挥!” “太好了!将军此言正合我意!在这里呆着,他们认为我是个降将,并不重用我,若真的能在邹隐公部下停用,我愿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太好了!此处不宜久留!将军快带着你管辖的的部队跟随我们一快离开这里!等到了大营,你我再谈论也不迟!” 一行人刚要离开,只见远方尘头大起,风卷旗号,一面大旗上写着李复訫,一面写着李凯旋,身后偏将副将黑压压一片。 “亮家伙吧!兄弟们!”邹雲抽出了大枪,全身的肌肉如即将扑食的猎豹一样紧绷了起来,一场大战,即将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