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凤轻,你不要再看了,常爱前辈已经走了,”欧阳玉拍拍凤轻的肩膀,
被欧阳玉叫醒的凤轻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常爱所感染了情绪,凤轻感到自己未免有些矫情,对自己怨了一声之后就拿起手中的解读配方看了起來,
“欧阳玉,你看,你能不能看懂这些配方所讲的,”凤轻看了个大概,但是对配方中的材料都一不清二不楚的,只好寄希望于从医多年的欧阳玉身上,
“这真是一副好解药啊,几乎可以解开天下所有的毒,”欧阳玉对这幅配方看了又看,忍不住赞叹道,
“怎么讲,”凤轻不明所以,对欧阳玉的反应不理解也是十分正常的,
“这还是因为一剂绝佳的原材料,才让这个解药能够翻了千倍万倍的价值,而这个材料,就是常爱在房子前面种的花,“原來如此,怪不得那个常爱怎么都不肯出來贱人,但是因为凤轻采了他的花,他便被采一次出來一次,被采两次出來两次,现在看來这个花果然不是非凡的植物,”凤轻由此联想到了这个缘故,
欧阳玉和凤轻***开了常爱交代的机关,然后顺利的走出了密室,
采集了很多花以后,凤轻说道:“好了,我们虽然需要这些花,以后也很有可能利用到这些花,但是一下子采摘殆尽岂不是绝了此花的生路,我感觉这花也就只存在于这一处了,”
凤轻的提议欧阳玉认为也是十分重要的,若是不采尽这些花,任由繁衍,以后可能还会有许多的,那自己以后仍然可以來继续采摘了,
“好,凤轻,我们去山上采摘其他药物吧,我看了配方上的材料,除了这花以外,其它都是一些很常见很普通的,我们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齐了,”
“那就好,”凤轻听欧阳玉这么说,就代表二人又可以继续活下去了,
“小风哥哥,你看,我带这朵花漂亮不漂亮啊!”
此时,北夏皇宫的一个花园里,两个年轻的男女正在散步,
“小风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呀,我可不高兴了,”女孩生气的扭了扭身子,松开了缠着男生胳膊的手,可是那个被称为小风哥哥的男子确实像女孩所抱怨的那样,爱答不理的样子,像一股冷风,人谁人看了都会打上一个冷战,
“挺不错的,好看,”小风哥哥只好看看女孩头上的花,
可是女孩却说:“小风哥哥,你说的是花还是我呢,”也许是女孩都喜欢问这样的问題,或者小风哥哥心中有事不愿多说话,就加快脚步离开了女孩的身旁,并说着:“好看好看,都好看,冷芙,我突然想起來我还有事,只好先走一步了,”
冷芙看着渐行渐远的小风哥哥的身影,咬着牙齿并且跺了跺地下,十分的懊恼,
“小风哥哥,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我也是不会介意的,反正我们沒有多久就要举办婚事了,到时候我们生活中起一起,还怕你会不陪在我身边吗,呵呵呵呵,”冷芙自言自语地说道,说完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本來美丽的容貌,现在的效果确实布满着恐怖的气息,
殊不知,这个小风哥哥就是云绝,准确的说是失忆了的云绝,
“凤轻,这里就是北夏的中心城市了,”欧阳玉和凤轻顺利的解开了自身的蛊毒,凤轻便由欧阳玉带领着一路马不停蹄,却驾轻就熟的來到了北夏的中心地带,好像欧阳玉在这里生活过一样,否则凤轻实在怀疑欧阳玉是为什么这么清楚來到北夏国的路线的,
“凤轻,你觉得现在我们应该先做什么呢,总不能一上來就直接去皇宫找你的云绝哥哥去了吧,那样也太莽撞了,欧阳玉赶紧先杜绝了凤轻有可能做出的这些冒险行动的想法,
“沒有了,我又不傻,欧阳玉神医,你别什么看什么低啊,”凤轻被欧阳玉说的里外不是也反过來摆了欧阳玉一道,
“呵呵,是我多虑了,那咱走着,前面正好有家客栈,”欧阳玉转眼就看到了离几步距离的地方恰好有家客栈,现在最好还是找个地方住下吧,
“正好,我也饿了,”凤轻摸摸发瘪的肚子,撇撇嘴八说道,
进到客栈的时候,凤轻和欧阳玉都觉得这家客栈的生意实在也太过惨淡了,几十桌的布局,结果只坐了一桌,还只有四个人,
“小二,我们要吃饭,”凤轻豪放的喊道,
“哎,客客观,店小二这就來咯,”掌柜后面的房间里窜出一个机灵模样的小二,见到凤轻就说:“客观,您來得真不巧,我们也真对不起您,现在我们店里有一位十分尊贵的爷,已经花了大价钱将整个店面给包了下來,所以还请二位自便吧,”
“呵,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加之店大欺客啊,你们这一唱一和的不就是不想让别人來这吃饭吗,既然不想让人來吃饭那这个客栈也沒必要继续开下去了吧!”
