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中品聚法丹的价格是一颗低品的一百倍,所含的法诀自然也是一分价钱一分货,像他这用了近十几个时辰炼化完的已经算不错了。
次ri一早,岳开便开始了硬功的练习。抓木,那就得去伙房,那里烧火的木头堆得像山,不愁找不到合适的硬质木头。
想到此他信步朝伙房走去。
伙房的家人看到岳开,都吃惊的望着他甚是奇怪,这三公子怎么突然到伙房来了,难道昨晚没有吃饭?
岳开直冲那一大堆木头而去,拿起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棍双手狠狠地抓下,一抓未果,又是咬牙切齿的使劲抓下。
那一众家人见了均是咂舌。
一个说道:“乖乖,是谁得罪了三公子,让他这样生气。”
另一个看了看却小声道:“看来得罪三公子的人还是个大人物,要不然他怎么不去找那人的晦气,而跑到这里冲着木头撒气呢?”
伙房的家人都在各自瞎猜,岳开却全神贯注地练习抓碎木棍,这不用真气,单靠肉掌扭碎木头可有点儿难。
他不用真气双手足有1500斤的力道,再硬的烧火木棍也可以拗断,但不代表可以抓碎。
若是用上真气,力量增大十倍,那还好说,可这金爪功修炼肉掌不能够使用真气,要实实在在纯肉身修炼。
这烧火用的木质本身就比普通的木质硬的多,双掌大力握下,只会让木棍越来越瓷实,何谈“粉碎”二字?
废了一上午的劲,岳开依然毫无收获,不过快到中午时他倒是醒悟了。他在休息的时候忽然一扭头,看见了伙房内一个家人在揉面。
看着看着,“咦!?”岳开顿时大开其窍。
原来扭碎那木棍不是两掌齐扭,也不是使蛮力硬捏,而是单手握棍、指掌齐搓,大力之下一搓即成齑粉!
“哈——!”岳开一声大叫。
伙房内另一个家人张着大嘴,正在从锅里捞出一块熟肉,听见岳开叫喊,顿时大吃一惊,慌得将那筷子和那块肉扔上了天,赶忙低头提起水桶去打水了。
岳开抓起一根木棍,双手紧握,双臂骨肉一紧,力道发出,以掌为案五指大力齐搓。
“咔嚓!”一声爆响,那木棍立即断成三节。岳开又是五指复搓,手中的木片顿时像雪花一样片片落下。
就是这样!
岳开一阵欣喜,不是无法成功,而是方法不对。岳开又捡起一根更粗的木棍,不过这次只将木棍拗成两半,并没有搓碎,不过这手指上的功夫也是初现成效。
这以后几ri,岳开上午练习碎木,下午在房内练习狮吼功和灼眼功。
几ri下来,狮吼功和灼眼功巩固了不少,可是碎木却没有进展,看来这硬功也是绝对的实力,没有时间的累积是难以有成效的。
他也试着去冲击督脉,也是数次未成,看来短时间内不会有进展,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将心力放在修炼意念控物上。
这意念控物主要是练习意念力能够移动物体的重量和控制物体随心所yu行进的程度。练武场内多得是石锁、石磙之物,到了晚间这里就是岳开的天下了。
至于御剑飞行,岳开的速度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近期不能再提高了,不过速度稍微慢于三师叔,这样的速度他还是较为满意的。
几天后,司马智传来消息,从南方运来的一批药材被劫了,押送药材的弟子受伤不轻,司马智已经派人赶往出事地点查看。
岳震坐在大厅眉头紧皱,总有一种山雨yu来的感觉。
他随即下令将城内所有的店铺也全部关闭,通知所有在外地押送货物的人赶往其他地点不要赶回石城,岳门显然是进入了战备状态。
当夜,片片乌云像越好了似的遮住了月亮和星星,无声地在告诉人们这将是一个极其黑暗的夜晚。
岳府内,每个屋檐下都挂满了灯笼。岳开早已入睡,白天的修炼很是累人,他睡得很香。
暗脉中的黑龙一直闭眼沉睡,最近一段时间岳开没有理会与它,也落的个清净。
一片黑云过处,远处起了一阵微风,吹得屋檐下的灯笼滴溜溜打转,没有人感觉到异常,可是那黑龙却睁开了眼!
