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小子,你接下计划是什么,跟老夫说一下吧。”
“计划吗,晚辈的确有些想法。”凌天一边回答着天老一边在床上打坐了起来。
“哦,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有计划,本来还以为要老夫帮你做决定,那你就说说看好了。”天老走到椅子旁边坐了下来脸上笑意涌出。
凌天眼珠转动几下,随即不加思索的道:“晚辈接下来一边要继续服用淬骨丹进行修练,一边要把现有的几样阵旗学会熟练使用,以防有情况发生好做个准备,同时为了不远处的考虑,晚辈要去一个地方。”
“哦,是哪里。”
“妖兽之森!”凌天一脸平静的答道。
“哦,你下定决心要闯一闯了。”天老虽然口气有些疑惑,不过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无法掩饰,他当然知道凌天为什么要去的原因,当初凌天和中年儒生的谈话他可是听的明明白白。
“没错,我果想要进阶灵士级,那么破军丹就不可缺少,所以我必须要闯一闯。”凌天眼中一丝坚定闪过。
“那你准备夺取前十名了。”天老缓缓问道。
“不。”凌天摇了摇头随即徐徐道:“这么做有两大缺点,一是树大招风,容易隐人注意,我身上现在可是秘密不少,万一被有心人注意到我不是死定了,二是前辈说过我的突破瓶颈时其他的数倍以上,一粒破军丹根本于事无补,我要做的是进到里面收集到足够的材料,然后进行炼制成丹。”说着凌天缓缓闭上了双眼。
“好好好,跟老夫想的一样,老夫本来也是这么打算了,你小子长进不小嘛。”天老不由赞了起来。
随即看了看此时紧闭双眼,脸sè难看的凌天轻笑了出来,摇了摇头:“这小子,开始修炼也不告诉我一声,老夫可是难得夸你一次,算了老夫也回去修养一番,之前耗损的魂力还没恢复呢。”旋即再次黑气消散返回了神魔鼎中。
而就在这时凌天下定决心要去参加三族会武之际,三处于凌天或多或少有些牵连的地方分别发生着不同的场面。
一处金碧辉煌的大屋子,古朴的画卷到处都是,凡人富贵者万金难求的古董在这里随处可见,此时屋子中间一个虎皮椅子上一个锦袍青年正听着另外站着的黑衣人的话,脸上不时有怒气闪过。
啪的一下,随着锦袍青年手中一个夜光杯化为粉碎,锦衣青年脸上有些兴奋和残忍的表情出现:“那小子终于回来了吗。”
“是的,风格少爷,那小子已经请假回来了,现在正在风家族地。”黑衣人恭敬的迅速答道。
“好好,太好了,那个小子居然敢抢我风格少爷看上的女人,还让我当众丢了面子,要是不报此仇,我就枉活世上,之前本少爷本想好好收拾他的,不过居然离开了,不过现在好了,就等着我风格少爷的报复吧,风二,速速派几个人密切关注,有那小子要紧消息的时候就赶紧第一时间向我汇报。”说着这位风格少爷眼中残忍之意更盛了几分。
望着此时一脸戾气的青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事的黑衣青年突然开口道:“少爷,风拂老爷一直嘱咐我要看好少爷,不准少爷擅自惹事,这次是杀害同族弟子这么大的事,我怕......”
“哼,你怕什么,我说过要动手吗,本少爷怎么会做杀害同族弟子这么愚蠢的事。”接着锦衣青年嘿嘿贼笑了起来。
“那少爷的意思是......”风二表现的有些迷惑起来。
锦衣青年见此脸上笑意和yin深之意大盛,随即缓缓开口道:“我说过不在家族之地杀他,明白了吗。”
“是是,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风二听着这句暗示之语连连答道,接着迅速离开这个屋子。
“小子,惹我风格少爷,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锦袍青年一脸的yin深的喃喃自语道,接着一阵阵狂傲的笑声开始不断在屋子里响起......
另一处地方,一个美丽的少女此时一脸不满的看着一个威严的紫衣中年,而紫衣中年则是一脸的无奈之sè。
“爹,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参加三族会武,我要参加吗。”一道清丽如铃声的声音自少女的樱桃小口中传了出来,如果稍一辨认便可发现是那个陷害凌天的黄衣美少女。
“不行,我绝不同意,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答应你母亲好好照顾你的,这三族会武如此危险,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紫衣中年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中的坚定和慈爱之意显露无疑,明显对面前的少女十分关心。
“哼,爹,你太小看我了,我好歹修为已经达到灵气九层中期巅峰,而且还有爹赐下的宝物,绝对不可能有事的了。”风铃儿听着紫衣中年的话拍了拍此时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胸脯保证起来。
“哼,我还不知道你,平时娇生惯养的,恐怕一次斗法经验都没有吧,要知道参加三族会武的个个都是同阶中出类拔萃的存在,哪个不是身经百战,就你这样,要是一不小心一个灵气八层的都能把你收拾了,所以你不要跟我在讲什么了,平时你放纵也就算了,至于锻炼的机会,我自然会给你找的,不用再说了。”紫衣中年听着黄衣少女的话眼中坚定之sè丝毫未改,摇摇头否决了风铃儿的任xing绝对。”
“爹,你就同意了吧,我求你了。”风铃儿突然抓住紫衣中年宽大的袖子,一脸撒娇之态。
“你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同意的,这次你再怎么向我撒娇也没有的,快回你的闺房好好修炼。”紫衣中年话语还是不改的坚定,随即闭上了双眼不在理会黄衣少女。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不过......”风铃儿见紫衣中年如此作为,放弃了撒娇的举动,脸上并没有什么失望,好像早就料到一般。
