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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正在房间里调戏男人的面前。香丶艳丶刺丶激。有些受不了的。干脆喷鼻血。
这。也是小白之所以两面画不同的人与房间的关系。单看。是单看的味道。这样转动着看。就像真正的动态再现。亦是很美滴。
小白也是利用现代的动态原理。才有了这把扇子的与众不同。她决定。看着众人一副可望而不可求的样子。决定将这扇子拍卖掉。不过在那之前。得先让她玩过瘾。
在众人的眼睛盯着她的扇子猛瞧时。她“啪”的一下。将扇子收了起來。满意的看着他们露出艳羡、抓耳闹腮、想要抢走的神色。
将扇子别在腰上。小白将手往上伸。大声道:“我们要这里最好的姑娘。”
“好好好。”老妈子双眼放光。迎着小白向二楼走去。“老鸨这便带你去我们花魅那儿。保存公子们满意。保存公子们满意……”越说越猥琐。声音也底了下去。一听。就很奸。
小白眯起双眼。偷偷的用心神交流对二货道:“先去二楼花魁的房间探路。”
变成蚊子的二货对于自己能跟主人來青楼。还是开心的。毕竟。大哥不许小小去啊。这份独特感。太他优越了。各种激情澎湃。
“嗡嗡嗡”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情况下。一只蚊子从小白的衣罢处飞了出來。向着二楼飞去。汇香阁里人太多。声音也多。自然沒有人注意到一只蚊子了。
其实。二货不用发出嗡嗡声也无事的。可是见二货演得如此起劲。小白又怎么好意思打断呢。哈哈哈……
在此。小白不得不感叹一声:这个时空的青楼果然不一样。为什么如此感叹。因为现在是白天啊。白天。这个时代的青楼。竟然是白天营业。
一行人。跟在老妈子身后动作优雅的向二楼移动。也不知道走在老妈子身后。他们最前面的云鹤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呢。将脚步的速度拖得如此缓慢。
小白却觉得。云鹤这速度正好。正好让二货去探听消息。
等小白与云鹤、文之天到达二楼走廊时。二货也已经探听完消息回來了。
“小白。那里面的姑娘被人调包了。换成了一个更漂亮。身材更婀娜的女人了。”二货一说这个。整个人就兴奋。那嗡嗡嗡声音也就越发严重了。
小白忍不住伸手。一掌拍过去。
打蚊子大事。人人有责。
二货直接被小白拍扁在手心里。
“啪”的一声。引來了大家的注意。云鹤看向小白。视线滑向小白手心。眼神意味悠长。却也沒说什么。抬眸再看向小白时。带着些许的无奈。
小白同学。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第一时间更新 哦不。欺负鹰的。哦不。欺负蚊子的……二货精神错乱。被拍狠了。头脑不清楚。
小白见大家都看自己。从容一笑。优雅淡定的说:“打蚊子。”
老妈子一听有蚊子。当下忙道:“快。将蚊子交于老鸨。老鸨拿去t丢了。免得污了公子的玉手。”
小白深浴室的看了老妈子一眼。花魁被换。这老妈子是不是知道什么。否则……为何会表现得如此紧张、局促。
老妈子被小白看得背后发冷。只觉得有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随时欲随自己性命般。
“不用。”正在老妈子吓得瞳孔放大。魂不守舍时。小白发话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使用将手一翻。把二货丢掉。
二货自然不是掉地上了。而是打个转。又回到了小白的衣角上。
关于二货不叫主人叫小白这件事情。小白想到。就头顶。二货不知道被拍扁了多少次。可还是坚持:“小白就是小白。坚决不叫主人。”
在第n次将二货拍扁后。小白也放弃了。
这二货关于这点。出奇的坚忍。难道叫她主人。就那么委屈他吗。。沒将二货拍回來的小白。郁闷了。不过她一向是郁闷着郁闷着。也就不郁闷了。所以现在对二货叫自己小白才会如此随意。
老妈子将小白将蚊子丢了。心里更是复杂的看着地面。似在寻找。若小白不知道。二货是她家的。她都快误会二货是这老妈子放养出來监视自己的了。
老妈子看着连尸体都寻不找的蚊子。不由得悲从中來。指不定。自己就将变成了那只找不到尸首的蚊子。
女人。总是多愁善感的。只是老妈子刚好比普通的女人更加、加倍的多愁善感一些。
