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蚌？”
几位大小姐还没开始战斗呢，被张小凡这个骚操作给整懵逼了。
“对啊，我请几位大小姐品尝一下江南名菜，哪家私房菜的压轴大菜，象牙蚌！”
张小凡一本正经的说道……
“象牙蚌？我怎么没听过？”
“比鲍鱼还好吃吗？”
小龙女不懂就问，是个好学生。
“这个，这我哪里知道啊……”
看小龙女看着自己，柳如是脸红了一下。
她虽然未经人事，但是不代表她不懂啊……
这个烧脑的问题，她真心回答不出来……
“别看着我啊，柳总是这里的老板，你应该和老板问！”
李富珍也早早把自己摘出去了。
心道：这个家伙可是真坏啊……
要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也不介意玩这个游戏，可是现在好多人呢。
就这么说，她可真的是接不住啊！
之所以不问张小凡，是张小凡此时低着头，似乎在琢磨人生大事……
没事儿，他这就是在思考大事，思考等会如何面对这个复杂的局面。
所以，先把象牙蚌丢出去，让这帮大小姐慢慢消化去吧。
不过，他愣是没想到，小龙女的求知欲是很强的。
只能意会的事儿，她给说出来了……
“啊，这个……这个……”
柳传志懵逼了。
刚才还想着如何解除尴尬呢。
可这一问，他连尴尬都顾不上了，满脑子只剩下凌乱了……
这个问题，他怎么回答？
若是在江南的商界圈子里，他倒是很容易就能把这荤段子给讲清楚。
而且，他也是颇有心得体会的。
但是现在这个状态……
很明显，张少出来开荤，被其他几位大小姐抓现行了……
这谁都得罪不起啊！
不对！
张少的背景，居然如此强硬？
这么多大小姐都跑来当舔狗？
“柳总，这个很复杂吗？”
众人越是遮遮掩掩，小龙女觉得这玩意儿就更加神奇了……
“啊，这个是有些复杂……”
柳传志的大脑飞速旋转，但是依旧想不出一个合理解释啊。
“柳总也是修炼钞能力的吧？这个问题有这么难？”
小龙女的一双好看的眸子都瞪大了。
她迫切的想知道……
“钞能力？”柳传志更懵逼了？
我就是个商人，钞什么能力？
“啊，对啊，柳总当然修炼钞能力，要是没钞能力，哪里配享受鲍鱼和象牙蚌？”
这个时候，张小凡果断火上浇油走一波……
这话糙理不糙啊！
这年头，穷逼都没资格吃鲍鱼……
只有那些道貌岸然的有钱人才具备这个资格……
被张小凡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盯住了柳传志。
柳传志左右为难，只好看了看旁边鼻青脸肿的儿子。
他说什么都不妥帖，要是让柳建南说出来，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能让大家满意固然是好，要是大家不满意，可以呵斥儿子不懂事，瞎几把说话……
这事儿，必然能过关……
“咳咳……这个象牙蚌和鲍鱼都是极其昂贵的食物，普通人，只能选择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