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氏大酒店顶楼,尽显奢华的办公室里,游吟国站在落地窗旁边,注视着整个城市。
此时,一内部人员走过来,恭敬的对其说到:“董事长,人已经找到,并已经被困住,只是他们身边有个高手,一时没能把事办成。不过据现场人员说,张天池确实身受重伤,您看行动是否继续?”
游吟国眉头邹了一下,厉声说到:“我说过,无所不用其极,懂吗?不管后果多严重,有我担者。”
那人继续说到:“可是,张天池身边还有个女的,照描述来看,十有八九是唐家大小姐,这?”
游吟国嘴角上翘,说到:“除了我们的人,有谁知道那是唐家大小姐呢?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那人不再言语,默默退出办公室,留游吟国一个人留在这里欣赏这个城市的夜景。
废弃厂房那边,因为裴杨博的存在,下面的凶徒没有继续进攻,在没有热兵器的支援下,一切的进攻只是徒劳。不过裴杨博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坐在楼道口,手握钢管,和下面的人继续对持。
下面的凶徒不再以短兵相接的形式与裴杨博死磕,商量一翻后,决定火攻,这个废弃的厂房地势偏僻,没一会儿周围就堆积了不少易燃的物品。
张天池一眼便看出对方意欲何为,却始终在忧郁,如果在这个时候放弃重伤的迷局,他不甘心。
对方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火势慢慢大了起来,并且各个出口都有人手持刀具守着。
“张兄,看来你的报酬,裴某无福消受了。”裴杨博到了此时,还是一副玩笑口吻,没有半点丢下张天池的意思。
张天池笑笑,却也转过去看向唐姣凤,说到:“看吧,这次玩大了。”
“不一起经历生死,你哪会知道谁对你情深意重,这次要是能活着出去,你考虑考虑我呗?”唐姣凤手臂还流着血,却也全然不惧,张天池在场,她总能感觉到一份安心,哪怕在她眼中,此时的张天池全无战斗力。
“考虑考虑,等过了这关再说!”张天池见唐姣凤在如此危机时刻,对他不离不弃,心中隐隐有些感动,倒也没有一口拒绝她。张天池此时想的是不是要放弃伪装,以他和裴杨博的身手,要逃出去不难。
就在张天池刚想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唐姣凤扯开嗓子朝外面喊话:“我是唐书记的女儿,你们要是还想活,就走吧,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猜我爸会不会追查到底。”
凶徒们听闻此话,其中有几个人赶紧上前要阻止火势的发展,正如唐姣凤说的那样,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今天晚上办事的人,只怕是谁也保不住。
领头的人拦住了他们的动作,说到:“人我们已经得罪了,上头说只要做的干净,谁知道里面的人是不是唐家大小姐?”
张天池听到这话,脸色变的难看起来,唐姣凤的保命符也不管用,强冲出去,只怕到时候无法顾及唐姣凤的周全。
“后悔了吧,看你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张天池看着火势已蔓延到二楼,再不作决断就来不及了。
“有什么好后悔的,王梦瑶能做到的,我也能!”炎炎烈火中,唐姣凤醋意横飞。
张天池知道再瞒不住了,站起身来,对裴杨博说到:“裴兄,我们一起冲吧,真把你折在这里,我肯定会后悔终生。”
裴杨博不知张天池是装伤,说到:“我先打个前锋,这几个人,我还真不看在眼里,我出手的时候,你们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你别担心我,我没问题的。”
张天池一手搭在裴杨博的肩上,感动的无以复加,等他正待说明情况,厂房外警笛声大作,张天池顺势瘫坐在地上,把重伤的戏继续演下去。
“完了,完了,生不入官门,死不进医院的禁例,今天看来是要破了。”裴杨博听见警笛声,不住叹息到,全然没有劫后余生的高兴劲儿。
张天池望着裴杨博不自然的笑笑,心里满是愧疚,一起经历了这次生死,裴杨博他是完全信任,自己却还是要瞒着他,多少有些自责。
警笛声响起的同时,楼下那帮凶徒立即呈鸟兽散,来的警方人员不少,为首的正是唐书记,而通知他的人是毛红磊,这是张天池安排的后手,着实让张天池苦等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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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人员迅速扑灭大火,把张天池等人带到唐书记面前的时候,唐姣凤一直低着头,不用想都知道,唐书记现在一定是一脸铁青。
裴杨博被警员带上警车,并对唐书记投去询问的目光,意思是问张天池怎么办?这时警局的局长想卖个顺水人情给唐书记,让唐姣凤和唐书记先行离开,唐姣凤硬着胆子断然拒绝。
“这是我男朋友,他现在身上有伤,我不能离开他。”唐姣凤声音不大,但很坚决。
“胡闹!把人都带回去,严加审问!”唐书记的语气里透露着愤怒,自己的女儿瞒着自己跑回来,要不是有人报信,不知道要面临什么样的险境。
游吟国收到消息的时候,简单的说了声知道了,随即陷入沉思,眼里的夜景全然没有先前那般赏心悦目。
裴杨博和张天池被分开审问,裴杨博闭口不言,张天池也只说些无关痛痒的事,而警方对这次事件早已心知肚明,只不过意外于这中间多了一个唐姣凤。
一个单独的办公室里,唐姣凤和自己的父亲两人坐在一起,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却没有丝毫退意,如果这时候不作为同案犯留下,天知道张天池会被安排什么罪名。
半晌,两父女没有一句话,还是唐书记先憋不住了,一手拍在桌上,茶杯里的水荡漾出来,表达着自己的愤怒:“跟我回去!”
“爸,我不能回去,个中原因只怕你比我清楚。”
唐书记嘴角抽了抽,强压怒火说到:“你马上要毕业了,这时候放任你胡闹,以后也别想在政界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