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从这一刻开始贾明亮与蒋蓉两个人的缘分便这么的被绑在了一起
可是老天什么时候能眷恋一下郑斌让老天把他与秦简两个人的名字绑在一起呢
郑斌死心了
不可以说他现在是有些绝望了
秦简自己亲口承认他有了女朋友他有了……女朋友
这对郑斌來说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
最爱的人有了爱人而那个人却不是他
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不是你我无缘做成男女朋友而是我明明爱着你却无法说出口因为我们是同性
父母给打了好几个电话以前在国外的时候父母不给打或许是因为心里还有那么一口气在但是现在他在国内父母却怎么都放心不了所以这两天电话打的特别的勤
其实郑妈妈也是在儿子回來那天她说出的那些话让儿子难以接受而后见到他脸色惨白的模样而担心
就怕这孩子万一有什么事情想不开所以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出來
老两口在家里急得要死但是郑斌却依旧是在酒店的房间里醉生梦死
这一次他不仅仅只是抽烟那么简单了而是喝酒每天服务员都会给他送上來好几打啤酒在次日把空的啤酒瓶子收回去再给他新的啤酒
就这样郑斌在酒店里整整醉生梦死了四天
喝的实在是多了实在是吐的不行了最终郑斌睡着了躺在床上憔悴的模样像一个孩子一样的让人心疼
可是却沒有一个人关心他沒有一个人
至少在他这浑浑噩噩的四天之中秦简一次都沒有來过
郑斌想秦简是真的只是把他当作是朋友一样不过多的联系却也不疏于联系
就像是那天晚上一样他可以大半夜的看自己而又像现在这般好几天都不曾见过他一面
郑斌想或许这个时候秦简在陪着自己的女朋友风花雪月吧那样一个冷清的男人究竟会给他的女朋友怎么样的一个风花雪月呢
在第五天的时候郑斌走出了酒店的房门一身的衣服已经酸臭胡子拉碴头发都黏在了一起远远看去还以为是那个乞丐要饭的呢
只是这么短短的几天他便瘦了原本就消瘦的身形现在瘦的更加可怜脸上的肉都已经沒有了整个人也沒有了一点的精气神儿
走出酒店的时候郑斌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这个时候正是清晨阳光从上方照耀下來温暖了路上的每一个行人却唯独温暖不了他
他的心被自己封死了此去经年或许再也沒有人能打开他的心了吧
手机早就已经因为郑爸爸郑妈妈频繁的打电话而宣布关机了他也沒有那个经历去充电或者是怎么样郑斌站在酒店的门口站了一会儿之后便抬起步子一步一步走的甚是缓慢奔着家的方向
他已经像命运妥协了从今以后他会按照父母的执意生活或许会找一个女子结婚然后生孩子这辈子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过下去但是却再也不会做那种可笑的白日梦蒙着那清贵的男人会与他一起幸福的生活
他的家离市中心很远而郑斌还是徒步行走每个路上的人看见了他都以为是疯子都离他远远的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靠近
而这些郑斌毫不在意仍旧是低着头慢慢的走着
等到了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郑斌也终于是感觉到累
或许是在看到家的时候才感觉到了累吧
按响门铃很快便有人出來开门开门的是人郑妈妈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门外这个胡子拉碴满身颓废的人但是也仅仅只是一眼的诧异随即便哭了出來
自己的儿子 变成了如何的样子做母亲的都能第一眼认出來
她心疼心疼她的儿子不过是只出去了十天而已回來地时候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这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她怎么可能不心疼
“回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泣不成声的说着郑妈妈顿时哭的无以复加
而老伴儿的声音也终于是引起了郑爸爸的注意他急忙从卧室里走出來待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时直接转身进了屋子从厨房中拿出拖把二话不说的直接照着郑斌的身上便狠狠的打了下去
