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居云云云创作的《[综主鬼灭]夜兔不想和鬼混为一谈》, 第9章 第九章在线免费阅读下载。内容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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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最终试炼的评线要求,说来不高,只要在这座放生了鬼的藤袭山上活过七天,便可通过。

    这座山和别的山不一样,这座山在山脚种植了一圈的紫藤花,用以困禁山里的恶鬼逃窜,这些恶鬼一般都是只吃了一两个人的鬼,还没成长到拥有特殊能力,尤其是那些强大的鬼会拥有特殊的能力——血鬼术。

    按照灶门炭治郎这两年不要命的训练作息,江雅其实一点都不担心他。

    只要大胆细心,拿着对鬼来说可以致命的日轮刀,把所学的呼吸法发挥出来,最后维持体力的恢复,七天之后自然会安然无恙出来。

    当然,连刀在手都不敢砍出去,一个劲的想躲到七天以后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能躲七天还没事的人,也足以证明自身的能力了。

    这种不是生便是死的考验,其实具有一定的不合理性。

    要知道,人力资源是有限的,被鬼肆虐的受害者并不是整个国家,只是这个国家的部分人民,在训练中必然有部分人没办法坚持,在考验中又削减了人员数目,即使最后剩下的确是最有可能在战斗中活下来的那些人,但并不代表死去的那部分就没有潜力。

    也就是说,死亡扼杀了这种可能性。

    尤其这些参与考核的人们,正处于可能性未定的少年期。

    但作为一个夜兔,还是一个破例加入鬼杀队的家伙,对于他们这种做法,江雅也无从置喙便是了。

    夜兔自己就是这种要把自己搞灭族的种族,根本没资格去说别人。

    雅妹:啧。

    等到江雅从考核完的少年口中得知,他试炼时对上了一只在山里苟活几十年的大鬼险些没命时,她那脸黑的哟~

    她只能在心里把考核的种种不合理,碎碎念了好几遍。

    事后眼神毛毛地盯着少年看了好一会儿:要加训……

    若是炭治郎折在半路上,她该怎么面对祢豆子和葵枝妈妈——虽然这只是她自顾自下的约定。

    即使无法和死去之人交流,但她也知道葵枝妈妈一定不想在另一个世界见到炭治郎和祢豆子。

    收留之恩,本该报答。

    这便是后话了。

    换上一身黑的鬼殺队队服,衣服身后一个硕大的灭字,穿上拥有编织的制服,让江雅感觉自己像极了穿上春雨总督衣服的神威,看上去哪哪不对。

    微妙啊……

    “奇怪,很奇怪的感觉。”

    总有种束手束脚的微妙感。

    纠结片刻,江雅也就没放在心上,带上鳞泷左近次赠送的面具,遮盖了面目的夜兔披上深蓝色的斗篷。

    宽大的斗篷能把队服和四肢都遮盖严实,江雅就不再给自己缠绷带了,那绷带一缠,估计警察局们就要找上鬼杀队了。

    总不能穿着鬼杀队的衣服,拿着人家的刀,还要败坏人家名声吧。

    以前是一个人,怎么搞都是她自己的事情,现在就不行了。

    要好好再想想该怎么在殺鬼的时候驱离人群了。

    走到约好的茶屋,江雅寻了个背光的角落坐下,静静等待刀匠的到来。

    说真的,负责锻刀的刀匠要不是知道他要为育士鳞泷左近次的弟子锻刀,认出那蓝色眼线的狐狸面具,否则就要把坐在茶屋角落突然拦人的江雅给当成找茬的小孩了——对刀匠高大壮实的体型来说,江雅的个子确实十分娇小。

    意识到有人拦住自己,铁山哲差点原地弹起,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实在是有点吓人。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只手怎么如此苍白?

    下一秒不禁开始怀疑,这样的手真的是能殺鬼的手吗?

    随即他就暗骂自己不能小觑任何模样娇娇弱弱的女孩子,尤其是加入鬼杀队的女孩子,是更值得敬佩的!

    “你好,你就是负责我的日轮刀的刀匠吗?”

