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不愉的事情,孤城不去想了,只是跟在女人的身后,进了一个酒楼。
至于酒楼的名字,孤城没大注意。
沿着楼梯到了二楼,乍看之下,人还不少,不过大多人都没注意孤城的到来。
他们的目光都被一个舞剑的女人吸引过去了,但见这女子一身透明的裙纱,微微一瞟之下,卓绝的身姿在半透明的裙纱下面略隐略现。
咕咚,某人吞咽着口水,旋即从桌上端起一碗烈酒倾入了自己腹中,才堪堪的掩饰了一番。
“嘿嘿,不错,不错。”孤城冷笑道,并借机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其实他也不知自己缘何要这么做,或许只是为能引起旁人的注意,更或许只是为了惹是生非。
“特么的,这小子哪儿来…?”某人眼见有人搅局,旋即站起身形,一声呵斥;正骂的爽时,一眼倒瞥见了孤城身旁的窃魂,迅疾将吐到嘴边的话语又吞了回去,心里暗道:这个煞星怎么也来这里了?
看着对方吃瘪的样子,孤城冷笑一声,一把将身旁的女人揽到怀中,附耳笑道:“看来,你在这长生镇倒也有些名头。”
乍然遭袭,且又是当着这么多人被孤城轻薄,女人顿时又气又急,偏又发怒不得,因为她深知对方的功法,生生的克制着自己。
她也更怕自己的反抗,会遭受这厮更加无耻的羞辱。
是以俏脸只是微寒,冰冷着呵斥一声,果然,其他凑热闹的人将那好奇的目光转了过去。
心下却在疑惑:这瞎子特么什么来头,竟然这么厉害,胆敢调戏长生镇四大煞星之一的窃魂女。
众人不住的暗想,以至于这二楼静悄悄的徒劳舞者轻盈的舞步落地声,以及剑光影影灼灼的哗啦声。
孤城松开怀中的女人,端起桌上的一碗烈酒,仰头倒入了自己的腹中。
一种火烧火燎的热,顿时从小腹升腾,一路烧到了他的胸腔。
“呵呵,这里也真是奇怪,客人都没到,就一律上菜,上酒,果然是个好酒馆,嘿嘿,好酒馆。”孤城淡然一笑,将背上的两把长剑搁置在桌旁,依旧自筹自饮。
其实这事,须怪不得孤城,毕竟他不属于长生镇的原地居民。
长生镇的酒楼,分三品酒楼:
一品酒楼:十二时辰经营制,桌上随时都供着酒食,且每一个时辰一换,节假ri不休;最为妙极的便是二楼有那撩人的舞剑女,而且每个舞剑女都是风尘绝代,当然了,只要爷你有内本事,不但在这酒楼白吃白住,甚至这舞剑女,睡了也是不要半文钱的。
二品酒楼:依旧十二时辰经营制,不过,由于是小本经营,是以没有一品酒楼的那般阔绰,但客人随来,酒菜随上,倒也令人满意。
三品酒楼:ri上三竿,都看不到门开的时候,而且,酒楼做出得菜肴,大多也粗糙的紧,半生不熟不说,有时幸运了,指不定从里面夹出些七七八八,零零碎碎、叫不出名的什么东东。
看着孤城喝得酒愈来愈多,也有了些许的醉意,旁人有了动他的心思,但碍于窃魂女这个煞星一直守候于此,是以不便出手。
此时,脚步蹬蹬,上楼的声音,众人好奇,究竟又是谁人来了。
一个曼妙的身影,呼,众人眼见得这女人缓缓的拾阶而上,心知到了舞剑女换班的时候。
毕竟一个时辰不断的舞剑,对于一个弱质女流而言,也是不轻的体力活。
但奇异的是,上来的内个舞剑女,在一眼瞥到孤城手边的长剑时,反倒失神的缓步到孤城身边,面sè迟疑的抱起孤城的两把长剑,细细的端详了两番,继而喃喃的道:三师兄,四师兄…
原来这女子本不是长生镇的原居民,而是悬剑山的一名女弟子冷木双,而孤城手上的这两把长剑便是她的三师兄以及四师兄随身佩戴的长剑。
当然了这两人早在来玄叶镇的路上被地伏之体的白蜂守卫杀死了。
“哭,可以到一边哭去,但我的剑,你得给我放下。”孤城冷道,全然不顾及女人xing感的泪水滑到两颊,只一味的仰头自筹自饮。
“大爷,我求求你,求你告诉小女子我,这两把长剑的主人究竟出了什么事?”女人嘤嘤的泣道。
