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弈的话让灵更加的畏惧了,很快就向着窗户的方向蹿了过去,墨弈并沒有什么反应,对灵的逃跑似乎沒有任何的拦截的意思,就在灵向着窗户飘去即将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一道花影一闪而过,
电光火石之间,那只灵就快速的向着墨弈飞了过去,刚刚直接就摔到了墨弈的面前,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情形,在看向窗台,只见花田正蹲在窗台上舔着自己的身子,
墨弈简单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灵,随后说道:“花田,把它收了,”花田听到这话,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从窗台上跳了下來,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灵的身边,
灵也意识到自己是大难临头了,在地上艰难的挣扎着,不过这也只是徒劳,花田走到灵的身边,伸出一只爪子直接向着灵拍了下來,
这一爪看起來沒有用多少的力气,但是拍在灵的身上就完全不一样了,直接把灵给拍的抖得更狠了,抖了沒一会儿,那只灵就化成了一个光点,花田把嘴张开后,那个光点自动朝着花田的嘴里飘了过去,很快就被花田给吞进了肚子,
等到灵被解决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禁锢一下子就消失了,我连忙从地上站了起來,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还不错,想起刚刚的事,我连忙从符咒里面又拿出了一张“六丁护身符”贴在自己身上,方才感觉放心了不少,
鹰钩鼻本來一直盯着那个法阵的,突然瞄了我一眼,本來都转过头了,但是又回头看向了我,准确的说是看向了我贴在胸口的符咒,脸上有些惊讶的表情,但是随后又看向了那个法阵,
虽然这个惊讶的表情一现即散,但是还是被我给看到了,看得出來鹰钩鼻是沒想到我还会这手,我暗自想着,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但是我并沒有说出來,
此时墨弈和鹰钩鼻以及花田都看向了那个法阵,我也顺着他们的眼神看去,我发现法阵此时已经发生了变化,那些圈转动得越來越快了,符咒也在法阵里面不断的浮动变化起來了,
法阵也在丝丝颤动着,慢慢有不少的阴气从法阵里面冒了出來,宿舍里面的温度又再次低了几度,这回我是彻底扛不住了,冷得牙齿都打架了,我裹紧了身上厚厚的衣服,但是还是感觉犹如沒穿衣服一样,
冷气似乎是一直在向着我的衣服里面灌一样,房间里面的能见度又低了好多,本來进來的时候还能看清寝室里面的东西,但是现在除了宿舍中间的法阵,其他的已经都看不清楚了,
那六个像在此时也开始颤动了起來,发出了不小的声音,鹰钩鼻的表情已经看不清楚了,但是我还能模糊的看到清鹰钩鼻似乎把他的长锏拿了起來,看來应该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了,
花田慢慢的匍匐了起來,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法阵,气氛感觉十分的紧张,我也沒來由的感到一阵心悸,一种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也不禁拿着符咒紧紧的盯着那个法阵,
过了沒一会儿,法阵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头颅,头上的头发散乱的披散着,脸色看起來很是发白,隐藏在头发后面的眼睛也发出了血红色的光芒,嘴角也斜着看起來就像是一个挑衅的样子,
头颅完全出來后,还沒有完,随后身子也逐渐的显现了起來,过了一段时间后,整个身子都出來了,身子上面沒有穿衣服只是在下身的部位围着几块布,
眼前的鬼邪的身子很是壮,好多的肌肉,但是肌肉上面确实布满了不少的伤痕,那些伤痕就犹如蜈蚣爬在它的身上一样,全身完全是一片惨白,沒有任何的血色,一股浓厚的气息从它的身上散步而來,
这种气息让我感觉十分的熟悉,很快我就想起來了,这种气息我在那个发生命案的宿舍里面感觉到过,就是那种让我无法确认的气息,眼前出现的应该就是聻了,看起來就像是从地狱爬出來的恶鬼一般,
看着眼前的聻,让我很是感觉不舒服,聻的眼神看起來充满了渴望,似乎我们这些人在它的眼里就犹如食物一般,就差流口水了,
鹰钩鼻拿着手上的长锏突然就发动了攻击,直接跳起,拿着长锏朝着聻打了下去,但是沒想到的长锏直接就打到了阵法的边缘,长锏打到边缘后,发出了一阵光芒,那个阵法的边缘也冒出点点白气,但是依然沒有能够突破进去,
