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520年的漠南蒙古暗流激涌,卜赤、吉囊、俺达等势力犬牙交织,在蒙古西部还有瓦剌虎视,东部更有日渐强大的女真觊觎,卜赤虽夺回汗位,但每日如履薄冰。
面对日渐严重的内外威胁,卜赤急需与大明扩大互市,来增强财政发展军力,但正德皇帝一直不肯扩大互市,因此卜赤三番五次率兵骚扰明朝边境,就是想引起明廷注意,搏得一个谈判的机会,趁机扩大互市。
虽然卜赤费尽心机,但明廷一直不为所动,逼急了更是直接锁关闭市,与鞑靼断绝了往来,这让卜赤大为恼火,也着实率领手下在边境狠狠抢掠一番,但换来的结果却是正德自封朱寿大将军御驾亲征,明军在正德鼓励下连打几次胜仗,不仅使卜赤损失惨重,更让正德获得一个“武勇天子”的美号。
由于与明军的战斗接连失利,察哈尔部的众人跟随自己非但没有掠夺致富,反而死伤惨重,牧园也逐渐荒废,卜赤的声望日渐下跌,汗位岌岌可危。好在形势虽危急,但卜赤还有一个忠实的拥护者,保证了其地位的合法性与正统,这个人就是蒙古牧民心中最为虔诚的信仰代表者——萨满教教主阿日斯兰。
与瓦剌信奉伊斯兰教、吉囊、俺达等人大力推行藏传佛教不同,漠南牧区的人大部分信奉的还是蒙古的原始宗教萨满教。
萨满教的最高神为“长生天”,此意从蒙古原始信仰中演化而来。蒙古族以“苍天”为永恒最高神,故谓“长生天”,蒙古语又读作“腾格里”。
蒙古帝国的创建者“成吉思汗”,其含义就是“赖长生天之力而成为汗者”,由此可见萨满教在蒙古人心中的地位。
卜赤与阿日斯兰听闻中土有异宝现世后,立刻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只要夺得异宝,就能以献宝的名义进京朝见正德,到时不仅可得到丰厚的赏赐,也能趁机让正德答应扩大互市之事。
因此,在卜赤率鞑靼大军进攻宣府的掩护下,阿日斯兰派手下两大护法和一队精锐偷偷潜入大明,前往随州夺宝。
地下秘境,石室迷宫三层。
就在阿古拉与萨仁高娃在石室内密谈时,却不知一个幽灵般的身影正悄无声息依附在隔壁的石室顶部,密切偷听两人的每一句话,此人正是率先离开的林逸凡。
林逸凡虽在此处偷听半天,却因不懂蒙语而不知其意,只是零星听到二人说出朱厚熜的名讳和正德之类的字眼儿,心道这两个鞑子没事在此处密谋与朝廷相关的事情,定是没安好心,找机会要提醒一下小王爷等人,防止遭其毒手。
再说法相与栾莺莺和众人分开后,终于迎来短暂的二人世界,心中喜悦自是不用言说,尤其是栾莺莺,一双大眼睛春意盎然,举手投足间显露出阵阵娇羞与无尽媚态,让任何男人都难以把持。
但偏偏法相这个和尚就像个榆木疙瘩,并未注意栾莺莺媚态,每进一处石室便认真探查有无机关,虔诚的模样让人不禁以为是在寺庙尽心礼佛。
栾莺莺见法相如此不上道,心中羞怒交加,真想上前咬一口这个冤家,但深谙媚术的栾莺莺知道法相这种男人急不得,必须要勾动他的凡心自己才能趁虚而入,过于主动反而会被其拒绝。
想到此处,栾莺莺忽然“哎呦”一声就往旁边一倒。
法相虽在认真探查机关,但反应依然敏捷,见到栾莺莺惨叫以为发生意外,一个跃身便来到其身边伸手一接,便揽住栾莺莺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其身子托起,避免了摔倒在地。
栾莺莺见法相上钩,顺势扑入其怀中,嘴角闪过一丝偷笑,但仍哎呦哎呦的惨叫不停。
法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栾莺莺委屈巴巴的说到:“人家也不知道,可能是地上有个小坑吧,不小心把脚崴到了。”
法相一听就朝地上看去,栾莺莺赶忙又哼哼唧唧将法相注意吸引过来。
法相本来心平气静,但目光扫视时一不小心看到栾莺莺凌乱的领口,一小半雪白的胸脯顿时映入眼帘,让法相不禁心头一热。
鼻子中闻着栾莺莺身上特有的体香,还混合着一股清新幽雅的味道,耳中听着栾莺莺如同撒娇般的娇呼,眼睛正对着栾莺莺胀鼓鼓的胸脯和光泽饱满的丰唇,法相只觉心中不断传来阵阵燥热,慌忙之下急忙将眼睛闭起,在心中默念《心经》。
