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主动跟我说是心,难道就是说她失去了她的心,此时的她根本就没有心?
可是没有心的人是咋活的?我尼玛顿时有种开启风火轮模式的冲动,这些天我干过鬼也被鬼干过,再怎么说也是有经验的人,但面对蓝盈盈这样的,还是有些不寒而栗。
我连点头都不敢点得幅度太大,生怕把蓝盈盈给惹到了,在我还不知道这妞真正的身份,我自然得要小心点。
“那你知道十二个聚魂罐的传说不?”蓝盈盈接着问我,这妞把我胃口吊得够够的了,我心说特么有事情不能直接说么?非要先问我下。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传说聚齐十二个属相人的魂魄就能开启重生之门。”蓝盈盈说,先不说她这些东西是从哪得来的,反正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事情,她也说了,传说,这特么的是传说啊。
但我对这个颇带神话色彩的故事非常感兴趣,这兴趣甚至一度超过了我对蓝盈盈的兴趣。
既然这样,那瞎婆婆为什么会死?我心想,这时候,蓝盈盈朝我走过来,跟我面对面的,她的却很美,新生婴儿般的皮肤,吹弹可破。
我激动了会,心说不会是壁咚我吧!
“你觉得我是谁?”蓝盈盈忽然问我,这话把我菊花都紧张了,结合我刚才的问题,难不成她是瞎婆婆?
这特么怎么可能?我赶紧阻止自己别这么想了,越想越觉得渗人,她要真是瞎婆婆,且不论重生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单说那无数个遐想蓝盈盈启用伍姑娘的行为,就足以把我恶心到九霄云外去,瞬间节操全无。
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保持跟蓝盈盈的距离,她要真是瞎婆婆,我特么得叫她奶奶啊。
我望着蓝盈盈,眼神中有不可思议的成分,忽然,蓝盈盈噗哧一下笑了出来,我就知道她特么的是逗我的。
“你相信吗?”她几乎要贴到了我的耳边,我感觉到了一阵热气,扑哧扑哧冲进了我的耳朵,流进了我的脑袋。
“相信啥?”我问道。
“人没有心可以活得下来。”她说这话的时候,我虎躯一震,我特么说什么了,我就说这货没心吧。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不点头,点头吧,又觉得她是在试探我是不是知道些她的事情,不点头吧,怕她为了证明我是错的,再干出点啥恐怖的事来,所以我很为难。
就这样我沉默了会,又下意识摸了摸我的脖子,看来腐烂得已经非常厉害了,摸上去就摸到了一坨翔似的,但奇怪的是,为啥我丝毫感觉到不疼痛呢?
“走吧。”收拾好了东西,蓝盈盈背着她的小红包包,转身冲我说道,我有些诧异,问,“去哪啊?”
“只有那十二个聚魂罐能救你的命了。”蓝盈盈说道,看着满脸不相信她的表情,竟笑了起来,“小天,你是不是怕了?”
麻痹,这是嘲笑啊,赤果果的嘲笑,“怕啥怕,走。”我就这样憋着一口恶气跟蓝盈盈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就见到陈楠她妈,想起昨晚那个洗脚盆,我就来气,一点好脸色都没给她,但我并没说啥,事情都发生了,再说也没有意义,或许这老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呢。
“你们这就要走啊?”陈楠她妈还挺热情的,端出去几个菜来,说吃了早饭再走也不迟。
刘钢门马上就展现出他那没出息的样子,“行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麻痹,还拽词,杀人要不犯法,我保证干掉他。
这个时候,蓝盈盈也点点头,看了看我,“行吧。”我牵着麻痹猪进了陈楠家的堂屋,坐上餐桌的时候,才发现这猪头就餐就的不是这种食物,就放开它,我看到它晃着屁股跑进了门前的炮竹堆里拱,给陈楠捎过去的灵屋冥纸啥的,都烧成了一堆。
忽然啪地一声,听到外边响了一声,就看到麻痹猪满脸烟灰的走了进来,我问它,“咋了?”
“麻痹,被一个炮仗给炸了。”
我赶紧安慰它,“没事,回头我给你烧个防暴服过去。”吃个饭也能给炸了,这头猪也真够倒霉的。
“麻痹,现在这年头,炮仗质量太差了,该响的时候它不响,不该响的时候特么的它就响了,到处都是假冒伪劣产品,连冥钱都给我烧假的。”麻痹猪抱怨说道。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它抱怨,心地觉得挺惊讶的,心想猪都开始抱怨社会了,这社会得多残酷。
吃过饭后,陈楠她妈还给了我们一人一条毛巾,还说,“吃饱好上路。”听到“上路”这两个字,我莫名虎躯又是一震。
家里办丧事见人送条毛巾,在我们那里算是个习俗,据说是为了避免被死去的人缠上,这白色的毛巾是辟邪用的。
出了清风村,我们又走到那座断桥上,刘钢门随手将那条白色的毛巾给扔掉了,还说这毛巾质量不好,掉色。
我看到毛巾漂浮在我们脚下的那条小河河面上,咻那条毛巾像是被水底下的某种东西给拿走了。
我差点没大跌眼镜,这尼玛水下有啥玩意?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壁不是鱼啥的,因为鱼根本就没有这么吊。
“小天,走过这座桥,你就完了。”牛鼻子老道的出现倒是挺令我吃惊的,我以为昨晚那次绝交似的交谈后,他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世界中,但更令吃惊的他的这句话?
我愣住,看了看我脚底下这座断桥,琢磨着这牛鼻子老道是不是玩我啊,麻痹,走个路咋就完了,老子偏不信了。
刚要走,麻痹猪偷偷拉住我,“听他的,别过去。”
我下意识想要喊住蓝盈盈,她却早就走了过去,不过啥事我也没看到,蓝盈盈不是走过去,啥事没有啊。
“怎么了?小天,快走啊。”蓝盈盈喊着我,刘钢门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角,那张脸跟吃了屎似的臭,指着桥底下那条小河,还带着不可思议和草泥马的表情。
我望过去,看到河面上漂着好多白色的毛巾,虽然毛巾漂浮在河面上这事很正常,正常得我觉得这都特么不是事儿,但这可是成千上万条毛巾,不对,应该是十万百万的,这特么的一整条河里面都是毛巾,场面实在太过震撼,难不成是哪家毛巾制造厂垮掉了?但尼玛也不至于漂出来这么多毛巾。
“这特么咋回事?”我问麻痹猪,麻痹猪哼了哼,“好像不对劲。”麻痹,就知道说有危险,再不就是不对劲,吃个饭还被炸了,我要你有何用。
刘钢门好像适应了这个震撼的场景,忽然跟我讲起来一个特别好的建议,“我草,天哥,这些多都足够我们垄断毛巾市场了,就算每条毛巾我们卖一块钱,那我们也得挣个百八十万的了。”
我差点没扶住桥,趴了下去,这货的智商真让我操心啊,这些毛巾一看就很诡异,可能我们已经惹到了什么东西,还垄断毛巾市场,还挣个百八十万的,垄断你妹,挣你妹的百八十万啊
“走呀。”蓝盈盈又在喊我,我又往前踏了一步,想试试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但毛线都没根。牛鼻子老道过来,他仍然穿着那件厚重的西服,显得异常的诡异,我以为他要过来拉我回去。
但他并没拉我,或者做出别的什么举动来,只是焦急地警告我说,“千万不能走过这座桥!”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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