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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刻字的银子放在一起就是举证络王爷的证据,所有的证据都经过几位钦差大人的追查查到七七八八,最重要的是如今络王爷自己反心起,已经是人证物证俱在,而且穷途末路了,
“哈哈,络王爷你的计划已经失败,还不快投降,”太后冷冷呵斥,
络王爷绷着脸恼羞成怒,却不得不丢盔弃甲,
所有跟随络王爷一同造反的大军瞬间变成叛贼,这么多的生命转眼就要化为乌有,想來倒是挺心疼的,曾经何时他们也是报效国家的好士兵,可如今却成了反贼,他们也是手人蛊惑罢了,程嚣墨看着心疼,
不由得想与太后求情“太后请你开恩放过这些士兵吧,他们都是受人蛊惑才走了弯路才变成这样的,太后何不法外开恩给予戴罪立功的机会,”
太后扫了一眼大殿外的大军,也是一阵忧伤,这些人若都拿來为她所用报效肩上该有多好,哎,太后很犹豫,毕竟他们是受过络王爷的蛊惑不知道会不会有反心,太后不太放心,自从这件事之后更是一万个不放心,
一旁的胡师爷也看出了太后的心思,高居上位者总是有各种猜忌,这些都是正常的,但当因为他们的猜忌要牺牲这么多生命实在有些残忍,他也有些看不下去,上前一同恳请太后饶命,
“太后,这些人都是单纯的乡下人,只要从中加以指导往正确的方向引领,相信能报效国家的,何况经此一事之后他们更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相信以后不会再犯这等糊涂事了,”
“哎,好吧,”太后长叹一口气,看着这些无知又可气的将士,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既然程嚣墨跟胡师爷都为他们求情也就留下了,
“好吧,哀家看你们还未铸成大错还有挽救的余地,且饶你们一命,今日只要你们肯勤学苦练为国出力,过往的一切哀家可以不予计较,”
“谢太后宽容,”众将士下跪谢恩,
这件事也算得到了了解,密谋了许久的造反之策以失败告终,国家还是国家,太后依旧是高高掌握最大权威的女人,
只是程嚣墨和胡师爷还有一个疑问,就是这件事來的如此之快,好像精心准备了的,他们不明白太后的背后还有什么势力,还有后进來的士兵手里的兵器明显与历朝历代见到的不太一样,好像更新更锋利一些,就连造型上也更古怪,应该是最新出來的,这些东西太后是何时开始建造的,朝廷打造兵器算是大事,都会有国库薄款之类的事情,既然如此应该会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何以如此大事居然这么不动声色的进行着而且完成的如此出色,可见背后得有多少人在为保守秘密出力,
太可怕了,同时又有些生气,程嚣墨觉着他是被坑骗了,其实太后叫自己出任钦差一职根本就是个诱饵,让络王爷觉得钦差是太后派去对付他的人然后全身心的对付钦差,转移络王爷的注意力,然后自己另外派人暗度陈仓做一些调查,寻找王爷的证据,
如此想來这个女人十分的厉害以及无情,她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毫无人情可言,如此的阴毒与络王爷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罢了,若是换做太后输了将來说的天花乱坠的便是络王爷了,
哼,朝野斗争果然狠辣黑暗,既然自己无法生存何不离开这里,去过想要的生活,
“太后,既然大局已定天下太平,草民就先告退了,”程嚣墨说的淡然冷静,
但是太后听了十分不舒服“草民,程县令何以如此言语,是不知道自己是县令身份还是故意刺激哀家,哀家看你是聪明能干之人才特意提拔,何以你如此不懂的珍惜机会,何况今日你功不可沒哀家更是要封赏你的,这会离去是不是太不给哀家面子了,”
太后有些微怒,语气也带着几分压迫感,叫程嚣墨有些不舒服,
言语间,还沒等程嚣墨回答,迎面就过來一个男子,衣衫褴褛的面部邋遢好像多年不见天日的野人,不过太后对他倒是十分的欣赏,见其过來特意免礼还命令身后的宫女端着新做的衣服上去,与那男子披上,
男子立刻下跪谢恩,太后点头赞赏,对此人非常满意,
一旁看着的胡师爷也在一直打量这个男子的身影从未见过好像是新人又或者是暗处的太后的人,就好像年晓鱼一样不为人知,
“两位一定很好奇这人是谁,”太后转过头看向程嚣墨和胡师爷,
两人立刻低头“是,臣的确很好奇,”
“草民也想知道此人是谁,”
二人异口同声道,