栾莺莺一见法相这副慌乱的样子,心中不由一阵窃喜,看来自己的方法有效,于是赶忙接着对法相说道:“人家的脚觉得好疼,你快来帮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法相见栾莺莺如此说道,也只好睁开眼睛,扶栾莺莺坐下,而后脱下其脚上穿着的粉色绣花纱绸靴,解开脚上包着的缠脚布细细检查伤势。
缠足是中国古代的一种陋习,但在当时可是一种风尚,连栾莺莺这样的江湖女侠也免不了自幼缠足,为防止影响练功,其脚虽然不似三寸金莲那般幼嫩,却也仅有五寸大小,正好被法相一掌握在手中。
根据高洪兴《缠足史》考证,缠足起源于北宋,缠足风俗则兴起于南宋。元代缠足继续向纤小的方向发展,到了明代,缠足之风进入鼎盛时期,出现了“三寸金莲”之说,要求妇女的脚不但要小至三寸,而且还要弓弯,这在现代人看来无疑是一种脚部畸形。
法相握住栾莺莺的脚后只觉入手一阵温软,这双小巧的脚掌好似柔弱无骨,圆润的脚趾闪耀着饱满的光泽,让人不禁爱不释手。
看着自己的脚掌被法相握在手中,栾莺莺两颊不禁浮起两团红晕,神色娇羞欲滴。明代女子在成年之后就要待字闺中,连陌生男子的面都不能轻易见到,更别提让男人摸到最隐私的脚部,这在古代可是属于丈夫对妻子独享的权力,等同于现在将女性胸部脱光握在手中一样私密。
法相见栾莺莺满脸春意,坐在地上双手后撑,头发微微凌乱,胸前衣襟半敞,露出里面的粉色肚兜和圆润胸脯,一双媚眼含春直勾勾盯着自己,说不尽的诱惑挑逗,换做寻常男子就是宁做裙下鬼也要先一亲芳泽,可法相仍在竭力克制内心的躁动,紧守心中残存的清明。
栾莺莺见法相这个呆和尚已经动了凡心,但还在尽力克制自己,便决定再加一把火,彻底击溃他的意志。
法相仔细捏拿栾莺莺脚掌和脚腕后说道:“我已经细细查探过,双脚并无问题,你现在感觉如何?”
栾莺莺眉头一蹙说道:“方才我只觉双脚一软,还以为是崴到脚了,现在看来双脚好像确实无事,只是心口有些发闷,头顶有些眩晕,是不是此处空气有毒?”
法相听后也是眉头一皱,细细嗅了几口后说道:“此处空气虽有些沉闷,但应该无毒,我们一起来到此处,若是空气有毒不应该只有你一人受累。”
栾莺莺捂着心口说道:“那莫非是我身虚体乏,连日奔波导致元气虚弱所致?”
法相一听,也只有这种可能了,栾莺莺虽轻功、暗器一流,但内功、身法底子较弱,经过这段时间的连日奔波,身体吃不消也属正常。
栾莺莺见法相信以为真,装出一副更加难受的样子,用手紧紧捂着心口,嘴中哼哼唧唧好似忍受巨大痛苦。
法相见状心中闪过一丝慌乱,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栾莺莺突然一手抓住法相的手放在自己心窝处说到:“这会儿心口疼的厉害,你快帮我探查一下有何异常。”
法相见自己的手掌被压在栾莺莺心口处,只觉手掌触摸到一阵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掌心甚至还能感觉到一粒坚硬的凸起,顿时白脸变得煞红,一股异样的冲动由丹田缓缓升起。
栾莺莺见法相眼神出现一丝迷茫,忙趁热打铁道:“你用手帮我揉按心窝,感觉可能会好很多。”见法相还呆在原地未动,栾莺莺娇嗔道:“快按呐,难道你想疼死人家吗?”
法相听到此言赶忙机械的按动手掌,一股股异样的触感从掌心扩散到心底,正冲击着法相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作为一名自小在寺庙长大的出家人,法相从未跟任何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若是远距离看到如此香艳的景象,只需将双眼闭上便可做到非礼勿视,但此刻自己五感皆陷于欲海,心底的欲望由阵阵涟漪扩散为滔天巨浪,随时都可能吞噬自己最后一丝清明。
见法相逐渐上钩,栾莺莺心中不由一阵得意,对自己这副成熟诱惑的躯体还是很有信心,随着法相手掌在心口按动,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也从胸口逐渐扩散到全身,栾莺莺不觉忍不住喘息起来,沉重的呼吸声在法相耳边响起不亚于一阵阵惊天春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