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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封血说此话时,虽是风轻云淡,但他这心里却是十分的后怕,敢情这厮的手段貌似不止这一个,若是祭出逆天神毫來个圈圈点点,在场的这些人还真难对付他,
鬼城之名虽是阴森恐怖,城中却是一片繁华,与外界的城池并无两样,各种吆喝声飘荡在虚空,人语喧哗热闹非常,只是如此繁华景像,就因为一个少年的突然拜访而彻底烟消云散,成了一片不堪入目的废墟,
“殿下,我等合力之下别说周天境,就算玄天境也会被这股强大的气劲给逼出來,怎么对付这小子毫无结果,”说这话的是一个玄天中阶境的男子,个子不高,尖嘴猴腮,手中并无兵器,
“你们尽力了,”司徒封血诧异的望向此人,知道事情比自己想像的还要严重,
“属下有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尖嘴男子锐眼抛光,冥思之后小声说道,
正愁无技可施的司徒封血,闻得此言,抬手应允,
尖嘴男子略加斟酌后这才说道:“卑职听闻许多老前辈说过,遁地之术分为二种,一种借土息隐其身形,可自由往來,一种只可借土息地宝遁入其中将自身隐藏,而无法做到随心移动,据卑职所知,此二种遁地之术都要借以地宝方能行得,张逸仙所遁入的仍传说中的累劫地宫,此宫绝非是轻意移动之物,就算可以,以他目前的修为也是达不到地宝要求的,地宝皆有灵根,只有达到灵根要求才能受其操控,”
其余人听后,也是捣蒜点头,认为大有道理,
司徒封血脸色阴沉,极为难看,“依你之见,该如何行之,”
“听闻鬼城东陵有软甲千件,只要命人将其串联,缝于铁笼四周,待此子现身,自然被困,到时我等数十人一哄而上,阻去地息与空间耐他再有法门千万,也只能束手就擒,殿下若是还不放心,当可投他个数枚断魂石,”尖嘴男子口中的断魂石是冥界杀手用的一种暗器,造价昂贵,采用极地腐尸放在丹炉中炼制七七四十九天方能成形,再配以丹砂、硫磺低温保存,经以上百道手续才能制做一枚,即使玄天境高手被其砸种也会当场毙命,
“休说是数枚,整个冥界大陆也就一百枚,你可知此物何其珍贵,再说现在去哪寻來,”司徒封血并不满意尖嘴男子的提议,
一时之间,以司徒封血带头的数十名玄天高手只能甘坐地上,等待张逸仙出來,再做计较,
累劫地宫,光明如昼,
飘渺丹药如繁天星辰散落在穹顶四处,灵光闪耀各值一方,仿佛是亘古不变的宇宙星茫,令人心生敬畏,
张逸仙盘膝金砖之上,依旧闭目凝神冲击最后步入玄天境的关卡,别人是怎么修行的,他不知道,他完全是以自己的方式在修行,由于沒有师父的教导,所以从周天境提升到玄天境付出的努力绝对不亚于那些天才,
这世间,天才无数,却沒有不努力就能成就一番功业的,张逸仙称不上天才,但他的悟性绝对是万中无一的,
一个时辰之后,紫气围绕的周身,缓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金芒万丈的二条仙河,以前是七彩虚影,此时是实质仙河,每一条仙河中都堆砌了一座三丈高的宫阙,
明亮大气,超凡脱俗,凡人要是见到,绝对亮瞎他们的狗眼,二少爷张逸仙一路挥功神斩,泡妞吟诗,各种风騒霸气的手段应接不暇,此时又登上玄天境的榜单,直叫人羡慕要死,
凡是参加周天之战的修士,眉心中皆有神魂印记,神魂印记除了可以累积外,还有一项隐形的功能,而此功能只对玄天初阶境的修士开启,
张逸仙正闭目感受着玄天初阶境带给自己的变化,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组数字,这组数字从高到底成一个金字塔,以神识探查后发现,排在第一名的是一个名叫斩草的青年,第二名叫除根,,,第三名封月,是个女的,第四名菩功天,第五名,洛年,,,第十名,步云飞,
这些人无一不是玄天初阶境修为,令张逸仙纳闷的是,自己居然排在第一千零一名,在看猪三和张洛,这两家伙压根就沒在榜单上找到,
令张逸仙摇头苦笑的是,第一二名,既然叫斩草,除根,这两家伙的爹娘还真他妈的有才,起名都离不开草字,估计是个孪生兄弟,暂且不管他们排在第几名,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梦澜悠雪与小狐狸思思,若是去晚了,真被那狗日的给糟蹋了,岂不是哭都來不急,
幽冥鬼城当真是高手如云,天才如狗,以二人的修为落入冥族人手里,还真的是九死一生,所以必须尽快救她们于水火之中,
司徒封血等人并沒有傻乎乎的站着等张逸仙出來,而是最终采取了尖嘴男子的策略,果然,张逸仙才刚露面就被锁在了软甲围绕的铁笼里,众人见状一哄而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个个搓掌磨刀,急于立功,
张逸仙郁闷至极,必须想办法令地宫可以随着心念移动才行,不然以这种方式出入,绝对是找死,这是当刀把的节奏啊,情急之下,只好抛出妙祝,口中默念咒语,凭空穿梭,
面对十名玄天初阶境修为的高手,硬扛就是纯粹找死,张逸仙沒空陪他们玩,所以直接借以妙祝的风骚穿梭离开,
“此子,居然提升到了玄天初阶境,排名还在你我之上,”一刀疤汉子,摸了摸自己左脸上的伤口,不敢相信的冲着旁边的光头说道,
“他刚才那件可以穿梭的宝物是什么东西,”
“传说是某位大仙遗留世间的妙台,”
“你是如何知道的,”
“那日我正在冲击玄天境的关口上,要不然早就去夺了,,,是一个妙龄女子和这小子不知说了什么,随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山顶上的那块大石头就自行飞了下來,之后变成了拳头这么大的一块圆形石头,”一猥琐男,边说边伸手比划着,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家里的猫偷吃隔壁王寡妇家的大米似的,忍不住还咽了几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