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女翻译和赤狐对望着 同时她快速思索着 如何才能抓住这只赤狐 她知道如果自己冲上去硬抓的话 绝对行不通 因为这只赤狐个头那么大 攻击力肯定很强 自己非但抓不住 可能还会受伤
那赤狐在手电光的照射下 和女翻译对望了一会后 忽然冲着女翻译微微一呲牙 好像是在微笑似的 然后就扭过头去 不慌不忙 往树林里走去
女翻译几乎沒有任何犹豫 就连忙跟了过去 因为她觉得 怪坑就在这里 她如果想看的话 随时可过來 但这个赤狐就不一样了 这次來能遇到 下次來就未必了 她怎能错过这个天赐良机呢
那个赤狐好像是在勾引女翻译似的 不紧不慢的在前面走着 它要是稍微走的快一点 在茂密的树林里 女翻译肯定跟不上 但这个赤狐却是走几步停一停 还不时回头看看女翻译 始终沒都在女翻译的视线之内 而女翻译在后面 则一点也不敢懈怠 用手拨开藤蔓和树枝 紧赶慢赶的跟着 手被划了好几道口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只赤狐终于走出了树林 这一出树林 女翻译觉得 跟踪起來就轻松多了
只见这只赤狐 走的速度也慢慢加快 女翻译不得不在后面小跑 才能跟上
就这样 赤狐往北大概跑了有五六分钟 來到那个崖壁下面 才蹲在地上 等着在后面女翻译跟过來
当女翻译气喘嘘嘘的赶过來后 赤狐忽然又发出几声老头似的笑声 这几声大笑 比刚才的声音更大 并且显得更加凄厉 在深夜的山中回荡着 让女翻译感到头皮发麻
当赤狐的叫声戛然而止时 紧接着传來一种隆隆声 女翻译感到脚下的地面 都在微微的颤动着 很像是地震似的 与此同时 在岩壁上、离地一米多高的地方 忽然出现一个裂缝來 只见那只赤狐蹭的一下 敏捷的从地上跃起 倏地一下 就窜进了裂缝里 然后那条裂缝又在隆隆声中 慢慢的合了起來
这整个过程 不超过一分钟 女翻译楞楞的站在那里 彻底的看呆了 她觉得所有的这一切 简直就像梦境一样 那么的奇妙、那么的不可思议
但她知道 这并不是在做梦 而一切都是真的 她真后悔沒带相机 要不然把这只赤狐拍下來就好了 那将会是轰动整个日本的新闻
而当女翻译回到酒店时 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当她在洗澡的时候 忽然感到下身有点涨涨的 是那种月经即将來的感觉
但她的经期刚刚结束沒几天 怎么可能又这么快就來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与今天晚上的赤狐有关 想到这里 女翻译反而有点兴奋了 因为在日本汉学家送她的书里 就提到见到这种赤狐的女人 会來月经
沒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那么书中关于赤狐的其他描述 肯定也有极高的可信性 这样推测的话 赤狐的药用价值 就不是空穴來风 而是有根有据
果然 在当天夜里 女翻译的月经真的再次來了 并且她还能感到 自己的欲望忽然异常蓬**來 她把这种奇妙的身体变化 都记录了下來
回到日本后 女翻译把此次來中国的经历 全部告诉了自己的叔叔小野 当小野听到赤狐时 眼睛睁的老大 兴奋地从座位上站了起來 在屋中快速踱着步子 并且仔细询问关于那个赤狐的一切细节
之后 小野还和女翻译一起 去拜访了那个日本汉学家
日本汉学家听完赤狐的事情后 也非常惊讶 他沒想到 这种赤狐居然真的存在 并且还在那个怪坑附近 对他來说 这真是太奇妙了
这位汉学家说 他如果能在有生之年 能亲眼见见这种赤狐 此生也就沒什么遗憾了 因为这种赤狐 是他感兴趣的研究课題之一 并且写过很多关于这种赤狐的论文
女翻译和小野此次拜访汉学家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就是想向汉学家请教、如何才能抓住赤狐的办法 那个赤狐是如此神秘而诡异 对于如何才能捕捉到它 一般人恐怕是一无所知 而汉学家作为赤狐的研究专家 当然是最好的咨询人选
可是 让小野和女翻译感到有点意外的是 一听“如何才能捉到这只赤狐”的问題 汉学家连连摇头 原來对于抓赤狐 他也束手无策 因为这只赤狐的生活习性和各种能力 和一般狐狸截然不同 还有 这种赤狐 智力极高 因此 要想抓捕它 真是太难了
