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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深秋,夜色下的星城,无比迷人,
在这迷人的夜色中,街头各色青年都有着自己的去处,
如果是文艺青年,三三两两的在江畔凭栏远眺,感受着习习江风,张口就是李白跟杜甫,闭口就是莎士比亚跟苍井空……
如果是普通青年,三五成群的在大街上东游西荡,看见有打扮得火辣前卫的美女,便疯狂的吹口哨怪叫,根本不怕会惹到人,在这个时间点,有背景有势力的美女要么在坐在车上,要么坐在人上……
如果是二逼青年,吆三喝四的在烧烤摊点上几瓶啤酒,然后就着一根鸡爪,一吃就是几小时……
对着银行卡上的余额发誓,我绝对不是二逼青年,胖子跟孔宣才是,今晚跟他们俩出來吃烧烤就是一个错误,妈的,喝了整整三件啤酒了,就点了七个鸡爪,甚至我提出今晚由我请客,我出钱买烧烤,他们都死活不同意,说什么我们的友谊不能建立在物质基础上,
呸,我们之间有友谊吗,请不要侮辱了‘酒肉朋友’这个名词,再说了,沒有物质基础的友谊还能叫友谊吗,那叫阶级情谊,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才有那玩意,
“到底有什么事情,你们俩埋头喝酒也不吭声,问你们有什么事情,你们只是说沒事,缩头缩尾的,有意思嘛,”我斜着眼睛看着正在干杯的孔宣跟胖子两人,这是我第七次问这个问題了,我觉得我的耐心就如同胖子面前的那个鸡爪,已经被嚼得只剩下一堆碎渣,
“都说了你不懂,跟你说了也沒有用,”胖子打了个酒嗝,
“你们都不说,我怎么会懂,”我怒极反笑,长身而起:“妈的,不说是吧,老子找凌风喝酒去,”
孔宣看了看胖子:“要不,跟他说算了,”
“好吧,我來说,”胖子招了招手,示意我坐下,原本是不想理会的拔腿走人的,但是看到胖子满脸‘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的表情,我不由长叹一声,坐了下來,
“鬼哥,你知道什么叫家暴吗,这日子啊,真沒法过了,”胖子双目含泪,四十五度角仰望远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金兰按摩城的招牌熠熠生辉,
“咳咳,”我大力的咳嗽了两声,
“自从安然获得了月侍的能力以后,每天索取无度,旦旦而伐,稍微有点不配合,立马招來一顿暴打,我感觉我即将精尽人亡,”胖子苦笑一声:“鬼哥,你看我是不是瘦了很多,”
“沒看出來,你风采依旧,仍然是那么的珠圆玉润,再说了,这种生活不是你向往的吗,我说,你他吗的,别开玩笑了,”我鄙夷道,
“鬼哥,真沒开玩笑啊,你看我眼睛里面的血丝,那叫一个茂盛,”胖子努力将眼睛睁大,凑在我面前,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我就走了啊,”
“阴阳哥,我们真不是开玩笑,”孔宣在一旁闷声接话,
“恩,”我狐疑的看着孔宣,妈比,想组团忽悠我么,
“小艾现在也是如此啊,每天都要,而且不分场合时间,只要她想了,立刻就扑过來……”孔宣一脸哀怨,
胖子苦笑道:“你还好啦,毕竟你还能跟艾佳语拳來脚往的反抗下,而我呢,稍有不对,巴掌照着脑袋就扇过來,起初我还反抗下,可是武力完全不是安然对手,到了后面,逆來顺受,几乎都形成条件反射了,只要她对着我脑袋一扇,我就能硬/起來,”
我愕然看着他们俩,心中百感交集,
“鬼哥,你这是什么表情,嘲笑还是讥笑,”胖子不满的看着我,随即转为羡慕,长叹了一声:“还是你好,享尽齐人之福,环肥燕瘦集于一身,”
孔宣也是不停的点头:“每天都是一箭双雕,不得不佩服你,”
听两人这么一说,我忍不住悲从中來,仰头将啤酒一饮而尽:“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我也好累……”
见到胖子跟孔宣一脸的诧然,我只好详细解说,
上次从古墓出來,我还是沒能在孔宣的芥子盒破裂前赶到星城,并不是我沒赶上火车,而是,孔宣这边的芥子盒提前了一天碎裂,当时孔宣等人都在死命的打我电话,而我因为在桃源古墓之中,所以,手机一直沒有信号,
回到星城以后,孔宣很是遗憾的告诉我,果儿的身体已经不可能再在上面进行复活,就在我心如锤击的时刻,孔宣又期期艾艾的跟我说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早在去山城之前,那一缕果儿的意识,已经存放在了倾城身上,这是倾城强烈要求,说是她才是最有资格保管果儿意识的人……
我最开始自是不信,但是我想起來,在五哥家的阳台,倾城当时在哼一首歌曲,而那首歌曲的旋律,只有果儿会哼,再加上孔宣跟安然信誓旦旦,心中其实已然相信,
还沒有消化这个消息,孔宣就提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办法,要将果儿与倾城融为一体,合二为一,也就是说,在倾城的身体里面,分别放进两人的意识,
为了均衡,孔宣决定将倾城的意识稍微减弱,而将果儿的意识稍微增强,并且,将倾城的身躯设定为白天萧倾城,晚上杨果儿,每半年一轮换,半年以后,白天杨果儿,晚上萧倾城……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保证两人的意识不会因为争夺身体的控制权而大打出手,
也不问下我的意见,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将果儿与倾城复活,而我,欣喜之余,内心隐约有一丝不好的念头,
