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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各怀查案目的 对手现场遭遇
(各怀“查案”目的,两对手财局遭遇,心诚正义凛然指桑骂槐旁敲侧击
将对手一顿训斥,对手落败失慌逃去,心诚终将自己前來目的通报祥细;
马局因深有感触,随讲了当年往事,并阐明了自己观点------)
但在会议室里,孟昌等三人,憨狗等羊蛋似地,左等右等还不见东家马局回來;一是等得心焦不耐烦;二是出于好奇;孟昌不停地看表,咀里还咕哝着自语说:“哼,这个马头,好不讲礼貌,将我们放这儿晾着,他说仅去看看,竟一去不回头了,你们在屋先等着,我倒去亲眼看看,究是來了什么比我们还尊贵重要的鸟客人,”
那孟昌边说边当真走了出去,却正巧在会议室外不远处,同一个他根本想不到的人迎面遭遇,当时是一人要來,另人欲阻,正相互撕扯着的马局,和另个他根本意想不到的,明是顶头上司,实为政敌的政法委书记江心诚,于是,那孟昌便当即瞪大了惊诧奇异的眼睛,好半天当醒过來劲儿后,便朝着东道主马局冷笑一声说:“嗬,好个恋旧欺新的马局,你可真有眼力,竟能看到下个世纪,我说竟将我们晾在会议室;咀说去门口看看,又有啥人來,很快便回;但却去了足有半个钟头不见踪迹;却原來是又遇到了更尊贵的客人,我说马局,您难道能掐会算,予料到您身边这位现失宠的大人物,很快就会东山再起重新复职,巴结上能为您本人和您的财局再谋什么福利,”
“你,你-----孟副书记,您好赖也算一个领导干部,说话咋不注意言词,要想受人尊重,必先尊重别人,”受了奚落的马局,当即既气又恨地反击过去说,“为人说啥话都要有根据,不要凭想像无中生有信口雌黄,出去打听打听,我老马可是好巴结上司的势利人吗,不错,刚见江书记來局,我们闲聊是多耽误点时间,但无论他原为代县长,或现为政法委,在不在县常委,我对他的态度前后都一样,可不像某些人像变色龙一样;为了眼前些小微利,一官半职,竟敢不顾良心道义,公然卖主求荣,”
“嗬,好你个马大局长,仅几天沒见,骂人不带赃字的水平可见长啊,做为上级领导,我仅批评你几句,你却牢骚怪话帽子一大筐,”被击中要害的孟昌,当即恼羞成怒地依势压人说,“可我倒要问问你:谁是变色龙,谁又为些微小利一官半职,不顾良心道义而卖主求荣了,你也是领导干部,说话亦要有根据,”
“啊,我刚才沒认出來,却原來是现常委班子的新贵,我政法委的红人孟副书记呀,”见对方居高临下仗势欺人,按捺不住的江新诚,当即挺身而出讥讽地说,“俗话说‘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叫门心不惊’;刚才我可亦在现场听着哩;马局之‘变色龙’和‘为些微私利,一官半职,却不顾良心道义,弃旧图新卖主求荣’一说,可并未指张三李四,你咋硬往自己头上拦哩,据我所知,某些人当年大学刚毕业,却哭着求着让原钟书记收留他;那时是多么的感恩戴德,可事过境迁,现钟书记遭遇冤案暂时靠边,那个人便摇身一变,调过枪口,又硬把当年由某人承办的‘生产救灾款流失事件’,欲硬栽到原本无辜,又身受其害人的头上,你说这种人不是忘恩负义,卖主求荣的‘变色龙’又是什么,”
被虽彼此为政敌,却毕竟仍是顶头上司的江心诚,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地一顿讥讽训斥,原本心虚理亏的孟昌,好半天张口结舌无话可对------
“你,你------”孟昌一时间气急败坏地指着对方说,“江大书记,你等着吧,同新班子作对,您可要考虑后果------”随便给同伴递眼神,带他们落荒而去,留下的心诚三人和马局,诸人相视而笑,
“好,江书记,这就叫‘一物降一物’‘以其人之道仍治其人之身’,”马局由衷赞叹说;却又提醒地:“可得罪了这类小人,他会立即回去,在新主子那儿给您抹烂药的,”
“怕者不來,來者不怕,”心诚既是鼓励自己,又似给对方打气地说,“无论是他们自己,或他们后台老板,都将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几天了,”