太后也不吝啬,慢慢解释了此人的身份“他是哀家一手培养的杀手,被派遣到络王爷手下当差,为了得到他的信任不惜一切代价和羞辱,总算混入络王爷的杀手群,也给哀家带來了不少可靠的线报,当初泉州城出來蒙面人送银子的事情你们可还记得,其实就是他干的,”
说到此处太后不再多说,而是一个眼神示意男子自己解释,
男子点头回以一个抱歉的眼神解释道“程县令,事情紧急真是不好意思,当日的情况是这样的,我混入络王爷的内部发现他在打造兵器,而兵器库的最深处竟然是一个极小的密道,密道很不起眼的,但是往里走却发现需要机关才能打开最里面的门,废了好半天的劲才找到机关,进里头一看竟然是刻字的银子,一开始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想來既然刻了字应该是有些什么含义的,何况藏的如此之好更是意义非凡,为了能够被人所知就将银子带出來分发给泉州的百姓,之后程县令一个劲的追查我的身份无奈之下只好将事情嫁祸到你的头上,谁知道程家真的也有刻字的银子,误打误撞就上演了这么一出出好戏,”
男子表示十分的愧疚,他本事为国为民的忠臣,如今为了天下百姓不得不伤害其中一家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好在最后程家人都好好的活着,否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罢了罢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既然国家沒事百姓也都安康就好,其余也沒什么好计较的了,”程嚣墨不是真的不与计较而是懒得计较,他真的不想跟太后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太后,草民想辞官回乡,帮着爹娘打理五色斋重新开启五色斋,还请太后恩准,”程嚣墨说的坚决,一点留下來的欲望也沒有,
太后听得一愣一愣的,从來沒听说不爱功名利禄的人,何况他又是自己亲手提拔的不用经过科举就能当官的,这种大好机会别人是求也求不來,他倒好居然不想要,
这倒是挺稀奇的,天下还真有这等高傲的男子,
太后有些下不來台,从沒有人这么大胆的拒绝她的意思,不过程嚣墨和胡师爷都是刚刚立了功的,所以不想为难,也就答应了,
“也罢也罢,强扭的瓜不甜,既然程公子去意义绝哀家也沒什么好挽留的,不过皇宫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只要你想回來了,哀家就派人接应,毕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多少有些舍不得的,”
太后有些惋惜,只可惜留不住人家也只能放手,程嚣墨下跪谢恩“谢太后垂怜”之后带着宝剑离去,
太后将目光移到胡师爷身上,刚才沒仔细看,现在看來怎么好像有些眼熟,他的神情眉宇都似曾相识好像一位故人,
“胡师爷,哀家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怎么长的这么像一位故人,”
胡师爷笑得彬彬有礼,并且也不想掩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草民原名陆伏修,爷爷曾是先帝太傅,”
“什么,你是陆太傅的孙子,”太后有些诧异“可是陆太傅的孙子哀家见过,不是你啊,莫非你是他的小孙子,”太后脑海中想到的只有如今闲在家中的陆太傅的儿子陆员外,他的儿子來过京城好几次,但长得与眼前之人两模两样,所以想到的便是陆员外又生了一个孩子,
不过胡师爷解释并非如此“在下是陆太傅二儿子的独子,”
“什么你是陆大人的儿子,”太后又是一阵吃惊,陆大人不就是当年被自己派遣去义州调查络王爷一事的钦差吗,后來被络王爷暗杀,可惜自己沒有能力不敢直接追查只能默不作声,本以为陆大人的一家全部被杀,沒想到还有儿子幸存着,这倒是一个奇迹同时也弥补了自己多年來的亏欠,
“好,真是太好了,陆大人有子如此可以瞑目了,”太后凤颜大悦,不由的对胡师爷又多了几分好感,留下一同吃饭,
而早已回去的程嚣墨已经在丐帮与家人年晓鱼团聚了,红袖见着都已经沒事了,而自己的哥哥还沒回來有些着急,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急的四处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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