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兰梅把陈飞彪的条件跟兰竹一说,令兰梅没想到的是兰竹居然答应了,这可以说太出乎兰梅的意料之外了。(小说文学网)反倒是兰梅劝起妹妹来了。
兰竹强忍着泪水,说道:“姐姐这么年了,太不容易了,风风雨雨的,都过来了,现在姐姐遇到了难处,我一定要帮的!”兰竹心说,自己女性的尊严和贞*自从那日与姚树这个老色狼上床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
兰梅想了想,实在没有比陈飞彪更适合的人了,也只能这么办了。当她跟陈飞彪一说,陈飞彪乐得嘴都合不上了,看到他那副嘴脸,兰梅当时杀他的心都有。心说男人怎么都这么色呀?色起来,就像一条条饿狼,难以喂宝。
在兰竹的闺房里,当陈飞彪嬉皮笑脸地坐到兰竹跟前时,兰竹竟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答应他,或者说是答应姐姐,对这个问题,似乎有更好的办法摆平这事儿,不至于自己跟这个肮脏而丑恶的家伙上床。事已如此,只能从容面对了。
陈飞彪这个家伙似乎不懂风情,竟然上来直奔主题。那个兰竹本是风月中人,哪里肯让他如此这般。来了声“来人!”随即便有保姆上来,放上餐桌,摆上四个下酒菜。兰竹不知又哪弄来了一瓶“拉菲”红酒。
陈飞彪这个家伙一看,今晚不但有美女还有美酒,温馨加浪漫,不要说是去做牢,就是去法场,这都值了。此时的他可以说眼放金光,心花怒放。主动上前,把两个人的杯里都斟满了酒,然后以先干为敬的方式一饮而尽,接着,在兰竹的劝说之下,陈飞彪一杯接一杯喝,喝着喝着,陈飞彪想到应该注意收着点,不然,醉酒之后,就享受不到一刻春宵的乐趣了。自己被投放到大牢之中,岂不冤枉?
兰竹见陈飞彪不喝了,也没再强迫。可陈飞彪忽然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就变成了重影。尤其是眼前的美人儿兰竹,只感觉是两个兰竹在他的眼前。
陈飞彪马上摆了摆手,说道:“不能再、再喝了!”
兰竹马上上来,把他扶到了床上,还没等到床上,陈飞彪就已经倒下了。接着陈飞彪开始了大睡。
半夜时分,陈飞彪被弄醒,一个光滑细腻柔软的女人身子紧贴过来。眼前漆黑一片,他看不清眼前女人的模样,但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扑鼻的香气来看,眼怀里的女人绝对不是自己的老婆。
我这是在哪儿?他这才想起昨晚的事,兰竹的闺房,对!一定是!难道这女人是兰竹,对!没错儿,想到这儿,他的棒棒迅速挺起,他把自己的那张大嘴,凑上前去,紧紧地贴住女人的小嘴。两手开始从胸部的两座山峰开始摩搓。心说,这老婆就是别人的好,跟自己的老婆怎么重来就没有这个感觉呢。揉搓了一会儿,然后,两手顺势而下,又摸到腹部平原,在肚脐上稍做停留,他心说这只是一个小站,顺着一个下坡,冲到终点站,经过芳草萋萋,直达那幽静之处,那里早就成了水城了。看来这个小美人也等不及了,陈飞彪一跃而起,将这一瘫柔软压在身下。在女人小手的引导之下,挺枪而入。
他感觉到自己小弟进入的地带很拥挤,这种拥挤让他倍感舒适。若不是借着里面的湿滑,都使得他的棒棒难以顺利地抽动。他感受与自己老婆的不同,自己老婆那里可以说是松松垮垮,而这些绝对是没“出过人命”的紧地。
身下的女人也随着他的节奏娇滴滴地“啊!嗯!哎!哟!”,身上的他心说*声都有着一种新鲜刺激的感受。历经一番激烈的活塞运动之后,终于那股激流随着一丝快意喷射而出。他满意地说了一句:“竹儿!你真好!”
