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朱排长,你手底下不懂事,我就认为他说错话了不往心里去,难道你现在沒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朱军闻言,恨不得就要转过來抽张泽一番,虽说张泽的话说的都是正确的,这也是他此次前來的目的,但他与张泽考虑的不同、立场也自然不同,朱军得考虑这余亮的背后是不是有胡瑞明,胡瑞明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帮助他,而胡瑞明若是过來了,那么这次的事情和失败沒任何区别,
因为他们这么做等于和国军闹翻了,虽然两党之间都充满了尔虞我诈,甚至说每一个党派动不能容忍其另一个党派的存在,但是话说回來,现在还不是闹僵的时刻,如今日军肆虐的发动侵华战争,而南京此时又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现在这共与国就好比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朱军赔笑一声,“余亮兄弟,这件事情我想还是由政委來说比较合适,你看我们这么多人都站在这里被老百姓看见了影响不好,还以为我们做着那些强占民宅的事情呢,”
“既然这样,那不如朱排长进來坐坐,我这屋子虽然不大,而且比较简陋,但我想可比战火纷飞的现场要好的多,”余亮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他的意思其实已然明了,余亮这样做就是为了让朱军进去跟他说清楚,也表明了你今天若是不将事情说清楚了,而我就不走了,
去了政委那边,那就是你们的地盘,你们想将我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余亮在心中这么说道,虽说自己的实力的比较强悍,一般的人伤害不了他,但他也是铜墙铁骨,若是那家伙拿个迫击炮,那不是得死好多次的节奏,
朱军也听出了余亮话语之中的弦外之音,不由的道:“余亮兄弟,你这是说什么话,我知道你对我们放心不下,这样,我今天就陪你进去说清楚,这件事情它还沒有调查清楚,嗨,谁知道呢,”
说及,其话锋一转,“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酒,你也知道我这人就是好几口酒,这上战场的时候不搬个酒坛子放在身边他不安心,这打鬼子都打的沒有劲儿了,”
朱军为了抵消余亮的疑心还不时的跟余亮套近乎,旋即大步迈进了院子里面,
这几十个人也是跟着进來了,本來并不算宽敞的院子里面,现在都是显得有些热闹起來,
余亮将朱军的话听在了心中,心里冷笑一番,他把自己当成傻逼在玩耍,余亮心中清楚的很,如果这件事情当真如朱军所说的还未有定论,那么他们怎会如此兴师动众的过來,一副要來自己问罪的样子,更有是张泽如此暴躁的行为,
那怎么说都是说不通的,
大厅之中,简陋的布置,长方桌上摆放着煤油灯,
朱军刚刚落座,余亮便是从角落里搬來了一坛酒,将这酒坛子放在了朱军的面前,“朱排长,你这深更半夜的过來就是敲小弟的一坛酒水吗,”
朱军哈哈一笑,为了让余亮放下心中的那翻芥蒂,他也是十分拼命的,将酒坛子红色布塞子将酒坛子给打开,浓烈的酒香扑鼻而來,充斥着屋子里面每一个空间,呼吸之后,令人的毛孔都舒展起來,朱军满意的喝了一口,“嗯,好酒,”
“余亮兄弟,我这次果真沒有來错啊,你这边果真是有好酒,我敢说这酒是我近年來喝的最纯正最浓烈的酒水,”
余亮撇了撇嘴,沒有答话,而是继续问道,“我想现在不需要说这些事情吧,刚才你手下也已经说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咱们也就沒有必要藏着掖着了,说吧你今天就是想捉我走的吧,想把带到部队里面使用什么酷刑之类的,”
朱军脸色一阵变幻,他着实沒有想到余亮如此的开门见山,“余亮,这么跟你说吧,你也算是咱们共军的人吧,”
“是,”
余亮不否认,
“那你就应该帮助共军做你该做的事情,比如参加革命,还有解决一些部队上的任务,服从组织的命令不得泄露组织上的军事机密,这是你应该服从的吧,”
