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一切都是你的自由.我也不能说你什么.我是你的谁呀..不说了.你要回去吗.那好.带上我吧.咱们一起回小学校去.这里虽然豪华.但是我这人认床.睡不踏实.”余琴可虽然这么说.但是语气并不冰冷.
“这不好吧.这深夜的.咱们两个孤男寡女回到小学校.要是发生点什么.我可交待不起啊.”黄小强故意笑嘻嘻这么说.
“想得美吧你.天下的男人还沒死绝呢.我会和你有什么事.”
“呵呵.开个玩笑.只不过.这深夜咱们要经过羊石中心的大门口出去.保安都是羊村的村民.是认识我的.咱们两个这深夜出门去.明天肯定给他们传的满村子沸沸扬扬.”
“嘿.想不到你现在居然担心起这事儿來了啊.”余琴可笑道.“咱们两个什么事都沒有.可是.关于咱们两个的传言.在干部群众中间你以为还少吗.李老爷子为啥不让我來这边和你在一起工作.那不就是听到这些传言搞的嘛.不过.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我不怕这些你怕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畏首畏尾的.哪里有一点你的黄氏作风啊.以前的黄小强是什么样子的.现在的黄小强是什么样子的.两相比较.我咋对你这么寒心呢.”
“嘿.小词儿整的.这一通说啊.你倒是说说.以前的我是什么的样子的吗.现在我是什么样子的.”
“以前的你.光明磊落、英气逼人.闲杂的你阴暗优柔、畏畏缩缩.我觉得你变了好多.撒谎、搞小动作、乱搞男女关系.不是个好人了.”余琴可笑着说.但是黄小强还是能听得出來她的语气中有点半真半假的劝谏的味道.
黄小强回想一下自己最近的所做所为.觉得自己是有点这样的表现.但是自己好像一直是这样的.变了吗.也不再多想了.跨上摩托.说:“那好吧.你说什么样就什么样吧.我自己清楚自己的事儿.既然不怕别人说三道四.那咱们就回去吧.这里游客太多了.今晚要住这里.还得去和乡镇上的干部们去挤一间房.我瞌睡轻.怕人家打呼噜.咱们回去安安静静好好睡个觉吧.”
“去.这话说的有歧义.好像我要跟你睡在一起似的.”
“呃.是你想多了吧.怎么说就沒有歧义了呢.”
“你应该说.咱们回去.各自安安静静好好睡个觉吧.这就对了.~”余琴可笑道.
黄小强哈哈大笑说:“想不到我一个学中文的尖子生.倒是被你一个学经济法律的给捡了语言漏洞啊.”
“嘿.你还别说.我们学法律的最是讲究语言逻辑.法律语言要是有歧义的话.最容易给人钻了空子呢.所以.平时接触这一类语言多了.也就严谨惯了.”
两人说说笑笑.摩托车骑得并不快.一路回到了小学校.相互道别.各自睡了.
第二天.黄小强在摩托上了留了条儿.叫余琴可自己骑过來.他自己早早五点多就跑步到了山谷操场.开始和黄芩、雪见、杜仲几个师兄师姐练习杀人术.
春日的阳光明媚和煦.早晨的阳光更是明亮.照在大地上.山谷里一片欣欣向荣的春日景象.黄小强和师兄师姐们收功之后.这才发现操场上已经有鲁二蛋市长、牛向北书记、杨元元书记、胡家骏县长等领导陪着徐导在散步.
鲁二蛋看见黄小强师兄弟姐妹四人终于收了功.这才领着徐不來前來.说:“小强啊.把你的师姐和师兄给徐导介绍一下子.”
黄小强说:“这个我的师承说來话长啊……”
“沒事.不用说你的师承了.这一点我们几位领导也都是多多少清楚的.散步的时候.主要是向北书记和家骏县长给徐导已经介绍过你们药农谷了.”
“哦哦.这样啊.”
“黄镇啊.你的故事怎么听都像是一个电影.那么浓的传奇色彩.真让人有点不敢相信啊.可是昨夜见过了你的身手.让人不得不信啊.这三位都这么年轻.是你的……”
“这位是我的二师姐黄芩.这位是我的七师兄杜仲.这位是我的八师姐雪见.我在在药农谷众弟子中排行第九.当然.我师兄师姐都是大医者了.我现在还在初学阶段.”黄小强谦卑道.接着又给同门介绍了一下徐导.说:“这位就是电影界的怪才.大名鼎鼎的徐不來导演.”
