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普拉尼的惊呼声中陈文和已经神定气闲的飘进了寝宫。见到正襟高坐的老魔法师他虽然没有流露出任何异常神情但是语气却相当客气:“克林斯曼大师?”
虽然眼高于顶视人命如草芥对于真正的高手他还是非常尊重的。
克林斯曼点了点头:“没错我就是克林斯曼。你是陈文和先生对吗?”
陈文和默然点了点头。
空气中两道寒光一闪而过两位绝顶高手均是心中一凛。
这时满脸杀气的普拉尼已经冲了进来。心知摄政王武力全失唯恐这奸人出手挟持他二话不说就是一剑。将劲气牢牢控制在了一个狭小的范围他这一剑竟是无声无息。
“有点意思难道能从克劳塞维茨手下活命。”
为了在吕阳面前留个好印象陈文和不再隐瞒实力。只见他头都不回只是伸出手指反手一夹就牢牢将普拉尼威力惊人的一剑化于无形。任凭普拉尼如何用力这剑就仿佛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以为两人在轻描淡写的玩耍吕阳没能看出什么吕布却是被吓了一大跳。单凭这一剑他就能认定普拉尼的实力之强远在卢卡斯之流之上。换成自己的话硬接肯定是小命不保。可就是这么一剑居然被两个手指给夹了下来而且连剑都收不回。
“普拉尼这位陈先生是前辈高人他对朕没有恶意。”
换作以往。陈文和根本不会理睬坎通纳这种和事佬。就算肯松手多半也是为了乘其不备再暗中偷袭。不过这次他是有求于人而且还有克林斯曼这种高手坐镇由不得他撒野。
终于得以收回长剑普拉尼脸色青白之间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夏
“普拉尼是吧你好我是克林斯曼。你放心好了。有我在陛下不会有事的。”
对老魔法师普拉尼有种近乎本能的信任。既然摄政王没什么反对地意思他当即退了出去。
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陈文和的手克林斯曼颇为感慨的说道:“早知道炎黄人的“灵犀一指”可以破尽一切强敌一见之下果然名不虚传。”
陈文和打了个哈哈:“见笑了。”
老魔法师故作不知的问道:“不知陈先生所来何事?”
“你这是明知故问!”陈文和面色一寒。
“皇宫之内。陈先生还请莫要喧哗。实不相瞒。这位小朋友的妹妹就是劣徒这闲事我是管定了。”
陈文和傲然说道:“好!你要战!那便战!”
“陈先生。请你三思。如果你刚才的手指没有抖一下此战我胜少负多。如果我没看错。你身上该是藏有隐疾。”克林斯曼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言语中的警告之意却是极为明显。同样透出强烈地骄傲。你身上有伤我不屑与你动手否则只是胜之不武。
“炎黄武技怎是你能理解的?纵使只有四成内力。胜你亦是不难。”
四成内力!纵使老魔法师眼高于顶亦是大吃一惊。他本以为自己的精神修养和此人在伯仲之间这才会看不出深浅。陈文和的话虽有自卖自夸之嫌但不可能太离谱。这样看起来的话此战该是胜负难料。只是像他这种人物说出的话当然不会收回来:“好我正想见识下炎黄武技。”
有机会亲眼目睹两大高手地过招吕布当然不会有意见。不过他留意到了吕阳炽热地眼神。转念之下他心中一动。陈文和肯冒险追到皇宫里来找人足见他对弟弟的兴趣之浓。要是他输了弟弟就会错过一位好师傅。倒过来说如果他赢了克林斯曼身份何等尊贵脸上肯定会挂不住到时候弟弟和妹妹就难做了。既然这样为何不能以和为贵呢?
“两位大师晚辈有个想法不知该说不该说?”
两人性格高傲本来都想严词拒绝地。可是考虑到吕阳和吕影的关系这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眼见两人都没吭声吕布随即接口道:“两位大师之争说到底都是为了我弟弟是出于一番好意。既然是我弟弟地事情你们为何不听听他的意见呢?”