囧。
小白拍一只蚊子。她也能想到如此之多。
一行三人。小白故意靠近云鹤。刚才她调戏过他的。所以众人也不觉得她告诉他怎么怎么滴。当她对着他耳边低语。众也也不觉得怎么怎么滴。毕竟。连那样轻挑的动作都做了。这样这样滴咬牙细语。算什么。
云鹤听到小白说里面的姑娘被换。老妈子也可能是同伙。神色依旧不曾有半丝变化。也不问小白是怎样知道的。
一行人。很快來到二楼最里角的一间。也是整个汇香阁最大的一间房间。
房间的门打开。一个面容半遮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面前。女子虽然不认识小白他们。却很自然的对小白屈膝。大方的行了一礼:“见过各位公子。”
多少事啊。一句各大位公子就打全的招呼。而且美人摇摇欲坠。谁忍责备。小白这朵奇葩除外。
“怎么。看不起小爷。”小白粗着声音质问。语气咄咄逼人。带着那么点吃人的味道。
当下。花魁苍白着脸猛摇头。就跟一朵清纯的小白花似的。若得小白一身鸡皮疙瘩。
“沒有。”花魅泪盈于睫。将楚楚可怜这个成语演绎得淋漓尽致。
小白挑眉。抽出腰间的扇子。色起花魁的下巴。眼神轻挑的打量着。道:“真的沒有。”
其实用白面纱遮住脸。除了眼睛与额头。其他都看不清。只是小白想要如此调戏一翻。
老妈子一见小白这经验的动作。心跳漏掉一拍。不是害怕。而是局促。仿佛那个被小白挑起下巴调戏的那个人是她。当下欲仙欲醉。神色飘忽。
小白放开花魁。转头看向云鹤:“徒儿。你说这人比起你。姿色如何。”
这有可比性吗。且不论两人性别不同。气质上也大不相同。虽然云鹤气质清冷、高贵。可却从來不楚楚可怜。更是显得坚韧。能比吗。
云鹤看着小白的眼中带笑。任由小白如何比对。一副“我就任由你宰割”的样子。就跟砧板上的猪肉。可比那猪肉更乖了。猪肉是屠夫拿上去。云鹤可是自己送上去的。
囧。
云鹤徐徐的摇头。
小白点点头:“的确。这样的颜色。怎与我家徒儿相比。”反正这是被换了。打算暗害她的人。她也就不须要什么悯香惜玉。怎么讽刺。怎么痛苦。怎么來。
当下。花魁越发的摇摇欲坠了。眼里闪过狠光。知道。再不动手。对方可能就要走掉沒有机会了。当下。拔出腰出匕首。便向小白袭去。
虽然十六内息与十九、二十层内息的人不能抗衡。可是小白有外挂啊。那就是这些快速的热度。在她的眼中。就是慢镜头。都是慢镜头了。她还能躲不过吗。
小白连头也沒回。身子微微一侧。就躲开了花魅的致命一击。
花魅猛地后退。
老妈子发出:“啊。。”的一声惊叫。不是急着逃命。而是说:“我的花魁去哪里了。。”告诉大家。这个人。不是她汇香阁里的人。与这个刺杀小白的女子撇清关系。
这一招。小白得多笨。才能相信是真的。
翻了一个大白眼。小白示意云鹤制住老妈子。回头。她拿出一百八十个手段。还怕老妈子不招。
原本。老妈子想着。这个内息二十层的花魅定能杀了面前这位公子。可看公子躲避轻巧的样子。沒有半分吃力。她的心不由得一紧。她是不是自掘坟墓了。不要。她不要死啊。
随即。老妈子就想到。自己与欧阳府有一些关系。相信欧阳家不愿意看到自己下面出钱交保护费的馆子被人踢掉吧。老妈子如是的想。依旧心有余悸。
与一个内息二十层的高手打。小白自然是输了。可她好奇啊。自己究竟输多少。
花魁一招落空。又立马出第二招。锐利的匕首。泛着流星般的光辉。在空气中。滑出一道犀利刺耳的破空声。如鬼哭般。听得人毛骨悚然、后背发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再小白袭去。依旧是重点部位:心脏。
小白后背猛地一阵发凉。她发现。她能看清这个迅速。却无法做到从容躲开。第一次。是因为她有防范、对方又轻敌。沒有使出全力。可这第二次。不管是招式凌厉程度。与速度都是之前的十倍。
小白的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原來并不是看得清。就能轻松躲过去。比如现在。若云鹤再不出手帮自己一把。可就真成匕首下的亡魂了。堂堂一个师父。竟然要自自己的徒弟……帮忙。
何其悲哀。她这师父。只怕是从古至今。唯一一个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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