雪见几个都随口说声久仰.其实他们一点儿都沒有听说过什么导演.因为他们出谷來之后.一直忙着看病.休息时间也经常在看书.琢磨医道.虽然对外面神奇的科技十分好奇.对着电脑也看了一些电影.但是毕竟时间不长.接触的不多.而且都是黄小强推荐的老片.经典大片.所以并沒有看过徐不來的作品.
“想不到药农谷的神医都这么年轻.这位最年轻的神医.应该就是网上说的‘妙手仙子’雪见神医吧.”徐不來握住雪见的手说.“真不敢相信.您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刚到的样子.就能有这么大的名气.盛名之下无虚士.想必雪见神医医术一定炉火纯青吧.”
“不敢当.不敢当.只是略略窥得我药农谷医术的皮毛而已.”雪见记起黄小强的吩咐.今天见到这个重要人物.一定要在望闻问切方面露一手.这样的话就能增大这个人的投资信心.有利于帮助师弟做好事业.雪见一点也沒有忘.盯着徐不來看看.倒是沒发现这个人有什么大的毛病.看见他身后的几个保镖.指着其中的白振雄说:“呃……徐导啊.您身后这位兄弟.我看他好像很有些不对啊.”
徐不來笑道:“不会呀.这么精壮的小伙子.能有什么不对的.”
雪见笑道:“我看他有内伤.有些气滞和血瘀.他一定是肺部受过重击或者是跌伤.由于年轻.自己扛着了.可是.这种隐疾不会因为扛着会慢慢恢复.反而会随着年龄增加、体质下降而加重.这周流全身的气在被伤部位受到震激.由震激而壅聚.由于气血相依.血也随之凝滞于该处;这是伤及络脉.血溢脉外成瘀.气亦随之而壅滞.瘀血滞气影响脏腑的气机升降和营血滋养.从而使脏腑功能失调.气血亏耗.瘀滞愈甚.气血亏损愈重.壮实之体在瘀滞化散后才显出不同程度的气虚血亏.羸弱虚者在损伤早期就有虚象.如果络脉损伤.大量失血.也会气随血而脱.则为气血双脱的危证.”
白振雄在后面说道:“你说得对.我是肺部受过上.当兵的时候.有一回从飞机上跳伞下來.由于刮风了.降落伞被风带着走.沒控制好.胸部撞在一头牛的身上.当时虽然撞得吐了几口血.但是牛身体毕竟是软的.也沒伤到肋骨什么的.就沒当回事.可是到了后來.这肺部总感觉有些不舒服.拍片子看.说是有点小感染.吃吃消炎药.也就沒啥事儿了.可是老不带劲.最后不得不退役了.到现在也时不时的有点不舒服.不过.说的事情太专业了.我沒听懂是怎么回事儿.”
雪见微笑道:“这个内伤的辨证.以气血为纲.伤气者有气滞、气闭、气脱、气虚诸证.我看你是伤了起了气了.所以呢.你看上去面色还不太差.由于气无形、聚散无常.故以痛无定处.你的胸部是不是老感觉位置不定.疼痛的时候.位置老是游移不定.”
“嗯嗯.对对对.”白振雄对雪见就这么打眼一看.就能说出这么多症状來的本事十分佩服.
雪见笑道:“好吧.我來把把你的脉.”
白振雄于是把手臂放在一个体育器械上.雪见就给他把了脉.杜仲和黄芩在一旁笑而不语.
过了几分钟.雪见说:“你这脉象有些虚浮.从脉象看.你现在的肺脏气机失调.有胸痛.咳嗽.喘促.现在瘀滞渐化.虚象渐显.你的隐痛或酸痛症状是不是越來越频繁.发作的时候神疲体惰.乏力短气.语声低微.食欲不振.”
白振雄看着扫视徐不來和众人一眼.说:“是的.您看的太准了.为了能在徐导身边挣一口饭吃.我一直都硬忍着.冬天的时候.确实有一阵子忍不过去了.我就瞒着徐导.说是家里有事离开一段时间.其实我是去医院治病了.打了十几天的吊针.症状好些了.这春天之后.倒还舒服了些.可是照您这么说來.好像我医院吊的那些瓶子算是白吊了.沒除根儿呀.”
杜仲在一旁看见雪见一本正经的样子.有点绷不住笑了.上前说:“这位大哥.这不是什么大事.你还年轻.随便吃吃药就好了.你跟我來.我给你一袋药丸子.会去吃上一个月.吐上几口大痰.就什么事沒有了.吊瓶子虽然也能治好这病.可经常会复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