接着黄衣少女突然向紫衣中年作了个鬼脸,吐出了粉红的舌头,随即一张纸递到紫衣中年的手中:“你自已看好了,如果接下来你的决定还是不改变的话我也没话可说的了。”
紫衣中年听着黄衣少女的话缓缓睁开了眼睛,望着一脸信心满满的黄衣少女,拿起了手中的一张薄纸:“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花招能让我改变主意。”
随即紫衣中年将目光聚集到了手中薄纸上。
片刻功夫后紫衣中年的脸sè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望着风铃儿脸sè有些诧异和不相信,随即惊奇的开口:“你怎么会有老祖宗的亲笔手信,不提老祖宗怎么会同意你的举动,老祖宗什么时候回风家了,不是数年就有事远出了吗。”
望着一脸不敢质信的紫衣中年,黄衣少女脸上甜甜笑意挂起:“爹,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老祖宗几个月前就回风家,只是你一直不知道而已,否则我怎么会求到这一封书信。”
“哦,原来如此。”紫衣中年毕竟久处上位,很快的将惊人的消息消化了。
“那爹,你准备怎么办。”黄衣少女狡黠的问道。
紫衣中年见此脸上一丝无奈之sè闪过:“哼,老祖宗都发话了,我这个后辈岂有不听之言。”
“哦,太好了爹,你真是世界最好的爹了。”听见紫衣中年同意了下来,黄衣少女一下子扑到其怀中大笑起来。
“哼,我是同意了不过接下来老夫就要好好想办法cāo练你,你可不要一会嫌烦,省的到时候有麻烦哭着喊爹。”紫衣中年望着怀中的爱女不由训示了起来。
“是是,爹,一切都听你的就是了。”黄衣少女说着往紫衣中年脸上蹭了两下,满是撒娇之意。
紫衣中年见此本来想继续训示的话又收了回去,一脸慈爱的抚摸着黄衣少女乌黑如墨的长发,望着远方,轻声自语道:“真是没办法,和你母亲当年一样,一样的让我不放心。”
......
这时最后一处地方,一个看起来古朴风雅的大殿,一个身穿黄sè长袍的山羊须老者此时眉头紧皱,在大殿中不耐烦的走来走去,他的身边则是两名同样身穿黄袍做在椅子上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不过此时这两位青年脸sè发白,隐隐只有血丝,好像刚刚大病一场似的。
望着面前的两位看起来病的不轻的黄衣青年,山羊须老者强行压下心中怒气,尽量显得平和之sè:“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我不是告诉你们两个没事不要乱出外,这是怎么回事给我好好解释。”
山羊须老者虽然尽力压下怒火,但是那股怒意还是在言语中显露出来一丝。
望着面前的山羊须老者,其中那个看起来年纪大些青年用恭敬的口气缓缓道:“启禀师尊,这事情全怪我,若不是轻信了别人的话,去家族妖兽园中去采那株千年黄灵芝,也不会被六只一级巅峰妖兽联手夹击,搞得现在重伤而归,无法恢复,如果师尊要处罚就处罚我一人好了,于三师弟无关。”
“不,师兄,若不是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你,你怎么会上当呢,要罚师尊还是罚我好了,于二师兄无关。”另一边听到师兄要一人承担责任时,连忙解释道。
“哼,你们两个糊涂虫,妖兽园哪来的什么千年黄灵芝,要是有的话你以为我们这些老家伙会放过吗。”望着眼前的两人,山羊须老者不由怒气释放了几分。
“这么说我等二人是被人算计了,我绝不放过那个告诉我消息的人,现在我就要找他算账。”那名年纪较小的黄衣青年先是一惊,随即就是大怒,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就要找那个人。
“就你这样,要是被人卖了帮人数钱看来完全有可能,你现在冒昧的冲过去去有什么用,你最好的结果只抓到一个耳目而已,你真当对方只是针对你,你这么一头撞过去还有可能被对方反咬一口还打草惊蛇。”听着黄衣青年的话山羊须老者的不由更怒了几分。
“师尊的意思是他们是算计师尊,可会是谁了。”此时那位年轻较大更沉稳一些,还是马上理会了山羊须老者的话,随即开口问道。
山羊须老者听着年纪较大的黄衣青年的话,想到什么,怒气更盛,脸sè有些扭曲,一副怒气滔天的样子:“在这个关键的时间,关键的时候,要算计我偏偏还会对你们两个动手还能有谁。”
“风拂长老!”两名黄衣青年好像明白了什么突然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没错,风拂这老鬼和老夫斗了三十几年了,你们应该知道以你们的资质明明早就应该进阶灵士级而老夫却一直压制你们不让你们突破的原因吧。”山羊须老者怒气不改的问道。
“师尊之所以压制我们修为,是为了即将到来的三族会武想要我等二人以半步灵士之境夺取前十名以大涨我灵药园的威名。”两名黄衣青年再次恭敬的答道。
“没错,我的打算的确如此,想以你二人的修为和手段一定能够为灵药园争光的,但是风拂这个老家伙这么一搞情况堪忧啊。”山羊须想着想着脸sè不由更难看了几分。
“那师尊我们该怎么办呢。”两位黄衣青年担心的开口问道。
“哼,还能怎么样,明天老夫就要召集所有灵药园的门人来挑选进入妖兽之森的人,既然墨已成舟,要是不派人去参加三族会武,风拂那老家伙指不定还要说些什么呢,现在只能这么办,你们两个现在下去吧,接下来一段时间不要出现在众人面前,好好静养吧。”山羊须老者随即挥了挥大手示意二人退下。
“那师尊我等二人就告退了。”两名黄衣青年见山羊须老者如此,也只能脸露歉意抱拳缓缓离开了现场。
过了一会,山羊须老者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随即盘坐了下来,修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