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匪天的眸子里的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暗沉,好似被**渲染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唇边勾起一抹慑人心魂但又无限薄情的笑,“就要在这,让我的梵因看一看自己怎么取悦我的。”
我心底一颤,好像一阵冰雨打在了心湖上,溅起毫无温度的凉意。偏过头,不再去凝视他的双眸,虽然知道是毫无感情的互相利用而已,却还是有点无法相信这是自己做出来的事情。
匪天用修长的手指勾住我的下巴,霸道地让我看着他。而他的手则更加肆意地抚摸,不温柔、不怜惜,只是最原始的发泄某种**。
我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所谓的“强取豪夺”,在上次应劫的时候,“兽人”也曾这样对我。那时我以为那叫“强暴”,叫“羞耻”,叫“崩溃”,现在想来真是好笑,人啊,总是走路的抱怨坐轿子的,却不曾去想想那些没有脚的!
此刻,我终于没有脚了,才开始懂得怀念可以走路的日子……
我在匪天的激情中柔弱地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布偶,不知道多少次灼热射进体内的时候,我还只是一片冷漠。原本应该很敏感的身子,在“兽人”那么粗暴的技术下都会有反应有**的身子,居然只是一味地承受着,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没有丝毫的快感。他不让我闭上眼睛,逼着我越过他的肩膀通过玻璃墙看着自己如何被他占有,被他羞辱,被他蹂躏。我没有哭,睁大了眼睛,麻木地看着那面墙,麻木地在他的力道压迫下扭腰迎合,麻木地看着自己紧蹙的双眉抿紧的唇和痛苦的深情。
“梵因,你真美。”他喘息着,将我抱在腰间。
“神上谬赞了。”我冷冷地盯着玻璃墙里的自己。却柔柔地回话。
他将我放了下来,又打横抱起,走回床边将我放下,自己也趟了上来搂住我:“梵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我垂下眼帘,无声地笑笑:“梵因不敢妄自揣度神上圣意。”
他抚着我的脸。忽然一只手紧紧地卡住我的脖子,微笑着:“因为我恨你,你永远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永远懂得如何抓住男人地心,永远只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活……”
我被他卡得几乎都无法呼吸了。却始终咬着唇。不发出一声呻吟或者求饶。我没有挣扎。只是麻木地任他卡着。
当慕容歌地手。在匪天地控制下。卡住我地脖子意图谋杀。
真是好笑啊。轮轮回回。我居然还是死在自己丈夫地手里。首发
他没有管我,轻轻地将我一条腿抬高,然后从怀中拿出帕子,温柔地帮我清洗下体。我别过脸去,还真没有被男人这样温柔伺候过啊。刚才被匪天那么激情地**都没有产反应的身子。此刻却忽然变得有点愉悦。我咬了咬唇,绷直了身子。压下那阵舒畅的颤栗,怎么能对一个来救我的人这么不知廉耻的有反应呢!可是他到底是谁啊?
“怎么伤成这样?”他蹙了蹙眉,“都出血了。”
我委屈地回过头,知道他是说下体出血,便支支唔唔地不答话。
“匪天做的吗?”他微微眨了眨眼睛,眸子里净是不悦。
我把一跳胳膊搭在他的背上,见他盯着手中那块雪白帕子上的红色血迹,蹙起了眉头。我忙道:“没事没事,可能是我自己体位不对,不小心吧。”
“真是……太过分了……”他抿了抿唇,将我放了下来,又解下披风将我裹了起来,重新抱在怀里。
我有点搞不懂他这样是在做什么,便小声问道:“是冥思大神叫你来的吗?”
“别问了,睡吧。”他垂下眼帘,坐在地上将我搂好,“我陪你,安心地睡吧。”
“唔。”大约我也累坏了,这些天又是调教又是摧残的,所以头一靠到他肩膀上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里有漫天飞舞的樱花,黑发及地的美丽女子还有俊美有如神一般的男人。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似乎传来质问和争吵。
“唔,好吵。”我在睡梦中呢喃着,微微抬了抬腰,又把身子往他的怀里嵌了嵌。
“你居然为了这样一个贱女人要和我为敌?”一声愤怒和不敢置信地质问。
我敏锐地听到了“贱女人”这三个字,不安地惊醒,幸好周围的坏境并没有改变,我也依然在那个温柔的怀抱里。我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抱着我地男人,觉得十分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当初你不也拒绝过她么?要不是在你地殿外跪了七天七夜你也不肯见她,她又怎么会爬上我的床?!现在,你倒反而要可怜她了吗?”
我被这个声音惊得回过了头,果然,匪天倚门而立,一手微微指着抱我地男人。
抱着我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听他说着,然后看了一眼醒来的我,拿起我的一只手勾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站了起来,走到匪天的对面,冷冷地开口:“兄弟或者敌人,都是你自己选的。”
“你!”匪天气极了,那种张狂可怕的气焰又弥漫开来,“她有多贱天下人都知道,你当初拒绝了她,现在出来帮她撑腰?!”
我惊疑不定地注视男人的表情。他冷淡地扫了匪天一眼:“是你做得太过分了。”
匪天负气地甩了下袖子,偏过头:“难道这个贱人不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吗?!她做的事每一件你都很清楚,否则几百年前她走投无路那次,冰天雪地里脱光了衣服在你神殿外跪了整整七天七夜你怎么不见她?!你要是见了她,帮了她,她根本就不会去找我了。难道当时你不清楚,如果你不帮她,她一定会去找我么?这也太可笑了!”
这……我看着男人俊逸的脸,迟疑着。匪天说的是什么意思?
“说完了吗?”男人面无表情地开口。
“你!”匪天怒了,转而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你把她放下,我们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
“我要是说不呢?”男人有点意兴阑珊地偏了偏头。
“冥思!”匪天无可奈何地唤了一声,“如果你是觉得对她歉疚,那完全没必要!都怪我当时被她假装露华而蒙骗,一时冲动要了她,让她的血和我的命脉相连,不然的话,几百年前我就杀了她了!”
我全身一震,这个男人果然是冥思,创世七大魔神中最神秘莫测的冥魔。匪天口口声声说的那些,虽然我一点也没想得起来,不过看冥思并没有反驳,应该都是真的。
“叙旧的话改天吧。”冥思冷淡地回了匪天一句,抱着我绕过匪天向外走去。
“等等!”匪天飞到我们的面前,几乎是痛心疾首地劝告挽留,“冥思,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这天底下只要你想要的,除了露华,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怎么能为了这个贱人跟我为敌呢?”
冥思垂下眼帘,唇边逸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冷淡地说:“匪天,这天下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包括露华,我也可以为你而死。但我今天必须带梵因走。”
吹空调感冒了昏睡好久,所以更迟了,大大们勿怪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26dd.c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