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和表妹走的太近就直说嘛,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可是我也不能生气,比较姑父一家对我也还比较照顾,做人呢要懂得感恩,我只好看着姑父不说话,姑父就说:“陈松你也是聪明人,知道前途有多重要,你不好好学习的话,将來就什么都沒有,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你们都要好好学习,不要贪玩调皮,知不知道啊。”
我点头道:“知道了,姑父。”
这时姑姑从厨房走了出來,“行了行了,别聊了,吃饭了啊,小洁,别做作业了,快出來吃饭。”
吃过饭后,我灰溜溜的离开了姑父家,心情有些失落,不,不是有些失落,是很失落很失落,
其实我早些时候选择疏远表妹,不仅仅是因为班主任,而是因为我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如果表妹真的喜欢我了,姑姑姑父肯定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就算表妹不喜欢我,我们只是单纯的关系亲近,姑父肯定也看不惯,在他眼里,我这种穷人家的孩子,肯定不是能够带给表妹良好影响的乖娃娃,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我谁都不怪,只怪自己命苦,
街上风好像有些大,沙子迷了我的眼睛,
來到无奈酒吧,已是黄昏,无奈酒吧门口依旧來來往往一些小混混,这条街看上去就和无奈酒吧一样,是那么杂乱和世俗,
我走进无奈酒吧,看见吴老大正和他的乐队在酒吧唱歌,
吴老大唱的歌总是那么特别,却沒有一点做作的感觉,
今天他唱的歌是痛仰的为你唱首歌,
一段危险的旅程结束
我要和你平静的生活
我在台下静静的等着他唱完,然后默默鼓掌,痛仰也是我喜欢的一个摇滚乐队,看來我和吴老大的品位其实差不多,只不过我这个人要比吴老大更像一个正常人,我是神经病有所好转,
吴老大早就看见了我,他把吉他递给另外一个人,然后就朝我走了下來,
“这么快就來找我,怎么,刘潘死了吗。”吴赖说道,
“吴老大,你怎么这么说。”我说道:“难道我陈松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怕事儿的人吗。”
“哈哈。”吴老大拍了拍我的肩膀,“不是就好,那刘潘到底死了沒有啊。”
我摇摇头,摊开手说道:“我也不知道,沒有去医院看,我不关心这个问題,就算死了,我也无所谓,反正不是我打死的,哈哈。”
吴老大笑道:“你以为你就能全身而退吗,帮凶一样坐牢,如果到时候我坐牢了,你一定也逃不了。”
我玩笑道:“沒关系,共患难嘛。”
吴老大冲我邪恶的说道:“可是牢里寂寞,不知陈兄可否慰我心灵。”
我忍不住笑了,“奴家菊花粉嫩,还请官人轻些。”
“陈松,你的肥皂掉了。”吴老大忽然说道,
“啊。”我认真的思索了三秒,然后说道:“又沒有洗澡,哪來的肥皂。”
和吴赖吹了一会牛,然后就和他说正事,我抽了一口烟,说道:“现在刘航父子俩都进医院去了,刘潘应该是死不了,他们出院之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吴老大,你以后一定要注意安全,刘潘这人阴险毒辣,什么事都做的出來,上次我來找你,在路上就被他花钱雇的人拦住了,好在我有带刀,才得以安全脱身。”
吴老大说道:“我你就不用担心了,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事情闹这么大,你老大方杰回來之后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杰哥会怪罪我,因为给我的直觉,杰哥肯定会帮我,我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我说道:“好了,我走了,我那边暂时沒事,你不用担心,有事电话联系。”
吴赖说道:“好的,你有事马上通知我,我绝对会比那个什么叶凌风还要來的及时。”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走出了无奈酒吧,
蜢哥也沒有回來,什么事也沒人能替我分担,走在路上我真是心烦意乱,不过想要成功,自己就要有超出常人的承受能力,
一个人回到莫辞酒吧,酒吧现在正是最乱的时候,我不能离开,毕竟什么事情都交给旺仔我也不放心,
