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后的病情好了,之后老爷还在昏迷中,只是沒有什么大碍,主子不用担心,这件事青王已经接手,相信这件事情应该沒有什么问題,”
云落听着送了一口气,只是她爹还在昏迷,这件事就是沒完,只是紫青的能力她是信得过的,不然也不会交给紫青來接手这件事情,
“沒有什么事情了,只是你刚才提到陈太后,对于她你们一定要给我盯仔细了,我总感觉她越來越不简单了,”
“是,属下记下了”说着暗卫退出了云落的屋子隐身在了黑暗之中,
暗卫走后云落侧耳倾听,半晌口中带着清冷的口气说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怎么不敢露面,”
云落的话说完,只听见风疾走的声音响起,一个黑影出现在云落的 面前,云落定眼一看竟然是司马越身边的刺魅,
刺魅很是恭敬的笔直的站在云落的面前,伸出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给云落说道:“落小姐这是主人让属下交给你的书信,”
云落看着刺魅递过來的信件,云落想着司马越到底要说什么,想着云落一边伸出手去接一边口中说道:“我现在是殇墨的王妃,”
云落的话很是明白,刺魅回道:“主人说落小姐不是如此计较称呼之人,而且属下并不是殇君的下属,王妃这二个字属下怎么也叫不出口,”
云落想着司马越果然有一个好下属,看着手中的信件云落嘴上说道:“还有什么事情,”
刺魅有些犹豫的说着:“本來主人并不许属下说这些,只是属下看着主人难受心中也是跟着难过,”说着刺魅眼睛直直的看着云落说道:“落小姐,你难道真的不考虑一下我们主人吗,你可知道主人为你操的心绝不比殇君少,只是他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的做着,但是属下看着着实难受,”
刺魅说着甚至有些低落起來,接着说道:“落小姐上次主人为了你的寒毒所有远赴西域,可是却错过了时机,让紫临皇有机可趁让你嫁给了殇君,可是你可知道主人心中一直不能原谅自己,每夜借酒消愁却愁更愁,这些主人都不让属下告诉落小姐,可是属下于心不忍看着主人这个样子,就算主人知道了处罚属下,今天这些话也不后悔说出來,”说着脸上有些激动的看着云落,眼中充满了希冀,
听着这些云落除了感动,却再也想不到任何的词來形容现在的心情,世事难料谁知道她会爱上殇墨,可是既然答应了殇墨那不管和司马越有什么瓜葛都不再越过界,
“刺魅,有些事情不是我考不考虑的问題只是缘分这种东西本就虚无缥缈,却是在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这就是缘分,你这些话我就算是沒有听过,你是司马越的人可是这是殇墨的王府,殇墨沒有对你怎么样并不是沒有发现你而是你沒有伤害过我,可是你这样······”说着云落沒有把后面的话说完,只是大家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看着云落如此的坚决,刺魅的目光有些低沉的看着云落,面无表情的站在云落的面前,也不再说话,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多嘴而搞的殇墨下手,那样只会破坏了司马越的计划,
“你沒有事情就下去吧,”说着云落向着刺魅摆摆手,
转眼屋中只剩下一个云落,外面的月光倾斜进屋,在地上形成有些暗影却是不清切,屋中的角落中分布着烛台,烛光有些执着的燃着火焰,
虽然云落下午睡了一下午,可是屋中无人还是止不住褪去鞋袜,平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出殇墨的影像,云落摇摇头今天殇墨去洛凌裳的洛宸宫她是知道了,可是现在不知觉的想去,难道心中有了计较,云落有些惊讶难道是她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在吃醋了,
云落一想越想起殇墨,云落想难怪自己今天晚上想要回到碧落阁,心中对留在墨阁的事情有些抵触,原來是在吃醋,知道这个事情云落也真是又惊又喜,
直到有一道身影轻盈的飘进云落的屋中,云落都还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沒有脱开身,
“什么事情让落儿想的如此入神,”
熟悉的声音响起,还是那样的儒雅温柔和低语,曾几何时云落时常不自然的想起,清晨的时候会想起,中午的时候会想起,晚上的时候会想起,就连在睡梦中也寻找这这样的声音,以前不管是有事或者沒有事 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可是现在熟悉的声音想起在耳旁云落却觉得刺耳,这样的声音云落一辈子都不想再听见,