“我草,还换不换班。”另一个舞剑女眼见得同伴磨磨唧唧的不来接替自己,心上略有不悦,随即停下手中的长剑,冷冷的道。
“对不起了姐姐,妹妹我还有些事情要询问这位大爷,还望姐姐你能体谅一下。”女人恭恭敬敬的向那一名舞剑女使了一个大礼。
“噪舌,”女人不悦的又提起手掌的长剑舞动了起来。
舞剑女是不能擅自停这剑舞的,即使交接班,都要以剑舞漫步过去。
否则吃了楼上酒客的告状,这名不遵守规矩的舞剑女可就倒霉了。
“刚才,你在说谁噪舌呢?”孤城醉醺醺的,从座位上站起身形,继而一步三晃的来到舞剑女的身旁。
看着孤城醉眼惺忪的样子以及一双不怀好意的贼眼,舞剑女不由一惊,心知不妙。
此番可是说错话了,其实自己完全是可以避免这件麻烦事的,只怪自己不够聪明也不够圆滑,更不够勤奋。
若是她方才能稍加的思索一番同伴以及这名男子的关系,以及内两把长剑的因由,或许就不会被这人作难了。
“姐姐,我看你的身姿要比内位姐姐的身姿要曼妙轻灵多了,想必舞剑的姿势也比内个姐姐轻灵曼妙许多,是以这舞依我看,还是由你这个姐姐来跳得好。”孤城轻浮的一笑,挟住对方手中舞动的长剑,并一手环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
继而道:“果然要比那个姐姐好上千倍百倍,好了,今天的十二个时辰,就由你来跳吧。”
孤城说完这话,右手松开女人的柳腰,继而蛮缠着回走。
“好了,爷帮你zi you了,也替你内几个师兄弟报仇了;是以这两把剑,你必须得给爷放下,否则爷就跟你急。”说到此时,孤城的唇角一裂,淡淡的笑了两句。
“什么?三师兄死了,四师兄也死了?”女人黛眉下的双瞳微微一变,旋即失声道。
“死了,都死了,地伏要你三更死,从不留人到五更,嘿嘿。”孤城说毕,一把从呆住的女人手中挟过了长剑。
地伏之体?听到这四个字,所有人都怔住了:这舞剑女的师兄弟是死在地伏之体手中的。
内么适才。
孤城这厮说替他两个师兄弟报仇了,岂不是说:是他杀死了地伏之体。
地伏之体之人,他们虽没有亲见过,但对于,对方神通广大的六大守卫,素有耳闻。
如今一个人竟站在此处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能杀死地伏之体,可见他的本事不可小觑。
而且他们也信了他的话,因为一介浪子的话,容不得他们不信,更何况一个桀骜不驯的浪子也没理由说什么胡话来蒙骗他们的。
当然了,每个人的心思也开始活泛起来,更多的都在暗叹,适才并未有贸然的出手,否则可就不是这般安稳的坐在这儿闲淡了。
内个兀自舞剑的舞剑女,也是暗自侥幸着,幸亏她忍住了心中的那份冲动,并未有喊酒楼的护卫来,否则事情可就溴大了,也麻烦大了,甚至由此而有xing命之忧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女人反倒为自己的机智以及善忍而沾沾自喜了。
窃魂女倒是没多大的吃惊,因为她知晓孤城的来历,更是知道对方乃是血灵石大人要追杀的人,是以有些手段,倒也不足为怪。
反倒是一招被人擒住了,才奇怪的紧,也废材的紧。
冷木双也微吃了一惊,这人竟能杀死地伏守卫,那么这里的人岂不是都非他的敌手了。
一念至此,女人扑拉的跪在地上:“请哥哥,救救小女子,救救小女子。”
孤城虽然有了三分醉意,不过,脑子却异常的清醒,只见他缓缓拉起女人,道:“出了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来,爷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这事,就权当你用这两把长剑抵过了。”
/???
