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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辉这边打的艰苦,武松那边也心急如焚,
武松和张志恒成功的混进了敌军之中,他们两个身材瘦小,样子也算清秀,和敌人倒也有几分相似,只要在说话上不露出马脚,和普普通通的敌军沒有什么区别,
因为前方战事紧张,两人在敌人的营地中转悠,谁也顾不上他们,既然如此,他们也就便的大胆起來,一个个帐篷,一座座茅屋挨个进去看看,有些是兵营,有些是仓库,甚至连弹药库这个时候都沒人看守,在敌军的驻地,他们两个就和逛集市一样,
然而,可惜的是他们始终沒有找到他们需要的东西,甚至连一点线索都沒有,两人在军营里转悠了半个多小时,颇有些锤头丧气,无精打采的往前走,那里是敌军指挥官的营地,那里或许有他们需要的东西,这是最后一座小茅屋,如果还沒有,那就只能说明敌人也沒有地图,
武松一边走,一边就在想,怎么样才能将敌军的指挥官骗出去,只有那样才能仔细寻找每一个角落,当然指挥部里不仅仅只有一个指挥官,传令兵,发报员,一句站岗的战士全都有要在这里面进行搜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然而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如果不进去看看,心里也会不安,
“來人,”突然一声呼喝从帐篷里传出來,武松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被张志恒推了进去,敌军指挥官误认为武松是他的传令兵,便让他告诉前沿阵地休息十分钟,另外,武松张的也比较面嫩,看了就让人喜欢,在这个全都是男人的世界里,像武松这样面嫩的人不多,
莫名其妙的这件事,让武松做了敌军上尉的警卫,他便能明目张胆的留在敌军指挥部,仔细寻找他们想用的东西,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似乎冥冥中自有定数一样,武松就这样走进了敌军的核心圈,
敌军的指挥部很简陋,就是一顶简易帐篷,里面的电台还是最老式的那种,这也不是经常用,只有给上级发报的时候才偶尔开启一下,对手下的战士和军官传令,全都是传令兵,从这点看,敌人似乎还活着几十年前,通讯设备虽然不好,武器装备却非常厉害,在武松刚刚作为上尉的警卫当时,一把崭新的ak-47就发到了他手中,
敌军指挥所里一共有五个人,一名上尉,两名发报员,一名参谋还有就是武松,这样的人员配置,武松有把握在一瞬间将他们所有人制住,何况还有张志恒一直在外面等候,但是,武松沒有这么做,他在等,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这地方有地图的机会,
外面的战斗越打越激烈,时不时的会有人进來报告,一会说他们已经攻到了洞口,一会说里面的抵抗很激烈,一会说有人要投降,一会又说少尉被人杀了,各种各样的消息从山上传下來,敌军上尉随着消息的变化,脸上的表情也在不断的变化,
武松一声不吭,就站在上尉身后,目不斜视,俨然一个真正的警卫,又过了一个小时,山上的枪声突然间稀疏下來,最后竟然一点声音都沒有了,上尉立刻起身冲出了帐篷,举着望远镜看向山腰,那里是一片火的海洋,战火和黑烟完全笼罩了天空,看过去一团漆黑,
上尉紧皱双眉,他不是害怕那些对手,而是对曼陀罗有所忌惮,他听说过这些曼陀罗,别看他们都是女人,下起手來绝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就这七八个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命丧他们手中,那些女人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妖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
枪声停止,却沒有消息传來,偶尔还能从烟雾的缝隙看见,有不少敌人往山洞里面走,上尉忽然间感觉到不对劲,转身对武松道:“立刻上去通知他们,让他们别进山洞,”
“是,”武松沒有犹豫,飞快的朝着山上跑去,看着武松消失在丛林里,敌军上尉心里的担心更重了,
武松跑的很快,刚刚钻进丛林,就觉得身后有人,一回头手里已经握着一根银针,是张志恒跟了过來,他听不懂那敌军上尉说了些什么,却看见武松往山上跑,所以就跟了过來,等武松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张志恒却笑了,
