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会议么,终于有点feel出来了。雨霁想。
梅铃将一张图纸张开,说:“我们要走离我们最近的塞尔城的出入口,然后用最短的时间通过这条路,你一定要仔细背好路线,否则被条子抓了,兄弟们不仅不会救你,你钥匙敢泄漏一句,小心你的亲人。”
走私个猫至于吗,还兄弟咧,你妄想出来的吧。雨霁紧张地向图纸看去,白纸上一只猫和一团咖啡sè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画在图纸zhong yāng,和图纸上右边边缘的一个像门一样的物体用一条直线连接着。
“这图,有点太超现实了,不太好理解啊。”雨霁歪着头说。
“我理解,越有能力的人总是越不被人所理解,那只猫是我,那团**当然就是你了。”梅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等等,为什么要消音,你到底说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雨霁说
“肯定不是什么坏东西,顶多有点恶心,现在图纸上我们站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所在地了。”梅铃说。
“恶心,你确实讲了恶心了是吧,还有那团东西是你刚画的吧,明显墨水没干的样子还发出一股怪味。”雨霁看着那团不明污渍说。
“这种小事别在意,我们要把注意力专注在我们的路线上,要是记错了话我可饶不了你。”梅铃一手弯下腰来,手指指着雨霁说。
“记错什么的,不就是一条直线么,你敢不敢画一条难一点的路线。”雨霁看着那条笔直的线,无奈地说。
“可是,猫只会走直线的嘛,而且两点之间直线的距离是最近的。”为什么突然一副无辜的样子。
“算了,这些先放一边,大门那里有多少jing卫在巡逻,我们要怎么躲过他们呢。”雨霁恢复正经的一面。
梅铃又掏出一张图纸,“根据我的调查,大门处大概有20只狗头左右,分布在门口和两边的哨塔附近,狗头虽然嗅觉和听觉灵敏,不过在凌晨二到三点这段期间最容易犯困,我们可以趁这段时间实行我们的计划。”梅铃说。
“原来如此,我们可以趁那段时间把猫咪们运出城去,可我们怎么带猫咪们出城呢。”雨霁问。
“我已经和猫咪们商量好了,让它们跟在我后面,等我一声令下,迅速出城。”梅铃说。
“那万一中途被狗头们发现了怎么办。”雨霁担心地问。
“放心,在它们发现我们之前,已经死在我们枪下了。”梅铃从背后掏出两把49,就是人们俗称的大菠萝,往雨霁甩去。
雨霁接到枪,一把甩飞出去,“你以为玩魂斗罗啊,那还开什么作战会议,等晚上冲过去送死就好了,亏你查了那么多情报。”
“有时候简单的才是最有效的。”梅铃点了点头,说。
“不不不,我觉得吧,太血腥的咱就不要做了,到时我有办法引开它们的注意,你趁那时候把猫咪带出去就行了。”雨霁说。
“那不就等于把你推入水深火热的境地了吗?”梅铃指着图纸上那团咖啡sè的不明物质说。
按你的计划做才是把我推入水深火热,为什么我人就在你面前你手指还要指着那东西,那是我本体么,为什么上面开始有苍蝇在飞,那不会是**吧,雨霁想。“哎,好兄弟,讲义气嘛,为兄弟两肋插香蕉,应该的应该的。”虽然心中千槽万吐,但雨霁觉得这个世界槽点太多了,就没什么心思了。
“情和义值千金,上刀山下火….”梅铃热泪盈眶,唱起歌来。
“够了,话说这歌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雨霁受不了梅铃那像指甲刮黑板的歌声。
“能当面拒绝我歌声的,你还是第一个,任务就定在凌晨两点开始吧,现在还早,我们先休息一下吧。”梅铃指了指木屋里的一张小床说。
这这这,难道是,不对,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好运,不过很难讲啊,被我刚刚那非常男人的一面征服了么,现在是chun天嘛,猫都很喜欢chun天的嘛。雨霁不禁开始想入非非。
只见梅铃玲珑有致的身体趴在床上,然后伸了个懒腰,眼睛半睁着看着雨霁,“怎么还不过来。”
雨霁发现自己身上多处静脉瞬间被沸腾的血液重开,全身冒出了蒸汽,身体也慢慢变成红sè。这分明是在逼我开档么,我要冷静,冷静。雨霁想着,默默地坐到床沿,看着梅铃笑着说:“晚上还要忙,现在浪费太多体力不好吧。”
嗯?梅铃的表情突然变得惊讶,然后从惊讶转为恐惧,表情开始扭曲。怎,怎么回事,难不成我那点小心思被看穿了。
梅铃指着雨霁的脸说:“你鼻血像瀑布一样,没关系吧。”
雨霁这才发现自己鼻血源源不断喷涌而出,“快快那些什么东西帮我堵上。”雨霁大喊。
梅铃左看右看抓起地上的**往雨霁鼻子上塞去….
