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舞伴了吗？”维奥拉伸手，正准备将信给猫头鹰，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只要她不回头。
只要她不回头，那，就有可能是弗雷德。
可是她还是回了头——乔治。
像是赌徒一样，赌输了。
“啊，没呢。”
她笑了笑，“没有呢。”
猫头鹰被她轻轻放飞，翅膀扬起，轻盈而有力。
有一些很细微的雪沫溅起，落在她的脸颊。
乔治走向她，犹犹豫豫的。
“那就快点找一个？”他的手难得无措，想瞒，瞒不过的样子。最后才破罐子破摔的告诉她，
“弗雷德邀请安吉丽娜了。”
维奥拉没有说话。
她还记得那条天鹅绒的浅紫色礼服长袍，最下摆是带着纱的，用纱和小珠子缝出鸢尾花，转起圈来，会顺着步子扬起。
只试穿过一次，就能镌刻心中的美。
还有一条项链，紫色贝壳磨成圆片儿，空心的环形，中间点缀一颗珍珠，一环扣一环，串在一块儿。
都很好看。
都很好看。
她垂下眼睛，从斗篷里伸出手，擦去脸上雪融化后的水渍。
“下雪了。”
今年的第一场雪。
好像有猫头鹰翅膀挥动的声音，渐渐远去。
她的第一场单恋，好像就该这么落下帷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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