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梅看了吴迪一眼,说道:“你看到什么了?”
吴迪笑了笑说:“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你了!正要跟白姐汇报,一看你在这儿呢!”
兰梅冷笑了声:“哼!别看你们带着什么搜查证来的!要是你们什么也搜不出来,老娘我可得要讨个说法!”
白玫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在屋内搜查着。她心说尽力不受兰梅的干扰,但最终也没能有所斩获。
兰梅“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白玫并没有走的意思,而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她的脑子里在仔细地回想着刚才所历经的一切,在竭力寻找着种种终点,一直在思考着,怎么会找不到呢?
吴迪在一旁问道:“白玫姐!我们怎么办?还找吗?”
兰梅见白玫没有走的意思,反倒热情起来,回到门口,说:“哟!几位警官今晚上就别走了!我让厨师给你们做大餐!晚上还有住的地方,管吃管住!明天早上起来,还可以再接着找!怎么样?白警官!”
白玫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站起身,说道:“叫上刘飞扬!我们走!”
……
于天啸还在那睡着,刚才是姐姐,这个时候,又换成妹妹陪在身边。
兰竹看到于天啸那物件昂然挺立,又粗又长,兰竹禁不住坐到床边上,爱抚着抚摸着,小手很柔,她有心把自己也扒光,上床与之再尽鱼水之欢,可凭自己对姐姐的了解,她能想到兰梅过一会儿还会回来的,假如让姐姐逮个正着,她可没姐姐那么厚的脸皮。抚摸了一阵子,她忽然感觉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向他袭来,*有水水涌出。唉!概叹自己命苦,要是这个肖天锋常年陪在自己身边,那将会多么幸福呀?不知怎么,她越是这么想,这种欲望就是越是强烈。她想着想着,索性就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
兰竹想到这儿,一屁股坐到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就把自己剥光,就先是躺在于天啸的身边,然后,轻轻地爱抚着,接着,他又觉得这样不妥,便索性上到于天啸的身上,重温往日的情怀。由于棒棒十分坚挺,使之很顺利地得以进入,她便开始运动起来。
这就在这时,听到上面有响动声。她想一定是姐姐,这会儿应该是搜查结束了。那些警察也应该离开了。凭着自己对姐姐的了解,刚刚有了丝丝快意的兰竹不得不从于天啸的身上下来,匆匆忙忙地穿衣服。
门开了,兰梅从外面进来,看到妹妹那慌慌张张的样子,兰梅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她朝妹妹做了鬼脸,看到于天啸还在睡着,便打趣道:“怎么?耽误你好事了吧?”
兰竹红着脸说:“瞧你说的,什么好事呀?”
兰梅笑着说:“那好!你回去吧!我在这儿陪着肖局长!怎么样?”
兰竹满不在乎地说:“行啊!免得姐姐这么熬着!”
“瞪着眼睛说假话!好了!说正事吧!刚才警察来过了,把咱家的里里外外都搜遍了,他们的意图很明确,就是找这个地下室的入口,他们把我卧室和书房都找遍了。看来他们不但知道肖天锋在我们这里,还知道就在地上密室里,估计他们决不能善罢干休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来的!我们应该尽快想一个妥善的办法,尽快解决这件事!”
兰竹想了想,说:“姐姐说的这事极是!是应该想办法尽快解决!”
兰梅想了想,说:“妹妹!要我看这件事这么办吧……”她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直说得兰竹脸色通红,看着妹妹不说话,兰梅知道妹妹已经默许了,接着说:“那好!事不宜迟,我们就选在今晚吧!”
……
当于天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搂着一个女人在睡,他仔细看了看,认清了,躺自己的臂弯里的女人是兰竹。同时,他发觉自己竟然一丝不挂,他努力地想睡前的情形,自己再次被服了药,估计这次是安眠药。她把自己弄得人事不醒时,再下手,对!好卑鄙呀!这事难道是兰竹干的?
他感觉到胳膊有些发麻了,一定是被压的,他想动一动,舒展一下,没曾想,他这一动,兰竹醒了过来,慢慢地睁开眼睛,看了看于天啸,笑了笑。
于天啸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自己默默地穿好衣服,似在用这种方式表示对兰竹的不满。
兰竹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可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她心说,总不能说,不是我剥的你,是我姐姐。
于天啸想了想,看了着兰竹,心说,这个女人或许是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不利用好,或许自己真的就要交代到这儿了。自己总不再这样生活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跟公猪没什么两样,每天吃喝拉撒睡,外加配种,真就成了一头地地道道的公猪了。
“这种生活我过够了!兰竹!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帮帮我吧!”于天啸想了半天,终于开口说话了。
兰竹没想到于天啸会这么说,她还想怎么解释下药*的事呢,既然他这么说,这些事也就不用做任何解释了,可这件事她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说一下,便说道:“一些下三烂手段的事,我兰竹是做不出来的!好了!这事至此为止吧!我接你刚才的话茬说,你刚才不是说要想办法出去吗?”
于天啸听她这么一说,很是兴奋,但他又竭力掩饰自己的心情,说道:“是呀!总不呆在这吧?”
“现在要是出去,你会很危险的!换句话说,你呆在地宁会是很危险的。曾经的肖天锋,在地宁得罪了很多人;手里掌握着一切实权派人物的证据;还有啊,就是你的存在,你挡了多少的升官之路,他们这些人巴不得你死,听说你又活过来了,他们还不想方设法弄死你?”兰竹越说越激动,来回走着。
于天啸想了想,说得与韩阳说完全一致,其实,在官场摸爬滚打了三十多年的于天啸可以说比谁都更清楚这里的仕途的险恶,他想现在自己真得好好审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她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呢?这个女人跟她姐姐是不是同路人呢?还有,肖天锋到底是不是她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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