2小时后
梅铃用手拍着不停呕吐的雨霁的背,“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我对怪味道的东西一直都挺喜欢的,还以为你跟我一样。”
雨霁将变得消瘦而又苍白的脸抬起来,“没事没事,多亏那一下,让我六根清净了,哦呃。”
等雨霁吐完后,梅铃把雨霁扶到了床上,“没事吧。”
“没事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雨霁气若游丝地说。
看到雨霁没什么大碍,梅铃露出安心的表情,顺势躺在雨霁的旁边。雨霁默默往梅铃那里瞟了一眼,马上就把双眼闭了起来。万一又大出血就糟了,要转移注意力,要转移注意力,雨霁想。
“梅铃,除了你们以外,好像没看过和你们同种族的在城里出现过。”雨霁闭着眼睛随口问道。
“其它的猫族都离开这座城市了,包括我的妈妈。”梅铃的声音变得些许寂寞起来,“在拉塞尔变成这幅模样以前,猫族和狗头就一直看对方不爽,两天一小砍,三天一大砍的,即使伤痕累累,大家还是笑着挥洒自己的热血,燃烧自己的青chun。”
为什么聚众群殴被你说得这么励志,挥洒自己的热血,你指的是真正的血是吧,燃烧的不是青chun,是自己的生命吧。
“可是有一天,突然有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来到拉塞尔,私自开始建造一些奇奇怪怪的建筑物,一开始狗头虽然和我们同仇敌忾,但在他们强大的武力面前,狗头们屈服了,不仅不反对他们,还帮助他们镇压不服的市民。最后先进的拉塞尔城被建了起来,狗头们获得了权利,开始欺压我们,族人们开始渐渐不堪重负,只得选择背井离乡,另寻出路。可父亲却说什么身为猫族族长,死也不能离开自己的土地什么的烂理由,死活不肯和族人们离开。到最后,留下来的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和父亲的五护法。”
没想到那老猫竟然是族长,雨霁想。“那…你的母亲呢,怎么离开了?”雨霁问道。
梅铃叹了口气,说:“虽然族人们一一离开了,狗头们的欺凌也愈加恶劣,但是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我就觉得非常知足,非常幸福了。可是一天她却突然离开了,没有一点征兆,也没有一句告别,什么也没有留下,她离开的消息还是从熊猫那里听到的,你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吗,熊猫,它们连猫科动物都算不上啊。”
你纠结的原来是那个吗。
“从那以后,父亲就成天喝酒,对我也是不理不睬,不管我怎么问关于妈妈的事,他都一言不发,走了的也是我的至亲啊,他凭什么可以什么都不对我说一句,就连一句安慰也不说….”梅铃说着说着,开始哭了起来。“妈妈虽然走了,可我却还在啊,我每天都可以陪在他的身边啊,但父亲却像没了心一样,不论我和他说什么,他就跟个陌生人一样,没有一点反应,还记得有一次,从没下厨过的我花了几个礼拜为他做了一盘水煮活鱼,他竟然只吃了一口就转身离开了。”
猫的舌头不是非常敏感怕烫的吗,你让他吃水煮活鱼他没甩你两巴掌就不错了。
“我当时一气之下把一锅水煮活鱼直接甩到窗外,还不小心烫到了行人,别人找上门来找我们理论,你猜怎么样,那个半年没和我说过半句话的父亲竟然教训我了,啪啦啪啦说了一堆大道理,那时开始我就知道了,我只有在做错事的时候,他才会是个父亲,一个真正的父亲。不知怎么的,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搞帮派,欺负别人,勒索钱财,开始做一些自己也知道是错误的事。”梅铃说着说着竟然笑了。
扭曲了的爱么,雨霁开始有点可怜梅铃,眼眶也渐渐湿了。
“嘀嘀嘀…”突然从床边传来闹钟的声音吓了雨霁一跳。
梅铃从床上坐了起来,将闹钟停下,“不知道为什么跟你说了这么多,也许是从你的眼睛里看见了和我一样的寂寞吧,哈哈,好像有点奇怪,不过谢谢你听了这么久废话。”说完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但下一秒马上变成一副认真的表情,说:“任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