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哟大叔你够嚣张的小混混不放在眼里”谢星然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夏岩嘿嘿说道:“不过我喜欢既然大叔不想拿那些小混混试试手我手头上倒是有个好去处”
谢星然拿着电脑连上了网络到了她的私人秘密基地下载了些自己编程制作的工具再经由得一番折腾后竟然连接上了一些摄像头把笔记本往夏岩那边转了一下后说:“大叔你看看这个”
夏岩仔细一看那是一个高清摄像头下的画面正对着一个装修格调很高的大厅有些像是高档酒店又有些像是会所來來往往的人不多但男的多半是西装革履女的多妖娆妩媚
“这是坐落在城郊的一个高档的私人会所”谢星然表情很不爽道:“私人会所的话大叔你也懂的不就是些有钱有权的人玩乐的地方各种权钱交易之类的肮脏黑幕我都懒得说了”
夏岩吃着瓜子说:“这个会所怎么得罪你了你不会是想让我去扫黄吧有些丢份哟”
“大叔你是不知道”谢星然恨恨地说:“这个私人会所很恶心的原來我对这个地方是不关注的但是在班上有个漂亮的女同学被人下了药拍了照栽在了那个会所里只因为那会所里有个重要的客人喜欢玩处女女学生现在的她已经自暴自弃被学校开除后就一直在那里待下去了哼我黑了这个会所的服务器偷偷在他们的监控服务器中下了木马收集了很多不利于这个会所的证据并打包传给了公安局大叔你猜结果怎么样”
各种凄惨的事情夏岩见得太多了尤其是在中东和非洲待得那段时间里早已经把他对于此类事情的心智磨得有些铁石心肠了继续嗑着瓜子说:“这种事情有些数不胜数了吧而且这种高档的私人会所后面的保护伞都是很硬的你要想通过正当渠道搞垮他们几乎不现实”
“哼~”谢星然脸色有些小小的不好看:“要不是我还有些其他的顾忌我就把这些东西全部发到网络上了我有的是办法绕开种种限制大叔要不你去把这个会所扫一下吧也好给我出口恶气”
“这种破事情有什么好干的……”夏岩有些不情愿:“为了这种事情出一次手不值当”
“大叔你是不知道”谢星然挽着他胳膊恨得牙齿直痒痒着说:“如果纯粹都是些你情我愿的色|情交易虽然肮脏龌龊但我也不会那么愤怒的可是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去收集那些不愿意做那种事情的女孩吗以各种谈男朋友啊之类的欺骗然后用毒品去将她们控制逼迫她们……大叔这个会所就是个渣啊”
一说到毒品夏岩的脸色就有些冷漠了起來对于这种东西他的厌恶程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是直接或间接的死在那些人手中的而自己又有多少生死兄弟因为和毒贩子战斗而牺牲的
仿佛是感受到了夏岩身上的震怒谢星然又是调用了其他的摄像头开始给夏岩寻找一些特殊的画面虽然每次看到那些画面她都会感觉十分厌恶但是只要有机会能扫掉这个毒瘤她便什么都不顾了
“等等把刚才那个摄像头调回來走廊里的那个”夏岩那一直半闭半睁的眼睛之中掠过一丝精光
现在的谢星然听话的很立即调回了那个摄像头画面中出现了三个男子两个西装革履很有派头但是其中一个却是坐在了轮椅上后面还有一个打扮清纯的高个女孩推着轮椅
随着谢星然定格了一下将他们几个的脸放大后夏岩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们两个竟然搅和到一起去了”
这三人中夏岩认识其中两个其中一个便是慕容雪的那个很有作为的师兄宋明俊据说资产早已经上亿是个钻石王老五而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夏岩也是认识的公司里他原來部门的顶头上司陈明老爸是公司大股东上次演习夏岩还将他那辆拉风的路虎狠砸了一顿
