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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梧桐在一起久了,发现其实他也有一些小小的癖好,”秦迎将生鱼片送入口中,章姗注意到他沒有涂芥末或者鱼子酱而是沾了辣酱,这是很影响鲜味的,但本想提醒秦迎,又觉得可能对方就喜欢这样的搭配呢,于是问道:“比如说,什么样的癖好,”
秦迎吃了生鱼片,眉头猛的皱了一下:“见鬼,沾错酱了,真辣,”然后继续说道:“那天我在厨房依旧准备着他最讨厌的水煮豆芽,当然按照他的要求已经换了烹饪手法,当我准备妥当一切之后,小心翼翼的端出那满满一盆的豆芽走向客厅,却发现梧桐正聚精会神的坐在桌子前,他摸索着将一些白色粉末撒入如香烟包装一般的锡纸之中,然后极度准确的用左手托住锡纸,继而右手打开了打火机,不停的烘烤着锡纸包裹的白色粉末,我分析,这个行为是梧桐做了很久的了,否则那上窜的火苗一定灼烧的左手辣辣的,而梧桐却丝毫沒有痛苦不适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兴奋,我轻轻放下菜盆,想知道接下去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可完全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突然停止了烘烤,将锡纸摊在桌上,将身子俯下去,使劲用鼻子把锡纸中的粉末一扫而光,”
章姗停止了享用美味,惊讶的望向秦迎:“你的意思是,”
“当然,我先是震惊,继而带來的感受是愤怒,我怎能容忍一个我所崇拜的小伙子是个瘾君子,不,我必须制止他,此时的梧桐表情异常亢奋,象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然后整个人向后一倒,非常准确的将自己抛给了沙发,他四肢大开,脸上的表情已经从亢奋转为安逸,那股安逸是得到莫大满足之后才会体现的,就如上次在楼下揭穿那两个小偷一般,我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不光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同时也丝毫不顾及他人对你的关爱,”
秦迎讲到这里似乎有些悲伤,继续说道:“但梧桐并不理会,任由我将他上半身抓在空中,片刻,大概是我手也累了,我怒气冲冲的一推,他被我放回沙发,梧桐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脸,然后高兴的朝着我,终于他说话了,,开饭吧,哎呀,别纠结我这个癖好了,你自己去试试啊,真的很不错,梧桐他边说边坐到饭菜前,正在摸桌子上哪有筷子,
“他,他教唆你也吸毒,”章姗已经完全愤怒了,
秦迎摇了一下头,说道:“不,后來我经不起他一再的要求,将信将疑的去闻了闻,好吧,原來是薄荷粉……”
……
“各位,如果这样思考会不会觉得顺其自然呢,如果大爷是帮兄的话,那门是反锁,余梅喊了大爷來开,这些都不攻自破,哈哈,什么秘室,开始我还思考再三,后來发现原來自己完全想多了,有的时候方法就是这么简单,就如阿加纱夫人说的,凶案第一发现人50%以上是凶手,”我继续高声表达我的想法,但换來的却是大爷与余梅一同无言,
“好吧,既然你们不说话,那我就继续说下去了,那么就在我们发现吴蒙尸体之后,继而我们又发现了什么噩耗呢,可可,当时可是你先发现的,”我朝向可可,
李可可拿出手机:“是发现手机沒有信号了,无法报警,你看,到现在还沒有信号呢,”
“哈哈,沒错,非常正确,这也是困扰我的地方,因为在这两天夜半我都听见了女子歌声,说实话,我不知道各位是沒听见还是听见了不敢表达出來,但无论如何,我想说那是手机铃声,”我已经将自己的手机也摸了出來,
邹凯莫名其妙的问道:“其实我也听见了,只是确实怕急了,那你的意思是,有人无聊的半夜放手机铃声玩,”
这个问題逗的我哈哈大笑:“凯哥啊,当然不会有人无聊到这个地步啊,铃声响起当然是有电话拨入啊,”
李可可有点不高兴了:“鲁侦探,你的意思又多了个帮凶就是我咯,”
我赶忙解释:“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想说的是,在刚才,我也打出了一个电话哦,”
所有都木讷了,郑克远赶忙拿出自己的手机再次尝试,但还是无信号,
余梅轻声问:“你打给谁了,”
“110呗,”
……
听到这里,我扑哧笑了出來,梧桐这小子实在太坏了,
“你小子太损了,这样一说的话,估计余梅的心里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
“沒错,我就是要这个效果,而且我也确实报警了,并非虎她的,”
“什么,不是信号屏蔽么,”
“之所以我能拨出电话,原因在于那个时间段信号并不屏蔽,原因就在于余梅或者大爷暂时关掉了信号屏蔽,此时余梅拿出电话打给薛晨,我想大概说的是要告诉薛晨自己猜到谁是凶手,想让薛晨帮忙之类的鬼话,这样一來,大半夜,薛晨自然会毫无防备的打开自己的房门,迎接2位死神的降临,”
此时余梅和传达室大爷已经莫不做声了,只是安静的听我发表言论,而大爷渐渐靠近余梅,右手稍搂余梅的肩膀,看着非常的温馨,只是我们其他人无法用视觉体会罢了,
“这就是午夜铃声的來源,在杀人之后本想将现场处理的与吴蒙一样残忍,但由于听见了我下楼的声音,才草草离开,因此门都沒关,所以第2起命案沒有成为第2个秘室,回到房间自然就可以关掉屏蔽机,那么手机重新回到了沒有信号的状态,当然作为帮凶的大爷肯定不敢走远,因为你想在暗处观察这突如其來的变故是否会给余梅造成困扰,但你的突然出现也让我坚信自己的判断完全走对了方向,说实话,本想为余梅洗脱嫌疑的您是多此一举了,”
“最后我再來说说残忍的作案手段,吴蒙被剖开,薛晨脖子几乎割断,沒错,这不是什么鬼怪作案,也不是什么宗教仪式,这只是一股莫大的仇恨所有的宣泄,我曾思考为何吴蒙裸体而死,会不会与…….”
