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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猛在龙丹的安排之下,在龙氏公司办好了手续,就会带着亓新会京城开办投资公司去了,龙丹就把王经叫道自己的办公室里,把自己当年承包矿山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拿出了当年签订的合同,王经看了以后,就说道:“老大,你可真行,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才想起來啊,既然是你的,别人在你承包的矿山上开矿,就属于违法,这件事就交给我來办理吧,怎么着也得把矿山要回來啊”,
龙丹就道:“老二,这件事你也别太张扬了,毕竟人家也经营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容易,而且我还答应给他一些个股份,说实在的我有点于心不忍啊,我们也不差那几个钱,只是我心里的一个结而已”,王经就道:“老大,蚊子再小也是肉啊,是咱的东西就要拿回來,你给他股份的事情我看就别提了,不让他把以前的得到的钱吐出來就不错了”,
老大道:“这样不好吧,毕竟我说过,怎么说话不算数,”,王经就道:“老大啊,在咱们公司里,除了几个上市公司,集团内部员工有部分股份外,其他的公司可都是100%是您的,您可不能破这个例啊,您要是开了头,这个后來就不好收场了,我看既然您放过那个武姜,他以前得到的利益咱就不提了,最好还是给他年薪制为好,就暂时按照我们公司的中层干部薪水为好,就年薪1000万吧,他要是答应就让他继续干,要是不答应就让他离开,反正,他这几年也捞够了”,
龙丹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王经可是跟自己打江山的元老,在公司里都沒有股份,何况那个武姜啊,只好采纳了王经的建议,就道:“老二,你就看着办吧,别闹的满城风雨就是了”,王经笑道:“沒问題,在鲁中市,还沒有咱龙氏集团办不成的事情啊”,王经辞别了龙丹,就來到了鲁中市土地资源厅,把情况跟厅长曹振山说了一遍,
曹振山可是鲁中市的元老级人物,在鲁中市还是地级市的时候,他就是土地管理局的副局长,对于鲁中市的山山水水可是门清,鲁中市那里有矿,那个矿山出产什么矿产,可是一清二楚,曹振山对于龙丹的起家也是清楚的很,对于龙丹更是佩服的不得了,虽然,曹振山沒有跟龙丹有过什么交往,可是毕竟还是认识、熟悉的,见王经这个龙氏集团的老总,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矿山來找自己,可见,龙氏公司对于这件事情非常的关注,曹振山就沒有小看这件事情,亲自给北山区土管局去了电话,事情就一级一级的压了下去,不一会,北山区土管局就來了电话,说龙丹的那个合同依然有效,合同还在北山区庙山镇土管所的档案里,只要龙氏公司能提供有效的合法手续,那座矿山的经营权还是龙丹的,
曹振山了解了情况,就亲自带着王经去了北山区庙山镇政府,苗山镇的镇长许地学跟镇党委书记王泽光见市里的厅长带着龙氏集团的老总來了,都吓得赶紧出來迎接,王经就跟曹振山來到了镇政府办公室,当王经把当年龙丹的承包合同拿出來后,镇长许地学跟王泽光的脸上就沒有颜色了,煞白煞白的,半天说不出话來,
他们前几年还担心,龙丹回來后找镇上履行合同,那可是龙丹跟高纨交了200万的承包费的,当年龙丹因为高纨潜逃,被银行封沒家产,这矿山实际上就是龙丹自己的了,后來见龙丹回到鲁中市后,并沒有來找镇政府的麻烦,既沒有要回承包费,又沒有开发矿山,镇政府的一帮人就天真的认为,龙丹不是把合同弄丢了,就是根本不想再开发矿山了,见有人來承包矿山,就把矿山以每年100万的承包费重新包了出去,可是,又怕龙丹回來找麻烦,就事先跟新承包者言明,开发矿产后的利润要上交镇政府30%,作为老承包者的补偿,
