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是那个王八蛋!秦子夜一边怒骂一边疾走如飞,一路小跑冲进迪厅!浑暗舞池里乱哄哄,非常吵闹,他急忙朝吧台寻匿,可已经不见西亚踪影;这时酒保小咪伸出手示意了一下,然后连忙低头干活儿。
“小美人儿,来到哥哥这儿!”一边说一边心头狂喜;嗯!果然好货色,看这皮肤,看这脸蛋儿,还有这身材,啧啧,老子今晚撞了大运,这种极品美女竟被自己遇到,哈哈…上帝呀!你之身我的万能之主。
“咦,行呀!盖斯你小子能耐渐涨,这小妞可是极品货,准能卖个高价;嗯,你借的高利贷利息用她抵了,三天后再弄一个像这样的抵本金,小子,听明白没有!”黄毛青年瞪着大眼,敲了一下盖斯脑袋,刚才那种眼神瞬间化为赞赏,他看到醉成烂泥的西亚。
这身段儿,这线条,还有这气质;啧啧,在黑市里绝对是抢手货色,特别是地下妓院之类的场所,向她这样更是高价购买。
在一般情况下,他会四处寻觅走失或迷失街头的少女,有时候还甚至会收留一些流浪少女;也甭管精神是否正常,更别提长相如何美丽,只要是女人就行;反正世界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地方、有些时候男人只要见了女人,是个女人就行,钱不会少花质量已不重要。
女人在马夫手里成了工具,成了不断生财的工具;一个马夫要是有几个挣大钱的美儿那可了不得,每天的进帐收入决不会少,而且都是大把大把数钱,手指头都会抽筋儿;手上的女人越高档越让男人心痒,钞票就会铺天盖地收入飞涨,用不了多久这些掏钱买的女人就会用充满诱惑的**把所有成本收回。
苦着脸盖斯一脸无奈,那副可怜像几乎跟死了亲妈似的;“大,大哥,这不太妥吧!这妞是刚弄来的,还没开荤呢!应该价钱不菲,怎么能只抵利息呢!更何况象这样的美女也不是随处可见,三天时间是否短了些。要是您没意见可否让小弟先…啪!”他还想吃肉天鹅肉,黄毛小子顺手扇了一记耳光;声音不但清脆,还打把他打的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啊!大哥算我没说,开个玩笑,小弟哪敢跟您挣,就算借个胆子咱也不敢,就按您老说的,把人带走吧!”清醒后立即明白自己犯傻,根这家伙挣女人还不是找死呀!在拉斯维加斯这座城市,黄毛小子人家有后台,而且后台硬实绝非他这种小混混惹起,人家只要随便哼唧两声就能让他身异处,一夜之间消失在世界;更何况他还是色中饿鬼,瞧他那身皮包骨头,除了吸毒之外最大爱好就是女人。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黑社会不好混,这拉斯维加斯的黑社会更不容易!”难盖斯叹息道,随后从兜里掏出一条项链,眼前顿时亮;好货色,竟是真的,他用牙咬了一下,坚硬的金刚石差点掰掉牙齿,盖斯心里那个美呀!
“小子,你带走的人呢!”秦子夜如幽灵一般突然出现,那双黝黑恼怒的眼睛出夺目寒光。
断了,啊,妈呀,肋骨断了;盖斯捂着腹部在地上翻滚,原本一身象样儿的西装已变成抹布,在地上扭来蹭去;连叫的声音都无力出,直到现在他才有点儿明白,自己惹上不该惹的人。
“说不说?不说老子废了你!”秦子夜心里焦急没时间跟他蘑菇,直截了当,如果他不说就强行侵入脑髓,即使破坏全部神经也要找出西亚的下落;这次秦子夜可动了真怒,谁让这小子在他和蓉秀天衣大美人“工作”时打扰呢!不能原谅,更不可饶恕。
不见棺材不掉泪,秦子夜认为这小子够顽固,伸手抓住头颅无可匹敌的精神力瞬间释放;就听见盖斯凄厉无比的不停惨叫,那声音绝对自内心,恐怖、痛苦、他的脑髓与神经系统正被快破坏。
没过多久,盖斯停止凄厉的惨叫,头一垂昏死过去;秦子夜放开手一纵身消失在漆黑夜幕里,不一会儿工夫呼啸警笛声传来,有警察收拾残局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西亚嗓子干涩头很痛,朦胧中睁开双目,隐约看见一个陌生而又淫邪的男人正在脱衣服;她立即清醒打了个冷战,凭借在堵城长期生存的经验判断,坏了。
“你叫呀!叫吧!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嘿嘿…小美人儿,喊,使劲儿的喊,越是这样今晚越有意思;好久没遇到像你这样会叫的女人,老子今晚特别兴奋,哈哈….”黄毛小子心里畅快淋漓,极品果真是极品,连叫声都那么诱人心魄,有意思,今晚一定过得与众不同。
上帝吗?哪有什么上帝,就算有,人家上帝也不会救她这种人,她是赌徒平时没有信仰,只在遇到危难时才想到上帝,临时抱佛脚行嘛!
没有任何反应,他脑袋硬生生爆裂,一大片鲜血染红整个墙壁,这副情景如同大西瓜被铁锤打破在墙上一样;可怕,恐怖,让刚刚还在拼命呼喊的西亚傻傻呆着。
抓过衣服连忙遮住暴露在外的**,西亚很快恢复冷静;她点点头,哀怨娇面上露出羞愧,让他见到自己这副模样真是丢人现眼,还好来的及时,要不是这后果…
夜色依然漆黑,一栋华美幽静的别墅突然生爆炸,一阵阵火焰夹杂热浪迎面扑来,周围的花花草草瞬间枯萎化为灰烬,生命如同这草芥一样脆弱。
西亚躺在床上,秦子夜温柔的轻吻脖颈,她双手紧紧抓住分身,那炽热的大家伙让她既害怕又吃惊;作为西方人原本那东西就很粗大,可他是东方男人,没想到传说连16厘米都难突破的人竟有这样巨大的家伙存在;让还是**的西亚心里紧张。
“嗯,雨,轻点儿,你,你那东西,太粗太大,人家….啊!”西亚没有说完,因为秦子夜粗大硕长的分身,借着爱的液润滑已深深刺入花蕊,一阵剧烈痛楚让她惨叫不亦;在短暂痛苦过后,迎来的却是刺激酥麻感觉,就象千万只蚂蚁爬在水帘洞内,让她火热赤红的娇躯随着节奏来回摇摆。
这一夜是疯狂无比的夜,有人兴奋高亢,有人情绪低落;就在秦子夜和西亚如火如荼的床上搏斗时,一个黑脸儿男人顿足捶胸老泪纵横;他的独子死了,死在自家突然爆炸的别墅内,尸骨无存,也许是报应也许是对他腻爱缺乏管束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