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个巧合的机会,我们知道了真相.i在前往天煞门的途中,我们中的一个镖师在一个晚上起来上厕所时,碰巧听到了那天煞门的两人在对话。从对话的内容中,便可知道一切。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天煞门安排好的,劫镖的也是天煞门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天煞门那五人受的都是一些轻伤的原因了。他们来托镖又劫镖,目的是想找借口除掉永安镖局,把山西的镖行划为天煞门所有,想垄断镖局行业。”
“当时,知道真相的我们非常愤怒,一怒之下,将那天煞门的五人全都杀了。冷静下来后,我们自知斗不过天煞门,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散伙,隐姓埋名。所以,后来我托朋友帮忙带了在山西的妻儿和我一同来到双岗镇。在我们散伙前,我们镖局的兄弟曾过毒誓,我们与天煞门的仇不共戴天,所有与天煞门有关的人都将是我们的敌人。是天煞门逼得我们不敢在江湖上露面,是他们杀了我们的兄弟。”
陈震林讲这个十年前的事时,心情还是非常激动,好像事情就生在几天以前一样。讲完后,他的双拳还在紧紧地握着,脸上已冒出一头冷汗。
陈婉姗走过去,轻叫了一声“爸”,然后拿出纸巾给陈震林擦汗。陈震林看到自己的疼爱的女儿,心情才平静了许多,强笑说:“乖!”
“可是,陈师傅,我与天煞门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母正是天煞门杀的!”贺令杰希望陈震林能够改变主意。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没有打算要取你性命,但我绝不可能再收你为徒!”陈震林说话非常坚决。
“爸!难道真的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吗?”陈婉姗也在一旁劝说。
陈震林摇了摇头,说:“绝不可能!”说完,起身走出客厅。
贺令杰面无表情呆呆地坐着,唯一的练武机会就这样没了。本来美好的梦就这样破灭了。命运对他是如此的不公,一次又一次的不幸,一次又一次的挫折。
陈婉姗看到贺令杰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她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好。过了一会,陈婉姗才假装轻松地说:“小杰,没事啦,我会给你想办法的,你要相信我,三天后我去找你。你现在先回去休息先吧!”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
早熟的贺令杰当然知道她也不可能有什么办法,但也知道她是一片好意,笑了笑说:“嗯,谢谢你,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贺令杰就走了出去。陈婉姗一直送他到大门口,看着那个小小的背影,她心里很过意不去,没能帮上他什么。
这天晚上,贺令杰又和往常一样坐在小平房前看星星。也许只有在看着天上的星星时,他的心情才能愉快一点。
“怎么?他们不要你?”怪老头不知什么时候在贺令杰的身边坐了下来。
“是!”贺令杰有气无力地说。
“什么原因?”
“身世问题,说来话长!”
“真的很想习武?”
“我现在最想的是你回去睡觉!给我安静下!”
“小鬼,我敢说在三分钟后,你会改变你的想法,求我留下呢。”说完,怪老头捡起旁边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放到右手上说:“看清楚了!”
贺令杰对怪老头稀奇古怪的举动已见怪不怪,此时见怪老头一本正经,于是斜眼望向老头手上。
只见老头把他那枯瘦的右手伸平,石头就放在他的手心上,那石头也不过是普通的岩石。好一会儿也没有什么事情生。贺令杰正想问他搞什么飞机时,忽然间,他手上的石头周围出现一些像煮开水时冒出的气体,那些气围绕着石头不断蒸。贺令杰在惑不解,马上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只看到那石头中也开始冒气,然后,那石头慢慢出现一条裂逢,就像一个鸡蛋被打了一下裂开时的样子。接着又有一条裂逢,两条,三条,四条……慢慢地越来越多,紧接着就看到那石头好像被铁锤砸过一般,碎裂开来。碎裂的小石还在破裂,手掌上的气也在增多。慢慢地,怪老头手上的石头就变成了一小堆白色的粉尘。
贺令杰早已瞪大了眼睛,这太不可思异了。难道是利用高温将石头脆化,但那得要多高的温度啊,又没有任何的加热设备。再说,他的手也不可能承受这么高的温度啊。
“这是什么魔术?”也许只有魔术能解释了。
老头把手上的尘土慢慢洒下,看了看贺令杰,说:“这不是变魔术,这叫内功!!”
“内功?武学里的内功?你会内功?”贺令杰不敢相信,这怪老头居然会武功,而且还会武功中厉害的高深内功。
“好像会一点!”怪老头淡淡地说。
“我以前居然没看出来,真是失礼!”
“现在看出来也不算晚!”
“你是不是想要教我?”贺令杰当然也猜到,怪老头既然在自己面显示他的功夫,那当然就是想要教自己啦。
“好像有这个打算!”
“你知道我一定会跟你学?”
“我想你一定会学!”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要教我,那我就跟你学学吧。”贺令杰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了,其实他心里早就心花怒放了。但是他真的想不通,这怪老头居然还有这一手。
“我不单会内功,我还会轻功!”
“居然有这种事?我不信!”贺令杰并不是真的不信,一个边石头都能化碎的人还有什么不可能呢,但是他嘴上却不能说,他要给老头一个表现的机会。
贺令杰话音刚落,就见怪老头轻轻一跃而起,仿佛燕子一般飞起,一下子就到了十米开外,然后只见他在树枝上轻轻一点,像蜻蜓点水一般轻巧,接着就飘到更远的地方。不一会,怪老头的身影就融入了夜色当中。过了十多分钟,才现老头远远的一点身影,一转眼间又回到了小平房前。
贺令杰吃惊地看着怪老头,他真的怀疑这个怪老头不是和他一起生活了五年的那个怪老头了。
“轻功你也想教我?”
“好像有这个打算。”
“嗯……既然这样,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好,我学。”贺令杰表面上装作无所谓,其实心里早就乐翻天了。只是他和老头间早已养成了这种互损的说话方式,哪里肯服服气气地和对方说话。
“教你内功和轻功其实还有一个附加赠送品!”
“是不是武功招式?”
“是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不准问我的事,不准问我的武功怎么来的,不准问我以前是什么人。”
“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做吗?我忙的很,哪有心思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啊!”
老头看了看贺令杰,说:“现在就开始学吗?”
“又不是结婚娶老婆,难道还要看个好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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