    果然,这柔软的声音也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呢,就像那两位看上去一点都没有攻击性的女性支柱——虫柱、恋柱。

    内心就算这样想着,铁山哲却也没傻傻愣着,利落点点头,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纸笔准备记录。

    在角落坐下,江雅也没拿下面具,声音隔着面具闷闷地传出来,开门见山道:“你会做伞中剑吗?我的伞柄直径大概是这么宽的……”

    她伸出手指比了比粗细,叨叨絮絮地开始解释她的战斗习惯,刀长要求,以及伞面颜色的更换——毕竟她暗紫色的伞已经暴露给鬼舞辻无惨了,两年没用伞的夜兔也受不了洞爷湖轻飘飘的重量。

    雅妹:给我把这玩意染成绿(bushi)蓝色的。

    听着这些零零碎碎的要求,铁山哲倒是听明白了,关于日轮刀的雏形他也有了思路,甚至有点迫不及待,想要飞奔回去开始锻刀。

    一握拳头,刀匠还未尝试过伞中剑这种挑战,一时见猎心喜,倒是十分期待:“那就请您尽快把武器送过来吧,我已经确认好方案了,请安心期待我的作品!”

    送走激情燃烧起来的刀匠,江雅就准备归程了。

    快赶慢赶,也半天就赶回了狭雾山,看到熟悉的景物她也没缓下速度。

    等到她看到从木屋探出头的小脑袋,神色一愣,直愣愣地伸出手,覆上那片温软的脸颊。

    “咦咦咦?我是不是还没醒?不是在做梦吧……”她喃喃道。

    在确认的那一瞬间,带来的惊喜若狂足以让江雅理智蒸发。

    咻地一声,眼前就没了人影。

    灶门弥豆子疑惑睁着豆豆眼:“唔?”

    “没事,她一会就回来了。”鳞泷左近次满头黑线,对于江雅与众不同的反应他果然还是难以理解,他轻轻拍拍弥豆子满头问号的小脑袋,安抚道。

    失智地围着狭雾山跑了一圈,脸刮着冷风,江雅慢慢冷静下来,回到小屋抱着灶门弥豆子好一顿蹭。

    她双手圈着小小只的灶门弥豆子,内心像是被填满一样,但话语却是在讲:“炭治郎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等到他看到你的时候一定很开心!”

    当然,她也很开心!

    江雅低头注视着灶门弥豆子因为提起兄长炭而灵动起的粉色眼眸,她对着变成鬼的懵懂女孩,轻声提议:“等到炭治郎回来时候,让他第一眼就看到你吧!”

    这可能也是他这两年来的最大的愿望了。

    只要你好好的。

    祢豆子。

    “唔唔!”灶门弥豆子点点头,眼底跃然是满满的期待。

    偏头用脸颊蹭了蹭女孩的发顶,江雅像是蹭上瘾了一样,搞得灶门弥豆子痒得不行,只好用小小的手捧住江雅的脸,却傻眼发现一颗颗净透的泪珠坠落在彼此的衣服上,殷出一点点湿润痕迹。

    灶门弥豆子慌乱地伸手,想擦掉江雅的眼泪。

    “我没事,只是眼睛里不小心进压路机了,诶嘿~”

    江雅一边笑着,一边流泪,欢喜与思念的情绪两厢交叠,让她此刻无法控制自己表情,蓝色眼睛就像海一样,泪流不止。

    她思念沉睡的灶门祢豆子。

    思念之前短短相处几个月的灶门葵枝和其他人。

    思念在另一个地球的神乐,思念宇宙中的父亲和失职兄长。

    她不敢猜测神乐和星海坊主得知她失踪的消息会是什么心情,更不知道神威会不会有一秒担心过她,只是灶门祢豆子的沉睡苏醒,就让她体会了一次失而复得的欢喜。

    她听过一句话:失而复得是大喜,得而复失,是钻心的疼。

    灶门祢豆子的苏醒让她开心的同时,不免生出隐晦的担忧,对于她往后的造化,这一刻实在是难以捉摸。

    情绪翻滚,就是灶门祢豆子也不知道江雅会在内心想了这么多,但她在灶门弥豆子面前情绪崩溃后的结果,就是满脸泪痕的江雅还要安抚住被她吓到的灶门弥豆子。

    实际上也不知道是谁在安慰谁。

    沦落到最后,江雅倒是反手被变大的灶门弥豆子拿被子,像是裹宝宝一样裹起来。

    变成灶门弥豆子坐在旁边温柔看着江雅,哄她睡觉。

    那静如琉璃的粉色眼眸,像是在无声说道:我在这里,有我在。

    若不是江雅深知灶门祢豆子现在只有几岁孩童的心智,她还以为这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依旧是两年前那娴雅温柔的少女,可靠又温柔。

    这样想着她差点又鼻子一酸哭出来。

    我的朋友啊,为何你要遭受这样的磨难?