凤轻戏谑的对店小二回话道,
“哎呦,姑奶奶,你可真是错过我们了,那位爷那真是有钱又有势力啊,我要是和他过不去,那不是开玩笑的吗,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里坐着的几位是谁,”店小二诚惶诚恐的瞟了那一桌客人几眼,郑重其事地告诉凤轻和欧阳玉哪些人不是好惹得,
“抱歉,我还真不认识,”凤轻不是怕事的主,所以便不会在意那几个人是什么身份,可是经过店小二的吹捧,凤轻还是有意无意的看了几眼那桌上的四位“贵客”,结果凤轻觉得自己好像见过其中的一个人,但是只是有种十分面熟的感觉,并不能回忆起來,
“啊,还真有你这样的人,你究竟是不是北夏国人民啊,”店小二的世界观好像都被颠覆了一样,对凤轻的无知表现出极大的不可置信,
“呵呵,抱歉,我还真不是北夏国人,”凤轻淡淡的继续回答道,
“额...”店小二倒是被凤轻给整蒙了,“怪不得呢,原來你们是外地人啊,那你们不知道我们北夏国的王子还是情有可原的,只是你们就体谅一下我们客栈的难做之处,还是另寻高店吧,
“北夏王子,”凤轻和欧阳玉几乎异口同声地回说出了这个词语來,然后二人对视,凤轻以为欧阳玉只是和自己一样单纯的对自己遇到了北夏王子感到惊讶,欧阳玉却不知道凤轻是为何,但自己另有隐情,
“凤轻,我们换一家客栈,”欧阳玉说着便要拉凤轻离开,非常的急促,
“喂,欧阳玉,沒想到你是这么的胆小怕事啊,不就是一个去去北夏的王子么,他能有几斤几两,”凤轻鄙视的看着欧阳玉,
“随你怎么说了,”欧阳玉则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來,惹得风气心存愤怒,想要揍欧阳玉一顿,但是想到欧阳玉毕竟是來帮助自己的,也不好伸手打自己现在的伙伴,万一被抛弃了,自己孤立无援,那就得不偿失了,
凤轻只好跟着欧阳玉令外找了一家客栈,并且吃了一顿美美的晚饭,早早的住下休息了,
第二天凤轻和欧阳玉都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市场上人來人往的喧哗声给吵醒的,凤轻一方面抱怨客栈的的房间隔音效果不够好,一边起了床,想要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果然是有事情发生了的,不然也不会一时之间突然聚集了如此多的人前來拥挤成浪潮一般吧,
凤轻拽了一个打扮朴素的妇女问道:“大姐,你知道这是发什么事情了吗,”
大姐多看了几眼凤轻,好奇为什么这个人连这么有名的事件都不知道,但又考虑到她可能是一个外地人,就回答道:“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你有所不知,今天啊,是我们北夏国皇上的女儿出嫁的日子,听说那个驸马真是十分的英俊啊,还真是郎才配女貌,这不,都赶上这个喜庆日子,想要看一看驸马也究竟长成什么样子,另外家家户户都喜欢凑个热闹,也好沾沾喜气,”
听大姐絮叨半天,凤轻只挑重点听,那就是,北夏国公主要出嫁,而驸马爷应该就是云绝,
凤轻的心情瞬间跌落到了低估,似乎是不可置信,但是凤轻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直多想,无法自拔,
“哎,凤轻,你在这里啊,想必你也是被吵醒的了,你知道今天有什么事情吗,大街上如此之多的民众,”
“不知道...”凤轻随口对付了欧阳玉一句,然后失魂落魄的走开了,
“哎,凤轻,你去哪里啊,等等我,”欧阳玉看凤轻的 情绪明显有些异常,便不放心凤轻一个人独自出走,就跟随着凤轻的身影追了上去,
欧阳玉追着追着,就发现自己和凤轻就來到了北夏国最大的最豪华的建筑的墙外,也就是皇宫之外,
“凤轻,不是说我们先商量好了对策再做行动吗,你为何如此激动,非要贸然行事不可,你知道万一我们被当作刺客被抓了,那就难逃一死了,”
面对欧阳玉苦口婆心的劝说,凤轻丝毫沒有动容,现在凤轻只想尽快的确认,那个驸马爷并不是云绝,只要得到这个结果,凤轻也就安心了,可是凤轻也又担心的是,那如果这个驸马爷并不是云绝呢,那岂不是证明云绝已经死了,根本沒有活着,所以才沒有像楚寒说的那样,在北夏当了驸马,