我话未说完,就被余梅打断了,
“好了,不要再说了,”余梅两行热泪已经划出眼眶,
“梅梅,都是大伯不好,”那传达室大爷的哈震惊了除我之外的所有人,
“不,大伯,虽然现在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但我仍然感谢您对我做的一切,起码我手刃了这两个败类,接下來就让我自己來陈述吧……”余梅來到潘遥旁,拉了拉她的手,“遥遥,我是故意接近并与你做起密友的,但我发誓,我真的把你当作朋友,我接近你的目的是因为你有机会与这两个人渣碰面,2年前,我参加野外露营活动,居然有两个盲人也一同参加了这个活动,这让我非常的好奇,两个盲人如何野外露营呢,那得多么的不方便,处于同情,我主动认识了他俩,,吴蒙,薛晨,我分给他们我的食物,我帮助他们搭建帐篷,但一场夜袭的大雨将本來很大的团队都冲散了,因为我帐篷扎的与他俩较近,最后我们三个掉了队,但好歹三个人有个照应,后半夜大雨已过,我们三人重新支起帐篷,完事我累及了,迫不及待的就躺下睡了,但我万万沒有想到,中途我迷迷糊糊醒來时,却发现这两个畜生居然正在对我施暴,薛晨死死的架着我的双手,我根本沒法动弹,是的也许你们会反问两个盲人真的能做到这样么,但我是真实的受害者,我根本不想再解释那么多了,”
说到这里余梅已经非常激动了,显然这给她带來了多么大的创伤,而听到这里的潘遥已经惊讶的半张着嘴,并将本有所迟疑的左手与右手一同握住了余梅:“梅梅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报警,”
“报警,告诉警察两个盲人把我一个正常人强奸了,谁会相信,正如吴蒙当时说的,,去吧,去告发我们吧,看看谁会相信你,”余梅此时松开潘遥的手,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我虽然看不见一切,但我相信此时余梅的大伯也一定心如刀绞,那一刹那,我问自己,真的需要揭开她么,如果提前知道了真相,我会揭开这个事情的真相么,
顿时我迟疑了,
几个小时后,太阳升起,警车在经过艰苦的蹒跚公路的行程之后也抵达了学校,当明晃晃的手铐带在余梅的手上时,她回头对着我问:“小鲁,你真的很棒,但你找到了证明我是凶手的证据了么,”
“沒有,余梅,你干的很完美,我也同意你的复仇,只是你选错了方式,玉石具粉永远都不是好的选择,至于证据,我们现在讨论它已经沒有必要了吧,当然,我是有证据的,”
……
合上笔记本,章姗深思一会儿,然后当她抬头时发现秦迎居然也在深思,表情算不上痛苦,但绝对是纠结的,章姗知道,这个故事应该是真实的,但还是有一些疑问,当然章姗觉得听完故事之后,对于这个无奈而揪心的结局不应该询问那么多,可是好奇的天性让她无法不这么做:“证据到底是什么,”
秦迎慢慢说道:“证据,屏蔽仪与凶器,只要找一定找的到,之所以他不提前去查找,还是如前面所说,担心余梅会当他的面藏起证据,因为小鲁是看不见的,如果这些还不够确凿的话,你一定可以从移动电信找到余梅手机在半夜拨给吴蒙和薛晨的记录,”
楼房旁的公园,大人带着孩子在嬉戏,老人作着缓慢的健身,章姗与秦迎慢步经过他们,感觉的出,秦迎非常享受这样宁静的时光,
“现在父母给孩子穿的衣服可真漂亮啊,”章姗漫不经心的说道,只是希望对方接个话題,
秦迎沒理她,章姗喊了他一声,他依然向前走着,章姗有些郁闷,木讷在原地,等待秦迎的转身,
终于,还沒走远的秦迎回过身朝向章姗:“颜色是我最大痛,其实,我是盲人,”
章姗楞在原地,她怎么也不会相信秦迎是一位盲人,
可转而想起了吃生鱼片时,秦迎沾酱的失误,倒让章姗渐渐开始相信面前这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的故事只的多少钱,”秦迎微笑说着,
“你开个价吧,”章姗绝对愿意为这样精彩的故事群而付出一比不菲的开销,
秦迎笑了笑,淡淡的说道:“我开玩笑的,都已经把故事告诉你了,我根本不在乎那些钱,只是真心希望你能把梧桐的故事写出來,我就很满足了,”
这个结果,其实章姗可以料到,只是她好奇的问了一句:“秦先生,您就是梧桐么,”
秦迎已经转身,边走边轻声回道:“这不重要,因为我深爱的《蝙蝠侠》,马上要开演了,再见,美女作家,”
章姗望着秦迎离去的背影,默默的思考着,,他看不见,为何叫我美女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