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狠狠的抽打在郑斌的身上
而郑斌不躲闪不避开就这么任由父亲发泄似的往他身上抽來
郑妈妈虽然心疼心疼的整颗心都拧巴在了一起但是却沒有开口劝一句沒有开口阻止一句
孩子有的时候不打不成器不打不知道教训
七十三下父亲手中的拖把整整抽在了郑斌的身上七十三下如果最终不是因为拖把断了那么可能郑爸爸还会继续的打下去
父亲累的扑哧扑哧只喘粗气母亲讶异的抽泣声还能萦绕在耳旁郑斌却在这个时候跪在了二老的面前
深深的磕了一个响头声音沙哑难听:“爸妈儿子知道错了儿子给你们磕头认错了”说完抬起头又深深的磕了一个响头
父母的表情都是那么的难以置信却又在意料之中
郑斌十天都沒有回家而一回家竟然是这幅模样作为父母的怎么可能猜不出來他经历了什么但是他们从來都沒有说过什么也沒有劝慰过
一切的恨铁不成钢一切的担惊受怕都夹杂在了那毫不留情的七十三棍子之中了
“好……好……好”郑妈妈听了这话哭的更加厉害只是用断断续续的声音來回答儿子的话那声音虽然在哭泣但是郑斌却也听出了这其中的如释重负
而郑爸爸却一直都沒有说话可是那握着半截拖布的手却在隐隐的颤抖着
天知道他们等待儿子的这句忏悔与知错等待了多少年
而高兴的还是太早了下一秒钟却只听噗通一声两位老人再次看去只见原本跪在门口的儿子这个时候竟然失去了直觉一般的躺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
这自然又是一番兵荒马乱
等郑爸爸郑妈妈惊魂不定的把郑斌给送进了省医院的时候这两位六十來岁的老人后背都出了一身的汗
他们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们是真的不希望这孩子有一点点的危险
两位老人家挂的是急诊毕竟儿子在家门口昏倒的具体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所以只能來挂急诊
在急诊室外面等着的时间尤其的漫长两位老人真的感觉这简直就是在磨人心啊
一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灯终于是灭了下來郑爸爸郑妈妈急忙上前询问却被主旨的医生很是怪异的看了两眼
“医生我儿子沒有什么事儿吧是不是”
郑妈妈焦急的站在医生身边焦急的开口
主治医生上下打量了两眼郑爸爸郑妈妈蹙了蹙眉头问道:“你们是病人家属”
“是是是”郑妈妈急忙的点头而站在正妈妈身后的郑爸爸也跟着点头
“那你们清楚病人身体上的那些伤痕是怎么來的么”说到这个主治医生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治疗了大大小小那么多的急诊手术就算是车祸人员的手术都沒有现在急救室里的那位恐怖
身上遍布了深浅不一的痕迹有的红肿有的却已经青紫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究竟是跟什么人有多大的仇恨啊才会下这么重的狠手做出这样的事情來
而且那写痕迹很明显是两个小时之前被打的所以主治医生才很是怪异的看着眼前的这对夫妻难不成……是他们做的
而郑爸爸在听到医生问这话的时候低下了头并不是感到羞愧或者怎么样而是心疼
听主治医生的话他的儿子现在身上一定很是吓人七十三棍子打在人的身上不说有多么的疼单单是印在那上面的痕迹就足以让别人发麻了
可是如果不下手狠点儿子又怎么会知道错又怎么会改过自新
主治医生很是清楚的看到了郑爸爸的表情也猜出來了那男人身上的伤痕一定是这位伟大的父亲所打出來的
真是……心狠的父亲啊
“病人中度的酒精中毒肋骨断了两根胸腔内壁轻微出血现在住院吧等晚上的时候我再过來检查一遍”主治医生吩咐完之后又看了看这对父母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棍棒教育真是奇怪尤其是对方已经死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男人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而听了主治医生的话之后郑妈妈一瞬间有些失神最终无奈的闭上了眼睛默默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