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接近李大风等人的埋伏地点时 里面的人也觉得不对劲 大白天的 路上怎么可能连一个人都看不到 连道路两边的鸟叫声也听不到
马车速度减缓 车里的人探出头來 小心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白猴子 动手吗 ”李大风见马车停了下來 有些沉不住气 右手紧紧握住刀把 转头小声问道
侯小白比李大风更沉稳一些 这也是墨非凡选他当此次行动负责人的重要原因
他微微摇了摇头 冷静道:“还不是时候 ”
李大风深吸一口气 沒有再说话 但握住刀把的手却抓得更紧了
虽然已方埋伏在先 但千面神君的厉害和凶狠是有目共睹的 那艘烧得噼里啪啦作响的大船现在都让李大风心有余悸 对付神秘可怕的敌人人 谁都沒有十足的把握
李大风紧张 侯小白又何尝不是 他表面平静 心早已提到嗓子眼 嘭嘭嘭跳得厉害
感觉沒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三辆马车又缓缓动起來
十五丈......十丈.......八丈......五丈......
墨门的精锐们匍匐在树林的草地上 屏住呼吸 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些数字
当马车缓缓行走到包围圈的中央时 侯小白大喝一声:“放箭 ”
顿时间 树林中嗖嗖声练成一片 数不清的羽箭嗖嗖飞來 狠狠钉在马车上 赶车的三个杀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被射成了马蜂窝
“杀啊 ”有四名墨门兄弟握着砍山刀 冲在最前面
刚到近前 从破碎的马车窗里突然伸出一张黑漆漆的弓 熟悉弓箭的人都能看得出 这张弓是用硬木制成的 普通的人根本拉不开 但如果有人用这张弓來杀人 那必定是臂力超群、战力一等的高手
喊杀声未停 一支通体雪白的羽箭便射了过來 羽箭接连穿过两个人的喉咙 又打进了第三人的脑袋里 这三人颓然倒地 当场就沒了呼吸
侯小白看得正切 心里一紧 能用一箭杀掉三个人的弓箭手 他还从來沒见过 他连忙叫道:“对方有一流的弓箭手 兄弟们小心 ”
“呼呼” 又一个破空的声音传开 一人的肚子被打穿 鲜血汩汩冒出 捂着肚子躺在地上 撕声裂肺的嚎叫
李大风大骂一声:“用弓箭压制 ”
“嗖嗖嗖” 不用他说 兄弟们已经搭弓上箭 第二阵箭雨瞬息而至
墨门兄弟的射术虽然不如那人厉害 但优势在于人多势众 面对着雨点般密集的箭阵 马车里的人也只能束手无策
羽箭总有射尽的时候 这道理简直连白痴都明白 趁着箭阵渐弱 三辆马车里同时跳出三四个皮肤黝黑的汉子 这些汉子或拿刀 或举箭 一个个神情肃然 沒有半点慌张
那个举弓箭的杀手见侯小白正对众人发号施令 料想此人必定是对方的大头目 他默不作声 扬起弓箭瞄准
射术讲究手稳心和呼吸匀称 能做到这三点的人 杀人就像小孩偷爷爷的桂花糖那么容易 他自信自己正是那种人
那他是什么人 他是个死人
他是被刘雪峰一箭射死的 戕人者自被戕 他一生用这把箭杀人无数 却不曾想最后居然也是死在别人的箭下
沒有了弓箭的威胁 近战绝对是墨门兄弟的天下
刘雪峰灵活如同泥鳅 在那三个杀手之间的缝隙中与其擦肩而过 只见空中闪过几道寒芒 接下來 世界沉寂了 三个杀手的嗓子好象被什么东西堵住 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三刀 快如闪电又毒如蛇蝎的三刀 刁钻诡异又让人预想不到的三刀 将三人的喉咙硬生生切开
刀上沒有粘一滴血 刘雪峰甩了甩手中的刀 沒有再继续下去 他是个聪明的人 聪明的人总是会给其他人表现的机会
嘶 嘶 嘶 他的身后 喷出三道血泉 猩红的血浆在空中形成一团漂亮的血雾
三个杀手倒了下去 六只眼睛瞪得又圆又大 即使到死 他们也沒有看出刘雪峰是如何出刀的
刘雪峰才刚刚加入墨门沒几天 大部分兄弟都沒见过他 更别提见他出手了 但看到这 几乎每个人心里都忍不住喝一声彩 高手 真他娘的高手
李大风大腿一跨 竖起大拇哥赞叹道:“兄弟真英雄啊 看我的 ”
李大风绝对是个骁勇善战的好手 时间不长 他的刀下也添两条人命
这时 墨非凡也在刘雪峰的小心护卫下 深入战场 他沒有理会马车外那四个苦苦挣扎 满脸狰狞的杀手 而是冲身边的手下一甩头 示意他们先去查看车里的情况
几名墨门的弟兄提着刀 小心翼翼地接近马车 先是用刀挑开了车帘子 见里面毫无动静 这才壮着胆子探头查看
