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凰奇怪问道:“什么个人命的?”
金凤凰一直以来以为郭文韬只是个到处行医的游方郎中。
郭文韬长叹一声将自己之前的遭际都细细地说了。
金凤凰拉住他的手道:“难怪你……漂泊到这里。”
金凤凰看着眼前这个有点绌愚的书生,想不到他与这么多的事扯上关系。
郭文韬自我嘲笑道:“或者,这叫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呢?”
郭文韬似已经习惯了这种漂泊,将所有挑战当做是对自己意志的考验。
金凤凰鄙夷道:“哟,你还装……,亏你还笑得出。”
金凤凰没想到他是如此开朗,还满不在乎的。
郭文韬无奈道:“人生,开心要过,不开心也要过,我又何苦呢?”
郭文韬面对过许多生与死,似已看惯。他能活到现在,而且还没什么损伤。自觉还很庆幸呢!心知:“人总不能纠缠在明知不能解决的问题里,若能放开自己岂不活得更舒坦些吗?”漂泊并不是他自己的选择,又有谁愿意去漂泊,去糟蹋自己的身心呢?
他没有皇亲国戚的照料,也没有权贵的恩赐。他为势所逼,不得不丢弃了自己追求的学而优则仕的理想,踏上了自己陌生的旅途,探寻这陌生的江湖武林。摆在他面前的却是无尽的杀戮,艰险,不知哪里是尽头。
郭文韬本不想再在生死中游戈,因为生命只有一条,你不珍惜谁去珍惜呢?但他已经别无选择,前路茫茫,谁又能理解呢?
金凤凰点一点头道:“真难为你这么乐观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这句诗我最能理解了,现在趁机可以到处走走,发抒思古幽情去。”郭文韬还在替自己开解道:“否则哪会知道泰山的巍峨,黄鹤楼的雄伟,杭州西湖的圣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你都去过吗?”金凤凰道。
“看书去过。”郭文韬认真道。
“扑叽,你哪是去过了吗?”金凤凰忍不住笑出来。“哪有人看过书就算去过了的呢?你这人真是……,还说得似真去过的一样。”直把金凤凰笑弯了腰,她心想:“这郭文韬真是书呆子,漂泊这么久,还不时闹出些书呆子的尾巴来。”
金凤凰笑停又道:“我看你是不是没有投拜神灵,所以厄运缠身呢?”
郭文韬点头道:“对,想来自己真是霉运,还好有你们这些朋友在,即使是吵吵架也是快乐的。”
郭文韬与乌兰星,额尔木已然吵闹惯了,现在还多了一个金凤凰,心里却不知有多高兴。
金凤凰似明白了,道:“哦,所以你老找我吵架。”
他们其实都是性情中人,又爱热闹,人以群分自是必然的选择。
“谁找你吵架去?”郭文韬。
郭文韬嘴上却言不由冲地说。
“哪你为什么哪天我给你递手帕你又不接呢?”金凤凰追问道。
金凤凰一直想找到答案,但老是没有合适的机会。
郭文韬道:“有的时候……男人嘛……都有些……不和你说,快走吧!”
郭文韬欲言又止,不致可否地应付着向前急走。
“你说……你说……不要抵赖。”金凤凰说着追了上去。
“你的小狗也怪精灵的,很会找时候。”郭文韬道:“它一出现,就把陈进才吓死了。”
郭文韬把话题岔开,不想纠缠在哪里。
金凤凰道:“对了,哪陈进才是天魔教定坤台的副堂主,你说他们会怎么样呢?”
金凤凰早想预知一下,与以防备。
郭文韬思索道:“他们会不会又借这个借口,和昌隆会纠缠呢?”
郭文韬不无担心,这是他与天魔教多次打交道,打出的经验。江若龙虽然在越女峰上打了哪不智的一掌,但并不能一概否认昌隆会在武林中的正道地位。所以郭文韬不免也替昌隆会着紧。
金凤凰道:“怕什么?昨天他们已经挫动了锐气,还会作恶吗?”
金凤凰心存着傲慢,显示着得胜的余威。
“我想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了?”郭文韬问道。
这是郭文韬必须经常要想的,也不得不想的。
“哪也不急,看看再说好啦。”金凤凰道。
金凤凰眼含媚姿,她有着她的小算盘。
“哟,小虎跑得太远了,我们快!”郭文韬和金凤凰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