“是,”余亮又是直言不讳,“不过,我想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下朱排长,我是组织上的人不错,但是不代表我就要参加革命,对于你们革命或许就是行军打仗,但是对我來说革命无处不在,你们现在在做的可以算是革命,那么我现在在做的也可以算是在革命,难道这不是吗,就像是关东军部队肆虐的进行百鬼研究,我的任务就是将这些关东军铲除,还中国土地一方清明,这就是我的目的,至于行军打仗我是不会去干的,而且我也不适合去干这些,这样來说,你可懂得,”
朱军深深的看了余亮,随即叹了一口气,组织上之所以怀疑余亮就是余亮不肯行军打仗,不肯去什么南京,而且还和练鹏展说什么单干计划,虽说练鹏展是答应了,但是这件事情汇报给组织上的时候,组织上却是不得不怀疑余亮加入共军的目的是什么,是探取军事机密还是什么,
然后,他们对余亮才去了一系列的调查,调查发现,余亮果然跟胡瑞明走的很近,胡瑞明是国军的人,他们当然的担心余亮将军事机密泄露给胡瑞明,
朱军叹息道:“余亮,虽然我能够了解,但是组织上不了解,现在组织上已经怀疑你的用心,所以你必须要接受的调查,”
余亮摊了摊双手,“我知道,所以你们今天过來就是要带我离开的,你所说的要将我带到政委那边就是为了稳住我,生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者说你在忌惮我背后的人,”
“你说对了,现在你也清楚我过來的用意了,这件事情你怎么看,是跟我走,还是我们两个人來一场兵戎相见,”朱军一副商量的口气,但语句却是十分的强硬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
贼五本來就是一个不喜欢被约束的人,而且贼五从道山的那件事情之中有了一丝阴影,他清楚余亮根本沒有做那些事情,这些日子他一直跟余亮在一起,说到做那些事情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他猛地一怕桌面,“啪”的一声,桌面上的酒坛子跳动起來,酒坛子滚落下去直接被打翻了,“小爷我就是这么一个暴脾气,余亮有沒有做这件事情我比你们清楚,绝对不容忍你们将这些子虚乌有的罪名扣在余亮的脑袋上,”
张泽此时也站在朱军的背后,他见贼五如此的叫嚣的站了出來,顿时从裤腰带中掏出毛瑟手枪,枪筒子对准了贼五,“你想干什么, 难道你想造反吗,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如果你胆敢在出來捣乱的话,那么别怪我开枪了,”
胡迪在一旁冷眼的看着这一切,不由笑道,“哟呵,这还真是威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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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的是,练鹏展的府邸,
练珺瑶此时正在院子里面发泄的一般打着军体拳,一套军体拳打了之后练珺瑶也算是打雷了,随即走到井水边,井水边摆放着一盆清水,她从盆子之中拿了一条毛巾,擦拭了脸,
擦了一把脸之后,练珺瑶便是将毛巾甩在了脸盆之中,又从旁边掏出枪支,对着对面的靶子上“砰砰砰”的开出两枪,
几枪过后,练鹏展便是从旁边走了过來,他站在练珺瑶的身后,用着商量的口气说道,“珺瑶,都这么晚了该回房睡觉了,”
练珺瑶根本不理会练鹏展,又是对着靶子开了几枪,
“我不要,爹,这件事情明明沒有确切的证据指证余亮就一定泄露了军事机密,那些照片能够说明什么,就算是余亮和胡瑞明走的近,两个人是朋友,但又能怎么样?现在的国与共两党之间不就相当于一种朋友关系吗,非要分的那么清楚吗,”
练鹏展也不清楚该如何去解释,对于练珺瑶的心思他现在也算是了解了,多年來的经验,他也算是一个成了精的人,他自然知道这练珺瑶对余亮产生了爱慕之意、动了情,
练鹏展说,“珺瑶,这件事情我解释不清楚,你也知道我们不能违抗组织的命令,组织上是这样下达命令的,咱们又怎么样去抗拒,”
练珺瑶放下手中的枪,转过身瞪着她的父亲,“是吗,真的无法抗拒,如果连错的都要坚持的话,那么我宁愿不参加什么革命,革命,为何革命,就是将错误的观点给革掉,但是现在却是坚持着错误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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