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正东门内一大户,灯火通明甚是热闹。晚饭后,王员外吩咐下人道:“收拾好房间,大爷今晚不走了。”转头对一个四十来岁的官人道:“大哥,我们到里面说话。”到了书房坐下。
王员外问道:“大哥,皇城有事吗?”“最近事多着呢!皇帝他就要有大事了。所以我们臣子就受累了,这让我十分烦恼。”大哥道。
“什么事呢?和兄长你掺长一下。”“不扪您,皇上正与皇太后角力,不知?死谁手,我们作臣子的不知赌哪个是好?”大哥王京生道。
员外眯起眼想了一回道:“哪边强些呢?他们手里有什么的牌呢?”王京生道:“听说太后手里有些物事。”又小声说道:“听说先皇赐给太后,甚是利害。”
员外道:“您说太后胜算大些?”
“也不一定。皇上好象很有决心,还有些朝臣站在他哪边。”
王员外笑道:“不要管他们。我们的事要好好酬划,我已经为你选好了一处大宅院,甚是宽敞明亮,日后你就安枕无休。”
“你帮我办事辛苦了。”王京生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只玉?子道:“你猜这是什么?”
“什么?不就一个玉……。”王员外慢不经心地道。
“怎样,这不是一般的玉?子,这是皇家的宝贝。”王京生得意地道。王员外拿在手上仔细看,不住的赞好。又放下道:“你见过皇上吗?”
“我哪有资格呢?”王京生摇头道。
“哪是为什么?”
“这是陈太安,主礼司的东西。我从他哪里偷来的。”王京生一脸坏笑地道。
“哪会不会有危险?”王员外谨慎地问。
“你放心,他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怕?”
“什么?死了呢?”王员外惊奇得瞪大眼睛。
“你不要问了,这值千两,你看够不够用?”“够了,放心和你明天去看一下,行就定下来,怎么样?”王员外道。
灯,忽然一灭。王员外慌忙去隔壁拿了火种,还一路不瞒地道:“怎么的鬼风会吹熄灯。”说着。亲自点着火,再看桌上,玉?子居然不见了。王员外和王京生惊得冷汗直冒,急得团团转。
“你拿了是吗?”“我没有拿。”“怎不见了?”“我真的没拿。”两人又不住地祈祷道:“真见鬼,但愿没人举发,太平没事。阿弥陀佛!”
北风啸啸,时正秋凉季节,天黑很快。乡村上的人较大城市里的守规律,街上渐渐没了人影,灯火渐次熄灭。
但是涧县有户人家却还没有熄灯的意思,这里的主人叫周成,家道中落,父母早亡。他是秀才,是这种小村庄中难得出这一个。虽然多次科考不中,但仍没忘记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家训。除了料理好几亩田外,他把时间都用在功课上。
夜静己深,人们都休息去了。周成也有些困吹熄了灯上床去,屋外静悄悄的只有风的声音。
??……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从东边跑了过去,这声音在夜里特别刺耳。又一阵马蹄声,而且是几匹马从东边追来杂乱地转了几圈。显然骑马的人找不到方向,“妈的到那去了?”乱了一会渐次远去。周成醒觉,想起身开门去看,听了片刻又听不到声音了,便转了个身向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