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季凉只觉得口中苦涩无比满满都是那人嘴里的药味嘴唇被咬的疼痛这人每次一亲吻都好似恨不得要把他吞进去了一般
他猛地用力把人推了开來邺孝鸣呆呆地看着他眼里湿漉漉的嘴唇红艳艳的一时竟显得无辜起來他咬了咬唇唇齿间带着些铁锈味还有那药味实在是让人投入不起來
把旁边放着的水端了过去:“漱口”
邺孝鸣拧了拧眉还是乖乖照做了珞季凉又给他递上几颗梅子见他吃了下去脸色才好看了些
“你越來越凶了”过了好一会邺孝鸣面无表情冷不丁地说道
“……”
“以往句句不离生疏”见他不说话邺孝鸣又缓缓说道:“对你做的事你也只是迎合着现下倒是不愿就是不愿懂得发脾气了”
珞季凉被说中心事脸上不禁微烫:“你病了话倒是多”
邺孝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一手移到了人的腰后:“我倒是不介意你再使些性子”缓缓收力把人桎梏到了自己身前摸着他的眉眼“沒有药味”
梅子这种东西本是小孩子才会吃的东西换作平常邺孝鸣自然不会吃若是让人知道堂堂邺大少爷竟然用梅子送药不定会发出什么耻笑只是珞季凉怕苦他也便配合着他
缓缓把人拉下來邺孝鸣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不禁弯了弯嘴唇动作也不像刚才般孟浪只含着他的唇瓣如同啜吸糕点一般轻轻咬着慢慢吮着一点一点地看着他脸红地似要滴血了一般感到身上的人软了腰肢才顺着微张的唇角探了进去珞季凉先还躲着后面也伸着丁香小舌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双手不知何时挂在了人的脖子上两人顺着倒在床上倒是珞季凉把人压在了身下
窗外风雪肆虐也搅不乱这屋内一池春水
等到邺孝鸣把人放开珞季凉已经气喘吁吁嘴边也挂着一抹水渍看着既禁欲又诱人邺孝鸣双眼一红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大拇指毫不留情地揉搓着他的唇瓣双眼发光似要把人吞了一般
珞季凉心一惊刚伸出手便被他狠狠地抱住疯狂地吻便随着落了下來不同于刚才的温情款款珞季凉只觉得嘴唇被咬噬地发麻舌尖不知被咬着狠狠吸吮了几次來不及合拢的嘴角涎液顺着流了下來而那人的口腔更是因为发热而滚烫不已……
“嗯嗯……”珞季凉猛地拍着邺孝鸣差点沒能喘过气來眼角发红嘴唇发肿瞅着被欺负惨了
“你便不能……不能……”后面的话却说不出口
邺孝鸣贴着他的耳朵:“不能什么”
不能温柔点么珞季凉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丝毫沒有攻击力瞅着倒像是同情人娇嗔似的妩媚地很
邺孝鸣眸色渐深抬手他擦了擦嘴角咬着人的下巴缓缓往下又含住了人的喉结……
“你别……你还病着”珞季凉推开他胸腔热的好像要炸开來似的“别乱來”
“什么时候”
“什么”
“什么时候才不是乱來”
珞季凉被问得脸更红了:“等你病好了”
“这是你说的”
邺孝鸣说了这话却久久沒有把人放开侧身把珞季凉揽进怀里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珞季凉推了推他:“你还好吧”
邺孝鸣沒有答他的话只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时不时地亲吻几口
“前几日”过了好久邺孝鸣才开口道:“那些人的话”
珞季凉一怔想起蝶城人们的传言“我知我是如何的便好”
传言所说的也并非全假
他委身他人是真身为独子却被嫁予他人也是真这些他都无从反驳本是抱着认命的心态得过且过倒想不到会和邺孝鸣发展到如今的情况外人不理解他管不着只想自己不要那般难过也不要让身让人难做现下倒是真正的做到了
邺孝鸣沒有答话只把软软的发在他脖颈间抚了抚珞季凉一怔心里不禁暖乎起來
他初时确实不愿也觉得委屈至极他虽沒有考取功名的抱负却也是自负少不了文人的傲骨只是后來确实不能不为也只能生生折了自己的羽翼把旁人的种种是非他的傲骨统统抛到脑后
不想自然便不会苦恼了
邺孝鸣看着为人冷淡不善言辞现下旁敲侧鼓地想知道他的真心怕他觉得委屈又怕旁人言语伤了他虽沒有明言珞季凉却不知为何能从他别扭的动作里感受出來
这般想着便不由笑了出來
“你这是担心我”
邺孝鸣仍是那不冷不淡的语气:“我只是想起你起初不吵不闹乖的很”
“你是喜欢我那般”
“我沒有这般说”邺孝鸣恼怒地道“只是觉得你那时不情不愿偏还半推半就虚伪地很”
珞季凉被他说的好笑这人用词就不能好些
“你怎知我现在不是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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