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的确是个大麻烦,自从尝到赵氏按摩术的妙处之后,她不但训练的更狠了,而且每次训练完都要缠磨着赵长枪给他按摩,当然,赵长枪为了防止史蒂芬自己把自己给练废了,也只能每天都给史蒂芬按摩,
单单赵长枪给史蒂芬按摩还无所谓,让赵长枪尴尬的是,他给史蒂芬按摩几次后,好奇心太盛的史蒂芬竟然又对按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非要跟着赵长枪学习按摩技术,并且拿着赵长枪做实验,
每当史蒂芬的小手在赵长枪身上揉來搓去的时候,赵长枪都有种想将史蒂芬就地正法的冲动,但是最终他还是每次都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不是赵长枪不想,而是赵长枪不愿,
史蒂芬身份特殊,如果一辈子真被这丫头缠磨上了,恐怕自己的自由之身就完蛋了,加拿大驸马爷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带刺的玫瑰,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吧,攒点精品留给自己的女人是正经,
史蒂芬成了“海狼号”上一道靓丽的风景,每天早晚练习站桩,中午和下午跟着赵长枪学习华国武术的基本套路,起初,赵长枪教授史蒂芬套路的时候,毒龙会的兄弟也在旁边兴致勃勃的观摩学习,但是不用半天,他们便放弃了跟着赵长枪学习这些花拳绣腿的武术套路,而是转身找对手练习现代自由搏击了,
赵长枪当然不会强迫毒龙会的弟兄们跟着他学习这些基本武术套路,毕竟手下这些兄弟们练习武术和搏击的目的和史蒂芬大不相同,史蒂芬是爱好,而兄弟们练习搏击却是为了搏杀,为了能在关键时刻一招制敌,
华国传统功夫观赏有余,实战不足,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海狼号”上有了史蒂芬,枯燥的海洋航行变得不再枯燥,
“海狼号”在大海上航行三天后,终于靠近了皮克岛,随着离皮克岛越來越近,毒龙会兄弟们原本轻松的心情也紧张了起來,因为马上就要到达m国的封锁圈了,
对皮克王国执行封锁任务的是m国太平洋第三舰队,
第三舰队不但执行封锁皮克王国的任务,而且还从第七舰队手中接过了接力棒,继续在太平洋上搜索已经消失了很长时间的“女王号”,而第七舰队则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那艘神秘的潜艇上,
第三舰队的指挥官们并沒有正儿八经的派出搜索力量在茫茫太平洋上寻找“女王号”的踪影,而是打算守株待兔,
通过他们情报网得到的消息,这艘來自华国的货轮目的地就是皮克王国,只要他们将皮克岛严密封锁,“女王号”就无法到达皮克王国,但是十几天过去了,他们一直沒有等到“女王号”的到來,也沒有“女王号”的任何消息,好像“女王号”早已经彻底沉沒在茫茫无际的太平洋中,
在第三舰队强悍的海洋侦查能力面前,沒有船只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皮克岛,体型庞大的“海狼号”更不能,
“海狼号”刚刚进入第三舰队的搜索范围就被发现了,
这一天,“海狼号”正像往常一样继续朝皮克岛航行,但是一架预警机却飞到了他们的上空,命令“海狼号”原地抛锚,等待检查,
看着在头顶上不断盘旋的预警机,一名站在赵长枪身边的小弟擦拳磨掌,口中说道:“枪哥,飞机又來了,要不要再把他打下來,”
赵长枪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说道:“扯淡,我们费那么大劲,将‘女王号’换成‘海狼号’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蒙混过关,丫的,以后长点脑子,通知弟兄们,紧急停车抛锚,等待他们來检查,”
小弟吐吐舌头,一溜小跑去下通知了,
赵长枪将小弟训斥一通后,又转身对身边的把总说道:“告诉弟兄们将身上的家伙都藏起來,待会儿肯定会有人上船检查,如果被他们发现了我们身上带着枪,事情就麻烦了,”
“是,枪哥,”把总答应一声快步离开了,
“师傅,他们会不会发现我们船上的武器,”史蒂芬有些担心的问赵长枪,史蒂芬和罗索夫关系很深,所以她也知道“海浪号”上的秘密,
“‘海浪号’是加拿大籍船,他们应该不会想到我们的船上有猫腻,检查也可能不会太仔细,应该不会有问題吧,”赵长枪不确定的说道,其实他的心里也非常的担心,
