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刚闻听霸王直言心中叫苦,自己即使对这地府众神有看法也不至于如此表露吧,这霸王项羽虽说粗鲁些,可是却也能够在这烦乱的环境之中看出人内心的变化,不能不说这霸王亦是象陈庆之那样细致而微,猛将能有如此细腻的心机,亦是少见,正如那张飞也要绣花一样,令人惊奇而又诧异,
吴玉刚言道:“并非如此,只是我那朋友呗孙悟空落去,生死未卜,只想去探查一番,”
那左伯桃闻听,在一旁不住的赞叹不已:“想我左伯桃羊角哀生死之交也不过如此,而如今这世间竟然亦有如此忠义之人,却也让人敬佩,想那世间只是锦上添花的多,而雪中送炭的却寥寥无几,你这朋友却能够在危难之际出手相助,朋友落难,你却也心中有所惦记,不愧忠义之名,”
吴玉刚闻听这千古忠义之交的羊角哀之言,面色有些羞红,急忙言道:“惭愧惭愧,只是人之常情而已,君子之交淡如水,礼尚往來是世间简单的道理,这生死之事,怎会让人不有所挂念呢,”
荆轲在一旁闻听此言,口中哀叹:“想这世间之人,如今却也将那些礼尚往來理解的是那样浅薄,而非生死之理,世间那些凡人,见利忘义,出卖朋友之人甚多,却可以说是满目皆是,象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想我荆轲刺秦王之时,那助手秦舞阳虽说被传为食无惧之士,可见了秦始皇毅然被吓得体似筛糠,难以挪动半步,象你这样的世间修士,见到这如此威势的天神毅然不惧,却也让人由衷的佩服,如此说來,应送兄弟一程,以示相敬之意,”
此时,吴玉刚听得众人的赞美,一时难以推却,不过内心亦是有不想劳烦众人之意,此时,那陈庆之自是有所思考,这天界神兵不知何故,退回天界,却也让人怀疑,难道说眼见这颓败之事,另有所图不成,
或如同那赤脚大仙所言,这天庭难道真的是一时空虚,遇到什么危难了不成,倘若如此,这地府更应该严加防范,以备不时之需,倘若被天兵得知这地府众神出外寻朋友,那谋反之意就更难以说清了,
正在吴玉刚矛盾之机,陈庆之对众神言道:“我这朋友虽说多灾多难,倒也可以遇难成祥,化险为夷,功法高妙,深得名人所传,无需劳烦众神了,如若有失,他也自会來此相告,我们不必那么客套,”
韩信白起英布一班人在一旁亦是早有评断,对于这凡人來到这地府之中相助,亦是有些惊诧不已,若非这凡人修成了真仙之体,否则便不会有此高妙之术,世事多变,千百年來,这世间修道有诚之士也并非是绝无仅有,只不过,能够有如此才德之人,却属少有,这从其功法修为便可见一斑了,
想那世间修士,自己能够修得御剑飞行便被称作神明的亦是不在少数,而此人却能够上天入地,与那天神交战亦是不相上下,定有來头,况且与那监军的交情颇深,绝非一般人可比,况且众人赞美之时,此人却无骄纵之色,却也是难得的人才,
吴玉刚却也是世中的超凡脱俗之人,想那世间之人,自己刚刚有所成就就忘乎所以,将身外之人不放在眼中,自己云里雾里的,感觉如同成神了一般,如此之人又怎会成就超凡的造诣呢,身居一位便随意践踏别人的世俗中人比比皆是,他们却还以为那便是所谓的传统,论资排辈,却也忘却了那真实的本领的本质,
如此,那世间又怎会不逐渐的堕落下去呢,有着那样的排辈思维,这世间又焉有进步之理,只会落得一辈不如一辈,正如同那刘邦,朱元璋之流,可同患难不可共享天下,将那些开国之臣,促进社会进步之人如同掌上的玩物,杀伐惩戒,致使这世间将那些阴谋视作人之本领,殊不知,如此一來,那人间便会坠入征战的深渊而不能自拔,
正如同这天界,稍有不慎便会认为有不臣之心,招來杀伐之祸,天威难测,却也让人难以预料,忠义之心又焉能看的见呢,即使这神明,亦有自己的私心杂念,况且这世间了,
韩信对于这天道之理亦是颇有看法,自己被吕雉所杀,却也道天意之中,功高盖主亦是谋反之行,却也难以说清,
韩信眼见面前的态势,在一旁开言道:“如此忠勇侠义的修士,世间亦是难寻,朋友自当寻机相助,只是眼下却还未得时机,朋友自去无妨,”
这韩信早已看出那吕布项羽早有图谋天界之意,这霸王亦是欺天之人,如若沒有激起其怒,也不会如此霄汉的将那四方之神杀得无有逃脱之处,而那吕布虽说经常投靠别人,被人认作不忠之举,其中却也有隐情,遇人不贤,嫉贤妒能,光从外在却也难见一人的真心意,
如此猛将栖身地府之中,亦是让人怨恨,怎能将其就压地下二不得伸展呢,如此,这地府之中的神明亦是要经过册封才能使得,否则,这霸王吕布之流,亦是难服其心,只有反上天庭才是常理,
韩信自有打算,却也难说,毕竟这谋兵之神用兵出奇,绝非一般人可以预料的,就是那陈庆之虽说看出其中的奥妙,亦是不敢多言,毕竟自己苦于地府之事,位微言轻,虽说使得这千古名将得道安稳,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如此多的猛将神兵,聚在地府做一兵种小职,也是难收其心,毕竟这猛将皆是万夫不当之勇,如此的凶蛮霸气,又遭天界的误解,怎会不生出事端呢,
吴玉刚辞别众神,飞身离开地府,
那地府众神见吴玉刚离开,自是各有所思,这人间修士已经明了这逆天成道之理,而地府众神又怎会不明其道呢,只是一时沒有很好地安排,亦是难成大事,而吴玉刚正是这些神明心中所寻的逆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