新的承包者武姜早就看准了这里面的巨额利润,就满口答应下來,从投产后,真的就每年上交3000多万的利润道庙山镇政府,开始的时候,庙山镇政府就把这笔钱存在了一个专门账户里,等着龙丹來找麻烦时,好有说辞,可是等了几年不见动静,镇长许地山跟镇书记王泽光商量,怎么把这笔钱利用起來,也是两个人太贪了,见这笔钱是个无主之物,两个人就密谋把钱瓜分了,两个人为了保险起见,还拿出了8000万送给了北山区区长钱世子,钱世子见苗山镇的两个负责人送自己巨额资金,也不得不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许地学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钱世子,钱世子也觉得这钱是无主之物,不拿白不拿,就收下了,钱世子为了保险起见,就拿出其中的4000万送给了当今的鲁中市市委书记时唯军的丈夫周长恒,时唯军的丈夫周长恒是市里交通厅的副厅长,是时唯军的结发丈夫,两个人感情换不错,尽管时唯军十几年年來官运亨通,都沒忘了提拔一下自己的丈夫,她虽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吃货,除了吃喝玩乐以外,什么都不会,但是安排一个副职还是能胜任的,
周长恒平时就仗着时唯军的权势,在市里的部门说一不二,平时根本就不上班,天天的不是游山玩水就是钓鱼摸虾,高兴了就到单位里点个卯,不高兴了就在家里睡大觉,沒有一个人敢管的,说起來,时唯军还算是个不错的干部,不贪不占,虽然沒有什么大的政绩,可是干的顺风顺水的,自从她眼光独到,巴结上了龙丹,龙丹也沒少给她说好话,因此,时唯军的政途就格外的顺利,
时唯军的官越做越大,丈夫周长恒的胆子也就越來越大,开始还是吃吃喝喝,偶尔也让部下找几个漂亮女人玩玩,时唯军就是知道了,也沒有过于生气,知道这是目前的大趋势,那个男人不都是这样,只要丈夫不把女人领回家,她这个做老婆的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可是后來,周长恒的胆子就大到卖官觅爵了,当然,这一切都是背着时唯军做的,有时候时唯军也觉察到一点点,就告诫丈夫不要做的过分,不然的话自己这个书记很难做,周长恒表面上答应,暗地里还是沒少做,
因此,周长恒就认识了大量的中下层干部,并乐于跟他们交朋友,这些中下层干部们见周长恒很好说话,就是有点贪,就投其所好,不断的给周长恒好处,想做官的就送大礼,想稳住官位的也送大礼,就是市里有什么工程之类的,周长恒也大包大揽的许诺些什么,北山区的区长收受了8000万的贿赂后,也觉得这钱烫手,但又不舍得送回去,就想出了一个自以为两全其美的办法,把周长恒拉下水,反正他是市委书记的丈夫,自己还是交通厅里的副厅长,就是有些什么事业能摆平的,
周长恒见北山区的区长送给了自己4000万,开始还以为要想升官,可是,后來钱世子赌咒发誓的说沒有什么要求,就是跟自己交个朋友,就痛快的收下了,苗山镇的镇长许地学跟王泽光见把8000万送了出去,就把剩下的一个亿,两个人瓜分了,两个人还借此机会,把自己的孩子办理了澳洲移民,在澳洲买了别墅,还买了一大片牧场,就只等着自己退休了去澳洲做地主了,
可是,两个人万万沒有想到,这东窗事发了,龙丹竟然派人找了上來,要是让龙丹的人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别说自己的官位了,不坐牢枪毙就不错了,因此,两个人一听这事,就吓得面无人色了,曹振山见镇长跟书记目瞪口呆的样子,不明白是为什么,可是王经的心里就有数了,对两位镇长书记说道:“两位同志啊,我们是來办理关于当年龙丹承包矿山的事宜的,希望两位给与配合”,
两个人就支支吾吾的,对王经跟曹振山说先喝杯茶坐坐,就出去了,两个人就來到许地学的办公室里,王泽光就对许地学道:“老许,怎么办啊,东窗事发了”,许地学就冷静了一下,想了想道:“老王,你我二人在这苗山镇也多年了,也捞了不少了,我看今天就是咱两个的结局啊,那龙丹是什么人啊,连咱们市长市委书记都怕的人,我们算个屁啊,我看我们跑路算了”,
王泽光就道:“咱不是把钱送给钱区长8000万吗,他就不能保咱一保,”,许地学就嗤笑道:“都怪我当时沒考虑好,拿钱送给钱世子根本就沒有用处,还不如咱两个分了算了,那龙丹的背景深不可测,区长算个鸟啊,我看谁也保不了咱了,我们先稳住他们,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就坐上飞机去澳洲算了,能躲一时算一时吧”,
两个人就商量了半天,这才道会客厅里见了王经跟曹振山,就让王经跟曹振山先回去,庙山镇镇政府三天内一定把事情安排好,到时候让龙氏公司來接手矿山就是了,王经见镇长跟书记说的非常的谦下,既然能在三天里把事情办好,也就沒有必要急着推促他们了,就跟曹振山回來了,可是等了三天也不见人影,却听说庙山镇的书记跟镇长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