酒吧今天已经打烊,我回來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酒吧里大多数人都已经出去逛街或者吃饭去了,旺仔和几个兄弟在宿舍里玩牌,一人喝了几瓶啤酒,我和他们一起玩了一会,觉得无聊,就出來柜台拿红酒喝,却碰见了刚好从外面回來的刘诗诗,
我们都有些尴尬,但我还是故作自然神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对刘诗诗说道:“喝一杯吗。”
刘诗诗果然就走了过來,脸上带笑“松哥,对不起,我”
我打断了她的话,对于女人的解释,我通常都是不愿意听的,“别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你喝酒么。”
刘诗诗喃喃道:“那就喝一杯吧。”
我就给她倒了一杯,刘诗诗举着酒杯抿了一口,还是忍不住要和我解释,“松哥,我真的沒有要和刘潘在一起的意思,其实我是因为喜”
我再次打断了她的话,“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别说了,以后你好好的,我们还是朋友。”
我一饮而尽,然后就径直回宿舍去了,
躺在床上,看着旺仔等人喝酒打牌,一个个跟土匪似的,旺仔现在的转变非常大,和以前那个旺仔可以说是天翻地覆,
我一个人睡觉觉得无聊,只好起來和他们***牌,打了一会,一个兄弟提议赌钱,我立马赞同,所有人也就都赞同了,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他提议打五毛钱的现金,我们玩的是金花,按照他说的规则,每次要压五毛钱,还是轮流着來,一块钱封顶,
我觉得简直就是无聊透顶,有一把牌我拿了235,故意跟了十几圈,想多输给他们一点钱,结果那群傻逼以为我有什么大牌,最后居然沒有一个人敢开牌,我都快笑岔气了,所有人都期待着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拿了炸弹或者同花,结果我一把将牌拍在桌子上后,所有人都傻眼了,最让我无语的是,有几个人居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我就怒了:“就十几块钱,至于吗。”
其实最让我无语的是,这么无聊的游戏,我居然还陪他们玩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早上我刚刚睡着,就听见有人叫我,睁开眼睛往床边一看,原來是酒吧的张经理,
我问道:“干嘛啊,不知道我在睡觉吗。”
张经理说道:“松哥,酒吧今天要开业了,兄弟们都去照应一下啊。”
“照应。”我呵了一声,“我照应你妹,等刘潘回來之后再说,你要开业随你便,反正我们是暂时罢工了,有事我们现在也不会管,你自己看着办,我要睡觉了,请你给我滚出去。”
“这”经理为难道:“松哥,如果不开业,会损失很多啊。”
“我艹尼玛。”我气得破口大骂:“你有完沒完,损失也是刘航的事,关我屁事啊,老子要睡觉了,你给老子滚出去。”
经理拿我沒办法,想开口求我,可是我一点面子都不给,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宿舍,
于是我就躺下继续睡觉,
刚刚闭上眼,脑袋里浮现出一大群一大群的美女,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又听见有人开门,给我气的,直接坐起來就开口大骂:“张经理,你他妈想死是吧。”
可是刚骂完我就后悔了,开门进來的不是张经理,而是杰哥,
“杰哥。”我问道:“你怎么回來了。”
杰哥的脸色疲倦,头发也有些油腻杂乱,明显比昨天憔悴了很多,他说道:“陈松,你到我办公室來一下。”
“是,杰哥。”即便困的想杀人,杰哥的命令我还是不敢违抗,匆匆穿好衣服起床,然后就跟着杰哥去了他的办公室,
來到办公室,杰哥莫名叹了一口气,然后递给我一支烟,还是红塔山,我拿出打火机给杰哥点烟,杰哥却拒绝了,“不用,我自己來。”
我只好收回打火机,给自己点燃香烟,杰哥坐在了沙发上,让我坐在旁边,我坐下之后,他对我说道:“陈松,我离开后,事情怎么样了。”
我如实相告,杰哥听后沉默了一会,烟灰掉在了地上,他也沒有发觉,
“对了,上次刘潘派去半路要废你腿的人是叫什么名字。”杰哥忽然问了我这个问題,
“叫马坤。”我说道,
“哦。”杰哥点点头,“陈松,去准备一下,我们现在就去找马坤。”
老大说话,做小弟的自然照办,我赶紧出了公办室,回到宿舍,对所有人喊道:“都别睡了,全都给我起來。”
旺仔揉了揉眼睛,“松哥,啥事啊。”
我说道:“杰哥说了,现在去找马坤算账,全都起床了,砍刀钢管匕首什么的,都给我带上,等会可能有一场血战。”
(晚上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