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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凌越和司徒嫣晴准备搭乘捷运到达目的地,这是最简便的选择.26dd.cn但是就算是这样也需要花费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两人坐在疾驰的捷运车厢内,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管道发呆。
“你真能知道他们每一个人在想些什么吗?”司徒嫣晴环顾了一下车厢内较多的乘客,然后问陈凌越。
“是的。”陈凌越说,“当我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能力是,也是在捷运车厢内,那时候的感觉就好像耳朵旁边有一个嘈杂的收音机一样,两人不堪忍受。是的,当初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现在呢?”司徒嫣晴问。
“现在我学会了初步控制这种能力的方法。所以我可以选择关闭我的意识流,或者只是有目标性地搜索单个的目标。这让我有成就感多了。”陈凌越笑着说。
“你一定很享受这种能力吧。能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些什么,说不定有上帝般的感觉吧。”司徒嫣晴说。
“哈哈,上帝?!我不觉得。不过我确实感觉对人性了解了不少,以前的自己对别人了解太少了。”陈凌越说。
司徒嫣晴点了点头。
“你真的不能探测到我的思维?”司徒嫣晴看着陈凌越说。
“是的,不能。我不知道为什么。从你的大脑中只传来了沙沙声。”然后陈凌越一脸坏笑地说:“难道你的大脑中真的一无所有吗?”
“嘿,你在嘲笑我是白痴啊。”司徒嫣晴嗔怒地说,不过微笑还是挂在她的眼角。
“没有啊哈哈,我想sdi比我更清楚你是不是白痴。他们应该不会发工资一个白痴吧。”陈凌越说。
“我看给我发工资的倒有一部分是白痴。”司徒嫣晴苦笑着摇头说,“那我想的你都不知道喽?”
“是的。”陈凌越回答。
“还好。不然自己的想法暴露在别人面前,真的不是好的体验。”司徒嫣晴说。
陈凌越微笑了一下。
“嘿,告诉我那个穿着黄色夹克的猥亵男在想些什么?”司徒嫣晴用手肘顶了一下陈凌越问,“我敢打赌他一定在意淫对面的那个蓝衣少妇。”
陈凌越说:“你错了。他在意淫那个西装男。”
“你耍我。”司徒嫣晴笑着说,“首先猥亵男的邋遢外表决定了他不是gay,从心理学的角度讲gay都很会收拾自己。而像他这样外表邋遢,眼神无光,严重缺觉,往往是宅男的显著特征。而这类人往往的爱好都是成熟丰满的女性。而这节车厢内只有那位蓝衣少妇可以说是性感的,同时从他目光的方向来看,也证明了我的判断。”司徒嫣晴说完后看着陈凌越。
“我感觉你似乎在描述我一样。”陈凌越笑着说。
“呵呵,如果你承认你是宅男的话。”司徒嫣晴微笑着说。
“我是标准的宅男。”陈凌越说。
“宅男是这个世界上做离群索居的动物。”司徒嫣晴说,“很多时候很温和,但是也有时候会非常危险。”
“我属于前者,就是人们所说的的草食男。”陈凌越自嘲地说。
“那你就是宅男中的极品了。”司徒嫣晴笑着说。
“是的。”陈凌越说,“宅男厌恶和人打交道,电脑是我们最好的伴侣。有一次我一个朋友看了我和一帮朋友的合影。他问这是否是白化病人康复治疗班,其实那是我们组织的网游俱乐部会员周年庆合影。”(六人行必有我师)
“哈哈!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司徒嫣晴笑的眯起了眼睛。
陈凌越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
“那你一定宁愿和电脑联网,也不愿去倾听人脑中那些令人厌恶的想法。”司徒嫣晴说。
“是的,完全正确。”陈凌越说,“你怎么这么了解我?你是不是也可以读懂别人的思维!”
“这是很显然的问题。人性是复杂的,远没有虚拟世界那么来得单纯。”司徒嫣晴说。
“是什么让你有这么大的感慨。”陈凌越看着司徒嫣晴。她已经从女性的纯真恢复到专业人员干练状态。
“sdi的训练课程教会了我很多,包括观察事物和了解人的心理。另外这么多年的探案让我了解了这个世界比我们想象地来复杂。”司徒嫣晴说。
陈凌越点了点头。“别说这么沉重的了。我们来做个比赛看看。你觉得那个带着鸭舌帽的少年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玩着这个猜测别人思维的游戏。司徒嫣晴果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别探员。她对人性的了解不输于陈凌越的思维探测的准确性。
斯坦利火车大厅是临海中央火车站的第十六号乘客候车大厅,由著名金融家、慈善家斯坦利考斯特赞助建设。临海中央火车站是临海的轨道交通枢纽。有上百条铁路干线经过这个琅江平原上最大的铁路中转站。每天来往于这个车站的乘客达到数百万之巨。
陈凌越和司徒嫣晴来到斯坦利大厅时正值旅客到达的高峰期,如织的人流在大厅中汹涌穿梭显得拥挤不堪。
“我们从哪里入手?”陈凌越说。
“我们再把画拿出来看看有没有进一步的提示。”司徒嫣晴说。
两人来到一条已经坐了一名老者的长凳旁坐了下来,拿出了宋正宇的画。
“宋正宇暗示我们来到斯坦利大厅一定有其用意,或者他想借助斯坦利大厅告诉我们应该到达的目的地。”欧阳嫣晴说。
两人紧皱着眉头看着画,可是显得毫无进展。
“那些暗示字母排列的数字暗藏在佛像的衣服纹饰上,那么或许这尊佛像上还隐藏着什么信息。”陈凌越说。
“有可能,但是我们似乎没有任何收获。”司徒嫣晴说,“或许应该请sdi的密码专家来帮助我们。”
陈凌越默默点了点头。
“哦,你们也知道‘salo’!”旁边的老人看到两人手上的画后,吃惊地说。
“老先生,‘salo’是什么?”陈凌越问。
“就是你们手中这尊神的名字啊。”老人说。
“老先生,您知道这尊佛像?”陈凌越说。
“是啊,这个世界上确实已经很少有人知道这尊佛像的意思了。”老人家有点得意的说。
“您能给我们讲讲相关的知识吗?”司徒嫣晴问那老人。
“哈哈,好啊,这可是一个满长的故事。”老人调整了一下坐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