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通常会用“人走运了板砖都挡不住”来形容自己的运气好。不过刘冰的形容方式独树一格,那就是:
人走运,顶风尿三丈。
这句流氓得近乎无耻的话,却最能反映刘冰现在的心情,因为那是种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的嚣张的爽,就如同在冰天雪地里一口气喝干一杯雪花扎啤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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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冰送走了卢槿后,把车听到距离住家大楼半公里元的停车场里,步行回家。他住的不是很好的小区,小区里虽然自带停车车位,但曾经暴出小区管理员和偷车贼串通一气的丑闻,虽然那个被暴丑闻的小区管理员已经被换掉了,但刘冰还是不放心。
虽然他的车是破车,但至少还是出行必须的工具,如果被偷了还是很有些麻烦的。
从外面的停车场走回家要经过一块不干净的地方。
刘冰习惯于把群“鸡”聚集的地方称作不干净的地方,他宁可多花钱去天上人家和那些jing雕细琢的女子们厮磨,甚至花老钱去和所谓的“处女”们纠缠,也不大愿意随便在不干净的地方找个不干净的女人将就了。
在街边的女人随便打扮得花花绿绿的,在霓光的照shè下一个个看上去也赛过妲己,但刘冰宁可要一个淳朴的不加修饰虞姬,也不要一个妲己。
不过今天是一个例外了,因为站在洗发店前的那个女孩的质素和气质,看上去不比那些ri韩明星要差。
她穿了件佐丹奴牌子的简洁的上衣,金sè的大扣子皮带是现在时尚女孩的流行,除了修身的牛仔裤外,波希米亚风格的短裙更是恰到好处地显现出女孩的情趣及品味。
唯一让刘冰有点不爽的是,女孩的细细的眼神有点萎靡。
不过就算女孩的眼神萎顿,但在整段仙霞路上,站着的女人女孩不下五十个,这个女孩却是最最惹眼的一个,就像鸡窝里的红顶仙鹤那样。
刘冰没多想就走了过去,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是双足让自己走过去的,还是那额外的第五肢促使自己走过去的。刚才卢槿在他身边蹭磨了这么久,甜言蜜语好话说尽,坦白说,假如不是在车上,而是在卧室里的话,刘冰一定会先把卢槿就地正法,然后才慢慢讨论是不是借钱给她的事情。
他很快走到女孩的面前,女孩抬起眼来看看刘冰,眼神里说不出的哀怨和绯红。
刘冰很自然地想要伸手去牵女孩的手,就像个情人那样把她的小手慢慢牵起来,然后泰然自若地聊两句。不过这时候过来俩搅局的。
虽然刘冰很不愿意,但人的腿是长在别人身上的,刘冰也不能组织她们走来走去,他还没跟那女孩说上话,就过来俩打扮得花枝招展、涂脂抹粉超过韦金花的。
其中一个说:“帅哥,要不要我陪你呀,我很便宜的哦,一个晚上才两百块。”
另一个就说:“帅哥啊,不如让我来陪你吧,我的技术很好哦。”
刘冰不得不用本来准备去握女孩的小手的手去推那俩庸俗的女人,没想到这一下就像被蛇缠上了身,那俩女人好像认准了刘冰要和她们做一样,两个人一起拽住周冰的一只手,连摸带拉,刘冰只感觉到她们长长的指甲和手心里的老茧,根本没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顿时就觉得很尴尬,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羊肉没吃到,倒惹了一身sāo。
女孩这时抬起脸来,注视了刘冰两秒钟,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开口说:“你是想要和我玩吗?”
