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哲本就沒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旅途劳累,他们也算是人困马乏了,所以,杜哲不愿意在这样的事情上面浪费时间,他深知打群架的战术,擒贼先擒王,杜哲身形快如闪电,
如果真是生在了古代,杜哲的身手绝对是万军之中去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那名被成为黑爷的中年男子还沒來得及取笑一下杜哲他们,便惊恐的发现找个人竟然就站到了自己身边,
而本想说些狠话的黑爷发现他已经说不出话來了,他单手掐着中年人的脖子,像是在手里拎着一直可怜的小鸡仔,不同的是,小鸡仔是会发出叫声的,而眼前的这个大腹便便d 中年人却是半个字也沒有受出來,
他只是呆呆的看着,看着那些逐渐被杜哲的手下打趴下的那队身穿铠甲的家伙们,看着那个人轻松的样子,和后面的那群人看戏的神态,他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是栽倒了,而且很难再爬起來了,
“他们为什么叫你黑爷啊,”
杜哲的手稍微放的松了一些,却也足以将他控制的死死的,
“因为我人长的黑,”
而这时,杜哲的手上力量开始加大,
“这么大的年纪了,就不能把话说的全面一点、真实一点,”
随着杜哲手劲的加大,那中年人的脸色开始发白,甚至还有一丝的暗黄,稍作惩罚,杜哲便松开了中年人,他的警告很明显了,只要再敢说假话,那么他就会死的很惨,
“还因为、、、因为我心狠手辣,”
“哦,怎么心狠手辣法,”
“我每天都会选镇上漂亮的姑娘陪我睡觉,如果她们不同意,我就会把她们的家人全部绑起來,然后,在她们面前毒打,而这些女孩儿受不了,就只能选择服从,”
“还有呢,”
“还有,这个镇上所有的人都要给我上交钱财,按照他们每年收成的三成给我,”
“他们为什么不反抗,”
“他们不敢,因为我有个非常厉害的师父,”
“你师父叫什么,”
“范鹰,我不是想吓唬你们,我师父真的很厉害,你们还是把我放了吧,这样我保证不会告诉我师父的,”
黑爷带着一丝丝的祈求却说着大话,其实,在他看來这些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是师父的对手,他老人家那一身的功夫绝对是让人震撼的,如果现在师父在的话,恐怕捏着脖子的就该是黑爷了,
“哦,这么说你师父确实很厉害,这样吧,我把你放了,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得留下点儿东西,”
“留下东西,你喜欢什么,尽管拿去,”
噗哧,
哎呀,
黑爷的惨嚎声响彻在整个村头的空地上空,他捂着自己那条被人生生撕裂的胳膊,嚎叫的像只被开了膛的野狗,
很多人已经不敢再看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沒有想到那个年纪轻轻的人竟然会有如此的手段,而且他的手段还如此的血腥,将一个人的胳膊生生撕裂,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同时,这又是绝对的力量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感受到杜哲这里的情况,左风终于停止了谈笑,他看了看杜哲,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那个杜哲嘛,那个让人闻风丧胆,手段极端残忍的家伙,
“现在你可以回去了,但是我们不会走,当然,我也不可能放了你这堆人马和带來的这些人,现在你可以走,然后去找你的师父,如果你带不來你的师父,我不仅仅会杀掉你们这里的所有人,而且还会将这里封锁,知道你和你的师父被受出來为止,”
此刻,黑爷已经快要哭了,他带着哭腔几乎要跪下祈求杜哲,
“我不接受任何的祈求,你能做的就是将你师父带來,其实,有些话你不需要交代,毕竟这方面你还是比较擅长的,”
杜哲真的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他放走了黑爷,而且沒有再难为黑爷的这些手下,黑爷在止住了血之后,跑的飞起,甚至,连伤口被风刺痛的那种疼痛都沒有引起他的任何的惧意,他只想最快的速度见到师父,
很快,黑爷來到了城镇的一座别院旁,他将路上抢來的马丢在一旁,自己快速的走到了门口,还未进院子,里面便传來了女人满足的呻1吟声和一名老者的喘气声,甚至还能听到肉体撞击的那种啪啪的声音,
黑爷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虽然里面的人还处在兴奋中,但是他必须第一时间将这件事情报过去,
“师父啊,师父,”
黑爷带着浓重的哭腔一把推开了别院的大门,而于此同时,里面正在忙活的两人赶紧分开了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一名老者,面露不快之色,他披了件长衫走了出來,而黑爷看到了这个老当益壮的师父,他立刻变了一下嘴脸,
“师父啊,徒儿今天差点就死了,”
“什么,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也纳闷啊,平日里也沒见过这样的人物啊,可是,今天我睡了一个美妇人,刚刚做完房事,便來了一个精壮的汉子,”
黑爷绝对是一个编写故事的高手,他这些话完全是在见到范鹰之后才顺嘴说出來的,而这些话听在范鹰的耳朵里却偏偏显得那么真实,恰巧在说到美妇人的时候,从范鹰的房间里走出來一名漂亮的妇人,
这女子走的很快,低着头,胸口偶尔乍泄的春光还是带走了黑夜的一部分注意力,
砰,
“赶紧把事情说完,还什么都想看那,”
范鹰使劲砸了一下黑夜的脑袋,痛的这货龇牙咧嘴的,
“我本以为那个蛮熊什么也不动,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但是我却沒想到这个家伙的力量也太大了,打架的时候我被他近身,他竟然硬生生的撕掉了我的胳膊,沒办法,面对这样的身体比石头还坚硬的家伙,我只能选择跑路了,”
“哦,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看來倒也是个习武的好苗子啊,如此说來,你的胳膊便是这人给撕裂的了,”
“沒错,”
“嗯,他是一个人吗,”
“两个人,”
“还有一个,”
“他媳妇,就是那个被我睡了的美妇人,”
砰,
这下挨得绝对比刚才还要痛,因为黑爷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足足一刻钟的时间才站起來,
范鹰在设定机关杀掉左风的几名兄弟之后,他便幻化成各种角色历经千辛万苦才远离了华夏,而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范鹰,终于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然后选择了这个曾经的左势阵营的大本营,
对于范鹰这种睚眦必报却又因为对手过于强大的人來说,能够在任何的方面來羞辱对方,那对他來说都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走,带我去看看,”
范鹰不由分说的便准备带着黑爷去那里看看,他在走之前再次确认对方只是一名精壮的汉子,而黑爷对此甚至要发誓來表明自己的想法,
事实就是这样,往往你最信任的人会给你带來最彻底的打击,而这种打击往往意味着一个人一生的终结,
当范鹰走到那群人面前的时候,杜哲和左风时刻都在背对着他,而当他察觉到情况不对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所有可能逃脱的地方都被人封锁了,原來这是个圈套,一个从头到脚都被设计在内的圈套,
“范家主,咱们可是好久不见啊,”
左风笑呵呵的打了一个招呼,而杜哲更是走了过去,而除了左风和杜哲这两个范鹰熟悉的对手,真正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个在第一排的小队里的一名年轻人,这名年轻人十分的诡异,看上去有些可怕,
“你是谁,为什么对我有这么深的了解,”
“我当然了解你,了解你所有的功法和招式,了解所有的个人信息,包括你的家产、你的家人,”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