那家伙曾经试图打慕容雪的主意还派了两个小混混玩跟踪惹得夏岩还以为是有人准备对慕容雪下手了便私下偷偷摸摸的出手了一次结果对那家伙审讯了一番后发现竟然是那姓陈小子的私人行为他的目的也很单纯只是觊觎慕容雪的美艳看看有沒有什么特殊机会弄上手而已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夏岩最终只是弄了个小小的手段将他的腿弄折了而已
沒想到这货还真是个难得的色胚腿断还能那么的不安分和人一起跑会所去潇洒
至于那个宋明俊夏岩对他的印象一般应该是个挺能干的人至于去会所好色也好公关也罢原也不关夏岩的事情但是他和陈明搞到了一块就值得玩味了
至于另外一个夏岩不认识只是随便看了两眼却发现这人恐怕不简单站立的姿势很标准可是夏岩却能看得出來他的眼神很锐利的在摄像头上扫了一下而且从身形和动作來看他像是随时处在了警戒状态之中就像是一头野兽即使是吃东西喝水都不忘警觉的在那种高级会所之中即便有摄像头安装的位置肯定也是非常隐蔽的那人能一眼瞄到显然不是等闲之辈
这人应该是个高手夏岩对他建立了第一印象判断至于高到什么程度夏岩就不好估算了只有交过手才知道
“可以了”夏岩不动声色的说道:“转其他摄像头”
谢星然飞快的操作着笔记本一个个的摄像头的调用过去或是走廊里或是直接就是在某些房间里演绎出一幕幕淫秽而不堪入目的场景
“大叔~房间的话只有少数几个特殊房间才有非常隐蔽的摄像头”谢星然解释着说:“估计是用來抓人把柄用的而且自从上次我暗暗搜集资料举报后他们的安保系统已经重新升级过了我费了好久功夫才重新入侵成功留下后门的就算这样很多关键性位置的摄像头也和网络系统分开了我给你看些以前我搜集的证据”
随着谢星然的展示那些怵目惊心的画面一一在夏岩面前掠过其实在夏岩在国外游荡的这些年什么样的罪恶沒有见过尤其是那些超级大都市里往往表面光鲜实则暗处污秽横流
他从來就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只是对毒贩子和恐怖分子这两种人有着异常强烈的憎恨
“大叔你看看这份月结单感冒药这一项其实就是毒品去年十二月份时这个会所中总计消耗了六千多克”谢星然狠狠地挥舞着拳头说:“那些真正有钱有势的人是不会消耗这种东西的不是那些不可救药的堕落分子消耗就是里面的女孩子消耗的她们之中有很多染上了瘾后不得不任人摆布赚來的大多数钱也都花在了购买那些东西上等过了两年身体垮掉后就会被随便给点钱打发走但是她们这辈子已经完蛋了”
谢星然身为一个豆蔻花季女孩对于这些东西尤其憎恶尤其是还掺杂着一些私人感情在内
……
两个小时后一辆车悄悄的停在了市郊的一处偏僻之地谢星然拿着台笔记本正在飞速操作着通过耳麦不断提示着夏岩的行动:“阎罗根据摄像头显示有两个警卫人员正向你方向巡逻请小心”
而与此同时
在会所某个装饰奢华的大房间内一个大腹便便肠肥脑满的中年男子正在猥亵玩弄着一个长相清纯估计还不到十八岁的小女孩
那个女孩满脸苍白恐惧嘤嘤哭泣不断苦苦哀求着
“处女老子喜欢玩的就是你这种小处女”猥琐的中年男子平常肯定是个西装革履道貌岸然之辈但是在这一刻他却是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将他扭曲的兽性完全展露了出來
恶心的舌头在清纯女孩的脸上舔着猥琐的手恣意侵犯凌|辱着她那个女孩越是求饶哭泣他就越是兴奋越是满足到了极致时忍不住一个饿虎扑食的压了上去正想提枪上马时
“砰”得一声窗户玻璃被砸开一个身穿皮质风衣身上散发着无限冷漠感的男子一跃而进他的脸上戴着一张古青铜色狰狞而凶悍的面具让人一见之下心中便下意识的恐惧了几分
“你你是谁”中年男子惊出了一身冷汗强压住心头的恐惧色厉目瞪的怒斥
夏岩沒有说话而是无比冷漠的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