    满腹思语的江雅,就这么在灶门祢豆子哄小孩似的轻拍下,竟真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待灶门炭治郎的六天过的很快,但又很慢。

    从鳞泷左近次那里得知他这些年培育的弟子除了现任水柱,其余都没从最终试炼回来,江雅也跟着有些不安起来了。

    这试炼真的那么可怕吗?

    好在,最后灶门炭治郎还是平安地站到老头子面前,灶门弥豆子的苏醒也的确让少年不争气地落下泪来。

    好的,哭的现在不止她一个人了。

    原本对于自己哭鼻子耿耿于怀的夜兔瞬间就平衡了。

    整整六天都在等兄长,一点没睡的灶门弥豆子有些支撑不住去补眠休息了,鳞泷左近次抗起被灶门祢豆子一脚踹飞的门板不知道去了哪,但看他离开的背影又有些释然的样子。

    剩下身体倍棒,情绪稳定的江雅,帮着灶门炭治郎这一看状态就不太好的家伙重新包扎额头的伤口了。

    拆开绷带后,实在是吓人一跳。

    “伤疤……又深了。”

    还扩大了。

    江雅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摩挲着那伤疤边缘,微微蹙起眉头,虽然知道打斗必会受伤,但看到亲近的人负伤,谁的心情都不会多好。

    闻言,少年只是扬起灿烂的笑容,露出洁白贝齿,朝气满满像是太阳一样道:“我没事的,已经不疼了。”

    手微微在他的脸颊上一掐,江雅眯起眼:“嗯?真的没疼过?”

    当然疼过。

    少年愣愣直道:“但是现在已经不疼了。”

    微微叹口气,江雅挽起袖子,伸出两年前被刮下血肉过的左手臂,一道几乎和皮肤苍白颜色融在一起的狭长伤疤出现在灶门炭治郎眼前,带着几分眼熟的刺痛。

    其实这道伤疤并没有变成江雅想象中的那么丑陋,夜兔雪白的肌肤与伤疤长出来的新皮色差不大,如果不一直盯着看其实是不会发现这道疤痕的。

    “你看着我这道疤什么心情?”

    江雅觉得自己的比喻没有问题,认识两年,她觉得自己在炭治郎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作为朋友,她有必要让炭治郎多少知道爱惜自己,毕竟他的恢复能力比她差多了。

    夜兔一戳少年脸上软肉,顿了顿,然后又戳了戳这柔软的触感,语气并不激烈,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那我看到你头上深了的疤什么心情你知道吗?”

    怔怔地盯着对方左手臂,少年低着头一时之间没有说话,任由江雅对他脸上软肉下手。

    江雅以为他只是在诧异于自己的体质,只是淡淡道:“我的体质特殊,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伤疤,其他的小伤,甚至连疤都不会留下。”

    话音刚落,灶门炭治郎倏地抬起头,清润的眼底除了一些她一时分辨不出的复杂情绪,还有满满的不赞同——不赞同江雅对于受伤的轻率态度。

    “嗯?你是在不赞同我这态度了?”她对自己的体质虽然非常有信心,也不是那么喜欢疼痛的家伙,这样说只是故意的。

    说到这步,江雅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她放下衣袖,淡淡道:“那你以后考虑下我的心情,我就考虑考虑改一改态度。”

    灶门炭治郎当即就点头,十分果断:“我会的!小雅也要好好保护自己!”

    盯着少年清澈的眼睛,江雅一顿,然后露出笑容,带着微笑继续道:“鉴于对你的实力的不信任,我觉得我有必要帮帮你,比如说开个实用又速成的技能补习班什么的。”

    “而且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老头子他已经同意了。”

    摆摆食指,江雅眼神诚恳,但旁人只感到了危险。

    咕咚吞下一口唾液,灶门炭治郎从这段话里闻到了不妙的味道。

    “一共两天,而范围就在狭雾山。”

    江雅举起伞的代用品——万事屋三人联名赠送的洞爷湖,展露不容拒绝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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