等他们看完之后 面色不约而同的变得惨白 有两人转回身 看了侯小白一眼 嘴角动了动 话沒说出來 蹲在地上大吐起來
马车里的情况用人间炼狱來形容也并不过分
里面横七竖八都是尸体 三辆马车加一起 尸体不下十六具之多 而且每具尸体上都布满了羽箭 死状奇惨 让人看后不寒而栗
看见墨非凡 侯小白和李大风迎上前去 躬身问好 墨非凡点点头 问道:“怎么样 ”
侯小白叹口气:“敌人已经全部歼灭 但我们也有八个兄弟挂了 还有十多受了伤 其中有五个人受了重伤 怕死不行了 ”
墨非凡听完 眉头拧成个疙瘩 己方在具备压倒性和采取突然袭击的情况下 还被对方打死打伤这么多人 可见对方的凶狠程度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用箭阵让对方受到重创 结果恐怕就难以预测 这次杀了千面神君这么多人 不知道会引來他们多么强烈的报复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们报复之前 把他们连根铲除掉
周围人面色凝重 谁都不敢多说话
“好好安葬死去的弟兄 他们的家人也不会亏待 受伤的兄弟马上送去就医 不管花多少银子都要尽可能救活 ”
侯小白点头称是
李大风在一边补充道:“对了凡哥 我们抓到了两个舌头 ”
“把他们带过來 ”
两个浑身是血的人被人拖了过來 森白的骨头 外翻的皮肉让人看头皮发麻
这时 罗峰给墨非凡端來了一个椅子 墨非凡坐下 翘起二郎腿悠闲道:“识时务者活 顽固不化者死 ”
“哈哈 你不要枉费心机了 我们是不会说的 ”一个下巴被打歪的杀手硬气道
李大风嘿嘿一笑:“凡哥 交给我吧 ”
墨非凡沒有说话 点了点头
“让我们來试试这个” 李大风不知在哪拿來了一把棺材钉:“兄弟给我按住他的身体 ”
两名流沙弟兄死死按住他的四肢 把他压在地上 让他动弹不得 李大风抄起一把榔头 把钉子钉进他的四肢 一寸多长棺材钉不但把他的双臂双脚刺通 还深深的插进了身下的泥土中
那杀手算是条汉子 他咬着只见的嘴唇 强忍着不出声
那种感觉不是人能受的 别说他受不了 就是在场的弟兄看起來心惊胆战 这位风哥看起來平易近人 长相可爱 但是耍起狠來简直无人能及
李大风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墨非凡 有些担心凡是不是会怪他做的太过火了 只见墨非凡的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平静 在他看來 这些根本不是人 是畜牲
既然是畜牲 那就不该有什么怜惜之情 那杀手真的感觉快要死了 那种真实 那种痛 现在他终于知道什么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啊 杀手的叫声惊天动地 现在他终于忍不住了:“老子cao你娘 cao你祖宗十八代 ”
李大风冷峻的脸上沒有丝毫的涟漪 他慢慢拿起一颗棺材 幽幽的说道:“我听说有这样一个神秘部落 他们相信人的五行如果被棺材钉钉死 那就会永不超生 你很幸运 可以尝到这种滋味......现在还只剩一个地方--那就是天灵盖 ”
李大风的话像个古老的巫师在做人祭 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一旁的侯小白还是第一次有些怕李大风 这个死胖子把他惹毛了 鬼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
当李大风的手慢慢向杀手的天灵盖移动时 那杀手身体突然急剧抽搐 就这样死了
刘雪峰蹲下來看了看 发现他口里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凡哥 他咬舌死了 ”刘雪峰道
“恩 ”墨非凡回到答应 另外那杀手看着死去的老大 再看看从地狱爬出魔鬼般李大风 什么兄弟 什么神君 统统不顾了 连连求饶道:“我说 我说 ”
这时 墨非凡平静的脸上 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
“我们都是单线联系 我只知道我们的上司叫阿娟 是个女人 很厉害的女人 ”
墨非凡问:“这个阿娟和千面神君是什么关系 ”
杀手摇摇头:“我也不敢确定 有人说是神君的女儿 也有人说是神君的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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