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瞧我,一时兴奋,难以自控了!”李国豪嘻嘻一笑,停了下来。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白衣青年冲李国豪含笑抱拳道。
“我叫李国·····李逍遥,呵呵!”
白衣青年点了点头,自我介绍道:“原来公子姓李啊,呵呵,在下姓刘名晋元!”
“刘晋元,呵呵,好,好名字啊。”
晋元微微一笑,转身看着朱雀和灵儿询问道:“还未请教两位姑娘芳名?”
朱雀率先答道:“小女朱雀,见过刘公子。”
“我叫赵灵儿,多谢晋元哥哥的耳环!”灵儿含笑说道。
“呵呵,既然我们大家这么有缘分,何不交给朋友,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怎么样?”李国豪满脸堆笑道。
“晋元正有此意,能结识李公子这样的少侠,和朱雀,灵儿,这样的侠女,真是晋元的福分啊!”晋元客气道。
“不过你来请客哦!你也知道,我们身上都忘记带银子了!”李国豪急忙说道。
“应该的,呵呵,应该的,来来来,大家先坐下吧,坐下再聊。”说罢,晋元转身跟掌柜的的含笑说了些什么,掌柜的连连点头,晋元方才走到李国豪他们所坐的位置,坐了下来。
“晋元啊,我听那个刘老板说你是新科状元,是不是真的啊?”李国豪喝了一口茶水,含笑问道。
闻言,晋元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呵呵,在下不才,勉强得中,不值一提,呵呵,不值一提啊!”
“刘公子,见你背着包袱,是不是要出远门啊?”朱雀似乎对刘晋元很有好感,自从一踏进客栈大门,见到晋元后,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朱雀姑娘所言不错,在下正要前往苏州,向姨丈报喜。”晋元含笑答道。
闻言,李国豪急忙说道:“太好了,我们正好也要去苏州,咱们干脆结伴而行好了。”
“逍遥,我们要去苏州吗?”朱雀疑问道。
“是呀,反正咱们也是漫无目的的寻找,或许那个后裔就在苏州也说不定啊!”李国豪急忙说道。
“是吗?呵呵,那太好了,在下正愁孤身一人,实为寂寞呢,能跟三位结伴而行,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啊!”闻言,晋元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起来。
“不过······一路上所有花销都是由你来出哦!”
“无妨,无妨。”
说话间,只见店小二接连端过来很多菜式,全都是最好,最名贵的,李国豪看着桌子上的名贵菜式,舔了舔双唇,开口说道:“这么好的菜,要是能再配上一壶好酒,那真是美妙绝伦了啊!”
闻言,晋元呵呵一笑,立刻吩咐店小二拿了一壶珍藏女儿红,四人开怀畅饮起来。
两个时辰后·······
晋元搀扶着鼎铭大醉的李国豪走出了客栈,两女满是鄙夷的看着他,朱雀很是不屑的嘲讽道:“吵吵着要喝酒,不过喝了两小杯,就醉成这个样子了,真是的!”
“逍遥哥哥的酒量真的很差劲啊!还不如我们呢。”灵儿附和道。
“晋元啊·····你······你知道不知道,其实·······其实你还有一个名字呢,是我给你取的,呵呵,知道是什么吗?”李国豪含糊不清的说道。
“李公子给我取的名字?呵呵,有意思,李公子说来听听,你给晋元取的什么名字啊?”晋元饶有兴趣的询问道。
“呃···呃·····叫阿七。”李国豪打了两个饱嗝,回答道。
“阿七?李公子为何要给晋元取这么一个有趣的名字呢?”晋元眉头微微皱起,疑惑道。
“呵呵···呵呵···现在先不告诉你,日后你自己会明白的。”李国豪回想着仙剑里傻傻的刘晋元,走路走七步,为灵儿擦汗擦七下,这些情节,真的感觉很好笑。
四人走出长安城后,直奔西南方走去,刘晋元很是吃力的背着烂醉如泥的李国豪行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后,李国豪稍微清醒了些,很是不好意思的看着三人微微一笑,道:“呵呵,真是不好意思了各位,今日酒兴不佳,平时我自己喝一瓶56度的二锅头都没事,也不知道今天中什么邪了。”
“呵呵,无妨,无妨,李公子,前面有家茶棚,咱们到那里喝上两杯清茶,休息休息如何?”刘晋元含笑问道。
“没问题啊,反正是你请客!”李国豪坦然说道。
刘晋元点了点头,向茶棚走去。
“呵呵,四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四人选择靠门的位置坐了下来,刘晋元看着三人微微一笑,开口问道:“李公子,朱雀姑娘,灵儿姑娘,你们要不要来点甜点?”