这多少让小野和女翻译感到有点失望 而汉学家说 关于这件事 倒是可以好好问问疯子六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当地人 疯子六也许会知道的
不过 汉学家听完女翻译的讲述后 表示他倒是知道如何把那只狐狸引出來 到底汉学家传授的是什么方法呢
当然就是那天夜里我和小磊看到的 女翻译往岩壁上撒尿、然后岩壁就裂开了 原來这就是汉学家交给她的
女翻译讲完这些之后 我们才了解那天夜里、女翻译为何朝岩壁上撒尿了 不过我感觉 日本女人确实比较开放 谈起这些事情來 竟然沒有一点不好意思 要是换成中国女人 恐怕多少就会有点羞涩了
旁边的疯子六 也听得全神贯注 看來对其中的种种细节 他也并不一定比我们知道的多
但女翻译还是沒讲到疯子六今晚的经历
接下來 在疯子六和女翻译的共同讲述中 我们才慢慢了解到 今天夜发生的一切 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來 这么多年來 疯子六虽然觉得高瞎子神秘异常 但不觉得高瞎子是个坏人 只是觉得他性格比较古怪而已 并且对于高瞎子 疯子六特别想知道一点 那就是高瞎子是不是真像其经脉显示的那样 真的活了三百多岁
这些都是疯子六接触高瞎子的动机 并且他还把高瞎子 当成了最好的朋友 这应该是疯子六人生中 最大的错误之一 不过疯子六也留了个心眼 就他是利用特殊的方法 让高瞎子的读心术 对自己不起作用
既然把高瞎子当成了最好的朋友 疯子六对于自己的经历 也毫不隐瞒 全部告诉了高瞎子 而且是让高瞎子帮他出主意 在和日本人交换书稿的过程中 怎样才能占到最大的便宜
但就在昨天夜里 突然发生的一件事 让疯子六做梦都想不到
本來 女翻译和疯子六两方面 所有的条件都已基本谈好了 就在这两天内 日本方面就要向疯子六付款 而疯子六也会把全部书稿交给日方
可就在昨天夜里、大概凌晨一两点的时候 正在睡梦中的疯子六 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这敲门声很轻 似有似无的 但疯子六还是听的真真切切
和一般人很不一样的是 疯子六每天夜里 都会花很长时间打坐 以调整自己的经脉运行 这种打坐对疯子六非常重要 虽然他每天只睡两个小时左右 但仍会觉得精力充沛 就是因为他有这种打坐功夫
这种打坐功夫 也使疯子六非常机警 所以 虽然敲门声很轻 他还是听见了 疯子六感到很诧异 因为这个时间 谁会还会來呢
在这一带 周围都是药店 并且每个药店里都有人住 所以这里的治安很好 从沒发生过抢劫、店铺被偷之类的 而且 因为这里是县城最重要的交易场所 所以夜里还有专职人员 在街上巡逻
因此 虽然在这个时间 听见有人敲门 但疯子六也沒特别担心 他披衣起來 然后走到门前 轻声向外面问了句:“谁啊 ”
“是我” 这声音很熟悉
仅从声音上 疯子六马上听出了是高瞎子 他便连忙打开了店铺门
果然 进來的正是那个化装后的高瞎子 他一脸慌张 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 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这倒让疯子六感到很不寻常
因为疯子六认识高瞎子也有十多年了 但在他的印象中 这个高瞎子永远都是面无表情 永远都是那么得淡定 他还从沒见高瞎子如此惊慌失措过
便连忙问高瞎子:“老兄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这么慌张 出什么事了 ”
高瞎子则沒立即答话 而是先坐在椅子上 呼呼地喘着粗气 努力的镇定着自己的情绪 看到高瞎子情绪这么激动 疯子六也就沒接着追问什么 便静静地坐在旁边 给高瞎子倒了杯水
过了一会 高瞎子才好像缓过神來 压低声音 神秘兮兮地对疯子六说:“不瞒老弟你 我今天夜里 可真是遇到怪事了 ”
说完 端起疯子六倒的水 一饮而尽 用手抹了抹嘴 这才接着说:“我呀 今天就实话跟老弟你说吧 我其实是个盗墓的 并且这门手艺 算是祖传 从我高祖那辈 就开始做这个营生 但今天夜里 却遇见了一件从沒遇到过的怪事 ”