凤轻心里很矛盾,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凤轻想要的,只是凤轻也要先为脚下的一步做出努力,是好是坏,到时候自然见分晓,
“欧阳玉,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想要现在就行动,今天是北夏公主的出嫁之日,我非得横插一脚不可,你只要回答我帮还是不帮,”凤轻一脸严肃,不容得欧阳玉的半点反驳之意,
无奈之下,欧阳玉只好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先一步进去探探路,看一看大致的情况,然后再叫你一起进去,如何,”
“嗯,听你的,”
欧阳玉纵身一跃,进入了皇宫的内部,以欧阳雨的额轻功,神不知鬼也不觉,
而凤轻在看到欧阳玉离开之后,也转身走开了,并沒有按照和欧阳玉约定的那样,站在这里等待欧阳玉的通知,
凤轻心里想的是,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处理比较好,毕竟欧阳玉一个局外人不可能知道自己对云绝多么的看重,万一自己做出了什么傻事來,那连累了欧阳玉就实在过意不去了,
“对不住了,欧阳玉,我想我们还是有机会再次见到的,”凤轻默默的说下一句话,然后依然决然的离开了,凤轻知道欧阳玉进到皇宫之后根本见不到什么事情,因为北夏的公主出嫁,皇宫里几乎沒什么人了,凤轻正是利用这一个消息支开了欧阳玉,自己独身前往了公主婚事举行的地点,
欧阳玉來到皇宫之后,和凤轻料想的一样,根本沒有什么人了,
正当欧阳玉感到奇怪的时候,欧阳玉突然在一个亭子内发现了一个身影,令欧阳玉迷失,怅惘,
此人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袍,身材修正,以欧阳玉的位置,只能看到非常绝美的侧脸,
“云绝,”欧阳玉轻声呼唤道,
但是那个身形并沒有发生变化,依旧是自顾自的发着呆,看着前面似是而非的景物,
“云绝,是你吗,”欧阳玉相信自己的直觉,虽然只是小时候在一个地方生活过不长的一段时间,但也是印象深刻,怎么也抹不去的回忆,这必定是云绝,沒有错,可是云绝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呼唤不答应呢,难道是云绝把自己给忘了,
不过应该是多想了,即便是任何一个陌生人呼唤别人的名字,那也该有所反应才是,可是云绝却不动容,欧阳玉坚定着自己沒有认错人,
于是欧阳玉上前,靠近了云绝的身边,
这时候云绝才反应过來,有人在和自己说话,
“你是在叫我,”云绝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难道不是你吗,还是或者,你已经将我忘了,”欧阳玉摇摇头,昔日的好玩伴,局让扭头就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实在是让人呢心寒不已,
“我是冷意啊,楚寒,”欧阳玉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真是身份,原來,当初的冷意在经历一系列事情之后,选择了隐居在外,靠行医來谋生,并且换了一个叫做欧阳玉的名字,选择再次见到云绝,欧阳玉,不,是冷意的情绪一下子涌了出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冷意,是谁啊,我的确记不起來了,你说我叫云绝,可是这里的人都叫我小风啊,”云绝继续疑惑不解的和冷意说话,
“云绝,你怎么了,”冷意听到云绝多次的非正常文化,这才察觉到异常,云绝莫非失忆了,否则怎么会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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