“哎,江书记,我早不久才听说,现在台上的邵书记和孟代县,董副县他们,就读大学时的老师,原來是省里主抓组工的省委副书记,”马局故作刚听闻而惊讶地说,“您工作在县委,离上层领导近,该知道这是社会传言还是事实,”
听对方竟然拿着早成“旧闻”的事來问,江心诚顿一愣怔,直视着对方好半天沒有吭声,但内心却似滚水般翻腾:“此前人们总抱怨‘**’扭曲人性;老干部都变滑了,年轻人都过早成熟;尔今不又兑现了‘逢人只说三句话,不可全抛一片心’的圆滑处世哲学了吗,不正因不正常的政治生活,和班子的频繁调整,同样能改变人性,让人都变滑,彼此互不信任吗,
哼,其实早在钟郝二领导,被无端停职“靠边”那时起,概因“省委那个男副书记老k”,同女副书记“两虎相斗”受株连所致,时间已近一年,事情早传坊间;难道他一堂堂财局局长,至今才刚刚知道这信息,还在继续同我打哑谜,但老干部都爱面子,可不能当面捅破这层窗户纸,
于是,便漫不经心地说:“好像有这么件事,现津水常委班子的几位主干,就都是那老k的学生嘛,所以才有机遇,将娄书记我们这班人取而代之的,”
“江书记,我刚才听那姓孟的无赖说,新县委欲重新调查当年洪患后,那50万元‘生产救灾款流失’,和前吕副局长自杀事件真相,现已成立专案组,他就是专抓这事的,还含而不露欲套我话,说什么‘那救灾款肯定是,原书记钟景良挪用送他原首长高静逸了’,”马局又凑向心诚耳边悄声说,“我自然不会上他当,您说他们这不又是给钟书记栽赃陷害吗,”
“当年那笔‘生产救灾款流失’事件,本应及时查清弄明,给灾区群众一个交待,但一因当时主管的前县长周正元,因根治津水河水患不力,工作失职已受撤职处分;二因当时财局分管这事的吕副局突然自杀身亡;县里又忙着主抓灾后重建;所以便将此事暂时搁置起來,”江心诚认真思忖着说,“但受良心道德驱使,和津水当前政治形势需要,有必要将此案重提重查,马局长你是老同志,我也不愿隐瞒您;其实我们仨,今天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來财局也是为重新调查,当年那笔‘生产救灾款流失’案,和吕副局自杀身亡事,您是当年老局长,最希望得到您的同情和支持,”
江心诚将自己与搭档,前來财局目的一口气讲完后,马局既未及时应声,面上反又一时变严肃;且明显呼吸急促,情绪激动;这未免给心诚和搭档造成错觉;以为又将自己视作孟昌老调重弹,故而心生厌烦反感,
于是便当即站起欲做解释说:“马局,您别误会------”但话刚开头却被对方摇手制止,
“心诚呵,我的好老弟,之前你当县长时,我俩打凭长时交道,咱俩这关系,我老马笃信你思想人品,对你所说所做,还能产生啥误会,需要你再解释什么吗,”马局亦当即站起,紧握心诚手坦诚地说,“老哥我给你说心里话吧,你刚才通报的,有关欲重新调查当年那笔,‘生产救灾款流失案’,和所谓当事人吕建堂‘畏罪自杀事件真相’事;让我听了心情振奋十分激动,刚才之所以面孔严肃呼吸急促,亦是过份激动所致,
“你大概有所不知,老吕我俩共事屈指算30年來,彼此相处和谐,配合默契;且早已形成了,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的亲密关系,你想想,当年他身背黑锅含恨冤屈而死,作为无论领导,抑或朋友兄弟,我是多么希望他的冤案得以昭雪呀,自打当年津水河洪患后,县拨生产救灾款,那最后一笔50万不翼而飞,吕副局因而获罪,那天下午,被前县长周正元叫去县政府‘谈话’回局后,将自己反锁办公室闭门不出,一直到次天上午,家里人见他沒回去吃饭;大家这才心生怀疑,
“当七手八脚撞开门后,顿时发现老吕尸体业已变冷僵硬;仰面躺床面色铁青;而从散落地上安眠药片看,他显然是吞服了大量安眠药自杀身亡,可凭多年來,那笔生产救灾款的流失,至今是个谜,但在老吕出事次天,我亲去周县长办公室报案,他竟给我拿出了,由老吕按过指印的《忏悔书》,内容却是老吕他自己,‘因准备给儿子购置婚房;为女儿准备升大学费用;一时头脑发昏,依仗管理生产救灾款职权,乘机将其挪用;后为平易救灾款账,却用各地所捐实物顶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