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刚愤然离开了杨家峪,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自己与师姐几乎是同生共死的,经历了很多的劫难了,今天面对众人却也不给自己留些情面,实在让人难以咽下这口气,这都是什么人啊,真是人心难测,怪不得父母总教育自己要多留心眼呢,可是,什么样才是人的真心呢,真让人琢磨不透,
杨无双见到吴玉刚愤然的离去,却也不甚着急,心中暗道:小子,只要你心思不便,是会明白其中的道理的,像你这样的实心眼,又怎能有所提高呢,人都说实心才黑,心眼实的都不透亮了,能不被人欺骗吗,要想成熟起來,这一关是必须要过的,只有自己明白了,才是自己的东西,也能更好地立于世上,
玄女师太见到杨家人闹到这种地步,却也是无话可说,即使知道此中的含义,也不能说出來,只能吃个哑巴亏了,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惹出來的祸,而自己这个作为师父的也只有承担下來,作为教育徒弟的资本,免得又生事端,却也是一个良好的教训,
玄女强忍着心中的怒气,领着徒弟,与杨明宇众人道谢告别,却也沒有别的话可讲,这种事比战败还让人难受,这是伤及人心的方式,比起武力來更加让人难以忍受,心理上的失败比起肉体來让人更加痛苦,说起太极门的文化來,这博大精深的知识,不光是武功,就是这武德也能让人学习一生,
杨明宇一家虽然闹到如此地步,可是依然以礼相待,沒有失礼之处, 送走了玄女师徒,众人回到屋内,无涯子这个人究竟沙场,在客厅之内含笑不语,却也沒有离开之意,
杨无双也正希望这个无涯子师哥别走,因为在杨无双心中担心吴玉刚不回來,毕竟年轻人火气都旺,如果吴玉刚因此而误解自己却也是很难说清的,虽然给了吴玉刚那对玉佩的一半,可是,如果吴玉刚一时急躁起來,沒有猜透这哑谜之中的含义,那可了不得,练武之人虽然性格豪爽,可是感情依然是细腻的,
杨家众人回到客厅之内,气愤渐渐缓和起來,毕竟这个无涯子是道门中人,修炼之人说起來都是一家子,不分彼此,还是要以礼相待的,看无涯子面带笑容,好像已经看出了杨家人的意思,杨明宇心有不忍,不禁言道:“这位道士,家里矛盾,见笑了,”
无涯子嘿然道:“我并不介意此事,想我这师弟也需要经历这样的事情,释道儒都是济世救人与人向善的,要想看透世间纷扰,分清红尘俗事的道理,才能济世渡人,否则也是难有大成,”
无涯子一席话,屋内众人皆惊,杨无双心中暗喜,杨明建言道:“道友高见,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让道友见笑,”众人谈论着世间之事,却也融洽异常,
话说吴玉刚驾云腾空而去,自己心绪烦乱,脚下山川河岳疾驰而过,不知自己要去向哪里,在高空之上,吴玉刚漫无目的的飞行着,慢慢的吴玉刚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自己小时候,母亲是那样的疼爱自己,有时候舍不得吃舍不得喝的,那些好吃的都留给自己,而母亲自己却节衣缩食,虽然家里还算富裕,可是那毕竟是父母省吃俭用,靠自己的劳动换來的,
以前虽说杨家人对自己不错,可是现在回想起來,还是自己的父母好,小时候父母总是那样的娇惯自己,如果哥哥说自己几句,母亲都不让,即使自己做的不对,母亲也是先教育哥哥,而自己却很容易躲过母亲的惩罚,记得自己小时候下河游泳,哥哥被父母吓唬的几天都不敢知声,
吴玉刚回想着小时候在家的一幕一幕,不觉中潸然泪下,
此时脚下也正是吴玉刚的家乡,眼见家乡的小山村就在脚下,吴玉刚不觉落下云头,在一个僻静无人的山岗上,望着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心中感到无比的亲切,就别重逢,还是自己的家里好,那时候要是与父母在家里种地,却也安静平和,经历这么多的人间困扰又有什么用呢,
回家吧,可是父母问起來的话,自己该说什么呢,那时父母教育自己要解人之困,那样才是一个医生的道德,对于杨家遇到危情,父母也是让自己一无反顾的去帮助,父母的胸怀是何等的宽广,而杨家人与之比起來能在什么位置,能比吗,矛盾之中,吴玉刚坐在山间的林中思考着自己的心事,
太阳已经西坠,火红的晚霞映照着这个安静和谐的村庄,归巢的鸟儿在树林中鸣叫着,更显得山村的幽静与安详,吴玉刚正在城门之际,忽然觉得自己怀中一动,猛然间自己怀中的玉佩化成了一条白龙,飞出衣服,在自己身边盘绕飞旋,吴玉刚不觉心中一惊,
玉本就含有天地间的灵气,其洁白无瑕,难被污浊浸染的本性,是任何事物都很难比拟的,恰如君子之风,仁义智勇洁,故君子无故玉不离身,吴玉刚见到玉龙飞出,却也纳闷,不是一对的吗,怎么就一半呢,难道这里有什么缘故,可杨家之人的态度对我还不如旁人啊,
正在疑虑之际,晶莹剔透的玉龙开言道:“十太子,我本是你护身之玉龙,说起根源,我们本是一家,怎奈人各有命,你虽然无比正义,可是心眼太实在了,因此才有此劫的,老龙王也是担心你这实心眼被人利用,因此总是不放心,时刻关心着你的安危,你可知晓此意吗,”
吴玉刚言道:“心眼实在也有错吗,”
玉龙哈哈大笑言道:“这并不是对错就能说明的道理,水至清则无鱼,可是也不能太混了,这人世之中,很多事情并不是光靠心眼实在就能解决的,实在些固然很好,可是,如若不能从心里透彻分明,又怎能从行动上体现出爱憎分明呢,虽然你做了很多行侠仗义的事情,可毕竟是事出有因才做出的,你并沒有跳出事物之外而从新考虑,只不过是自发的而已,”
这晶莹透的玉龙,说出话來却也如同自身一样透彻,吴玉刚听到玉龙之言,有些恍然大悟,可是仍旧不明白,正要问玉龙自己该如何去做,可是一转眼,玉龙回归到白玉之上,已经消失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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