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梓楠翻到最后一页,犯案凶手写着“李钊林”,这三个名字后面加了个括弧,里面描述:李钊林,2003年1月7日以故意杀人罪入狱,同年7月6日病死在狱中。
“同年7月6日病死?”贺梓楠重复念了一遍,接着又翻到卷宗的前面,对比了好几回才问,“写错了吗?07年13,615,623,701的案子,犯案人是03年就已经死了的人?这怎么可能。”
林向康说:“是不可能,他病死在狱中这件事经过多翻证实,确定是事实。而且各项线索都指向这个叫李钊林的人。”
杨亦真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问:“难道是说唯心主义,闹鬼了吗?这不是扯蛋吗、?如果真的是闹鬼,怎么偏偏是死了四个人呢?犯案动机是什么?这个已经死了的人,他有智慧吗?无差别杀人吗?还是怎么?”
“问得好。”秦舒侃点点头说,“这也正是我想问的,这里写着破案了,怎么破的?”
“沉冤得雪了。李钊林这个人是误判,冤死狱中的。”林向康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接着说,“如果一点要说作案动机,应该就是这个了。当初判的是死型缓期一年,这案子是错判。”
贺梓楠的心像是被人拿针刺了一下,忙拿起一旁的水杯往嘴里灌了一口以稳住心情。错判,冤魂锁命?所以才会造成悲剧。回望这两件案子,期诡异程度绝对是不亚于07年的那几单,所以说,难道也是冤魂?
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思当中,谁也没有说话,杨亦真默默地翻动着卷宗,忽然说:“如果真的是这样,当初的破案手法我们也可以学一学的。不管什么途径,作为一名人民jing查,破案是是终的目标。你们说对吗?”
贺梓楠听了,迅速又把手边的材料拿了起来,一边翻开一边问林向康:“队长,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宋局交待过什么?咦,这件案子的法医是我师父啊!”
林向康说:“值得借鉴的是,当初那四名死者的死亡方式,和这个叫李钊林的人一样,都是因为忽然的心肌梗塞。不过,因为是病因,所以我觉得当初那件案子甚至比现在还要难一些。所以咱们要有信心。”
“也就是说……”贺梓楠拿笔敲了敲头,“咱们要找一个被杀死,并且zhi解过的案子?这种案子也不是常常有,应该不难找到吧?我马上就去。”
说到就去做,贺梓楠起身就要往档案室里去。杨亦真说:“我和你一起去。”
“你们急什么,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林向康无语地瞪了一眼他们俩,接着说,“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我们必须找到这两名死者最关键的相同点,才能制止更大的牺牲。”
秦舒侃赞同地举手,“我觉得对。这两名死者最大的共同点我们前面分析过,女性,民族大学在校学生,晚归……”
“还有一点,你们看他们的当天的行程,有没有什么共同点?”林向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