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得到了肯定地答复。这话不假陈文和无论胜负如果吕阳不同意这徒弟终究是收不成的。要是吕阳一意拜师克林斯曼再要阻止的话那就是画蛇添足了。
相比较而言克林斯曼虽然骄傲性格却是更为宽和。心知高手过招一着不慎就是非死
这种意气之争确实没有必要。转念之下他大度地枝:“那好吧此事就由这位小朋友定夺。”
面色阴沉的瞪了他一眼陈文和阴测测的说道:“可我想见识下大师级的水系魔法怎么办?”
克林斯曼点了点头:“好希望你的炎黄武技不要让我失望!”
他真有把握稳胜克林斯曼?吕布微微一愣刚好看到了弟弟近乎狂热的表情随即恍然大悟。这老头心机实在太深沉了他其实并没有十分把握。之所以如此强硬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让弟弟对他充满信心进而主动要求拜师。既然这样自己还是该想个办法阻止此次大战。
“老爷爷我愿意拜你为师。”
吕阳的话一出口坎通纳眼中浮现出几分莫名的伤感。虽说武力尽失但他终究是个骄傲的人。曾经的徒弟就这么堂而皇之弃他不顾换成任何一人都会黯然神伤的。
弟弟怎么如此势利?吕布心中亦是很不快这种一山望着那山高的作法很招人嫌恶。
无声的看了他一眼老魔法师的老脸长了几分。
不过他们都是看错了。
吕阳随即亲热的拉住了坎通纳的手:“义父我早就拜你为师了。这位老爷爷虽然比你厉害但你才是我的师傅。尽管我心里愿意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是不会同时拜两个师傅的。”
这小子!吕布又好气又好笑小小年纪就如此狡猾知道把皮球踢给别人长大了还得了。
见到这种少年老成的表现陈文和简直是乐到了心里这不正是自己苦覓数十年的最佳衣钵传人吗?要是坎通纳不同意他肯定是二话不说抢了人就走。
“啪!”
坎通纳用力打了义子一记屁股:“臭小子知道耍滑头了你行啊!”
吕阳满脸无辜的摸了摸屁股:“这不是你教我的吗?能麻烦别人就不要麻烦自己。”
这下就连克林斯曼都是忍俊不禁好不容易强忍住笑意。
看了看陈文和坎通纳正色道:“陈先生虽然你的做法我不怎么芶同但你的智慧我是很佩服的。既然阳儿很想拜你为师我当然不会有意见。不过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如果不出意外阳儿将是下一任法尔兰斯皇帝希望你不要让他一味的阴狠做事需有些大将风度。”
皇帝?吕阳满脸好奇亦有几分憧憬之色。
吕布迟疑着说道:“这似乎不太妥当吧。”
“有何不妥?吕布你可知道法尔兰斯历史上最伟大的皇帝查理曼大帝就是义子。”
既然他主意已定吕布再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是对他的评价却又高了几分。
“坎通纳想不到我陈文和还是低估了你。既然这样从今往后你就不是我的敌人。如有需要的话你可以找我帮忙我给你打五折。”
“谢谢陈先生的好意。对了还有件事差点忘了。当初我曾经答应过苏菲一个条件如果不是很为难的话我会信守这个承诺的。”
神情复杂的看了他许久陈文和点了点头:“有需要的话我会找你。”
不错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场景让吕布很是满意他随即乐呵呵的说道:“冤家易接不易解两位大师我觉得你们完全没必要伤了和气。”
不等陈文和表态克林斯曼随即冷哼一声:“你当我说的话都是空气?”
“说出来的话不是空气是什么?”貌似陈文和的科学知识要丰富些虽然他不过是在反唇相讥。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们不伤和气的一决高低。”
虽然没有接口两人都是若有所动。人争一口气树要一张皮面子当然是要的。不过两人早就人老成精如果能找到个台阶光明正大的下来何乐而不为呢?
吕布微笑着说道:“两位大师不是各有一个资质非凡的弟子吗?这样好了十年之后由两位弟子代师出战以此决定胜负这样最是公平不过了。”
“好啊我一定会打败妹妹的。”吕阳迫不及待的嚷了起来。
哑然之余两位大师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吕布同样是暗暗偷笑到时候出战的估计是弟弟妹妹同室操戈肯定是场和风细雨。为了面子这十年里两个老怪肯定会悉心调教他们得便宜的还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