云落抬头看着一件偏蓝色的袍子出现在眼前,抬眼往上那样的眉那样的眼都沒有什么变化,只是心变了,变得物是人非,相见不如不见,
沐子溪站在云落有旁一米开外的地上,眼光注视着云落,身子挺拔而刚毅,
云落顺势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被子说道:“沐子溪将军到本宫的碧落阁所谓何事,你是紫水的将军我是殇国王妃半夜见面难免不会让人非议,将军沒有什么事情还是请回吧,”
云落的脸沒有看着沐子溪,出口的话也是异常的清冷和疏离,逐客令已经暗藏在话中,
沐子溪打量着云落说道:“落儿,你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如此对我说话,”
“呵呵”云落嗤笑一声,沐子溪何时候也变得惺惺作态了,或许一直都是只是以前沒有被发现,
云落继续说道:“身份有别,本宫并沒有说错一句话,倒是沐子溪将军半夜私自闯入本宫的寝宫,将军未免失了礼节,本宫是深宫妇人,将军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找王爷,王爷自然会招待将军,现在夜已经深,本宫想要就寝了,还请将军回避,”云落的声音缓慢而有力度,抑扬顿挫中一字一句的砸向沐子溪,
沐子溪听着云落的话脸上的表情有些淡然的不可置信,就要往前一步逼近云落,口中说道:“落儿,你难道真的爱上了殇君,”
说着沐子溪摇摇头继续说道:“不是的,一定是你还在记恨着你代紫月加入殇国,可是落儿这件事是紫临的意思,我并沒有反抗的力量,可是落儿我对你的心一直沒有变过,这次我也是快马加鞭的赶到殇国,连歇息都沒有就來见你,落儿你想想我们十年的情谊,”
说着一步一步的向着云落走去,口中说出的话很是深情的悲痛的无奈的模样,任谁看见都像是真的一般,只是云落现在早已经看穿了沐子溪的真面目,
看着沐子溪继续走进走进云落沒有一丝的犹豫,手中的袖箭应声而出,抵在沐子溪的身上,口中沒有带一点温度的冷漠的说道:“我劝你还是止步,你要是再前进一步我手中的袖箭可是不会留情,”声音清冷的像是万年冰山,让谁都不会怀疑她话中的可行度,
沐子溪看着抵在自己身上的袖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云落,脸上落出忧伤伤痛的模样,口中说道:“落儿,你真的要对我这般吗,你真的下得了手,”
说着脚下继续往前,也不管身上的袖箭,
云落看着沐子溪眼神还是沒有一丝的温度,如果是以前的云落觉得不会忍心伤害沐子溪半分可是现在沐子溪还是想要赌,今天的云落已经不是往昔的云落,只听见‘嘶’的一声是袖箭划破衣服的声音,
云落说道:“我说过你再前进一步我手中的袖箭绝对不会留情,沐子溪如果你要赌可以试试,我告诉你现在的我不再是紫水云府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一心爱着沐子溪的傻子,现在的云落是殇国的王妃,是殇墨的女人,所以你可以赌赌试试看我是不是下的了手,”云落的话正好和夏日的炎热形成对比寒冷沒有一丝温度的让人感到无形的压力,
沐子溪看着面前的云落脸并沒有变或者说是更漂亮了,天下第一美人真的不是虚有其表,可是什么真的不一样了,沐子溪听完云麓的话,看着袖箭已经划破了衣袍,也沒有再前进一步,
只是双眼有些痛苦的模样看着云落说道:“落儿,我们两个何时变成了这样,相恋是十年岂是说断就能断的,你真的这样狠心和决绝,”
听着这话云落心中的火气瞬间冒出來无法收拾,好一个沐子溪,之前对她下杀手,让她代嫁,还时而放血,明明是沐子溪他自己心狠利用自己,现在还反过來说是自己贪图王妃之位狠绝的摈弃十年的情谊,云落抬眼重新打量了沐子溪,以前只是瞎了狗眼这么多年,
“沐子溪,今天我们就把话挑明,是你对不起我在先,我云落也不是傻子任由你利用和玩弄,你现在也不用再这样一幅假惺惺的模样,你的思绪你最明白,你这样装下去也沒有意思,”说着云落很是冷漠的不屑一顾,口中说出的话也沒有婉转的余地,
说着云落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继续说道:“沐子溪,千算万算有一件事情我还是真的要谢谢你,就是让我代嫁,让我遇见了殇墨,这件事我一直想着想要谢谢你,”
沐子溪听着云落的话眼眶都有些红的说道:“落儿,你到底在说什么······”
“沐子溪,那时你追我百里要了一碗血的那日,我就已经说得很是明白,落儿这两个字你配叫,还是换一个称呼,”云落说着甚是平缓,可是话中的气势却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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