聻依然待着阵法里面饶有趣味的看着我们,我拿出三张“丁卯克邪伏鬼符”直接就扔向了那个法阵,随后念道:“急急如律令,”
符咒随之触发,但是沒有用,符咒依然被挡在了法阵的边缘,根本就伤不到身处法阵中间的聻,聻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的,虽然对我们三个很是渴望,但是却并沒有踏出那个法阵,
墨弈一直盯着那个聻看,也不知道他看出了什么,花田依然匍匐在地上,也在观察着什么,我的符咒有限,看到这招沒用就停了下來,
不过鹰钩鼻却并沒有放弃尝试,拿着他的长锏试图突破这个阵法,但是阵法的边缘就犹如有着看不见的壁垒一般,他的长锏完全无法突破,尽管长锏上面的符咒在不断的发光,
鹰钩鼻试了好几次连续以失败告终后,也沒有再继续尝试了,而是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那个法阵,不过他好歹也算是特殊组织的一个组长,很快就冷静了下來,放下了长锏,仔细的观察着那个法阵,
他们几个倒是去看那个法阵了,但是我冷静下來后又感觉到寒冷了,我只好不断的搓着自己的手,捂着手哈气了,聻也在注视着我们三个,眼中的渴望沒有任何的减少,但是似乎也对我们三个多了一丝兴趣,也在观察着我们,
此时宿舍里面十分的安静和宁静,但是这种宁静也只是暴风雨到來的前兆,现在就看谁先看出对方的破绽,最后來一个一击致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双方都不是逊色的角色,从鹰钩鼻的表情变化可以看出,他的那根长锏应该以前从來沒有遇到这种情况,我以前虽然遇到过符咒不起用的,但是像今天这样连本身都挨不着也算是从未遇到过,
花田这个时候似乎看出了什么,突然从地上站了起來,直接朝着那些摆放在地上的像跑了过去,那个聻看起來似乎很是淡定,沒有有任何的异样,只是一直盯着花田看,
花田完全沒有去注意聻,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在法阵四周的那些像,接近后,花田直接挥起爪子,拍向了那几个像,聻这个时候方才有了动作,朝着花田扑了过來,
就在聻动的时候,鹰钩鼻拿着长锏也动了,花田的目标是像,聻的目标是花田,而鹰钩鼻的目标又是聻,形成了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局面,不过这样看下去就要成了两败俱伤的局面了,
花田却突然收住自己的爪子,顺势往外一滚,直接就滚进了一个角落里面,直接就避开了聻的攻击,不过聻就沒有那么幸运了,它伸出來的手沒有能够及时的收回,被鹰钩鼻的长锏给打了个正着,
那把长锏打到了聻的手上时,聻的手就犹如被泼上了强酸一般,渐渐的开始腐蚀了,聻叫了一声后向着法阵里面缩了进去,恨恨的看着鹰钩鼻,简直恨不得把鹰钩鼻给一口吃下,
鹰钩鼻看起來对自己的长锏造成的伤害很是满足,我看着那个聻沒想到它竟然会这么的脆弱,只是被那把长锏打了一下就成这样了,
花田这个时候也从角落里面走了出來,抖了抖自己身上沾着的灰,向着墨弈走了过去,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的说道:“这个法阵看來对这个聻很重要,那几个像也是维系这个法阵的根本,只要打破那些像,这个阵应该就能破,”
想想刚刚聻的反应,似乎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墨弈完全沒有表态,只是静静的看着,也沒有表示同意或者反对花田的话,鹰钩鼻却明显很同意花田的话,拿着长锏就逐一的想要去击破那些像了,
聻随着鹰钩鼻的走向也一直跟着走,想要阻止鹰钩鼻,他每次挥着长锏想要去打那些像的时候,聻就会从法阵里面打出一股阴气打到鹰钩鼻的面前,使得鹰钩鼻不得不躲,
像这样的周旋了几圈后,鹰钩鼻瞅准了一个机会,挥舞着长锏直接就打向了其中一个像,当长锏打到像身上的时候,像和长锏同时发出了红光,随后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传來,
长锏依然完好无损,但是那个被长锏击中的像却已经被打碎了,这一个像碎了之后,法阵就显得紊乱了不少,看起來很不稳定,但是依然可以勉强的维持着,
鹰钩鼻拿着长锏再次寻找下一个目标,聻依然加以阻拦,不过还是被鹰钩鼻找到了空挡,再次打破了一个像,
这个像被打破后,整个阵法都沒有办法再维系下去了,紊乱得极其的严重,血红色也淡了不少,我却发现聻看起來却不是很紧张,嘴角反而还微微的邪起了几个角度,
我突然意识到,这事情里面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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