两女同时摇了摇头,李国豪则开口说道:“好啊,好啊,喝醉了酒一定要吃点东西来添补一下。”
刘晋元微微一笑,要了两盘松花糕,和一壶清茶。
见四人吃喝起来,茶棚掌柜和小二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流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的头···我头好晕啊!”喝完第一杯茶后,灵儿刚想要倒第二杯,突然感觉脑袋眩晕的厉害。
“灵儿怎么回事啊?”朱雀的话音刚一落地,立刻闭上了双眼昏迷过去。
“不好,这茶里有毒,你这个乌龟王·······!”醒悟过来后,李国豪刚想站起身子,冲向老板和小二,立刻重重的摔倒在地。
见状,刘晋元立刻闭上双眼,只见他双掌猛一用力,一股清澈的水泽从掌心之中快速的喷了出来。
“啊!老大,这小子他·····!”见状,吓得小二打扮的青年连连后退。
掌柜的也吓得瞪着双眼,张大了嘴巴。
“卑鄙鼠辈,说,何为要暗算我们?”刘晋元脸上不再带有一贯的笑容,很是愤怒的大声质问道。
“费他娘的话,暗算你们当然是为了财!”
“和色!”掌柜打扮的中年人刚一说完,小二打扮的青年立刻补充了一句。
“真是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鼠辈!把解药拿出来,我便饶了你们。”刘晋元冷声说道。
“哎呀!臭小子,别以为自己会他娘一点功夫,我们就他娘的怕你了,知道我们是谁吗?告诉你,他娘的给老子听好了,我们就是江湖大名鼎鼎的鼠山派弟子,财色二鼠!”掌柜打扮的中年自鸣得意道。
“你们是蜀山弟子?”闻言,刘晋元深感震惊。
“不错,我们就是鼠山弟子,财色二鼠!”小二打扮的青年人,昂着脑袋,挺着胸膛,自命不凡道。
“两位既然身为蜀山仙门弟子,何以要做如此卑鄙勾当!”刘晋元气愤道。
“废话,这勾当怎么了?我们鼠山弟子哪一个不是专门做劫财劫色,打家劫舍的勾当为生啊?”
“你满口胡言,家师正是蜀山高人,早年,本公子跟家师多次前往蜀山,那些弟子们,人人都是赤胆忠心,仁人志士,那像你们所说如此不堪!”刘晋元厉声反驳道。
“你说什么?你家师就是我们鼠山派的?他叫什么名字?”掌柜打扮的中年人,疑声问道。
“你们又叫什么名字?”晋元反问道。
“听好了,我乃鼠山财鼠,吴大发,他是我的师弟,鼠山色鼠,王银银!听你师傅说起过我们两个吗,我们师兄弟两人在鼠山派那可是佼佼者,无人不识无人不晓的!”
“吴大发?王银银?你们两人口中所说的蜀山派是不是四川峨眉山附近的聚灵仙峰上那个蜀山派?”刘晋元问道。
“什么他娘的峨眉山聚灵仙峰呀,鼠山派就他娘在玉河城城西的枪王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