两把破剑就能换来高手的一次出手,,这么简单,这么便宜的好事?哪里能找呢?
特么是老天开眼,还是特么风吹草帽打鹌鹑,时运来了不由人。
总之这舞剑女也太特么好运了。
“出什么事了?”一楼的护卫,听到楼上有异,便即沿着楼梯上来了。
这些护卫的本事可非比寻常,都是酒楼花大价钱雇来的高手。
这些高手不但能得到一大笔的钱财,最重要的是,能更好的接触到外镇子的人。
而这些外人才是酒楼以及高手们的真实目的,他们要用外人的xing命来给自己续生。
至于那些貌美的女子,则完好的留起来,自己享用,或是给这些护卫享用。
总之他们强强联手的蝇营狗苟之辈。
至于冷木双以及他的师弟师妹师傅都是被这些高手打败,被擒住的。
起初他们也有逃走的心思,但对方的看管太过严格了,而且每ri都喂她们些防止怀孕的药物,强行与她们发生关系,并胡搞乱搞。
至于那些有心思跑走,或者被活着追回来的人都被活活折磨而死了。
是以也便没人敢于在生出叛逃之心,而她也迫于无奈,做起了酒楼的舞剑女。
“怎么回事凤翔,怎么你还不换班,莫非你要把属于她的内一份也跳了。”为首的内名护卫沉声说道。
凤翔幽幽的叹了一句,其实她知道对方的意思:赶紧下去,脱光了等着爷。
可今ri不同了,有孤城这厮在,她不敢下去,更不敢停下身形以及手中舞动的剑。
这人名叫俨落天,本事也算了得,在这长生镇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就是特么不办人事,自从当了这家酒楼的大护院之以来,被他祸祸的女人早不知其数了。
“冷香?怎么回事?”对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冷着寒芒看向孤城,一个其貌不扬的疯子,随即甚不为意的将目光瞟向身旁的窃魂女,这一瞟可不打紧,倒是吓了他一身的冷汗:这煞星怎么也在?
只是奇怪的是,她进来的时候,怎么没一个兄弟看到她呢?
微微思量,旋即明白了过来:一定是内几个小王八羔子偷懒,去活动内第五根腿去了。
都说男人比女人多了一根腿,女人却别男人多了洞洞,还说了如果男人多出来的这第五根腿,以及女人多出来的内一个洞洞,不相互活动活动,一定会废掉的。
不过这都是传言,而传言都是不肯信的。
一念至此,他暗暗的骂道:草特么的,劳资今ri要是能活着下去,一定切了他们的小**喂狗吃。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我要你杀了他们,只要你能杀了他们,这两把剑就归你了。”冷木双乍一看到上来的六人,掩饰在面纱下的俏脸微变,人更是疯狂的叫嚣着。
“老大这个舞剑女疯了,我看就让兄弟们把她抬下去吧。”身后的某个小弟,大约是脑子不大灵光,他也没完全的搞清这边的状况,以及感觉到这诡异压抑的气氛,是以胡诌了这么一句。
“你特么懂个屁啊,滚,”看着双眼放光的小弟,俨罗天暗自斥道:怎么没发现,自己的手下原来竟是一群白痴。
一念至此,他推搡了小弟一把,当先向楼下走去,心里暗想:这个双眼蒙面的男子一定不简单,不然内窃魂女是不会让他平起平坐的。
最为重要的是,他还看到了窃魂女衣衫不整的上身,似乎被某个yin,邪的魔爪动过。
一念至此,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事情的经过也全然明白过来。
这个蒙面的瞎子,神通比窃魂女还要恐怖,否则以窃魂女的内个脾xing,是不肯居人之下的。
