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与厉新雅刚走到客厅里面,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方正人连忙起身去开门,门外面站着几个人,却是厉云飞,桑天行张恒他们进來,随后陈传与刘小妍他们也跟着进來了,
他们都是听到酒店里面的人说齐凤被降头师下降的事情,纷纷赶來看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聂隐,你能详细说一说吗,”厉云飞刚刚落座,就迫不及待地问,
这次降头师不对付聂隐,却对付聂隐身边的人,并且还是在da大酒店健身房发生的事情,当时还是众目睽睽之下,可想而知,这几个降头师的胆儿有多肥,气焰有多嚣狂,
这不显然是在打他们天峰会的耳光吗,并且被下降之人还是他一直暗恋的女子齐凤,他能不着急吗,
联想到齐凤那漂亮的脸蛋,那性感火辣的娇躯,他的心就一阵揪紧,不过,他不敢去看,因为这里是聂隐的地方,而齐凤又和聂隐是非常亲密的朋友,他还是不敢去造次,
再说今天下午他们就要去泰龙山庄,参加明天的拳击预赛,他怕这些负面因素会影响聂隐的思想情绪与身体状况,这对比赛很不利的,
于是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下,聂隐将在健身房门口发生的事情再次还原在人们眼前,之后就沉默不语,
众人听后都倒抽一口冷气,这降头师都敢找上门,足见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
大家默然作声,各自想着心事,
倒是陈传第一个开口骂开了,“妈的,这些人实在太可恶,竟敢找上门來欺侮我们,真的很令人气愤,”
他沒注意,这话刚一出口, 厉云飞的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
而张恒桑天行也有些生气,不过不敢发作,毕竟陈传可是聂隐的铁哥们,
只陈传这话说得太露骨了,这不摆明显示天峰会的无能,容降头师在他们酒店欺侮人,
“你呀,你就少说几句行不行,这儿还有厉大哥他们做主,还轮不到你來做主,”刘小妍不禁娇嗔道,眼光却不自然地瞟向厉云飞,
她知道厉云飞心里不舒服,降头师來闹事,人家天峰会早就沒面子,你还傻子一样再次说出口,这不更加将他们这几个天峰会的高层弄得颜面尽失,
厉云飞紧皱浓眉,喃喃自语,“高里波涛不是说己与降头师达成协议了吗,为何他们还要來骚扰我们呢,不行,我得打电话跟高波涛说一声,这还了得,这简直将高家的面子都置之不顾,”说完,他就走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这比赛的事情可是他们天峰会与高家的共同参与的大事,所以主要人物聂隐一有什么状况,他当然得让高里波涛知道,
阿堂瞧着一脸平静的聂隐,有些狐疑地问道:“聂隐,你确定那人是下的线蛇毒降吗?”
“是的,我想他应该不会这样骗我吧,”聂隐说道,
阿堂又问:“我再问你,那伤口是不是只有一个小圆孔,沒有一点儿血渍,”
“是啊,你认识那降术的特征吗,”聂隐问,
“是的,我了解一些,那人给的药膏是不是象蜂蜜一样的东西,很香,”阿堂继续问道,
聂隐说道:“是啊,他叫我每天都要在伤口上涂抹两次,”他从口袋里掏出那瓶药膏,又说:“就是这药膏,这是十天的量,十天之后,得换成另一种药膏,”
“给我看看,”阿堂接过药膏,打开闻了一下,顿时满客厅里充满了浓郁的香味,
阿堂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菠萝青花的香味,这种花的蜂蜜,线蛇最喜欢吃了,”
“那你说这是不是解药呢,”聂隐忍不住地问道,将药瓶接过來,盖好盖子,免得走了味,
“不是,这种菠萝青花的蜂蜜只是线蛇的食物, 解药根本就是另一条线蛇,只有当两条线蛇相处,互相厮咬,两败俱伤,渐渐死去,此降就算解了,”
阿堂坐回沙发上,又说:“我实话告诉你吧, 这线蛇的大小只有一根线粗细,长约一寸左右,它的生命很强大,高温,低温,毒药,及一切其他手段对它而言,根本就一筹莫展,可以说它对一切药物免疫,也无法用其他办法杀死,天下惟有办法就是将另一条线蛇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咬死对方,弄得两败俱伤,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解开此降,”
“不过,线蛇很稀少,也很珍贵,看來那人能用线蛇对付你, 足见你对他的重要性,一般人还用不上线蛇这种最恶毒的降术,”阿堂侃侃而谈,如数家珍,这些降头师的掌故,他似乎沒有不知晓的,
这一席话直接将聂隐心里说得刮凉刮凉的,他很着急地说:“那到哪儿去找另一条线蛇呢,如果找不到,那这条线蛇岂不是永远在呆在齐凤身上了,”
“难啊, 只看下降之人还有沒有另一条线蛇,相信是有的, 他下了降,也得解降啊,不过,若不是很重要的人物,他宁愿不用另一条线蛇,”
“为什么,”这回轮到方正人好奇地问道,
“因为两条线蛇相斗,最终会两败俱伤,这样会损失两条线蛇,若不解降,等被下降之人死了之后,降头师又可将这条线蛇召唤回來,重新养殖,你说,这降头师会不会帮你解降啊,”阿堂望着聂隐一脸凝重地说,
这样说來,齐凤的命运基本上算是定了局,只能被线蛇咬噬,慢慢痛苦至死,
聂隐听得脸色一片灰白,满眼悲哀与愤怒,
面对这种事,他也束手无策,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恶人总对身边一些弱女子下手呢,有本事冲他來嘛,
接着聂隐又对阿堂问道:“这降术是不是红刀授意的啊,他们怕我离开曼谷,就用这办法拴住我,可是为什么要对一个弱女子下手呢,”
“红刀,我看这降术不可能是红刀,我想红刀还沒有那种实力,搞得到线蛇这种这罕见的东西,”
“那是谁啊,”这次连打完电话朝这边走來的厉云飞都惊讶地问道,
“应该是海沙老人,不过听说海沙老人都死了快十年了,难道又复活不成,”阿堂轻轻说道,说这话时,一双小眼睛都微微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