刘冰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女孩不是出来做的,怪不得她不像那些庸脂俗粉的女人一样,而是清丽的像要滴出水来的小白花。
刘冰稍微有点尴尬,他向来是不会打良家妇女的主意的,特别是不会打看上去娇艳yu滴的纯洁的良家妇女的主意的。
他没有慌,而是肯定地点点头。
“那我们随便找个夜总会吧。”女孩对刘冰说。
“厄?”刘冰感觉如坠云里雾里,他不明白那女孩怎么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刘冰连忙借着机会,用力作势推开那俩老女人,用另外只手拉起女孩的手,朝着自己能看到的最好的夜总会走去。他倒也不是仅仅为了赶开俩老女人,而是真的想要和那女孩亲热一番。
虽然已经很明确地知道了那女孩不是出来做的,但既然她对自己提出了要求,就代表她有这方面的需求。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再要推诿,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血xing男儿,高cháo不能全靠手。”说的就是刘冰这样敢作敢为的男人。
见了好马就要骑,见了好女孩就要上。
刘冰向来不放过这样的机会。
就像款爷于之小蜜那样,刘冰很潇洒地搂住女孩的肩,搂着她进了附近最好的“金光闪瞳夜总会”,“金光闪瞳夜总会”从品级上分可以被归在乙等上级,虽然比不上“天上rén jiān”这样的顶级娱乐场所,但也干干净净,夜总会里的小姐也都很守规矩,如果不是客人要求,绝对不会上来sāo扰客人,但一旦客人有要求,又能尽心尽意地为客人服务。并且,“金光闪瞳夜总会”最人xing化的一点就是,她容许客人在包房里尽情狂欢。而很多有些档次的夜总会则为了不被城市管理机构找到把柄,往往要求客人带着小姐外出愉快。
隐隐地可见,“金光闪瞳夜总会”的背后有不浅的背景,至少在整个上海市没人能够挡得住她。
刘冰进夜总会的时候很潇洒地丢了张卡给服务台的小姐,然后他便被直接带进了夜总会二楼水月洞天的包房里。
“金光闪瞳夜总会”,刘冰曾经来过几次,知道夜总会总共分成四层,底楼一层给一些普通的客人玩乐,那里的消费通常不超过人均五百块;而如果客人有要求,则可以来二楼的包房消费,二楼包房分为好几个区,每个区有十多间包房,每个区的名字也是极其雅致,分别是“水月洞天”、“灵洞奇缘”等等,在二楼包房的消费大约在一千块到一万块,视包房的大小和服务的要求不定;如果来的是尊贵的客人,那么就会被直接邀请到三楼的贵宾包房中,贵宾包房只有十五间,消费在一万块到十万块;而据说四楼有两间无限贵宾房,供给最最尊贵、最最有实力的客人。
刘冰直接跟着服务员上到了二楼,不知是为什么,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从一楼走到二楼上,一路经过时,很多服务生都有意无意地看向自己这里,并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自己搂着的女孩。
刘冰摇晃下头,心想可能是自己喝醉了产生的错觉,也就没再多理会。
上了楼,还没等进入包房,刘冰的手已经完成了探索工作,把对方身体上所能引起的快感,通过掌心,传递到脑部,然后再流遍全身。
他能够感觉到女孩的娇躯,真的在发烫。是手摸上去,有发烫的感觉的那种热。
通常来说,男子和女子互相接触时,都会感到热,而在动情时,需要异xing时,会更明显地赶到热。然而,女xing自己感觉到“热”,与真正和她在一起的男子实实在在感到她热,是两回事情。
所以,刘冰立刻就可以断言,女孩是在动情,不仅动情,而且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女孩的身体正在很需要男人的状态。
等到走进包房里,女孩的身子已经不仅是热了,而且是柔软得让刘冰没法用一只手托住了。
“给我瓶1999年的卡拉维肖。”刘冰对带他上楼的服务员说。
女孩的身子已经以十分优美的姿势倒向了沙发上,原本系在她腰上的波希米亚风格的短裙,随着她双腿的扬起而裂了开来。虽然隔着牛仔裤,但刘冰已然看到了女孩丰膺的大腿曲线。
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忍住了。
光是看到女孩倒在沙发上不停娇喘的样子,刘冰就忘记了他只不过在十五分钟前才刚刚结识她而已,而他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的年龄。
服务员把酒送了过来。
虽然刘冰觉得有点多此一举,因为女孩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再需要酒jing的协助了,他甚至不确定是不是不用接吻就能轻而易举地让女孩达到情yu的最高cháo,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
不过他还是做够了功夫,先是小心地把门锁上,而后很君子地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女孩。
女孩挥挥手,把酒杯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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