黑龙直立而起,双眼睁大,尾巴一扫。
岳开浑身一颤,一惊而醒,随即坐起。
对面打坐的岳匡感觉到了岳开的动静,睁开眼睛看着岳开,平静地问道:“开儿,怎么了?”
岳开正在探查黑龙的动静,他还有一丝不确定地道:“应该是外面有异常。”
岳匡双眼一眯,随即一瞪,鼻中“哼!”得一声。
一道无形的波动立即向四周传了出去,岳府内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一的波动!
这就是一个信号!
前厅房内,分别盘坐着岳震、司马智、薛钟、冷月,他们四人都感觉到了这波动。
他们很熟悉,这是岳匡发出的独有的波动,但是在今天深夜发出这波动,很可能意味着一场恶战的开始!
“哐啷!”前厅房门大开,岳震提剑走出房门,抬头四下望去。
“咦!?被发现了!”远处传来一名老者的声音。
“哼!发现了又怎样,今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另一名老者的声音传来。
“嗖!嗖!”两道身影降到岳震面前,正是邬氏兄弟。
“哦?原来是邬家二老,不知深夜到此意yu为何?”岳震平静的问道。
“嘿嘿,岳掌门真是明知故问!你那孩儿贪图我家青山身上的法器,便设下jiān计杀了他,此事你可知晓?”邬苍虎大喝道。
岳震双目一瞪:“呸!枉你邬苍虎也是一家之主,分明是你家邬青山设埋伏杀害我儿,反被我儿所杀,如此陷害我儿,也不害臊!”
邬苍虎也是一瞪眼,“你胡说!我去通玄教问过,他们可以作证明,就是岳开先动手杀了我儿!”
岳震一阵冷笑,“通玄教谁可以作证?你将他唤来我们可以当面对质!如果不能,就是你血口喷人!”
邬苍虎道:“我早已经去过通玄教,不用什么证人,我说的就是证明!让岳开出来偿还我儿xing命!”
岳震喝道:“住口!没有证人证明就是栽赃陷害,我岳门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我懒得与你废话,今天我要和你斗上一斗,不将岳开交出来,休怪我剑下无情!”邬苍虎拔除宝剑指向岳震。
岳震也亮出长剑直指邬苍虎,“早知道你今天到此是别有用心,今天就让本掌门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岳门不是那么好闯的!”
说罢二人斗在一起。那邬苍虎才是悟诀三阶,可不是岳震这悟诀六阶的对手。
岳震长剑几次刺到,邬苍虎都是用尽全力才抵挡的住,几个照面下来已显吃力。
旁边的邬苍龙见状也拔剑加入战团和岳震斗在一起,这邬苍龙乃是通玄五阶,虽不如岳震,但是二人同战岳震,局势也未落下风。
不过岳震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邬氏兄弟身上,他等的是通玄教中的高手。
正当他们斗得起劲,空中又传来几声飞剑破空的声音。
“唰唰!”两道蓝sè人影降落到院内,二人均身着深蓝sè长袍,其中一人是通玄教的副掌门柴平一,另一人是通玄教大执事朱长。
“哈哈,想不到今天如此,看来还有人想在今夜来凑热闹啊。”柴平一打着哈哈道。
岳震一个急功逼退邬氏兄弟跳到屋檐下,“哦?是柴副掌门和朱长兄,你们二人来我岳府作甚?”
“哈哈,邬青山是我徒儿,我想为我那死去的徒儿讨个公道。怎么,岳掌门莫非要一人单挑我们四人吗?”柴长老道。
“唰唰唰!”三道身影出现在岳震身边,正是司马智、薛钟、冷月三人。
此时,又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岳门四英都到齐了啊,看来本掌门来得不晚啊。”
来人正是通玄教掌门金岩。
岳震看了金岩一眼,说道:“金岩,你不必假惺惺的来这套,我也知道你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