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大老鼠从我旁边悠然自得的走过,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手里的半砖朝着这家伙的脑袋摔了过去。
虽然没在nba培训过,但是这么近的距离,扔块石头的准头我还是有的,半块砖头准确的落在了这老鼠的脑袋上,立刻血花迸溅。
老鼠吱呀惨叫一声,转身打算逃跑,但是我哪里会让他有这个机会,抬起一脚,就把这家伙踩在了脚底下,用力碾压,直到把这家伙的头骨踩烂,估计翔都踩了出来。
本以为这家伙已经死的不能在死了,谁知道我刚一松脚,这脑袋都已经变得稀烂的大老鼠,突然抬起头,发出了一声如同鹰唳一样的高亢叫声,在这沉静如死水一般的小村中,显得格外的尖厉刺耳。
发出这一生怪叫,这老鼠才真正的瘫软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我被它这一声弄得有点莫不着头脑,搞不懂这么小的一个身体,还被我蹂躏成了那样,还有气力发出这么大的动静。
就在我准备仔细研究一下这东西为什么会长这么大的时候,身后陈老三家窗户上的厚木板突然被人从里面撑开了,一个人头从里面探了出来。
这人形容枯槁,黎黑精瘦,枯草一样乱蓬蓬的头发中间还围着一个关中平原,见到外面的情况后立刻带着哭腔骂道:“哎呦你这个夭寿的熊孩子啊,你怎么把这爷爷给弄死了,你这是要害死我全家啊”
我不明所以,用手帕包着老鼠的粗尾巴把它拎起来,问陈老三说这究竟是啥玩意儿,为什么长这么大个儿,为什么会挨家挨户吃纸钱?
谁知道,我刚把这老鼠拎起来,窗户上的陈老三就吓得半死,直接窗户放了下来,在里面哆嗦着说:“你快走,快走,把这要命的爷爷也一起带走,千万可不敢放在我家房后,会害死我全家的。”
说完,家里又变得如同没人了一样,一片寂静,不管我怎么询问,都没有一丝声音。
我拎着个死老鼠的尾巴愣在当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着才好。
突然,一阵古怪到了极点的“笑声”由远而近,打破了寂静的夜空,我回头去看,发现一只大鸟从远处飞了过来
这是一只足有半米长的大鸟,浑身覆盖着灰黑相间的羽毛,脑袋圆滚滚的,长着一对对于鸟类来说似乎很多余的尖耳,眼睛一睁一闭的看着我,嘴里发出阵“咕咕咕咕~喵”的凄厉叫声,如同怪笑。
我一看这家伙的模样,朝着地上连吐三口口水,心中大骂一声晦气。
这东西是夜枭,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猫头鹰了,不过在我们这里,通常人们管这东西叫“咕咕庙”或是“丧门鸟”。
据说是一种能够预测死亡的鸟,他们的叫声有两种不同的腔调,像现在这样如同怪笑一样嚎叫的时候,就说明要马上有人死了。
这夜枭怪笑着,朝着我这边扑了过来。
我手头也没什么武器,只能把手里拎着的巨大老鼠朝着这家伙甩了过去。
老鼠没有砸到这倒霉鸟的身上,反倒是被他在空中一个翻滚,擒住了老鼠,转身飞到旁边的一棵老槐树上,卖力的撕咬起来。
我心中松了口气,本来还以为这家伙是冲着我来的,现在才想起,这家伙本身就是专门吃老鼠的,恐怕就是刚才大老鼠死前那声凄厉的惨叫把这家伙引来的,不是来找我麻烦,而是来开饭的。
我们这里的猫头鹰并不算少,但是能够长大这么大的,也算是稀奇,我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家伙撕扯着自己的食物。
一只巨大的老鼠,三口两口被这家伙撕烂,吃下了肚子,然后继续怪笑着,抬起那颗圆滚滚的脑袋看着我。
这一次,我终于看到了它闭着的另外一只眼睛,这是一只血红的眼睛,在漆黑的夜色中,看起来如同一盏红色的小灯。
我倏然一惊,心中暗叫不好长着一只如此眼瞳的鸟,怎么可能会是一只好鸟呢。
就在此时,我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低头一看,把我吓了一跳。
就在刚才看这只丧门鸟吃老鼠的时候,我周围不知不觉一惊围满了老鼠,都是如同刚才那只那样体长一尺左右的大老鼠,瞪着死鱼一样的白眼,把我围在了中间。
伴随着那只丧门鸟怪腔怪调的笑声,这些家伙的那白色的眼睛慢慢的亮了起来,散发出了幽幽红光,朝着我逼近过来,似乎只等那树上的丧门鸟一声令下,就会对法发动攻击。
我后脖梗子寒毛竖立,这些硕大的老鼠,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像这样诡异的红眼,我长着么大,只见过一次,那就是小时候曾经上过我身的那只屁虎子了。
事后养父给我说过,说这动物,要是再黑暗中两眼能够放出红光,就说明已经入了邪气,算得上是妖了,虽然大多数没几年道行,有一定的灵智,不能按普通的野兽来对待。
我现在两手空空,手无寸铁,如果只是普通的鬼魂阴物,我或许还能靠着自身的浩然正气硬抗,但是要赤手空拳面对这些妖物,就有点捉急了。
想到要被这诡异的大老鼠抓咬,我心中就一阵慌张,被这些老鼠逼着不断后退,直到后背靠在墙上退无可退,额头上的疤痕疼的都快要跳出来了。
就在此时,我身后窗户上的木板突然又被从里面撑开了。
“快,赶快爬进来!”刚才那个把我关在外面的陈老三,从窗户上抓住我的衣服,一遍叫嚷一边往里拽。
见这变故,旁边的丧门鸟突然发出一阵尖唳,地上那些红了眼的大老鼠都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一边抓住窗台,一边被陈老三拽着,三两下爬上了窗户,就在翻过窗户的时候,屁股突然一疼,紧接着一沉。
回头去看,却是被一只老鼠给咬到了,正沉甸甸的挂在我的屁股上,用爪子不停的扒拉着我的屁股。
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什么去想这家伙会不会有个鼠疫什么的传染病,抓住它的身子直接用力一扯,钻心的一阵巨疼,把这家伙从我屁股上扯下来扔了回去,跳下了窗户。
哐啷一声,陈老三已经把木板给关上了,把那些老鼠都挡在了外面,只是隔着窗户,传来一阵阵令人牙碜的抓子抓木板的声音。
我屁股上吃疼,落地时差点一跟头载在地上,如果不是旁边的陈老三拉了我一把,我估计就直接狗啃泥了。
用手抹了一把屁股,血糊糊的,跟来了大姨妈一样。
“叔这是什么个情况啊,从哪来这么多奇怪的大老鼠?”我捂着血流不止的屁股,对旁边满脸惧色的陈老三问道,眼神却是在屋子里到处打量。
陈老三家是典型我们这里农村的老式平房,三间屋子,一个正厅连带厨房,两边是两个卧室,中间没有门,只是象征性的设了一个门框。
这边是东屋,虽然之前我在外面听到过女人的哭声,但是屋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影。
堂屋里没有开灯,但是隔着门框,我能看到堂屋里面摆放着的香烛和棺材,棺材里躺的应该就是刚过世的陈家老大。
养父应该就是在这放了棺材的堂屋里面出事的,也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老江湖的养父在这里栽了跟头。
就在我打算探过头去仔细看看的时候,突然,那棺材的阴影里面,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出现在了那棺材的阴影后面,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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