预警机看到“海狼号”很顺从的按照要求抛锚后,盘旋一周飞走了,
预警机离开后,不到十五分钟,一艘巨大的巡洋舰出现在赵长枪的视野中,赵长枪不禁暗呼侥幸,幸亏当初沒有打算硬闯美国的封锁圈,而是换掉了“女王号”,打算瞒天过海,不然只有死路一条,这里已经进入了第三舰队的全方位监视范围,他们根本沒有逃脱的可能,
巡洋舰上放下一艘交通挺,将十几个m国大兵送上了“海狼号”,
加拿大是m国的铁杆盟友,并且通过以前的无线通话,他们已经知道船上装的都是粮食和药材,而最近由于华国和红十字国际委员会的造势,m国面对的国际压力越來越大,所以他们已经不再掐住皮克王国的死限,允许粮食进入皮克王国,
所以第三舰队强迫“海狼号”抛锚接受检查不过是例行公事,这些大兵对“海狼号”也沒有特别的敌意,
但是当这些m国大兵登上“海狼号”,看到甲板上的几个的船员竟然都是华国人时,态度马上发生了变化,
一艘加拿大籍的货轮,上面的海员却都是华国人,这非常容易让人起疑,并且根据他们之前得到的情报,那艘消失的“女王号”上面便全都是华国海员,m国大兵很自然的将将“海狼号”和“女王号”联系了起來,
“谁是船长,”一名四方脸膛的军官大声的呼喝道,他叫劳伦兹,第三舰队海军少校,凡是进入第三舰队搜索圈的船只都由他來检查,
“我,”赵长枪说着话,迈步到了劳伦兹面前,继续说道:“有什么事情吗,少校阁下,”他已经从劳伦兹的肩章上判断出了他的军衔,
“我命令你将船上所有的人都集中到甲板上來,并且将你的船员花名册给我拿來,”劳伦兹强横的说道,劳伦兹想先了解一下这些华国船员到底來自哪里,有沒有特殊身份,
洛伦兹的语气让赵长枪很不爽,好像赵长枪就是他能随便使唤的佣人一样,如果换个地方,赵长枪马上就会和劳伦兹翻脸了,可是这是在大海之上,人家的巡洋舰就在不远处停着呢,此时可不是冲动的时候,
不过赵长枪虽然沒有马上翻脸,但是还是沉着脸,用非常不快的语气说道:“少校阁下,请你注意你说话的口气,我是海狼号的船长,不是你的手下,你沒有权利命令我干什么,只能请求我配合你们这种无理的检查,”
劳伦兹瞪着赵长枪看了足有半分钟,他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有些偏瘦的年轻人有什么底气敢和自己这样说话,他的“海狼号”的命运可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想让他过就过,想让他留就留,
赵长枪也瞪着眼睛看着劳伦兹,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擦出了一阵火花,
随着赵长枪和劳伦兹之间的关系紧张起來,两个人身边的人也互相瞪着对方,劳伦兹手下的十几个士兵甚至直接将手放到了腰间的快拔枪套上,只要他们的少校一声令下,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对着面前几个华国人开枪,他们有这个权利,
站在赵长枪身后的是赵玉山和把总,赵玉山看到对方的手放到了枪套上,右手下意识的就要向腰间摸去,可是他的手刚动了一下,紧挨着他的把总却不经意的碰了碰他的右手,并且向他挤了挤眼睛,
赵玉山悚然警觉,右手马上不动了,
站在他们对面的这帮大兵可都是用枪的大行家,眼睛毒的很,他们很可能会从自己下意识的动作上看出自己会打枪的事实,
劳伦兹的目光终于从赵长枪的脸上移开,冷笑着说道:“哼哼,好吧,尊敬的船长先生,请你将船员花名册给我,并且将所有的船员都喊道甲板上集合,我怀疑海狼号船员中隐藏着他国的情报人员,我不准任何人干涉我的检查,”
赵长枪也不想将和劳伦兹的关系弄得不可收拾,看到劳伦兹已经做出了让步,便对身边的把总说道:“让大家都到这里來集合,”
很快“海狼号”上所有的船员,包括华石油代表团和大副二副等雇佣船员便全部到了甲板上,整齐的站成了一个方阵,
赵长枪将大副带给他的船员花名册交给了劳伦兹,
劳伦兹接过花名册,沒有马上点名,而是用锐利的眼神在这些海员身上不断的逡巡,他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因为他无法解释,这艘加拿大货轮上的海员为什么都是华国人,
劳伦兹终于打开海员花名册,第一页是海员名单,名字全部是华语拼音,后面的是每个海员的详细资料,
劳伦兹正想翻到后页看看这些海员的详细资料,却在花名册中发现了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