“等等,谁让你走的?”孤城冷道。
俨罗天最烦的就是听到这话,一听这话,他就头疼了。
“大爷,叫小的有什么事?”俨罗天保持着一张阿谀奉承的笑脸,道。
“这位姑娘适才说了,只要劳资杀死你们几个,她就把内两把剑给了劳资。”孤城站起身形道。
“大爷,你在说笑的吧。”俨罗天仍旧阿笑不变,心里却狠狠的道:我一定要活活的撕碎这娘们,一泄今天之辱。
“谁特么给你说笑,你真逗,”孤城冷冷的站起身形,继而拿着手中的长剑徐徐的呼啦了两下。
“爷给你们几个死法,你是横着死呢?还是竖着死?是要三分死,还要七分死;当然了你要选择从头死到尾巴尖,彻底死透,我都可以满足你。”
“大哥,干么怕他个胡噪舌的。”一个小弟上前一步道。
“是啊,大哥,即使这小子再怎么厉害,也抵挡不过咱们的联手,”嘿嘿,这小弟点头哈腰的,阿谀奉承道。
你们两个,懂个屁啊?俨罗天用冷厉的目光刮了这二人几下。
“行了,哥们,你不用怪这个怪那个了,要怪就怪你们平ri里得罪的人太多,想要你命的人太多了。”孤城淡笑着道。
动手,俨罗天左右看了一眼,呵叱一声。
严罗天心知这事是躲不过去的,因此他抽出自己的腰刀,跟对方也拼了,白sè的气息凝聚在刀面上。
其他人一见老大动手,迅疾掏出自己的武器,裹上刀气向孤城砍去。
找死,孤城冷哼一声,长剑挥处,残影不断,微微的一顿,便有一人止住了自己的身形。
好快的剑,旁观的人暗道。
哗啦哗啦,俨罗天等人的兵器,顺势跌在了地板上。
当所有人都仰面躺在地上的时候,众人看到死者的脖颈处均有一条细细直直的血线。
快剑一线红~
众人面面相觑,这么快的剑法,若是一把飞剑,谁人能阻?
难怪这厮能杀死地伏之体,却原来是这快剑的缘故。
可想不通的是,这快剑再厉害,与五大神之体中排行第二的地伏之体相比起来,仍旧有着天壤地别的差距。
“好了,长剑归我了,你也zi you了,嘿嘿。”孤城淡然一笑,全然没了适才醉醺醺的模样。
“你没醉?那么方才你是?”冷木双疑惑的道。
“我的酒量还不至于那么差。”孤城冷道,继而附到女人的耳旁道:“我也没内么笨,下次别再这么玩了,否则死的内个人绝对是你。”
女人顿时羞涩,适才只不过欺负对方人醉,如今反被说破,心下颇觉得不好意思。
“你待在长生镇这么长的时间,对于长生镇的情况,也一定知之甚详了,”孤城压低声音道。
女人低下头时微微颔首,却没言语。
“既然如此,你随我来,只要能告诉我长生镇的秘密,我就答应你,将你完完整整的送出镇子。”孤城淡然而道。
“你出不了镇子的,我也出不了,哈哈哈。”女人突然一声长笑,将蒙在脸上的白纱一把撕开。
我去,众人暗暗的骂道,迅疾后退了身形。草,什么特么舞剑女,一张满脸疤痕的刀疤女,竟然套上白纱扮作妩媚至极的美女来糊弄客人。
“你的脸?”看着数不清的刀疤像毒蝎子一般盘满了本是白玉凝聚而成的脸颊,孤城也是吃了一惊。
“很吃惊吧,咯咯,这些疤痕是我自己做得?”女人咯咯的傻笑着。
你是说?这脸是你…孤城微皱着眉头,他可是知道一张绝美的脸颊在一个女人的心中的地位。
“没错,是我自己这么做的,我就是要让那些臭男人知道,跟他们做的女人并不是什么美女,而是满脸刀疤的疤痕女;嘿嘿,也亏了这些人猴急,只顾着下边,没顾着上面,这才让我屡屡得手。”女人咯咯的掩嘴笑道。
这么妩媚的动作,若非她的一张俏脸被毁,定然是一个倾城的美女。
孤城微微的摇头,都说男人是下半体思考的动物,如今看来,的确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