“着什么急,这肯定是二哥的计策,让他们进去,一会回去就说已经传达到了,”
“这行吗,”
“别管那么多,地图的事情咋样了,”
武松摇摇头:“还是沒有发现任何问題,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那咋办,不能再等了,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得撤退,沒有地图就得在林子里待一月,这尿布拉屎的地方住一月,成野人了,”
“我在等机会,”
“机会可不是等來的,不行就得來点硬的,”
五分钟后,武松气喘吁吁的冲进指挥部,看见武松满头的汗水,上尉很满意,冲着武松微微点点头,武松却道:“坏了,上尉他们不听我的,说要报仇全冲进去了,”
“什么,这帮饭桶,”上尉气的咬牙切齿,杀人的心都有,
一屋子的都吓的不敢做声,全都埋头干着自己的事情,上尉眉头紧锁,低头看向桌上的地图,那上面是整个流云沟的全貌,每一颗树,每一根草都标注的清清楚楚,武松这才意识到,原來地图就在这里,这就是走出流云沟的地图,上面那条浅浅的虚线应该就是行军路线,
张志恒在门外一直观察着里面的动静,武松看明白了这下,双手背在身后,冲着张志恒比划出一个ok的收拾,这就是行动开始的信号,张志恒慢慢的退出去,朝着旁边的军火库去了,
武松规规矩矩的站在上尉身前,脸上也有紧张,表现的格外关注,他在计算时间,计算张志恒动手的时间,当数到一百的时候,猛然间从外面传來一声剧烈的爆炸,强劲的气浪将周围的一切吹的向外倒去,武松一个飞扑,将敌军上尉摁倒,也将那张地图死死的压在上尉身下,
从外表上看,武松这一扑是在保护上尉,实际上他的手里有两只银针,在飞扑的同时,已经扎进了上尉的两处死穴,上尉沒有任何反抗,也沒有发出一点声音,气绝身亡,同在帐篷里的几个敌军战士,被气浪裹挟着,连同整个帐篷向外飞去,飞进了丛林里,
武松躲过那阵强劲的气浪,连忙起身,将地上的地图胡乱的收拾起來,一弯腰朝着身后的灌木丛钻去,一切就发生在短短的几秒钟,等到留守的人发现军火库被炸,匆匆前來向上尉报告,等找到上尉的时候早已经死了多时,身上沒有任何伤痕,也沒有中毒的迹象,他们做出了一个猜测,那就是上尉是被吓死的,
发现地图只不过是一个巧合,按照张志恒的计划,是要掠走上尉,然后从他的嘴里得到地图的下落,他认为,时间紧迫不能再等,所以他们准备冒险,就在武松已经打定注意准备行动的时候,却发现了地图的踪迹,顺手便将人质变成了死人,
正应了那句老话,机会永远只留给那些又准备的人,如果他们还是那么等待机会,或许永远都沒有机会,机会不是等來的,而是要靠自己的去争取,为了这份地图,张志恒和武松在敌营里潜伏两个小时,这是最恐怖的两个小时,敌人很残暴,如果被发现,死无葬身之地那都是轻的,
拿着地图,两人飞快的在丛林里奔跑,他们需要尽快赶到会合地点,说不定刘文辉他们已经早早等候,有了地图他们就可以出去,走出这恼人的丛林,一边跑,一边在笑,当他们抵达会合地点的时候,发现一个人影都沒有,两个人有些傻眼,对望一眼,同时想到,刘文辉他们依然还在苦战,
“我去找二哥他们,”武松翻身就要往回跑,被张志恒死死抱住,挣扎了两下,竟然沒有挣脱,
张志恒道:“要相信二哥,他们一定会回來的,我们两个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武松一定坚持,张志恒就是不让,两个人在泥地里抱着打滚,如果不是估计对方是自己的兄弟,就要动手了,这两人闹的欢,山洞里面也是格外的欢实,自从敌人进入山洞之后,处处都有出其不意的惊喜,陷阱偷袭都是小事,他们最忌惮的是对手的格斗功夫,
只要相遇,那些人下手毫不留情,出手狠辣,一招制敌绝不拖泥带水,不少战士已经遭了毒手,然而最糟糕的是他们的指挥官仍然一无所知,敌军在山洞里的人数不断减少,搜索的范围也再被逐渐压缩,等到他们发现附近再也沒有自己人的声音时,山洞里面剩下的人数已经不到二十人了,
当刘文辉出现在敌人面前的时候,他们哭了,刘文辉将游击战的手段发挥到了极致,让山洞替他们分割敌人,然后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这其实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反败为胜的机会,是刘文辉努力來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