果然,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面,晚上跟‘果儿’那啥了一次,倾城自是不依,白天也要來上一次;或者刚跟倾城肉搏一次,晚上果儿就会娇嗔,你爱倾城多过爱我,做/爱,做/爱,爱是做出來的耶……个中酸楚,实在难以启齿,
“妈的,你们俩才一天一次就要死要活的,那我呢,我每天都要來上两次,我该找谁去哭诉,”我一脸的悲愤,
“不会吧,”胖子跟孔宣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看看我眼中的血丝,那叫一个茂盛,”我努力睁大眼睛,
听我这么一说,胖子跟孔宣均是满脸笑意,尤其是胖子,口中大呼:“老板,茄子烤鱼土豆鸡腿豆腐金针菇辣椒火腿馒头脆骨,统统给我來一手,高兴啊,终于遇见一个比我还惨的了,值得庆祝,恩,鬼哥你说了要请客的啊,可不能赖皮……”
妈的,这畜生怎么不去死,
正在犹豫要不要把胖子打一顿的时候,手机响了,拿出手机看了看,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号码,來电归属地显示这个号码是月城的,
月城,会是谁找我呢,我在月城只认识一个顾舒畅,还有一个马振凯,会是他们,
接通电话,喂了两声,那边传來一道尖锐但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就好像有个人在憋着喉咙在说话:“钟鬼么,”
我这个人,缺点很多,但是优点也不少,其中有一个优点就是,不管是谁,只要听过他的声音几次,那么我就能在电话里头分辨出他的声音來,当然,不包括那种故意憋着喉咙的恶作剧,
很明显,眼前这个电话就是一个恶作剧,
我这么肯定的原因有两点,第一,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应该是我认识的人;第二,他叫出了我的绰号钟鬼,
当下沒好气的问道:“快说,你是谁,要不然我挂电话了,”
“是我啊,”电话那头似乎有些焦急,忙不迭的连声重复:“是我啊,是我啊,”
“啊啊啊,啊你妹啊,到底是谁,报名字,”我不知道是应该好气还是好笑,
“我是清风,”电话那头终于反应过來,大声叫道,
清风,你怎么不说你是维达心相印,看來这个人是打算继续恶作剧下去了,我此刻哪有心情陪他玩,将手机拿离耳朵,正要挂电话,脑袋里面突然蹦出來一个人的名字,连忙将手机放回耳边,讶然说道:“你是清风道长,”
“对对对,”电话那头连声答应,
清风道长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在金家事件里面,他还被金满园收买,跟古青云一起策划了金满园假死的现象,作为交换,金满园将灵虚观的地皮转让给了他,
咦,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一个高尚的道士,一个纯粹的道士,一个有道德有身份的道士,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道士,偌大的灵虚观不坐镇,跑去月城做什么,
难不成灵虚观已经在月城开了个连锁店,清风特地跑过去培训新人,可是,你嘶哑着个喉咙装神弄鬼做什么,再说了,我们只是麻将牌友而已,还沒熟到可以乱开玩笑的地步吧,
脑子里面一头雾水,不是很客气的问道:“清风道长啊,你以前可不是这声音啊,你学曾志伟一点都不像,有什么事情赶紧说,”
沒想到清风还是那副声音:“钟鬼,鬼哥,你一定要帮帮我,要不然,我们灵虚观的名头可就毁于一旦了,”
“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情先,”我肯定不会随便答应他,万一他要是在月城耍流氓偷东西、甚至杀人放火什么的,我怎么帮他,难不成我还去劫狱,
总算还好,清风虽然声音破成那样,但还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三天前,灵虚观接到了一个大单,去月城为一个猝死的小女孩做一场大/法事,
这个大单的规模很大,甚至赶得上金满园那次的规模了,需要灵虚观的全体道士出马,而且开出了更高的价格,每个道士每天三千块,
不用说,灵虚观的人自是全体出动,甚至连守门的老道士都带了过去,清风道长也是一个精于算计的人,出两百块一天,请了四个保安临时看守灵虚观,那边三千一个的人,这边四个人才八百,这笔账傻/逼都会算,
到了月城以后,沒想到灵堂现场鬼怪现象层出不穷,清风等道士被不知名的东西吓得肝胆俱裂,总算鬼怪似乎只是开个玩笑,这才沒有闹出人命,清风的嗓子就是在突然的惊吓中大叫一声变嘶哑的,
“怕就回來呗,”我笑道,
“三千块钱一天啊,”清风叹息了一声,声音越发沙哑:“这不快到年底了么,总得给员工们弄点年终奖金吧,”
“哈哈,那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怀疑这一切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你不就是做这一行的么,我想请你过來看看,”清风道长干笑两声:“当然,我出钱请你,五百块钱一天,”
草,开什么玩笑,合着你们念下经就三千一天,老子就只值五百,怎么说我也是技术工种呢,
“沒空,”我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