他本想来一个梅开二度,可随着小弟的萎缩,再难提起兴致,困意也很快袭来,然后倒头便睡。
等睁开眼睛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兰竹已经在梳洗打扮了,看着陈飞彪醒了,红着脸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陈飞彪坐起来,他想这个“睡”字,应该有着两重含义,很快回答道:“很舒服!”然后伸出大拇指。
兰竹的脸更红了,站起身,说道:“那你就穿衣服吧!早餐早都准备好了!”
这一句,让陈飞彪更加感受到了温暖,他心说难怪人们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只才做了一次,这就关怀体贴上了。此刻的他倒是有些后悔,自己的酒喝得有些多了,不然,一定来个梅开二度,或者连中三元。那样才最过瘾。
他出来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迎面遇见冯怀,老家伙朝他挤挤眼,一脸的坏笑,他们彼此都明白针对的是什么。
兰梅的书房里,姐妹俩正小声地交谈着。
“那个家伙没看出什么破绽吧?”兰梅抑制不住,还是笑了起来。
“没有!他还以为他睡的女人是我呢!”兰竹也笑了。
“他老婆什么时候走的?”兰梅捂着嘴,还止不住地在笑。
“天亮之前,别人开车送走的!”兰竹笑出了眼泪。
“走!咱们去饭厅吃饭吧!”兰梅起身往外走,兰竹随即也跟了出去。
饭厅里,一张大餐桌早就摆满了美味佳肴。陈飞彪洗漱完来到这里后,兰氏姐妹早就在那里等候了。
面前是美味美酒美女,可陈飞彪的心情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虽说是想得到的也得到了,该释放的也释放了。他禁不住想起了古人荆珂刺秦王,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味道。当兰梅为他敬酒时,他禁不住想哭,但他却强忍泪水。
酒还没喝完,冯怀就跑到兰梅身边耳语了些什么。从冯怀的眼神里,陈飞彪还是感觉到了,他只当没还看见,低着头大口大口吃菜。
兰梅起身,说道:“陈老弟!车来了!”兰梅故意把警车的“警”字省去,她端起酒杯,说道:“兰竹!我们姐妹再敬陈老弟一杯酒!”
兰竹和陈飞彪两个连忙起身,三个人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兰梅在为陈飞彪送行的时候,一再强调,放心自己的家人,她自会照顾好他们的。
……
医院里,白志远和唐文翠夫妻俩个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他们还在昏迷中的自己的宝贝女儿。
白志远小声地说:“文翠呀!你回家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唐文翠看看他,说:“你怎么不回去?我还想看看玫儿醒来呢!你是怕我看见呀!”
“我这是心疼你!”
“心疼我有什么用?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呢!让人给打成这样,凶手至今还逍遥法外!”
“我已经给小姚子打电话了!哪能那么快呀!”
“等到他们知道凶手是谁,还不早就跑出去十万八千里了?”
两个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护士走过来,把食指立到嘴前“嘘”了一声。两个人马上停止了争吵。
“玫儿的嘴角动了一下!快看呀!老伴儿!”白志远激动地拽过唐文翠的手。
“是呀!我也看到了!”唐文翠的手在白志远的手里激动地抖动着。
护士看着这两个人禁不住想笑,心说刚才还吵得不可开交呢,现在又成一个联盟的了。
这时候,白志远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白志远一看是姚树打来的,连忙接听:“什么?凶手找到了?是兰梅的人?陈飞彪!好的!知道了!”放下手机,连忙说:“老伴儿!抓到了!”
“嚯!办事效率够高的!真的假的?”唐文翠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怎么会是假的呢!小姚子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话的时候,还在看着手机。
病床上的白玫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唐文翠和白志远看到后,两个人马上凑上前,白玫也看到了面前的父母,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唐文翠的眼里含着泪花,说:“身上还难受吗?”
白玫摇摇头。
白志远问道:“孩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白玫用微弱的气息说道:“是陈、陈飞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